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2章 不會讓你有事
是的,前段時間沈念初疲於奔命才沒有功夫跟沈念秋計較。
但是像她這麽惡毒這麽做作的女人怎麽配有好下場呢?
如今她已經對慕容顯改觀了,那麽沈念秋就等負者一個人承受她所有的怒火。
紅珠等人這時候才是真正的愣住了,她們也是見慣後宅陰私之人,但那些小姐夫人們到底隻是心思歹毒些,有什麽動作也是暗中進行,知道背著人。
不像沈念初,簡單粗暴到讓人招架不住。
她們真的很好奇,為什麽沈念初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卻還是可以這樣肆意妄為的對待她們小姐?
明明一樣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嬌小姐,卻有著這樣重的戾氣,心狠手辣到如此境地。
她難道都不知道怕的嗎?那可是國之儲妃啊!何等的尊貴,她豈敢這樣對她!
紅珠終於是忍耐不住了,甩下眾人朝院子外跑去,沈念初取下腰間懸著的彈弓抬手對著她的膝彎就是一顆鉛彈。
鉛彈疾速的旋轉著呼嘯著擊中了紅珠的膝彎,她慘叫一聲一下撲倒在地上,殷紅的血液自傷口流出,竟是直接將她的關節擊碎了!
竟是與子彈射擊造成的效果一般無二。
紅珠倒在地上滾了兩遭,嘴裏發出淒慘的叫聲,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痛苦,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沈念初抬了抬眉毛,拿著彈弓朝餘下的幾個丫鬟指了一圈,淡淡道:“還有誰不想活?”
丫鬟們驚恐的叫做了一團,抱著頭胡亂的掙紮:“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奴婢們不敢了不敢了……”
沈念初笑了一聲,生死麵前誰還顧得誰?人啊,都是這麽的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
她轉頭去看半泡在書裏奄奄一息的沈念秋,彎下腰來拽了一把她濕漉漉的頭發,強迫她直視她的眼睛:“沈念秋,你開心嗎?”
沈念秋氣若遊絲的抬了抬眼皮,朝著沈念秋狠狠的呸了一口,唾沫星子濺了沈念初一臉。
她麵不改色的擦去,眼底忽然閃過一絲狠戾,抬手卻是將沈念秋的腦袋往那大石頭上磕了幾下,磕的她頭破血流,直翻白眼。
淋漓的鮮血從額頭的傷口流淌下來,糊住了她的視線,滑入她的口腔,濃鬱的血腥味讓她胃中一陣翻滾。
沈念秋萬萬沒有想到,這沈念初竟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瞧她如此行徑,分明是不管不顧的要弄死她,絲毫也不給自己留後路的要拉著她一起玉石俱焚。
這種瀕死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抑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看向沈念初的眼前仿佛在看什麽怪物一般。
她到如今才知道,沈念初圖的從來都不是那種唇槍舌劍上的小勝利。
之前與她廢話不過是想逗逗她,她若真的發起狠來,無論你是誰,是什麽地位她拚著自己不活,也不讓你好過。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頭越來越沉,臉上疼的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她覺得好累,好累,好像快要死掉了……
她微微的合上眼睛,暗笑自己實在是太傻了。
她明明已經贏了啊,隻要熬過這幾個月,她就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了,為什麽要送上門來給她羞辱,給她打?
就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蠢到無可救藥了。
真映照那句話,凶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沈念初又凶又橫又不要命,不是誰都能惹的起的。
就在沈念秋覺得自己快要被沈念初打死了的時候,一聲暴喝突然從身後傳來,讓快要絕望的她渾身一震。
“孽障!你在幹什麽!”
沈念初回頭望去,卻是她那丞相爹爹下朝回來了。
沈念秋伸長了手臂,激動的的喊了聲:“爹爹……救我!”
但這話似乎花去了她所有的力氣,終是支撐不住的昏死了過去。
沈興和瞧了瞧倒在血泊中的紅珠,還有爬在岸邊生死不知的沈念秋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看向沈念初的眼裏有憤怒,有震驚,但更多的還是驚恐:“念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沈念初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知道啊,這不正替您兒子報著殺身之仇嗎?怎麽爹爹您忍得?念初可忍不了……”
說著也不顧沈念秋已經昏死過去,便在沈念秋的背上狠狠踩了一腳,直將沈念秋踩的吐了一口血,疼的睜開了眼睛。
沈興和看的眼睛都紅了,心驚肉跳之餘隻覺得背後發涼:“住手!你難道要打死她嗎?她怎麽說也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怎麽能這樣對她?”
