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不能再忍了
施旻琪用力將身後的凳子一腳踹開,“喝口茶都不得清靜。”說完拿起桌上的東西快速離開,柳枝趕忙追上去。鄭玉樓見施旻琪離開,也優雅的起身,“炫王想喝茶的話,就恕在下不能奉陪了.....”。說著也去追施旻琪了。
冷子炫見樓下鄭玉樓有說有笑的對著施旻琪,雙手不由的攥緊,砰地一聲砸在桌子上,茶杯咕嚕一聲掉在地上,裂開了花。傍晚,施旻琪拿著玉麒麟觀賞,聽到有人敲門,“柳枝,去開門看看是誰....”。
“哦”柳枝跑過去,開門一看是冷子炫,想到今天上午的氣氛,柳枝怯生生的講道:“王爺,我家小姐睡下了,您要不要.....”。
“走開.....”冷子炫將柳枝推開,大步朝院裏走去。施旻琪聽到聲音,對柳枝講道:“你去將這個送到相府去。”柳枝接過玉麒麟,不放心的看了眼施旻琪,“沒事......,快去.....”。柳枝走出院門,小心的將門關上,施旻琪看了眼冷子炫,“炫王有事?”說著轉身進了房間,冷子炫也跟了進去。
“你和鄭玉樓做了什麽......”。
施旻琪一笑,“我和鄭玉樓,嗬嗬嗬.....炫王爺有時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我和他能做什麽。”聽她這麽說,冷子炫的神情緩和了些。“那你怎麽會和他在一起.....”。施旻琪很不滿他的語氣,也很不滿他幹預自己的生活。
“炫王爺,我想你必須要明白現在你是什麽身份,我又是什麽身份......”施旻琪再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糾纏,“我是一介平民。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的行為輪不到你來評價,我和誰在一起也不是你該過問的。這話我已說過一次,不想再多說。”
見施旻琪又是一張冷臉,冷子炫氣憤的問道“為什麽你可以對冷子煜笑,也可以對鄭玉樓笑,卻總是給我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我才是你應該討好的人!”
施旻琪聽到他的話,突然感覺很累,前所未有的疲憊,不管她怎麽講,怎麽說,冷子炫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想她,在他心裏始終認為,她曾是炫王妃,曾是他的妻子,就該一輩子活在這炫王妃的位置上,即便被休棄了也是他的女人,也要對他忠貞不二,不可以招惹其他男人,等他想起自己時就來看一眼,她就該感恩戴德,就該對他服服帖帖。以前的施旻琪或許會,但現在的不會。
施旻琪無力的說道:“冷子炫,我不想和你說這些,你走吧.....”。說著頹然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你想和我劃清界限,你逃得掉嗎,你雖然被休,但還有個笑笑......,笑笑是不是我的孩子,若他是本王的孩子,本王要她認祖歸宗,你也是逃不掉的,你永遠都逃離不了曾是炫王妃的身份。”
“笑笑不是你的孩子,她不是......”。施旻琪猛的站起來,將冷子炫推了個趔趄,“你走,你給我滾.....,”施旻琪再也忍受不了他的糾纏,對這樣
的男人她感覺前所未有的厭惡。
“啪”冷子炫伸手給了她一巴掌,他憤怒的講著:“本王已經忍你很久了,笑笑若是本王的孩子,你不能阻止.....”。彭.....,發生了什麽事,自己怎麽躺到了地上,後背傳來碎裂般的疼痛,胸口被一隻腳踩著。一切都閃電般的出現在冷子炫的腦子裏,對了,施旻琪抓住他的一條手臂給了他一個過肩摔,現在還將腳踩在他的胸前,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雙目充血的施旻琪,她何時有了這樣的功夫。
“冷子炫,你想知道真相為什麽不去查,難道一遍一遍的問我,你自己就相信了嗎,當年的事,當事人不止我一個,所謂的證人你有查過嗎,還是你情願相信別人的隻言片語,也不相信你曾經心心念念的王妃,你即娶了她,又不信任她,憑什麽還要她為你守心、守身。”施旻琪怒吼著,伸手擦拭了下嘴角,手上留下一片血跡,她冷笑著,腳下的力量加大,“冷子炫,不是你忍我,是我忍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施旻琪,也不再是你口中的琪兒,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能力,也有自己想要捍衛的東西,你休想打笑笑的主意,否則我不介意魚死網破。”說著抬起腳,“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冷子炫踉踉蹌蹌的站起身,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為什麽會這樣,他們之間為什麽就不能好好的講幾句話呢,冷子炫失了魂般離開,到底是為什麽,是他的錯還是她的錯。“冷子炫,你想知道真相為什麽不去查,難道一遍一遍的問我,你自己就相信了嗎,當年的事,當事人不止我一個,所謂的證人你有查過嗎,還是你情願相信別人的隻言片語,也不相信你曾經心心念念的王妃,你即娶了她,又不信任她,憑什麽還要她為你守心、守身。”施旻琪的話一遍一遍的在他耳邊響著,是他不曾查過,是他從沒有給過她機會,是他一步一步的將她逼得越來越遠。他以為自己是受到傷害的那個,關起門來自己舔舐傷口,卻沒有給過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冷子炫回到王府,柳焉見他身上一片狼藉,以為他是喝醉了,摔得,“王爺,以後還是少喝點酒吧。”冷子炫看了她一眼,黯然的坐到地上,“你說,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柳焉見他似是自言自語,有似在問自己,便回道:“王爺當然是個好人.....”。
“好人.....,好人.....嗬嗬嗬......哈哈哈......”笑著笑著淚便流了下來,“我是好人麽......”。話音未落歪倒在了地上。
“王爺.......王爺.......。”
“琪兒,你沒事吧.....”施旻昊還未進門就喊道,施旻琪趕忙整理了下衣服,見他走進來問道:“哥?你怎麽來了?”
