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6章 修煉成功

武祈在旁邊看的瞪眼,那麽難吃的東西,還真能細細嚼來吃?想當年他是被綁著吃下去的,還真沒嚼的這麽細。

溫惠感覺的到有汁液順著喉嚨滑下去,瞬間便有一種燒灼的感覺,然後將嚼碎的果子咽下去,接著便是感覺到了內力有一種火燒般的疼痛,雙手不自覺的緊握起來,咬緊了牙關。

越來越疼,是被火一點一點燒的疼,而且還是從內到外,現在整個肚子裏麵隻能用奇痛無比了,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卻也知道無濟於事,皺眉問道:“你確定這果子沒毒嘛?”

還能問出話來,那種疼他們都是經曆過一次的,幼時的他們可都是滿地打滾,疼的死去活來,根本沒法靜下心去修煉的。

溫惠見兩人不說話,也覺得自己是廢話了,他們兩應該都吃過的,不活的好好的,這種疼痛或許就是正常反應,好像那果子消化開了,也不隻是隻有肚子那裏痛了,感覺心髒位置都有一種火燒的感覺。

咬緊牙關,硬是不讓自己喊出來,冷汗早已經浸濕了衣服,臉色也變的毫無血色,一雙手握的緊緊的。

武烈還是有些意外溫惠的忍耐力的,這種忍耐力完全不屬於一個八歲孩子該有的,隨即便雙眼亮起來了,就這樣的心性不成大器都能,連忙伸腳跺了兩下地板,另外一邊便是出現了暗道,問道:“走,我們去千年冰寒床上去。”

溫惠沒說話,直接向暗道走去,她感覺整個人都疼的快不能支配她的身體,隻能是靠著毅力支撐著的,不停的在心中告訴自己,忍忍就好了,忍過去就是有十年功力的人了,你可以撐得住。

走到地下室中,就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和體內這種燒死人感覺完全是兩種極端的,可是卻並沒有互相抵消,反倒是感覺冷熱交加,更加的不舒服了,完全就是強撐著一點意識的。

武烈阻止了要往床邊走去的溫惠,將手中的羊皮卷拿了出來,然後咬破了手指,滴上了血,便是出來了一行行血字,說道:“你先將這個運行一遍之後再去冰寒床上,不然冷熱交加更加難受。”

溫惠拿過來,這地下室裏麵有夜明珠,是以文虎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這完全就是心法休息,最重要的就是放空自己,不去感覺現在身體的疼痛,然後放鬆整個身體躺在寒冰床上。

接著便是重點了,將這千年寒氣收入體內,去抵消體內的灼熱感,了解了怎麽做,便躺上去了,閉上眼睛,盡量放空自己。

武烈看著溫惠的眼神之中帶著驚奇,當年他都不曾坐到的事情溫惠竟然做到了,當初那身體裏麵的疼痛,完全就是讓他失去了理智,隻能是一個勁的喊疼,滿地打滾,甚至後麵出現了脾氣暴躁的情況,完全就是被鎖在了寒冰床上的。

武祈又何嚐不是那種情況,所以也是有些驚奇的看著溫惠,隨後看向武烈小聲問道:“溫惠,她不會有事吧?這反應不正常啊,莫非蛻皮果是假的?”

“不可能,人家這樣的反應才是正常的,這是我們武家的傳世修煉功法,我隻知道每一代繼承人都會從小就被逼去做,可是大約都和你我的情況一樣,根本運行不起這心法來,沒想到溫惠做到了。”武烈看向武祈說道。

溫惠現在都

完全聽不到這兩人的聲音了,完全陷入了放空的狀態,身體好似自動就去吸收那寒氣,然後自動去調節,漸漸的倒也沒有那麽難受了。

一個月後溫惠開始了蛻皮,她是完全清醒著的,看著自己有些泛黃的皮膚就那樣一塊一塊的脫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她記得她閉眼修煉的時候她還是個皮膚白皙的小姑娘,睜眼醒來,就變成了這麽個黃皮膚皺巴巴的模樣不說,還在那脫落。

武烈在旁邊滿臉笑容的看著溫惠,將衣服放在了一邊,說道:“外公在外麵等你。”

溫惠微微頷首,然後將衣服脫下來,看著自己身體上的皮膚也如同手上的皮膚那樣,一塊一塊的脫落,然後漏出了晶瑩剔透的皮膚,她之前其實就很白白嫩嫩了,現在完全就是更上一層樓了。

最重要的還不是皮膚上麵的變化,而是身體裏麵的,感覺神清氣爽不說,渾身好像還充滿了力量,而小腹處那應該是丹田吧,裏麵更是感覺多了一種力量,充盈的很。

拿起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向外走去,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外公和舅舅,以及憂心忡忡的外婆,揚起一抹笑意說道:“外公,外公,舅舅。”

“你可擔心死我了,怎麽能吃那種東西呢?”曾美玲略帶責怪的說道,可是眼神之中滿是擔憂,蹲下來,看著溫惠問道:“還疼不疼了?”