沈念初搖了搖手指:“不不不,爹爹您錯了,隻要下手夠重,骨頭斷了就是斷了,連不了筋,不信的話,打一個給您看看試試?”
沈興和被沈念初的話嚇的大驚失色,連忙擺手道:“不要!不要啊!算爹求求你,饒了她的性命吧!她再怎麽不對,也還是爹的女兒啊……”
“哦……”沈念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我這樣對她,也是有自己苦衷的,相信爹也一定會理解我,還當我是女兒的吧?”
沈興和的表情僵了僵,隨即慢慢的靠近,臉上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那是自然,你永遠是爹爹最鍾愛的孩子……念初啊,你先放了你妹妹吧,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沈念初卻說了完全不相幹的話題:“她明年嫁不了人了。”
沈興和瞪大了雙眼,卻聽沈念初又道:“我打斷了她三根肋骨,沒有半年以上休養是不會好的。啊,她的心肺被我震壞了啊,日後可能要抱著藥罐子過日子了。”
沈念秋聞言兩眼一翻再一次的暈死了過去。
她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沈興和,嘴角牽起一抹甜甜微笑:“咱們沈家出不了太子妃了啊。”
沈興和被她灼熱的目光看的硬生生後退了一步,她的眼底有毀滅,叫人發狂。
他瞧著沈念初那種酷肖謝氏的容顏,忽然的淚流滿麵:“作孽啊!我們沈家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啊!沈念初,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不好意思,還真不是了啊!
沈念初低低的笑了起來:“嗬嗬嗬嗬……做了什麽孽,爹爹您心裏應該是最清楚的吧……可能是您做人,太缺德啊!”
顫抖吧!任由小老婆弄死結發妻子的,渣滓一樣的男人!
沈興和被沈念初一句話氣的喘不上氣來,一手指著沈念初想說點什麽。
這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嘈雜之聲,緊接著就是一隊侍衛魚貫而入,將大門與眾人都團團圍住了。
當頭一人正是多日未見的慕容顯。
他滿臉陰鶩的走到沈念初的身旁,低頭看了看爬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沈念秋,臉色不由的一變,隻聽他怒喝道:“沈念初!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怎麽所有人都來問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這麽明顯他們難道看不出嗎?她在泄憤啊!
沈念初被他吼的耳朵嗡嗡作響,她一麵捂了耳朵,一麵麵無表情的看著慕容顯,連眼皮都懶得抬:“我知道啊。”
幽深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冷漠中透出一絲無辜的神色來。
但慕容顯知道她一點都不無辜,她簡直就是壞透了。
慕容顯從來都知道沈念初不是善類,但她到底還是個十五歲的姑娘,心再狠能狠到哪裏去?
但他發現他錯了,沈念初的心遠比他想象的要狠辣的多。
他一把將沈念初拽到自己身邊,怒道:“你知道?孤看你根本就是瘋了,這是念秋啊,你的親妹妹啊!你怎麽下的去手!”
沈念初最煩的就是這一套了,你怎麽下的去手?你怎麽能壞到這種地步?你還是不是人?這類的話,真的是天真又沒有營養。
“心一橫不就下去手了?夠狠的話想壞到什麽地步就壞到什麽地步。”
慕容顯真的覺得自己要被沈念初氣死了,這種時候還說這種火上澆油的話,是嫌自己惹的麻煩不夠大嗎?
他扯近了沈念初,垂首在他耳畔咬牙切齒的道:“有什麽恨有什麽怨你不能衝著孤來嗎?你要做什麽孤都願意奉陪到底!為什麽要將氣撒在沈念秋身上呢?傷了沈念秋,你自己又能落得什麽好處呢?”
沈念初聞言微微一震,這慕容顯果然是腦子壞掉了,她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他還想著維護她,當真是嫌自己麻煩不夠多。
“嗬……多謝太子殿下的厚愛,隻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怕是您管不起啊……”
慕容顯恨不得直接掐死沈念初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的氣他。
他現在好後悔當初為什麽要選沈念秋當太子妃,若是沒有的話,說不定沈念初現在還好好的,現在他們一個生死不知道,一個即將麵臨牢獄之災,歸根結底都是因他而起。
四下裏的丫鬟們這才哭訴起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可要千萬要為我們小姐做主啊!大小姐她瘋了啊!她要打死我們小姐啊!”
慕容顯現在正頭疼的緊,被這群女人哭哭啼啼搞的更加心煩意亂:“你們這些下人都是吃幹飯的嗎?怎麽能眼睜睜看著大小姐對二小姐做這種事情!還不快將二小姐扶起來!”
