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笑笑要走了
施旻琪看了她一眼,麵無表情的說了聲:“我聽說柳夫人溫柔端莊,知書達理,怎麽王妃和她也不像呢!”柳焉聽她這麽說氣的滿麵通紅,但又不好發作,隻能忍下,“算你狠.....”。施旻琪笑了笑:“過獎。”柳焉討了個沒趣,轉身離開了。
“她和你說了什麽.....”。冷子煜走了過來,“沒什麽.....煜王怎麽到這邊來了,這可是女賓席”。
“路過”說著朝男賓席走去。冷子煜前腳離開,鄭玉樓後腳就走了過來,“鄭將軍也是路過嗎?”施旻琪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不是,我不幾日就要離開了,過來和你說聲。”她很少見鄭玉樓這樣認真的說話,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哦.....一路順風......。”“你沒有什麽想和我說的了嗎?”鄭玉樓看著她,好似要將她裝進眼裏似的。施旻琪一笑:“鄭將軍隻是回國,我要說什麽呢?”鄭玉樓訕笑了下,“過幾日月奚皇帝會為我們踐行,那日我希望你能來,這是請柬....”。說著將一個燙金紅貼遞到她的手中,“我先走了......”。施旻琪握著手中的請柬,看著他的背影,今天的他給人一種落寞的感覺,不像是平日裏在她麵前嬉皮笑臉的鄭玉樓。
婚宴之後施旻琪將笑笑接回家裏,不是逗著她玩就是教她習字畫畫,柳枝在院中忙著洗衣服,看著這樣平靜而溫馨的生活,施旻琪心裏感到很滿足。
“娘,你看,我畫的好看嗎?”笑笑舉著手中的畫惦著腳要施旻琪看,她蹲下身:“笑笑當然畫的好看了....”施旻琪見上次出現在門口的女人又在往家裏看,她見施旻琪發現了她趕緊離開。
炫王府,“王妃,今天我路過那女人的院子,見到有個婦人朝裏探頭探腦的,感覺有點奇怪,就把她給王妃帶來,說不定那女人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丫鬟藕荷將自己的小心思講出來,柳焉看了她一眼,能有什麽好事,帶來我問問看。“見王妃應允,藕荷忙將那婦人帶進來,那婦人見到柳焉隻是垂首立於一旁,柳焉以為是小戶人家,不懂什麽規矩,便也沒有為難,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問道:“你在施旻琪的院門口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那婦人嚇了一跳,顫抖的回答道:“王妃,民婦沒有,民婦隻是想找回自己的孩子.....”。柳焉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找你的孩子,怎麽找到施旻琪的院子裏去呢?”
“娘娘有所不知,其實那孩子不是她的,是民婦的。”那夫婦人小心翼翼的講道。“哦.....”柳焉似發現寶藏般心思雀躍,“怎麽回事,說來聽聽.....”。
隻聽那婦人講道:“三年前......。”
驛館內,“玄月參見主上.....”。一二十歲左右的勁裝女子單膝跪在鄭玉樓麵前,“起來吧,最近歐陽一堂可有什麽舉動.....”。
“回主子,歐陽一堂趁太皇太後病危,將西南邊關的三萬
精兵秘密調回京城,駐紮在東萊山腳下,那裏野草茂密,樹木奇多,最易隱藏。”玄月的回答,使得鄭玉樓搖了搖頭,“這隻是明裏的,他是想要將這三萬精兵當做炮灰,引你們的注意,暗地裏的動作肯定不止這些,城防的十萬禦林軍肯定會埋伏在皇宮,他不會讓他們打頭陣,隻要我們想著要攻入皇宮肯定會先解決東萊腳下的三萬精兵,這樣他就會讓我們覺得後方已被解決,便會全力攻入,但是他早已將皇宮設計的固若金湯,我們進去他再來個甕中捉鱉。再者西南的兵力已被抽回了三萬,我們就不能再想要調那邊的兵力,東北徐家軍隻忠於皇上,西北的月奚又是對羅曼虎視眈眈,這兩處的兵力我們都指不上,這幾年來他為了防我,要我駐守西南邊關......”。鄭玉樓冷笑一聲,“誰不知道西南盡是些邊陲小國,根本對羅曼造不成威脅,這樣的兵力隻能日漸衰退,而現在他又抽走三萬,你說我們現在還有什麽和他抗衡。”
“那我們該怎麽辦.....”暗辰問道,“難道這麽多年的心血就這樣白費了嗎?”若是這樣,他實在心有不甘。
“當然不能,想辦法將東萊山腳下的三萬精兵為我所用,他們本來就是我的士兵,這個應該不難,通知烈日,讓他去辦這件事。太皇太後病危,按常理我一定要去探望,歐陽一堂肯定會想著在宮裏動手,我們也要做好準備。”鄭玉樓臉上突然綻放出異樣的光彩,他開始期待這樣一丈的到來。
