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6章 侯府世子

那侍衛是元帥府出來的,對溫惠的話自然是十分聽從的,也知道溫惠這是一時心善,在看看那小孩著實可憐,便也沒有多嫌棄,抱起孩子去元帥府了。

溫惠這才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的人,問道:“你為何將人提到我的馬車前?他身上的傷又是怎麽回事?”

“公主,冤枉啊,是那叫花子在小的攤子前不買東西還影響別人買東西,後來還搶了我饅頭,小的才動手打人的,而且真的是他衝到馬車前的,小的的腳力哪裏有那麽厲害啊,他那身上的傷,是本來就有的。”小販跪在地上極力的解釋道。

“人都有困難的時候,你又何必落井下石呢,算了,你也是有苦衷的,本公主就不和你計較了。”溫惠說完便回到馬車裏麵。

回到宮中,依舊是去和皇後請安,今日她那位父皇並不在,想來是在妃子的宮裏麵吧。

陪著皇後說了會話,一同用過晚膳,便回房休息了,泡在熱水澡中,爭分奪秒的運行起了自己體內的內力,這也算是加強鍛。

卻突發奇想,控製起了水,一股水流隨著她內力的控製飛了起來,最後在落下,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然後試著將內力注入,將內力和水融合在一起,然而沒能成功,看來她依舊是隻能控製起來運用,無法融合起來運用啊。

自己擦了身子,換上睡衣,走了出去,她洗漱從來不用丫鬟伺候的,她可不想讓人看光她的身子。

睡覺前,趁著月光,練習了會書畫,因為在現代都習慣了十一二點睡覺的,在這裏她都有些睡不著了,所以就練字打發時間了。

要知道她對這裏的字總是有些不熟悉的,所以她現在練字了,練的熟悉些。

第二日和皇後用過早上,便一如既往的坐著步攆出宮,因為馬車是不能入宮的。

一般在這也會遇到其他妃子和公主的,皇子到是很少碰到,因為他們請安的時間不在這。

“妾身給五公主請安。”一妃子跪下來,看著溫惠說道。

溫惠隻是斜眼看了一下,這宮中的新麵孔多起來了,前些日子選秀進宮的女子罷了,唉……這皇上三年一次選秀,後宮佳麗三千,可是他根本睡不了這三千人啊,害多少女子白白浪費青春。

最重要的是宮裏麵養這麽多閑人的錢,都還是從老百姓身上壓榨出來的,難怪流民那麽多,也難怪自己那點工錢,就讓他們覺得感恩戴德,這世界貧富差距更大。

來到元帥府,武祈看到溫惠到來,便問道:“元帥還在早朝呢,你昨天讓帶進來的那個人,是誰啊?傷那麽重?”

“不認識。”溫惠微微搖頭說道,隨後問道:“醒來了嘛?”

“是個硬骨頭的,醒來了,不過一時間也不能下床,說是要見元帥。”武祈回答道。

“那就走吧,反正外公也還未回來。”溫惠回答道,眸色之中染上了一抹興趣,竟然敢用她接近她外公?

來到府醫住的院子,這裏麵種植了不少草藥,這些藥,她還

是能夠都認識的,來到屋子裏麵,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他素色長衫,十分有禮的和她行了禮,這便是府醫墨醫。

“免禮,人怎麽樣了?”溫惠問道。

“醒來了。”墨醫回答道。

溫惠向裏麵走去,看向床上的人,他蓋著被子,頭發明顯被整理過了,露出來的臉依舊是看不清容貌的,因為嘴角都是傷,眼睛拿還有烏青,臉也腫的厲害,明顯是被人打的。

“如此處心積慮的來到元帥府,說說你的目的吧。”溫惠語氣平靜的看著床上之人。

那人掙紮著想要起來,墨醫上前說道:“你別動了,不然傷口就裂開了。”

而那人還是掙紮著跪了下來,磕頭說道:“謝公主救命之恩,若不是走投無路,我必然不會那般做的,還望公主寬宏大量,別和我計較。”

其實剛剛是有火氣的,不過看他如此倒也體諒了,問道:“說說你的難處吧,為何會確定我元帥府會幫你。”

抬眸看向了溫惠,她帶著麵紗看不清容貌,可是卻能夠感受到她天生的貴氣,說道:“公主懲治惡霸,還散財給百姓,元帥更是清正廉明,鎮守邊疆,護我周國無恙,我覺得公主和元帥是好人,所以才找元帥和公主。”

這人說話做事都很得體,知道他身上有傷,也不想為難他,說道:“將他扶起來吧。”

那人被扶著重新躺了下去,溫惠才問道:“你說說你求的是什麽。”

“我是威遠侯府世子,絕千非。”絕千非開口說道。

眸中劃過一抹震驚,這個威遠侯府,她可是非常認真的去查探過的,也知道這位嫡長子,是正室夫人所出,五年前失蹤了,不過查的清楚,知道是被妾室給扔到森林中喂狼了。

不想還活著,看這一身傷,應該這五年過的也是十分淒慘吧,在想想如今的狀況,回答道:“如今的世子是絕千離,你說你是那個失蹤的絕千非有什麽證據嘛?”