但凡有個人能攔著她點,事情也不至於鬧到現在這種局麵啊!
丫鬟們這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將沈念秋從水裏撈了出來,拿擔架抬著出了芳菲院找大夫診治。
沈興和瞧了瞧一臉無奈的慕容顯和毫無悔意的沈念初,忽然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麽,頹然的搖了搖頭:“都怪老臣教女無方……教女無方啊……全憑太子殿下做主吧,我管不了這個逆女了!”
慕容顯深吸了口氣,命人拿鐐銬來將沈念初的手鎖了,朝著沈興和道:“沈大人,沈念初孤先帶走了,待審問之後再行發落。”
沈興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想管,踉蹌著腳步慢慢的離去了。
慕容顯帶著沈念初一路出了沈府。
上了馬車,慕容顯的怒火卻是再也克製不住了,他一把揪住沈念秋的衣領子將她扯到了自己身前,質問道:“沈念初你這是鬧的哪出,是活膩了不想活了嗎?”
沈念初被他扯的有些疼,皺了皺眉頭,扯出一抹笑道:“太子殿下心疼我?”
慕容顯怒瞪了她一眼:“孤想打死你!”
沈念初斂了笑容,正色道:“你不用心疼我,挨打的又不是我,從來隻有我打人的份,別人休想碰我一根毫毛。”
慕容顯強壓著心中的怒火道:“你真的就這麽恨她嗎?拚著自己不活也不讓她好過?”
沈念初直視著他的眼睛,歎息般的道:“對!沈念秋那種人憑什麽活著?她身上背著這麽多血債,死一萬遍都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但我不會讓她死的那麽容易的,你一定要給她請最好的禦醫啊,萬一她要是死了,我還折騰誰去啊!”
慕容顯真的怒了:“你以為你做出這種事情,還有機會折騰她嗎?關你一輩子都是輕的!”
沈念初望著他的臉,隻是笑,笑的讓人心驚肉跳的。
慕容顯終於是抑製不住的捂了她的眼睛:“念初,你不要這樣?你到底是怎麽了?你這樣看著孤,孤的心裏好害怕!”
這種眼神太瘋狂,太冷酷,冷道讓他覺得他隻要一眨眼就會完全的失去她。
沈念初輕輕的舒了口氣,像是終於肯解釋了一般:“是她先招惹的我,付出點代價也是理所當然的,本來也沒想打死了她,不知道怎麽的,沒忍住啊……”
慕容顯死死的瞪著她,隻覺得好心累。
沈念初真的很像那種被慣壞了的小孩,無法無天,唯我獨尊。仿佛這世上的一切都要如她心意,若是有人惹的她不快了,便毫不顧忌的發泄自己的不滿。
她做事似乎從來都是這麽的不計後果,她難道就不能為自己想想,為他想一想嗎?她就是少了一根毫毛,他都會心疼的哭出來的啊!
沈念初似乎感受到了慕容顯的低氣壓,安慰似的撫摸上了慕容顯捂著她眼睛的手,淡淡道:“我不會讓你娶她的,她不適合你,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慕容顯聞言渾身一震,半晌也說不出話來,許久他才幽幽的道:“這難道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沈念初你到底當孤
是什麽?你不想要孤,還管我娶誰做什麽?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沈念初扯下他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掌,淡淡的笑:“有關係,不能是她。”
慕容顯抑製不住內心的複雜情緒,一拳砸在了木頭車壁上:“沈念初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要這樣欺負我!”
沈念初破天荒的沒有辯駁,而是用額頭碰了碰他的額角:“傻子,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遇上過幾個人渣。咱們互相都渣過,扯平了。”
慕容顯卻一把將沈念初擁在了懷中,緊緊的像是要將她揉入他的骨血裏:“孤不會讓你有事的!”
一遍一遍,仿佛是誓言般縈繞在沈念初的耳邊,讓沈念初的眼眶也不自覺的紅了。
其實她沒有慕容顯想象的那樣瘋狂。
她隻不過是想一口氣將想虐的人都虐完,將能得罪的全得罪個幹淨,而後遠走高飛,離開雲京,離開燕國,從此海闊天空任她遨遊。
她之前的人生全是為原主而活,接下去的人生才是為自己而活。
這些人和這些事物都困不住她,唯一阻撓她腳步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啊。
他那麽喜歡她,喜歡的都不像他自己了。
他該是高傲冷酷冷血無情的啊,這樣深情款款的樣子太不適合他了。
思及此,她沉默了一直的沉默下去,一言不發了。
慕容顯本該將沈念初送到天牢,由刑部審訊定罪。
但臨了他還是沒忍心,命馬車掉頭去了太子府。
他不要把沈念初交出去,他憑什麽把沈念初交出去?不就是打人了嗎?讓禦醫治治就是了,左右她打人的時候留了一手,又死不了。
慕容顯不知道的是,他似乎已經完全被沈念初給帶歪了,護短到令人發指的地步,連她打傷了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想的不是怎麽懲治她,而是怎麽為她遮掩和擺平!