“玄月,你去保護施旻琪,若有人對她不利格殺勿論。”玄月聽到他這樣吩咐,看了眼暗辰,見他沒有什麽反應,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叫施旻琪的是什麽人,但是主子要她去保護,她定會以名相護。
柳焉聽了那婦人的話,心裏冷笑了聲,施旻琪,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秘密,真是不知道要是秘密被當眾揭開的那天,你該是個怎樣的表情呢,是驚愕還是痛苦呢。“藕荷,你先將她帶下去,後日皇宮有個宴會,隻要你聽我的,保管把你的孩子要到......。”
“真的嗎?”那婦人殷殷期盼的看著柳焉,“這個自然,但是你要是不聽我的吩咐,後果自負。”
“好,隻要能要回女兒,民婦一定照王妃的吩咐去做......”。
晚上,冷子炫回府,又是喝的醉醺醺的,見他走進房間,柳焉趕忙替他將身上的髒衣服脫下,聲音沙啞的講道:“王爺,您這樣天天買醉,讓臣妾實在心疼.....”。冷子炫一把將她推開,冷冷的講道:“本王的事你少管.....”。柳焉麵色一黯,隨即又上前,扶住他:“臣妾明白,王爺心裏一直放不下姐姐,但是也不能借酒消愁啊......您要是想讓姐姐進門,臣妾也定無異議,隻要王爺開心就是了。”冷子炫看了她一眼,麵色稍微緩和了些,“不是我想她就會願意.....”。他無奈的小聲嘀咕了聲。
“王爺,臣妾有個法子,想必姐姐一定會原諒我們回到王府的.....”。聽她
這麽說,冷子炫忽覺得眼前又有了希望,轉身抓住她的手臂:“什麽辦法,快說.....”。見柳焉麵色閃過一抹痛色,冷子炫鬆開了緊抓著她雙臂的手,又問道:“什麽辦法......”。“王爺,姐姐不是還有個孩子嗎,臣妾也不知那孩子到底是不是王爺的,但是臣妾相信姐姐的為人,想必她是不會做出對不起王爺的事的,大概當年的太醫人老昏花,診斷錯了也說不定,王爺要想姐姐回王府,就該給孩子一個身份,這樣孩子要是回到了王府,姐姐還能不回來嗎?”柳焉看著冷子炫越來越期盼的雙目感到心痛。
冷子炫想了想,這也許可以,以施旻琪對笑笑的疼愛,她怎麽可能會丟下她,他站起身說道:“本王這就去將孩子帶回王府.....”。
柳焉見冷子炫站起身,忙拉住他講到:“王爺,您太心急了,這樣還不是和上次那樣姐姐還會將孩子要回去的,您最好是讓皇上開口,皇上的旨意姐姐怕不會違抗。”
“那你說怎麽辦?”
柳焉微笑了下,將冷子炫拉到自己身旁坐下,“王爺,後天有個宴會,您若在文武百官麵前承認冤枉了姐姐,給她一個台階下,再讓姐姐的孩子認祖歸宗,臣妾想皇上顧慮到眾人的想法,到時肯定會同意,這樣姐姐就沒有借口不回王府了.....”。
冷子炫想了下,覺得這是個辦法,“隻是這樣逼她好嗎?”冷子炫有些疑慮的講道。
“王爺,您看姐姐獨自一個人在外麵帶孩子,多辛苦。要是您將孩子認下,孩子的身份就會不一樣,孩子一天天長大,怎麽能沒有父親在身邊呢......”。
“好,隻是琪兒回府,那你......”冷子炫看了她一眼,柳焉會意,苦笑了下“姐姐回府,當然示姐姐為大,臣妾聽從王爺的安排。冷子炫見她滿臉委屈,將她摟進懷裏,“本王注定要虧待你,謝謝你焉兒,能夠體諒本王的心。”蜷臥在冷子炫懷裏的柳焉,麵色陰沉,體諒你的心,那誰來體諒我的心呢。
施旻琪看著手中的帖子,不知道今天該不該去,但是想起鄭玉樓那天一臉期盼的神情,她又不忍心拒絕,猶豫了許久,羅曼與月奚相隔千裏,今天一別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麵了,就算給一個普通朋友送行,她也該去不是嗎?想著下了決心,施旻琪換好衣服,這時笑笑走了過來“娘.....你要去哪啊.....?”
施旻琪將她抱起來,突然想到笑笑走丟,被綁架的事,她不能將笑笑獨自丟給柳枝,帶在身邊才放心,“柳枝,幫笑笑收拾件衣服,我們進宮......”。
這次宴會設在禦花園,夏天四麵通風,喝點酒吹吹風,很是愜意,鄭玉樓卻漫不經心的喝著杯中的酒,不時的和過來敬酒的官員寒暄幾句,眼睛卻盯著某處,看著進進出出的人,卻沒有他想看到的身影,他有些失望,她不會來了吧,轉身想要離開,但還是有些不死心,回頭又看了眼,見來人,他笑了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