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3章 救下豐義

“主子!”紅淩已經開始吐血了,明顯是因為那笛聲的影響。

其他幾人也都被笛聲影響,有些不敵黑衣人了。

“快走。”趙豐義伸手去推開了溫惠,從溫惠的懷抱中落入地下。

溫惠震驚的看著向下落的趙豐義,也知道他是不想連累自己,說道:“撤退!”

喊完的時候,溫惠揮出了白色的粉末,然後帶著六個人一同用輕功飛走。

“追!”秦革下令,然後揮開了那些要殺趙豐義的人,冷漠的說道:“押回軍營。”

溫惠臨走的時候聽到了這四個字,知道趙豐義被擒了。

感覺到後麵追殺的人,溫惠回身出其不意的射出了兩針,都是對著脖子去的。

兩人怎麽都沒想到,溫惠惠突然進攻,反應過來的時候,早被針鎖喉了。

溫惠帶領著六人飛掠而去,城中依舊是安靜的很,百姓都躲在家中不出來。

來到五子樓的頂樓,六人齊齊吃下藥丸,開始打坐調息。

而溫惠也坐了下來,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忽然聽到了女子驚恐的叫聲,孩子的哭聲,溫惠知道城破了,百姓遭殃了。

慘叫聲、求饒聲、淫笑聲不絕於耳,這便是戰爭的殘酷性,明明是上位者的爭奪,而最遭殃的確是百姓。

“主子,有人往我們五子樓裏麵奪。”暗衛上來匯報到。

“打開門,讓人進來。”溫惠回答道。

意料之內的秦國那一路搶過來的人,知道五子樓和銀行是個禁區,因為有不少人過去,就被箭射死在那裏了,所以他們也不去搶那裏。

四國兵從四麵八方匯聚,然後來到了住街道的十字路口處。

溫惠躲在路口處一家被洗劫一空的店中,透過窗戶,隱藏所有氣息,看著下麵。

秦國的隊伍中,明顯是有一輛囚車的,裏麵是一聲布衣的趙豐義。

百姓哀嚎的聲音再次響起,有不少人衝 了出來,喊著二皇子,然而卻都被無情的殺死。

在這樣的殺伐之下,卻有不少百姓還在 繼續向囚車衝了過去,好似已經無視了自己的生命。

趙豐義看著狼藉的街道,相撲後繼送死 的趙國百姓,眼淚滑過了下來。

看來趙豐義在趙國百姓的心中,還是很有地位的,溫惠冷靜的看著這一切,她剛剛都 無法救出,更別說現在四國高手齊聚了。

四國交鋒,顯然是誰都不服誰的,這趙國的地盤歸誰,還真是個問題。

若說特殊應該是楚國攝政王了,人家都騎馬,可他偏偏坐在二十四人抬的轎子裏麵。

一身紫衣,盡享尊貴之氣,帶著銀白色麵具,遮擋住了臉,卻還能見到那雙充滿不羈的眸子,和刀削般的下巴。

他就那樣悠閑的在轎子中自斟自飲,完全不像是出來打仗的,倒像是出來旅遊的。

而吳國是太子所帶領的,這太子是個三白眼,看著便不是善類。

而他身邊還有一個中年人,雙手拿著大錘,很顯然是力量型的。

周國的軍隊自然是由威遠侯世子帶領的,他早已經不是那年被他救起時候那分不清眉眼的模樣了。

他一身帥服,英姿颯爽,氣勢逼人,那雙眸子冷酷的讓人如處冬日,那張臉褪去淤青之後,也顯得格外帥氣。

四方交匯,空氣都透露著一種詭異的壓抑感。

“明日午時三刻,斬殺趙國皇子,靜候閣下到來。”秦革率先開口,卻是對著空氣說的。

然而溫惠卻很清楚,這是對她說的。

“趙國還有殘餘的?”吳國太子問道。

“是啊,武功還不俗呢,最起碼潛入皇宮,刺殺個你,是不成問題的。”秦革回答道,要多毒舌有多毒舌,絲毫不給吳國太子麵子。

吳國太子的臉色當下就黑了下來,說道:“從你手中救個人都做不到,更別說潛入皇宮殺本太子了。”

“諸位若是有興趣,明日午時三刻見吧。”秦革說完,然後帶領隊伍向城主府走去。

然而卻被楚國擋住了道路,楚國也明顯是要去城主府的。

“怎麽?楚國攝政王這一戰打的不舒服,想在來一場?”秦革十分不客氣的反問道。

楚國攝政王冷漠的很,問道:“今日救他的是個女子?”

秦革謫仙般的臉上劃過一抹疑惑,問道:“怎麽?楚國攝政王認識那女子。”

沒有在答話,而是揮手,讓部隊前進,向著城主府而去。

秦革也絲毫不相讓的讓部隊向著城主府而去。

而吳國和周國並沒有去城主府,而是就地安營紮寨,明顯是在等候下一步的命令。

城主府之中火藥味濃重的很,大有一點就著的狀態。

“楚國這是來撿便宜的嗎?”秦革語氣不善的問道,看楚國攝政王的眼神,就像是看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楚國攝政王薄唇輕啟說道:“不巧,本王不喜歡風藏露宿,這城主府,本往住定了。”

“那確實是不巧,本帥更不喜歡風藏露宿。”秦革說道。

兩人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這一路的,你們還是住的客棧?不都風藏露宿的一路殺到這雨都的嗎?