韓雲知道事情的經過覺得慕容顯簡直是瘋了。
她若打的是小門小戶的誰誰也就算了,偏偏打的是自己親生妹妹,那妹妹來頭還不小,沈相的嫡次女,雲芳郡主的女兒,安榮郡王的外孫女!太子殿下的未婚妻!
這哪一方追究起來,都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能擺平的!
現在慕容顯竟然叫他去將這些人的嘴巴堵住!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他恨鐵不成鋼的道:“殿下,這事豈是說算就能算了的啊?”
慕容顯歎了口氣,看著韓雲的眼神與沈念初發狠的時候如出一轍:“她若是因此有什麽不測,你就跟她一起下地獄!”
韓雲聞言渾身一震,立即領命朝著沈家去了。
慕容顯回到密室的時候,沈念初正盤腿坐在桌子上啃糖醋排骨。
她胃口真是好,死到臨頭了還知道吃排骨。
沈念初不知道慕容顯的心思,或許是她根本就不在意,捏起一塊排骨塞進嘴裏,抿了抿手指上的醬汁,吃的好不香甜。
慕容顯道:“此事你想如何了結?”
沈念初舔了舔嘴角淡淡道:“沒想好,當時腦子一熱就想著先打死了沈念秋,然後陪命給她也行。我其實早就盼著她死了。”
慕容顯臉上隻剩下苦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輕柔道:“乖,以後不要輕易打人了,知道嗎?你真要打的話,找我打。”
沈念初嗤笑一聲:“我還有以後嗎?”
慕容顯激動道:“一定有,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沈念初抱以甜甜的微笑,腦子卻是飛速的運轉了起來。
這地方正處在慕容顯書房的下方,隱秘異常,是慕容顯日常辦公的地方。
他將她藏身其中,為的就是不讓她被人抓走。
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帶走,如今卻不把人交出來,到哪都占不到理去。
他這般護著她,她又怎麽能讓他為難呢!
所以,最好的結局就是她越獄逃走,這樣就不會有人將事情怪到他的頭上了。
思及此,她甜甜的笑了:“慕容顯,你把我手銬打開唄?很重啊,你看,我手腕都磨破皮了呢。”
慕容顯聞言急忙去看她的手腕處,直接她細嫩白皙的腕子上內測紅彤彤的,幾處地方已經滲出了血跡。
他急忙取出鑰匙將沈念初的手銬打開,低頭在她的手腕上細細的吹:“疼嗎?”
沈念初皺了皺鼻子,嬌聲嬌氣的道:“疼。”
慕容顯道:“你等會,孤去取藥。”
沈念初笑的彎了眼,乖順的點頭:“快去快去!”
慕容顯覺得她笑的有些可疑,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便見沈念初笑嘻嘻的看著他,揚了揚手腕上的傷口:“你快點啊!留了疤可不好看了。”
慕容顯暗道自己可能多心了,轉身打開密道的機關,走了出去。
沈念初急忙從桌子上跳下來,撿了塊糖醋排骨塞進嘴裏,開始在密室四處查探了起來。
這地方其實還是一間書房模樣,與上麵如出一轍,一張書桌,一張太師椅,一個書架,還有淚流滿麵的書畫。
她一樁樁一件件的檢查過去。
慕容顯不可能在書房下麵設計一個封閉的密室,這地方身處地下卻空氣流通,想必一定會有地道通往外麵。
隻是這機關在哪呢?
椅子扶手?不是。
桌子底下?也不是。
書後麵?也沒有!
沈念初敲遍了每一塊磚,移動了每一個擺設,卻一無所獲。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想錯了,難道說這個密室裏根本就沒有密道?
這時候外麵傳來慕容顯的腳步聲,隻見他端了幾個藥瓶走了進來。
沈念初趕緊斂了容色,朝他抱怨道:“怎麽這麽久啊,你不會是在外麵吃了頓便飯再來的吧?”
慕容顯將她扯到書桌便是,取出藥膏小心翼翼的抹到她的手腕上,直到將她的整圈手腕都抹上藥膏才歎了口氣道:“雲芳郡主上門要人了。”
沈念初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扯著嘴角笑了起來:“慕容氏?她不是瘋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