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0章 刻苦學習

確實是這樣,她而已很好的控製武器,卻無法融合在一起,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不知道錯在了哪裏。

“好了,你如今的武功一般將領都不是你的對手,不用沮喪的。”武烈寬慰道,然而說的也是實話。

溫惠覺得自己性子還是沒有那麽平和,不過是遇到這點困難,竟然有些心浮氣躁了,這種情況,她一般都是會去寫字作畫或者刺繡的去平複一下內心,也磨自己的性子,站起身說道:“我太浮躁了,去找我外婆休息一會了。”

武烈也不反對,笑著點頭,隻說溫惠確實需要休息一下了,因為從她說要坐上皇位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忙碌了。

端坐在繡架前,看著自己繡了一半的百合花開圖,繼續繡了起來,想盡量專心起來,卻還是琢磨起了武功的事情,看到手中的針,嚴格來說,這針不能說隻是用來刺繡的,也能用來針灸,甚至是算暗器中的一種吧?

想到這,就將內力灌注在了手中的針上,竟然一下便成功了,然後是這將手中的針飛了出去,不過一枚小小的繡花針,卻是直直的插入了牆壁之中,如果不是內力,這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想了想,用內力將那根針拿了回來,很順利的便重新從牆壁裏麵出來,這算是控製,可是卻給了一種融為一體的感覺,因為曾經她也這樣控製過杯子和武器之類的物件,絕非這麽簡單的事情!

眼睛亮了亮,不會和自己有緣的武器是繡花針吧?這能傷到人嘛?

曾美玲看著溫惠奇怪的表現,也明了這個溫惠是在想事情了,她總是這樣,心情浮躁的時候才會來刺繡,用以平複心情。

溫惠也從深思變成了笑臉,這針當然是能夠傷人了!而且還是傷人無形的!並且目標不大,也不是那麽容易躲開的!

看看絲線,想了想也將內力注入到了絲線之中,竟然也很輕鬆的就融入了內力,將自己帶有內力的絲線都揮向了地麵,卻見地麵瞬間留下了一條條細小的印子。

這下溫惠心中更是大喜,她不隻是能夠將內力灌入針裏麵,還能灌入絲線裏麵!或者說還有什麽其他東西裏麵,是她所不知道的。

曾美玲實在是忍不住出聲打擾溫惠了,畢竟真怕她想事情,想的連自己的這房子都保不住了,看看那大理石板的地上一道道痕跡,說道:“溫惠,你在想什麽呢?”

回國神來,在看看地麵上的印記,頗為有些尷尬的笑笑,卻還是問出了自己所想,問道:“外婆,這世間什麽絲線最好了?”

“當然是千年天蠶絲了,聽說那絲線刀槍割不斷,火也燒不斷,不過現在嘛,隻有那麽一點點天蠶絲,不可能有千年的天蠶絲了,聽說那端木家的鎮家之寶就是千年天蠶絲製成的。”曾美玲將自己聽到的那些事情跟溫惠說了。

“那什麽針最好呢?”溫惠問道。

曾美玲疑惑了,還是回答道:“這針還真沒聽過有什麽講究的,不都是工匠打造出來的嘛?也就用著順手不

順手而已吧。”

她其實是這麽想的,既然針線能成為自己的武器,那麽她自然是要尋找最好的,沒想到外婆告訴她的千年天蠶絲是不可能的存在,或許有還是在端木家的,她也不能去端木家偷搶啊。

看來她尋找武器的道路還很長呢,笑道:“知道了。”

心中釋然了不少,便安心的繡起了百合花開圖。

她本以為那個神醫或許會開口讓自己去找他拜師去,然而卻是了無音訊,可是她也沒有心急,將那些記載案例的醫術看完之後,便是去了太醫院,透過帷幔,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太醫院院首。

那日在宴會上的事情這位院首大人也是聽了的,其實他還想去看看那神醫送來的醫書的,卻不想是到了溫惠的手中,想想那個逼他拿出的溫惠,他就沒來由的不敢去要!

倒是沒想到溫惠今日過來太醫院了,連忙行禮說道:“卑職給公主請安,公主金安。”

“平身吧。”溫惠隻是淡淡一句話,然後便向裏麵走去,也沒一個人阻攔她。

太醫院裏麵放著很多藥材,有不少太醫們都低著頭忙自己的事情,不敢去看她。

而屋子裏麵放著很多竹簡,走過去看看,大多都是這宮中看病的記錄,倒是詳細,不過她並不想知道這些,她想看的是醫書,問道:“你們這太醫院的醫術都放在哪裏去了?”

