正文_0052:又一個多事的炮灰
北宮榮軒通過莊映寒之手,把有毒的柿子給了當時盛寵在身的錦美人,如此一來,牽連了如今的太後和太皇太後。本來是想讓先皇治她們的罪,結果卻是不了了之。
北宮榮軒,原來你接近莊映寒,目的就是害如今的太後,當時的倩貴人。
局,全是局,一個個的,全都是局;每個人都有一個局在等著她,每個人都在等著她進入一個個的圈套。
別人如何,她無所謂,可是為什麽?為什麽連炮灰王爺,也會和她是仇人?
想到仇人,還偏偏就看到了仇人,到禦花園,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立於入園處的翩翩白衣之人。
不變的妖嬈麵容,同樣的溫柔眼神,對上那眸眼時,寧夏隻覺得心裏鬱悶的厲害。
和誰能逢場作戲,都做不到和他假意托詞,看到他的眼神,總會想起他脫下衣裳披在她身上的溫柔,總會想起他悟著她耳朵時的體貼,總會想起他小心翼翼給她挑著守宮砂時的認真,總會想起他上藥時的那份柔情……
狗血的八點檔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除了嗬嗬,還能說什麽?
抿著嘴上前,想要開口打個招呼,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牽強的扯了個笑,啞著聲音喊了一聲“逸軒皇兄”。
寧夏的異樣,北宮逸軒看在眼裏,卻是什麽也沒說,麵上帶著不變的溫和笑意點了點頭“臉上的傷如何了?最近身體可好?”
不好!很不好!因為你的心法,我如今是心理身體都不好!
話堵在喉間,寧夏一個字也不想說,在她身旁的秋怡行了一禮,連忙回道“多謝王爺關心,王妃這兩日休息的不錯,所以傷口也恢複的不錯。隻是睡的久了,身子也就乏了,也就越加的沒有精神。”
秋怡的話,回的很恰當,一個沒有精神的人,是不可能跟你說太多的。
北宮逸軒點了點頭,側身讓開了路“既然如此,先去宴廳坐會兒,晚宴還有些時辰才會開。”
“那我先行一步。”
點了點頭,寧夏帶著兩個丫鬟徑直離開。
以往在他跟前自稱‘安國’,如今她不想再提那二字;安國害死他的母妃,她卻沒有!她不想和他為敵,可是,事與願違。
炮灰王爺,我喜歡你……
這句話,莫名的想要說出來,就像是有一隻手在翻騰著她內心的煩躁,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壓製之下,顯的越加的狂燥不安。
宴廳,在禦花園右方,所有的女眷中,隻有寧夏一人蒙了麵紗,獨此一份,倒真是想不顯眼都不行。
看著眾人或疑惑,或吡笑的視線,寧夏能做的,隻有昂首挺胸,端著不屬於她的架子步入宴廳。
金碧輝煌的宴廳中,男眷於左方,女眷於右方,中間是甚寬的舞池;官員仕子們手中端著酒杯,或寒暄,或奉承;隻見分開不到半個時辰的北宮榮軒冷漠的立於人群之中,沒有觥籌交錯般的肆意張揚,隻有沉穩適禮的冷靜睿智。
男方那邊,北宮榮軒受眾人奉承;
女眷這邊,做為女主,自然是謝雅容立於人群中發光發亮。
隻見謝雅容今日一身淺黃色的錦衫,鮮.嫩.的顏色越加的讓人覺得嬌.嫩可人;都說女要俏一身孝,本文的作者倒是沒有千篇一律的用白衣來讓女主做仙女兒,在這文裏,女主是以鮮.嫩可口為主。
說到了穿著,自然得說謝雅容那無雙的容貌,作為女主,自然是美到不可方物,不然怎麽把莊映寒這個長相也不俗的女配給踩在腳下?
未施粉黛,卻勝過身邊那些妝容精致的千金小姐們;淺笑梨渦展,卻勝過那些有意顯弄文采的才女們。
這不,女眷們在比著才情,人家女主淺笑間一首詞就博得了一片的喝彩,就連對麵的公子哥兒們,也忍不住的抬眼朝這邊看來。
隱約間,聽到那邊的人在說著比畫,寧夏無奈的撇了嘴角,看吧,劇情還是來了,原文裏,謝雅容和莊映寒在比畫時也交了惡,然後莊映寒把謝雅容給畔倒在地,北宮榮軒當場就甩了她一巴掌。
上一次是在榮王府打她,這一次還想在宴會上打她?
哼!想都別想!
還在想著找個不顯眼的角落看戲,結果劇情大神不讓她如意;眼尖的人看到了寧夏,自然而然的就有人開始行動了。
“王妃今日可真是別出心裁,戴了麵紗,可真是把謝小姐的風光都搶了。”
一個姑娘的嬌笑聲中,眾人的視線都轉到了寧夏的身上,寧夏轉眼看去,隻覺這姑娘沒麵生的很,若是之前見過,好歹也會有些熟悉吧?
