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6章 他在跟蘇芸兒翻雲覆雨?
等到不速之客終於離去的身影,容列這才坐到簡素身邊,語氣輕柔:“素素,你的手還疼嗎?腦袋暈不暈,失血那麽多肯定需要補補,我讓李媽給你燉點補血的湯吧。”
簡素眼睛眨了眨,看著說了一通就拿出手機出去行動的容列隻覺得心軟了軟。
隻是想到剛才看到的慕晉城和蘇芸兒,她眼神凝滯了一瞬,終於還是歎了口氣。
如果不是因為慕晉城有所圖謀的對另一個女人那麽好,她永遠都會執迷不悟的認定了慕晉城,至死不回頭吧……
其實這麽說來,她是該謝謝蘇芸兒的。
不過真希望慕晉城對蘇家所圖謀的大一點,最好是能把蘇家變成不入流的土豪,這樣自己報起仇來,才會更快呢。
正如容列所言,她當真沒能離開醫院。
看著容列端來的枸杞紅棗燉雞湯,簡素揉了揉鼻子,隻覺得容列當真是費心了。
當然簡素也很給麵子的喝完了。吃飽喝足,在醫院睡了個午覺這才準備心滿意足的準備回家去。
容列在醫院陪了她一天,簡素是感激在心的。
見容列出去一趟變得有些複雜的臉色,還是忍不住關心道:“容總,你是被我傳染了嗎?身體難受嗎?”
容列眼神複雜的看了看簡素,還是搖搖頭什麽都沒說。
他怎麽能說出口,簡素喝得湯是陸晨陽親手燉的呢?
世間情愛,終於還是把那個耀眼跋扈的男人打磨成了成熟的模樣。但成熟的背後,卻是他跟她的愛恨情仇!
誰是誰的因果,誰能說的明白呢。
“素素,我送你回家吧,我已經幫你跟溫煦請了假,明天在家好好休息。”
簡素點點頭,隻覺得容列的畫風越來越成熟了,讓她對之前浪蕩公子哥容列的認知,恍然一場夢。
這麽想著,她也笑了出聲,見她笑得歡樂,容列看了看她問道:“怎麽了,突然間那麽開心?”
簡素坐在車上係上安全帶,眼神仿佛帶著光。
“我隻是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麵那會,你可真是上來就想帶我去開房,沒想到這麽正經起來
,倒是有安全感多了。”
見她因為這個笑得開心,容列可沒有這麽好的心情。
“哦?是啊,真丟人,我還真以為送上來的福利呢。”
聽容列滿不在乎的口氣,簡素倒是愣了一瞬,瞬間就驚訝的問了出來:“臥槽,那照你這麽說來,你不是糟蹋了很多姑娘嗎?”
容列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慢慢湊向她:“你吃醋了?”
簡素摸了摸鼻子,看著容列對自己故意使出來的美男計,著實有種詭異感。
在她看來,容列就是個大男孩,故意做一些誇張的動作,來吸引人的注意力罷了。
她抖了抖身子,這才推開他的臉:“你心裏不會有個白月光吧,然後白月光離開你之後,你就變成了浪蕩公子?”
容列難得怔愣一秒,這才嗤笑出聲:“想什麽呢?少看些不切實際的小說!笑話,我都沒有談過戀愛……”
難得說漏嘴,容列尷尬的輕咳一聲,這才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我也隻是其中一個罷了,又有什麽可奇怪!”
簡素微微凝住,倒是對容列起了惺惺相惜的心思。
等到慕晉城把簡素送到公寓門口的時候,二人剛一下車,簡素就察覺出不對勁來。
她走的時候,是把鑰匙放在門前的花盆裏麵了。
而此時,花盆已經被推倒在地上。
見簡素眉頭皺著看著那盆花盆的樣子,容列有些奇怪:“不就一盆花嗎?你喜歡這種花,那我明天送來十盆八盆來!”
簡素咬了唇,不知道該不該讓容列參與,但在她跟蘇芸兒打過照麵之後,她早就知道這一天會很快來臨,沒想到會那麽快!
簡素凝視容列片刻,這才說道:“容列,如果我說,我家裏遭賊了,你會害怕嗎?”
容列眼神瞬間淩厲,直接甩出三個字:“走,進去!”
簡素點點頭,從包裏拿出鑰匙,直接開了門進去,花盆那把是給慕晉城留的,他沒有帶鑰匙的習慣。
隻是,不論那把鑰匙還在不在,那些人進去也本來就不需要鑰匙。
簡素開了門,容列立
即一腳踢開了房門,簡素開了燈,看著一片狼藉的家,除了心痛,就是驚疑不定。
蘇芸兒一家,到底想到自己家找什麽?
櫃子抽屜大開,連衣櫃都沒有放過,簡素就孤孤單單的站在滿目狼藉裏,背影說不出的寂寥。
容列拿出手機報了警,這才對簡素說道:“素素,這裏別住了,這些歹人不知道有什麽目的,你還是暫時先避避。我已經報警了,我會給他們施壓,不過在他們沒查出來之前,你別回來了。如果沒地方住,可以住我家……”
容列說完就覺得不妥了,他現在不能招待簡素啊!
陸晨陽這尊大佛還待在自己那呢,如果這個時候讓兩個人見到!那場麵肯定異常精彩!
簡素也沒想過去容列家住,她想了想,還是眼神微閃:“容總,麻煩你跟程萊打個電話吧,我去她家借宿。”
容列剛想反駁,不過看著簡素現在看起來難過的樣子,還是轉身出門打電話去了。
簡素倒是在自己家四處轉悠,她這裏本來什麽到沒有,戶口本銀行卡什麽資產房產,全都在M國。
如果蘇芸兒是衝著資產或者是身份來的,那她恐怕是得不到想要的了。
簡素麵上平靜,但看著自己辛苦置辦的一切都化為烏有的樣子,終究是忍不住難過。
她想了再想,還是忍不住打了慕晉城的電話,隻是鈴聲響了許久才被人接通,話筒那邊傳來慕晉城有些沙啞的聲音:“素素,我現在在忙,一會再打給你。”
簡素的喂字就在唇舌間,始終沒有發出去的機會。
她緊緊握著電話,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麵。
她不該這麽任性的,都已經豁出底線跟慕晉城簽了合約,為何要把他領到自己家。
在充滿了他跟她氣息的家裏,這滿目的蒼涼,是不是也意味著,她跟他之間,也到了這樣殘破的時候?
她也曾想不舍的挽留一下,所以她想用一貫的語氣找他撒嬌此時的難過,隻是他此時的喘息和不耐煩敷衍,是不是意味著,他在跟蘇芸兒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本不該有期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