“沒事了,讓外婆擔心了。”溫惠笑著回答道,她依舊是笑的那般溫和。

“為了你這丫頭,外公可是被你外婆好一通打,趕緊和外公說說是個什麽感受?”武烈看向溫惠問道。

溫惠笑道:“倒也沒那麽疼。”

沒那麽疼,武祈感覺很丟人啊,無奈扶額說道:“這是什麽怪物。”

“有你這麽說你外甥女的嘛?我記得當時你可是哭天喊地的。”曾美玲不滿的說道。

溫惠隻是含笑看著自己的家人,心中暖暖的,為了守住這份溫暖,她多大的代價都會付出的,笑道:“外婆,我餓了。”

“也對,你都一個月沒吃東西了,我也不敢去打擾你,害怕你走火入魔。”曾美玲說道,如今倒是喜出望外的說道:“蕙兒想吃什麽?外婆給你做。”

“隻要是外婆做的我都愛吃。”溫惠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道。

“好,外婆這就去給你做。”曾美玲說完便出去了。

溫惠笑道:“外婆辛苦了。”

換來了曾美玲更加開心的笑容,臨走還不忘囑咐武烈和武祈不許給她吃奇怪的東西,不然就將兩人給煲湯喝了。

溫惠隻是笑的十分開心,帶曾美玲走後,才問道:“怎麽讓外婆知道了?平白無故的跟著擔心了一個月,我娘知道了嘛?她在那地方可還好?”

“你安心吧,那些牛鬼蛇神的也是要顧忌我們元帥府的,誰敢欺負你娘,至於你外婆,那根本瞞不住啊,你可是在這府上的,萬一她出去說漏了嘴怎麽辦?”武烈笑著說道。

這倒也是,溫惠微微頷首,然後又是一本正經的問道:“招手工匠的日子到了嘛?還有我記得之前好像讓外公找過前刑部尚書的遺孤,有消息了嘛?”

“害怕你耽擱,便是推遲了兩天才發出去的,算起來也就是明

日了,至於兩個遺孤也有消息了,那少爺竟然是化妝成了小廝去了現在的刑部尚書身邊,他妹妹如今是青樓的花魁。”武烈回答道。

“那現任刑部尚書呢?按照道理來說我那些皇兄不可能沒動作的,弄清楚誰是誰的人了嘛?”溫惠問道。

“弄清楚了,朝中大臣和皇子之間的關係都整理成冊子,你閑下來去看看吧,而刑部尚書是大皇子的人,現在的刑部尚書可以說是岌岌可危,分發銀子的時候百姓鬧事,他被摻了一本。”武烈回答道。

繼續說的時候眉頭不禁皺起來,似乎有些不滿,說道:“接著他斷定的那些冤案也是接二連三的被人揭發,不過那昏君竟然沒有將他給革職了。”

武祈則是有些驚訝於自己爹會和一個小女孩說這些,而且那語氣怎麽聽都不是從前那般的寵溺和慣著,反倒是多了一抹認真和唯命是從,而且將那皇上直接叫成了昏君,隻都是從前不曾有過的事情。

溫惠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既然要懲治又豈是革職那般簡單?我那父皇也是在等待一個時機罷了。”

“什麽時機?”武烈皺眉問道。

“科舉時間快到了吧。”溫惠問道。

武祈皺眉問道:“你說皇上會動用一個新人擔此重任?那左相和右相怎麽肯?”

“不肯又如何?現在他們還沒有反叛的心,他們會做的也就是拉攏這人罷了,新人隻要是皇上的人,又有何不可?”溫惠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說道,隨後嘲諷一笑說道:“恐怕我父皇手中是沒有這麽一個人了,我們需要盡快找出來,然後送到他身邊去啊。”

武烈皺眉說道:“這位置不簡單,我們手中根本沒有可以擔任此位置的人。”

“所以才要去找啊,天下能人如此之多,還真就讓一個貪得無厭、草菅人命的人去當刑部尚書不成?”溫惠笑著說道,然後看向武烈說道:“不急,來年春天才開始的事情嘛,從那些學子之中看看是否有好的。”

武烈微微頷首說道:“好。”

一同去用午膳,那位狼眼睛的少年也是在的,他估計還是有些怕生的,用冷漠將自己包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吃飯,而帶著人皮麵具的舅舅也是一同做下來用午膳的。

離開的時候,還是武烈送她出去的。

“對了,可有什麽人給您送過禮?”溫惠說道。

“駙馬府、戶部尚書、工部尚書、禮部尚書、吏部尚書、威遠侯府皆是帶著孩子上門來了。”武烈有些好笑的說道。

溫惠微微蹙眉問道:“威遠侯府?那個隻要不叛國就永遠享有四分之一兵權的威遠侯府?他們怎麽敢送人過來?好歹學兩丞相委婉些,讓他們一黨的臣子選個孩子往過送啊,他們還嫌我那父皇不夠忌憚他們的?”

“現在的威遠侯早已經不是當年一同打江山的威遠候了,蠢的要死。”武烈的評價倒也是毫不客氣。

溫惠被逗笑,說道:“外公也是好好打聽一下這侯府的事情吧,畢竟也是有四分之一兵權的侯府,我倒是要看看這侯府的人是如何蠢呢。”

“哈哈哈。”武烈大笑著,看向武祈說道:“照顧好蕙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