“柳枝說炫王爺在你這裏,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他打量了下施旻琪,見她沒事便將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還好施旻琪事先將燈光調的暗了些,要是被他看到,施旻昊還不想著替她出氣,要是他到
炫王府大鬧,肯定會惹出麻煩。
“他又不是猛獸,他在這裏又能將我怎麽樣,柳枝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想給你找點事做。現在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婚期將近,需要忙的事一定很多.....。”說著便將他往外推,施旻昊被她推到門外,無奈的說了聲:“以後要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我們,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施旻琪眼睛有些濕潤,“謝謝,哥.....。嗬嗬,好了快回去吧”。
施旻琪走後,柳枝走到施旻琪身邊:“小姐,您真的沒事嗎?”施旻琪看了她一眼,“柳枝,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將我的事告訴相府,雖然他們是我的親人,但是我不想因為我使得他們和炫王鬧僵,你明白嗎?”柳枝抽噎了聲,“小姐,奴婢知道了。”
“太醫,王爺他怎麽了.....”柳焉望著床上昏迷的冷子炫焦急的問道。
“王妃放心,無礙,隻是血氣上衝,微臣開付活血行氣的藥給王爺服下,明天就會見效。”太醫快速的寫了個藥方,交給一旁的小廝,“隨我回宮抓藥即可.....”。說著背起藥箱離開,小廝緊隨其後。
柳焉望著床上麵容憔悴的冷子炫,心裏一陣心疼。“你為何就不看看我呢......”。
夜裏冷子炫醒來,見柳焉趴在床頭,拿手將她推醒,“本王餓了,你去幫本王做點吃的。”柳焉心裏一陣高興,他很久沒有這樣和她說話了,忙回道到:“好好好,臣妾這就去.....”。見她離開,冷子炫將管家喚來,“你去將楊太醫叫到王府來”。
“是,王爺......”。
柳焉滿麵笑容的在廚房裏熬粥,小廝走進來,在她耳邊講了句,她麵色大變,“怎麽會.....”。本來想著近日找個借口將那楊天一除去,不想被柳秦峰的事絆住,為何王爺突然要召見他,柳焉心裏有些慌了,本想叫人通知表哥半路劫殺,可是餘冠離開了,怎麽辦.....怎麽辦.....。
“楊太醫,本王問你,當年王妃到底是幾個月的身孕?”冷子炫身披長衫坐在床邊,淩厲的眼神望著跪在地上的楊天一,此刻他聽到炫王提到前王妃,早已嚇得六神無主,“這.....郎中不是和微臣一並診斷為兩個月嗎,王爺怎麽還問......”。
“你當本王不知道嗎?你聯合那郎中陷害施王妃,本王已將那郎中碎屍,若你從實招來本王或許饒你一命。”說著冷子炫一腳將楊天一踢個麵朝天,“還不說,是嗎......”。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微臣沒有.....微臣沒有陷害施王妃,確實是兩個月的身孕。”他不能招,柳王妃說了,要是他招了一家老小都要死,要是那郎中真的如王爺所說都招了,那王爺現在不應該再問自己,而是該去懲罰柳王妃。他的腦子快速的想著對策。
冷子炫見他不肯說實話,又是一腳,“說,是誰指使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