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一章 出事了

“大娘,這消息準確嗎?”容月覺得必須得打聽打聽清楚。

“自然了,倘若你四叔高中,那肯定會去,我聽說,這是府衙和人家吉慶班搞得活動,哪個鄉,哪個村有學子高中的,那個地方必須得去,算是感謝人家鄉裏鄉鄰為咱府裏培養了優秀的人材。”

廚娘剛說完,那邊來送菜的婦人也道,“那吉大家和慶大家的,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倘若能和任何一位一夜春宵,減壽十年我也願意。”

容月:誰說古代人羞澀的,這麽紅果果的求愛還真是讓人無福消受啊……

廚娘啐了口那送菜的婦人道,“行了,就你那水桶腰,兩位大家看了你還不趕緊跑……”

容月聽著二人的話不由得深思起來,倘若那吉大家的和三嬸真有啥,那麽四叔是必須高中的,這事兒得回去和花正傑說說。

省得他給四叔下了藥,四叔無法高中。

不過,萬一壓根沒吉大家的事兒呢?

那四叔高中了,三年後去京城,豈不是更加無法阻攔了?

在這兒,在飯菜裏,或者別的地兒總是好操作些。

不過,人家也要等春耕之後,可操作的事太多了。

倒是四叔這兒,可先得考慮好,到底是下,或者不下。

容月這次來,送了幾尾活魚,還從家裏抓了兩隻雞,一籃子雞蛋。

倒是讓人家師母冰冷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因此,等容月在給四叔鋪床的時候便道,“四叔,我看下次再和奶奶說下,倘若銀子真不出,咱東西多送些,這可是開不來玩笑的,萬一你師母一吹枕邊風,這可是會耽誤你一輩子大事的。”

“盡瞎說,師母哪是這種人。”四叔表示不信,先生高風亮節,師母自然也是賢惠人,哪會在意這些小東西的。

容月一看,這四叔估計是緊張銀兩了,反正自己也提醒過了,便不再說什麽了。

反正還是按照原來商定的量送來便是。

很快的,春闈過了,名單出來了,花水森落榜

了。

花水森意誌消沉的回了家,整個花家都陷入低迷之中。

容月便把花正傑帶去了小木屋,一邊捉魚捉螃蟹,一邊質問他,是不是他做的手腳。

一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容月便有些生氣了。

“咱倆不是說好了,先對付三嬸的嗎?”經過容月之前的多番打聽,終於得到,三嬸也好,二嬸,哪怕是祖母餘氏,那也是十分的迷吉慶兩大家的。

那麽也就是說,倘若吉大家的真找三嬸那個啥,三嬸是肯定會答應的,那麽,咱現在要做的不是先把三嬸拔掉嗎?

而四叔沒中,那吉慶班子還會來?

最重要的是,四叔沒中,餘氏一天到晚在屋子裏瞎罵人,每次倒黴的,自然是自己的親娘許氏了。

自己倒還好些,能出來放放風,許氏便不同了。

“你急什麽,四叔沒中,人家便不來了?最重要的還是四叔,現在四叔沒中,咱花家便不會被抄家了。”

花正傑有花正傑的考量。

“你以後做事前,能不能和我先商量。”容月很不高興的說道。

“這事和你商量有用?你肯定還是選擇先拔了三嬸,你說萬一三嬸這事兒上操作失誤,這邊四叔又中了,咱家可是離深淵便近了一步了,倒不如現在,四叔沒中,至少咱近可攻退可守。”

本來容月倒是願意和花正傑步調一致,隻不過,上次二蛋生病了,容月自然是第一時間去請大夫,可哪知,小餘氏出手阻攔。

她的意思是,小孩子家家的,發個燒有啥大不了的,生個病才能大起來快。

再說了錢大夫是給大人治的,小孩子哪會治,又費銀兩。

餘氏是個小氣的,一聽小餘氏的話,自然是不讓容月去請了。

也幸好花老爺子想道小兒子過些日子要去趕考,倘若家裏有啥事,多晦氣,才讓容月去請。

正因為出了這事,容月是堅定不移的動了要拔掉小餘氏的想法。

要不然,哪天,自已一家怎麽死都不知道。

至於花正傑說的,小餘氏生的兒子是否是三叔的種,已經不重要了,隻要小餘氏產生了對那吉慶二家的遐想,容月有的是辦法讓她願望成真。

所以,在容月眼裏,四叔必須考中,可不知道哪一環出了差錯,四叔居然會落敗的。

四叔帶進考場的米是自己準備的,至於幹菜蘿卜幹,全是餘氏親自己燒製的,也隻有四叔的東西,她才會親自上手。

她說,老四隻喜歡吃她燒的,在考場兩天,沒能吃好的進補,但也得燒些他愛吃的。

這些,全是容月親自拿去,沒沾過花正傑的手,容月就不明白了,怎麽會出岔子的。

不過,現在四叔落敗是已成的事實,至於三嬸哪兒,反正花正傑和自己也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三日之後吉慶班便會去鄰鄉表演,到時候二嬸三嬸便會一起去。

想要三嬸的事發,沒有比二嬸發現更適合了。

到了鄰鄉表演的那日,和兩個嬸子一起去的人還真不少。

這古代的娛樂節目太少了,難得像吉慶班子下鄉,人家自然是要去捧場的,誰家沒個親戚在鄰鄉的?

多好的借口啊!!

許氏原本也要去,可餘氏唧唧歪歪的罵了一通,容月便拉著自家娘親,讓她別去了,省得又要被餘氏罵幾天,而且這次去,也沒啥好事發生。

躲家裏才好呢,等三嬸那事發,雨過天青,一家人的好日子才會到來。

花水木將一切看在眼裏,簡直心痛極了。

他是個男人,孝順父母是他應該做的,可是愛護妻子,疼愛女兒也是他身為男人的本份。

很多時候,他想出頭給妻子做主,可是理智告訴他,要忍,對父母要順從。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無法忍受了。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周鐵柱家的匆匆地跑來,說自家二嬸要被浸豬籠了。

容月一聽,愣在哪兒,不應該是三嬸嗎,怎麽變人了?

是你說錯還是咱聽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