“沒有,我唯一證明身份的玉佩,也被人搶走了,不過我就是最好的證明不是嘛?可以滴血認親。”絕千非回答道。

“那你可知道元帥府的立場?不可能和威遠候府走太近,到時候皇上不會將元帥府怎麽樣,威遠侯府嘛,就說不準了,你這是找錯人了。”溫惠回答道。

詫異的看著溫惠,這樣的局麵他是知道的,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了,因為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不過真的讓他驚訝的是溫惠的態度,竟然不叫父皇?而且也不像是個小女孩的感覺。

呆愣一下之後,才回答道:“知道,所以隻是想請元帥府收留一段時間,之後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倒不是沒辦法,馬上便是春獵了,你可以攔下皇上,說明一切,然後安然的被皇上栽培起來。”溫惠回答道。

“謝謝。”這句謝謝是由衷的。

“不必,你欠我一個人情,更欠我救命之恩。”溫惠回答道。

絕千非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溫惠的意思,回答道:

“你若有難,一定以命相救。”

溫惠安然一笑說道:“好好休息,春獵就在七天後想來你這傷七天之內也好不了,到時候更容易被人信服。”

“好。”絕千非回答道,他沒有再說謝謝,也知道她幫自己,是有所圖的,那麽他也不是喜歡欠人情的人,與元帥府交好,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他們同為這周國的武將世家,若是一方倒了,恐怕另外一方也不遠了,畢竟唇亡齒寒。

溫惠也不在廢話,直接離開了,畢竟目的達到了,也沒什麽可說的了,想來自己父皇身邊又多了一個親手栽培起來的威遠候了。

武祈在旁邊都聽著,出來便說道:“沒想到惠兒隨手救個人都能救出個威遠候來。”

“哪裏是隨手救?明明是人家上門求救。”溫惠無奈回答道,然後去了曾美玲那裏,一同做了會女工,等武烈下朝回來,才去習武的。

絕千非的事情,她也和武烈說了,武烈自然是十分開心的,而溫惠也是久違了的和武烈來了場實戰比拚。

武烈暗暗心驚,她的外孫女這些招式不可謂不淩厲,招招致命,根本沒什麽花架子,雖然力氣小了些,所以比不過他,可是若她用上內力的話,完全就彌補了這一點。

這樣的武功比他們這些老家夥自然是比不了的,畢竟內力深厚,可是在年輕一輩之中,絕對能夠稱得上是第一人了,假以時日,他們這些老家夥,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了。

溫惠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卻也沒有贏了,坐下來看起了兵書,說道:“今天那個小肉球倒是沒過來?”

“打定修習內力呢,估計這兩天都不會打擾到你了。”武烈笑著說道。

能夠坐下來進入狀態修習內力,而且還是整整坐兩天,可見他也是個學武的料子,笑道:“原來如此,時間還早,去下一盤棋吧。”

武烈點頭同意,這個外孫女幾乎是將他的排兵布陣都學了去了,而她更是懂的創新,現在下棋,他們總是會難分輸贏,有時候他都會輸。

這局棋溫惠還是贏了,現在她都能摸清武烈的招式了,總還是太過死板了些,有時候她都能夠猜到武烈會怎麽走。

用過午膳之後,說了會話,便回宮了。

在宮中沒事,便去了太醫院,如今的她是將理論知識背了個通透,就剩下實踐了,可是太醫院中根本沒有病人,都是太醫去各宮看的。

要她一個公主伺候嬪妃,不僅不會被感謝,還會被嘲笑。

她寧願給那些受傷無法醫治的太監宮女去醫治,畢竟若是好了,那些太監宮女還會由衷的感激她,會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今日進入太醫院,就是想和院首說一下自己想給那些宮女去看病,讓那些宮女到太醫院來。

她一邊查看草藥,一邊等著院首從蘭妃那看診回來,不過沒等到院首,卻等到了皇上身邊的喜公公,本以為是皇上怎麽了,卻不想聽到了喜公公說道:“老奴給公主請安,公主,您果然在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