氣氛完全再一次成為了劍拔弩張的氣勢。

“既然如此,那便勝者得。”楚國攝政王身邊的男人說道,一身素色長袍,留著山羊胡須,他便是軍師劉正。

秦革毫不猶豫的吹響了笛子。

楚國攝政王臉色陰暗,然後一杯子就飛了過去。

秦革直接拿笛子給擋開,玉器破損的聲音 傳來,顯然是那玉杯碎了。

“嗬嗬,都說楚國攝政王深不可測,不過如此。”秦革滿是不屑的說道,然而心中卻暗暗警惕起來了。

楚國攝政王抬眼看去,說道:“排行榜第一的武器,到了你手裏,當真是浪費了。”

顯然秦革也不是什麽容易被激怒的人,不怒放笑,那張謫仙的臉,笑起來當真是魅惑眾生啊,看向楚國攝政王說道:“那你也沒有。”

“笑的這麽風,騷做什麽?本王不是斷袖,不吃你這一套。”楚國攝政王的話,更是氣死人的節奏。

然而越是這樣,秦革就越是笑的顛倒眾生,說道:“哎……醜人多作怪啊,本帥天生就長得魅惑眾生,可不是對你這個醜八怪有意思的,哎……人最不能的就是,自作多情。”

楚國攝政王冷漠一笑,然後一掌揮了出去。

兩人幹脆都動起手來,一人用的是劍,一人用的是笛。

明顯楚國攝政王是不受那笛聲影響的,所以很快便占據了上風。

然而秦革也不是吃素的,就算蕭聲控製不了他,他本身的武功也不弱啊,抽出隨從的佩劍,便打了起來。

然而三招剛過,手中劍便是寸寸斷裂開來,秦

革將劍柄扔下來,說道:“不愧是第一名劍,龍鳴劍。”

通體漆黑的劍身,劍柄處有一條金龍格外刺眼。

“還要打嗎?”楚國攝政王問道,他自認為比武就沒輸過。

“不打了!本帥覺得偶爾野餐野餐也挺好。”秦革說完便騎馬,帶著部隊離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怎麽都是他們秦國仗著優勢的,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輸掉,弄個沒臉。

什麽?不一定會輸?那萬一輸了呢?這種冒險的事情,他才不會做呢。

溫惠回到五子樓中,六人明顯已經調息好了,看到溫惠回來了,便說道:“主子。”

“恩,好生休息。”溫惠回答道,然後坐了下來,開始沉思起來,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這明顯是個陷阱,然而若是要救趙豐義,這個陷阱就必須往裏麵跳。

然而她又不傻,真的在午時三刻去劫法場,最好的行動時間,肯定是今晚的。

月黑風高夜,穿起黑鬥篷,看向六人說道:“你們用劍弩做掩護就好,不必現身。”

“是。”六人回答道。

來到秦國暫時歇腳的客棧,幾千侍衛將這附近給包圍起來,而那囚車就在路中間,好像是叫人去劫似得。

溫惠動耳聆聽,那些空廢的屋子裏麵有人。

而這些屋子,昨晚都還是有人住的,不過城破之後,這屋子的主人死的死逃的逃,也就空廢了,所以有動靜,肯定是有埋伏了。

帶著六個人,悄悄看向屋子裏麵,果然是有弓箭手的,恐怕這囚籠四周,都是弓箭手。

眼神看向六人,六人馬上會意,四麵八方散開來,悄無聲息的用迷藥解決著這些弓箭手。

溫惠悄無聲息的在上空中飛揚,然而灑下迷藥。

眾人隻感覺異香入鼻,便都暈了過去。

悄無聲息的落到了囚車邊,然後用內力,硬生生將鐵攏的欄杆給掰彎了。

趙豐義一眼就認出溫惠了,沒想到他還沒有放棄,難道她不知道這就是為了設下的一個局嗎?

忽然間感覺背後有破空的聲音,然後還有趙豐義驚恐瞪大的眼睛,以及沙啞的聲音:“師妹。”

完全是情急之下的脫口而出,而且身體也完全下意識的抱住了溫惠,轉身。

溫惠沒想到趙豐義會如此反應,被抱了個滿懷,看到那箭已經要刺入趙豐義的身體了,連忙用內力,揮手打開。

秦革蹙眉,看向四周,怎麽沒人射箭?屋子裏麵的人也中迷藥了?想到這,便再次搭箭射過去。

溫惠一手揮開,一手抱著趙豐義向不遠處的屋頂飛去。

秦革直接衝了出去,想要吹笛子,就趕緊到有箭射來了,趕緊揮袖擋開。

“該死!”秦革咒罵一聲,然而謫仙一般的人物就算是咒罵人,都給人一種善心悅目的感覺。

也就是這麽一個空隙,溫惠快速飛走了。

秦革不甘心,直接衝入了那屋子之中,想捉住放箭之人,然而隻看到了自己被迷暈的屬下,合者那些人射他一箭之後就都跑了?

火氣蹭蹭蹭的上漲,踢了一下旁邊的士兵,說道:“你們是豬嗎?也不知道警惕些,竟然能被人給迷暈了。”

溫惠帶著人一路飛到了銀行。

暗衛看著如此輕功的人,瞬間警鈴大作,都準備出手了。

溫惠摘下麵具,道:“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