“靖小姐有所不知,王妃近日受了風寒,故此才遮了麵紗。”
女眷中光彩奪目的謝雅容上前一步替寧夏回了話,那抬眼看來的麵容之上,盡是羞澀。
這羞澀的一眼,看的寧夏狠狠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果然北宮榮軒的心一直都是放在女主身上的!
看看,人家冷漠的站在那邊,視線卻是沒有離開過女主!
開口說話的那姑娘‘哦?’了一聲,隨即一聲輕笑“謝家小姐還真是夠有心的,還未嫁入王府,倒是這般的了解王府的情況了。”
二人一唱一和的對話,寧夏腦子裏在想著這個靖小姐是哪個府上的?跟女主走的近的,好像沒有一個被喊做靖小姐的。
這個靖小姐,看來真是一個炮灰了!
死了個林聽芙,再來個靖家的姑娘,看來為女主出頭的,還真是不少!
“既然都病了,王妃還來這宴會,倒是真會給皇上撐臉呢。”又是咯咯一笑,四下的姑娘們也跟著掩嘴輕笑。
身旁的冬沁手心一握,卻是被秋怡一眼掃來,隻能憤憤的垂下眼。
寧夏心裏也很煩躁,內力逆行讓她已是疲於應付,再來應付這些找事兒的姑娘,她是真的有心無力。
所以,麵對姑娘們的找茬,她選擇的是抬眼四處看了看,隨後轉首輕聲問著秋怡“我們當坐哪個位置?”
這種宴會,位置是不能隨便亂坐的,
為了不生事兒,她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
秋怡看了看布置,應了聲“王妃稍等”之後,便走開去問管事兒的宮女。
那頭的靖小姐開了口,寧夏卻是不接話,她們的計劃就行不下去了,朝身邊的兩個小姐打了個眼色,那靖小姐開口說道“都說王妃才情第一,方才臣女們正在想著離宴席還早,不如大家比一比畫,還請王妃不要藏私,給臣女們開開眼才是!”
開開眼?要不要給你開開菊花.眼兒?
寧夏這惡趣味的一個想法,令她自個兒都想發笑。看著姑娘們躍躍欲試的模樣,寧夏很是掃興的搖了搖頭;輕咳了幾聲,像真是著了涼似的“今日身子不適,為免掃了小姐們的興致,本王妃便不參與了。”
“王妃可莫要謙虛了,上次王爺壽辰,臣女雖在外地未回京中,卻是在次日便知曉了王妃的高深禪語,今日王妃可莫要藏私了,臣女們隻盼能得王妃一墨寶!”
靖小姐一副向往的模樣,這話聽起來是敬佩,可那勾著的嘴角,怎麽看都是在嘲諷。
你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也不知打哪兒抄來的禪語,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
寧夏讀出了那靖小姐笑中的意思,無奈的歎了口氣“靖小姐說笑了,那哪兒是什麽禪語,不過就是書上看來的罷了。”
“王妃果真是博學多才,那些書,臣女們可是未曾閱過,王妃才識,真真是讓臣女們望塵莫及。”
你個煩人的,你再接話,你再接話老娘一掌拍死你!
心裏已經是煩躁的不成樣子,那靖小姐還在咄咄逼人;寧夏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眼看就要不受控製了,一個輕緩溫和的聲音傳來,撫平了她心中的煩躁。
“早便聽聞靖小姐所繪牡丹乃一絕,不知本王今日可有幸觀摩一二?”
北宮逸軒的解圍,讓寧夏心裏的煩躁撫平了許多,側眼一看,隻見到他笑的傾國傾城,一雙桃花眼明明無情,卻是勾的人心神蕩漾。
視線掃向對麵的靖小姐,隻見方才還咄咄逼人的姑娘,這會兒卻是羞紅了臉,看了一眼北宮逸軒之後,羞澀的垂下了頭“臣女見過逍遙王。”
那些姑娘們被北宮逸軒比女子還要明豔三分的容貌給看的迷了眼,聽到靖小姐行了禮,這才回過神來,均是紅著臉,低頭行了一禮。
看看,這才是真正的禍水啊!這男人,長的這麽好看,成心是不讓女人活的!
寧夏心裏憤憤的想著,男人長的太好看是個禍害,而那個禍害,卻是風流無雙的進了胭脂堆裏,吩咐了宮人取來筆墨紙硯。
一場女配和女主的繪畫比試,卻因為北宮逸軒的滲和而變成了男配和小角色們的比試。
安靜作畫的北宮逸軒,身上透著一股讓人著迷的光芒,小姐們看著畫的時候,總會偷偷的抬眼看向他那無雙的容顏。
因為北宮逸軒的加入,那邊的男眷也都坐不住了,均抬步朝這邊走來。
這種時候,女主怎麽能不上場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