院首連忙說道:“回公主,在裏麵那間屋子裏麵。”

按照他所說的走了進去,這裏麵有一張桌子,還有一排排的書架,倒像是個會議室的樣子,走到了那書架前,隨後拿起一個竹簡,打開來看,裏麵寫著的竟然是,論骨病應該如何治療。

隨意翻看一下,大約也知道了骨病就是風濕、類風濕、骨質疏鬆之類的病症了,這太醫院倒是用心,仔細翻看起來。

在看看其他的竹簡,上麵都是記載了病症,然後如何治療的辦法。

這裏麵其實就包含了配藥的,而她其實對竹簡上麵所說的藥物根本不認識,隻知道一個名字罷了,不過還是有錦布的,上麵有畫圖,無論是什麽,她都是苦苦背下來了。

其實這些竹簡擺放在那裏的時候看著跟小山一樣多,其實裏麵並寫不了多少內容,所以看起來速度也是挺快的,錦布上麵多數是畫圖的,記起來也不難。

她的時間也從上午去元帥府練武,下午在太醫院學醫了。

練武上麵,武烈找來了他手下的猛將,而這些人不過是和武烈練武,他們得知能和武烈練武那一個個的都是興高采烈的,都爭著搶著過來的,而她在一邊看著這些人的招式罷了,沒錯,她就是在研究招式了。

武烈歎口氣有些無奈道:“溫惠啊,你這麽偷學總是有些不太好的。”

“偷學?我何時偷學了?他們在我眼前練習,難道還不準許我看了?”溫惠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然後拿起了手中的雙劍說道:“好了,別廢話了,我們來練習一遍!”

武烈頗有些無奈,可還是和溫惠動起手來,每到這個時候都要驚歎於溫惠的天賦,就是在旁邊觀察,她就能記住招式,如今更是能學會將招式改良,甚至是將那些看來的招式都融會貫通了。

而學醫上麵,她背完那些書,就開始在太醫院裏麵辨人藥草,她又無法知道自己辨人的是對不對的,便是找了個太醫來問,拿起藥草說道:“這是魚麻草,用於補氣血、但是一次不得超過一兩,而二兩魚麻草和一兩羅草搭配卻有麻醉的效果,不足一兩的魚麻草和二兩心印草搭配則是墮胎的,對嘛?”

那個太醫的呆呆的點頭,然後又問聽著溫惠拿起旁邊的草問她,那草是什麽草,什麽用途,和什麽搭配起來是個什麽效果,溫惠都說的一清二楚,那位太醫都是癡癡的點頭,似乎是被溫惠給震驚到了。

溫惠則是有些不悅的,這太醫看起來呆頭呆腦的,還是找個可靠的人過來吧,拉著太醫院的院首,開始在太醫院的草藥中認起來。

其實這位太醫院院首時時刻刻都注意著溫惠的,開始的不解和惶恐漸漸的成了驚訝和敬佩,畢竟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搖頭晃腦的背竹簡,哪裏能夠如此順利的指出草藥,並且將用途說的一清二楚,當真是讓人驚訝!

驚訝過來也起了誠心教的心思,聽溫惠說的時候,有什麽遺漏掉的地方,這位太醫院院首都會指出來。

而溫惠也是馬上讓春雨拿過錦布和筆來,瞬間記下來,這算是她沒看,又或者說是看到她給忘記了的,算是重點,需要記下來,回去背個幾遍的,記牢固了。

被溫惠這種好學的態度所感染,太醫院裏麵其他還在學習的小太醫也是比之前更加努力的學了起來。

可以說太醫院算是醫學院給了她最基礎的知識,而之前趙豐義送來的那些案例則是增加了她的見識。

而她的五子樓在這後半年更是生意紅火,她也就將那些建造銀行的人分出了一批,開始慢慢的向其他幾國發展,雖說速度緩慢,可是卻也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大家都紛紛猜測這五子樓的幕後老板是誰,可是五子樓的人都是一臉感激的稱呼她為主子,再有人打聽說長什麽樣,是誰?

那些人的回答則都是開始講述起之前自己之前的苦難日子,然後開始一臉感激的說他被人拯救了,至於拯救他的人,就隻說是五子樓的老板。

五子樓的老板長什麽樣?還是沒打聽出來,不過卻被塑造出了一個幫助流民開設五子樓的大仁大義之人,五子樓隨著五子樓老板的名聲被大街小巷的讚頌,也有不少落難之人都投靠過來。

而這件事情溫惠早就想到了,早通知了暗衛中的千影,讓他來者不拒,讓這些人都去另外的城市幫助蓋五子樓,然後在精心挑選一個暗衛在那駐守,讓那個暗衛從中挑選信得過的人。

如今的五子樓被人矚目,早是有各路眼線往裏麵安插,想看看是有什麽不同,背後之人是誰,然而無論是哪一個眼線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