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005:原主果然是惡毒啊!

寧夏看著手腕上的守宮砂犯了難,難道她要效仿原主,給手上來那麽一個窟窿?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轉著腦袋擰著手腕看了N久之後,寧夏無奈的歎了口氣“豁出去了!”

房間裏找不到合適的利器,可她不想摔碗來弄,成一碎片弄進去了,豈不是受罪?

摸了摸頭上還有一支金釵,利落的取了下來,尖銳的頭剛放到手腕上,寧夏自已就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這是自殘啊!雖然出去旅遊的時候爬山越崖的也會受傷,可跟這情況不同!

可是,不挖了這肉就得被人輪,怎麽想也是挖肉強啊!

“算了,跟著情節走才是王道,無毒不丈夫,女人不對自已狠一點,怎麽能成事兒?”

嘴裏嘀咕著,寧夏閉著眼睛舉起了手,就在金釵接近手腕的那一瞬間,一隻微涼的手把她自殘的行為給阻止了。

心裏一個咯噔,難道北宮榮軒回來了?不該這麽快啊!

猛的睜眼,在看清立於眼前的人時,寧夏長長呼了口氣。

“逸軒皇兄?”記得好像是這麽叫的吧?

先前在林子裏,雖然有月光,卻也看的不夠真切;此時立於明亮的房內,寧夏總算是把這個書裏的妖嬈王爺給看了個明白。

【隻見北宮逸軒麵容微顯消瘦,龍眉鳳目,一雙丹鳳眼生就的勾人的很,他那眼隨意一掃,便是勾的四周小姐婢子們羞紅了臉。】

原文裏對北宮逸軒的麵容描述的不怎麽多,倒是一筆指出這人長的妖嬈勾人就是了。

而且在原文裏,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北宮逸軒這種長相的男人,很勾人,卻又不怎麽討喜,總覺得這樣一個比女人還妖嬈的男人沒有男人氣概,不值得人尊重。

SO,這就是北宮逸軒能力不錯,卻不被皇帝待見的原因,還有就是沒有一個好的出生,所以成了閃光炮。

寧夏覺得,作者是不喜歡這樣妖嬈的男人,可是,在她看來,這個北宮逸軒是絕對對她的口味的,長相邪媚卻又冷然,特別是剛才在樹林裏,他體貼的給她披上衣服,悟上耳朵時,她的心,沒由來的慢了一拍。

不可否認,或

許是因為那時候的環境太high,她心跳本來就失了頻率。

“方才見你還生龍活虎的,怎的一轉眼就尋起死來了?”

寧夏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北宮逸軒,北宮逸軒好聽的聲音卻是在質問“你便是尋死了,又能如何?”

尋死?寧夏連忙搖頭;她才不想死,她是死了穿過來的,要是再死,還能再穿麽?

雖然穿進肉文,雖然是個隨時會被肉的惡毒女配,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萬一她逃出這些男主女主的糾纏,那可就是活的瀟灑了不是?

“逸軒皇兄,我,我是……”有些為難的看著手腕上的守宮砂,寧夏表現的很糾結。

她是真的糾結,好不容易才狠下心來剜肉,卻被阻止了,現在再下狠心,就不容易了啊!

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的。

北宮逸軒顯然還有些不明白,看著她糾結的樣子,愣了愣,“你別做傻事,此事還待調查,不一定就是皇兄所為。”

北宮逸軒的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服,想了想,自嘲一笑。皇家的人啊,有幾個是簡單的?

雙眼溫潤憐惜的看著寧夏,北宮逸軒語氣安慰的說道,“安國,你別想不開,別做傻事,這事逸軒皇兄定會給你一個答複的。”

安國?寧夏一愣,是了,老皇帝封了原主一個‘安國郡主’的封號,所以進宮後她的名字都沒人記得了,都叫她‘安國’。

搖了搖頭,無所謂的笑了笑“想不開?方才你也是見著了,他對那謝雅容是愛到心窩裏去了,我若是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豈不是自討苦吃?”

那個他,自然是指的北宮榮軒。

嗓子有點兒癢,咳了兩聲之後,寧夏繼續說道,“今晚的事,若不讓他們認為已經得逞,我逃過這次,還能逃過下次?”

到底是聰明人,明白了寧夏的意思之後,北宮逸軒把她手中的金釵奪了仔細給她插回發間,“隻知你心狠,打殺起宮人來是一點也不心軟,倒是沒想到,你對自已也是這般的下的了手。”

打殺宮人?

寧夏寒了一個,是啊,原主兒是個陰暗歹毒的人,小小年

紀殺起宮女太監來是一點兒也不手軟的。

不然怎麽會這麽招人煩?這麽招人恨?

偷偷抬眼看著沉思的北宮逸軒,寧夏覺得他像是在犯難;她不明白,這個不待見原主兒的妖嬈王爺,今晚怎麽會想到管起閑事來了?

“你可當真想毀了這守宮砂?假如你有機會脫身,沒了這守宮砂,將來對你而言,可…”盯著她那白白嫩嫩的手臂,瞧著那枚豔紅的守宮砂,北宮逸軒說的含蓄。

寧夏明白他的意思,萬一哪天她脫了身,如果沒有守宮砂,就算不得良家子了,還怎麽嫁人?

擺了擺手,寧夏笑的無所謂“眼下能不能保命都是一說,還顧忌以後做甚?皇兄可有什麽吹毛斷發的利器?借於我,我將這礙眼的東西剜了去,將來若有真心待我的,必不會在乎這點東西的。”

這種東西隻有這些迂腐的古人才用,對她而言有毛線的束縛!

寧夏這話,聽的北宮逸軒轉眼細細的看著她,就像是要將她看穿了似的;寧夏心裏一個咯噔,她是不是說錯了什麽?

“記得年前,一名小宮女給你修剪枯發之時,剪子落下,傷了你的手臂,險些將守宮砂給削了去,你惱的將那小宮女給活活淩遲。”

說這話時,北宮逸軒視線沒放過她麵上的任何表情;她臉上的那一點訝然讓他雙眼微眯。

寧夏心裏頓時萬馬奔騰,默默淚流;有這事兒嗎?她不記得啊,書裏沒寫啊!這個惡毒的莊映寒哦,看來是真的招人煩啊!小小年紀就這麽的心狠手辣,也不外乎處處被人算計了。

訕訕的笑著,寧夏轉著眼珠,“那,那什麽,此一時彼一時,如何能相提並論?”

大哥,求你了,別再看了,你再看,我可真的就破功了。

心裏的禱告起了作用,北宮逸軒不再盯著她看,鬆開她的手腕,彎腰從靴臂取了一把古銅色的匕首來“你當心著些,此物吹毛斷發,可別一不小心把手臂給斷了。”

當真有這麽厲害?寧夏不確定的接過刀子,好奇的剛想試試,手腕又被捉了;不解的抬眼,他已經把匕首又接了回去,語氣溫和,顯得有些無奈,“罷了,還是我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