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7章 威脅皇上

城主不忍的看著樓下,說道:“下麵還有咱們的人呢。”

“若是城門開了,那大象進來,你確定能打得過?”威遠侯臉色不善的問道。

城門關起,便是打氣了消耗戰來。

威遠侯發動了火攻,箭上帶著火苗出去,算是抵擋住了第一輪的進攻。

吳孝賢微微垂眸,周國現在還能出來個沒嚇破膽,失去戰意的人?想了想,便知道是誰了,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來。

威遠侯嗎?火攻之外,還有什麽辦法呢?

吹了個哨子,大地便是震動起來。

為什麽震動呢?成千的大象在地上跳,你看地動不?

牆上的士兵,瞬間便是感覺到了恐慌,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然而看到那毅然站立著的威遠侯,又不敢逃跑了。

“侯侯爺,該怎麽辦?”城主有些結巴的問道,他雖然是讓一家老小往裏麵逃了,可是他也是想見自己的一家老小去的,不想死在這的。

“他就是想讓我軍心不穩呢,鎮定下來,將免戰牌掛出去。”威遠侯回答道。

當看到那掛出來的免戰牌時,吳孝賢不悅的蹙眉,真可笑,以為掛出這個,他就不會動手了嗎?

看向身邊的一個將領,說道:“去,給他們勸降書。”

威遠侯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便是將來使給涼在一邊了,他先給皇上寫了急報,讓皇上知道如今的戰況。

拖到對方等不及的情況時,威遠侯才見了人,也不說投降不投降的,接過投降書看了看,便是讓人坐下來喝酒了。

那人也看出了威遠侯的拖延時間,然而還是喝杯酒之後,才準備起身離開。

“將軍急什麽?”威遠侯笑著問道,然後說道:“回去告訴吳帝,要本帥倒戈相向,也要拿出好處來不是?”

“那是自然。”那人說完便離開了。

吳孝賢微微蹙眉,投降過來?他可不認為那個威遠侯會這樣,那就證明是在拖延時間了。

他現在才沒有那麽心情跟他們拖延時間呢,然而也知道大軍一連破十城,也確實是夠累了,行軍最忌諱的就是急躁了。

穩定下自己的心情,然後看向了身邊黑衣紅邊的人,說道:“周國帝都的情況怎麽樣?”

“還未有信送來。”那人回答道。

因為距離近,又是加急的,在傍晚,便是收到了威遠侯的急報。

大皇子、二皇子、左相、右相皆是被擒獲,太子和劍盟幫主都被挖心而死,有些頹廢的坐在了龍椅上。

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的寢宮突然冒出的那個人,他怎麽就被威脅著,寫了那麽一道聖旨呢,現在都不清楚他體內的毒,是不是真的解了。

心中一陣煩躁,這就是第二天了,不是說武烈那老匹夫有製服象群的辦法嗎?那就是在明天了,怎麽還不來見他?!

難道他還想吳軍將他殺了,他在來個替主報仇,得到個好名聲,還坐穩了君主的位置?

想到此,便是黑了臉,武烈真的有那個本事嗎?真的以為他三十萬兵馬,能夠贏得了那吳軍的五十萬兵馬?!

再一次下旨,算是問候公主,和請武烈入宮。

溫惠一點都不意外這道聖旨的到來,她知道,他的父皇坐不住了。

“惠兒?這聖旨接嗎?”武烈問道,溫惠

都說兩天後戰鬥了,這就是明天了啊。

“接啊。”溫惠站起身來,然後轉過身,看向了武烈。

武烈確是一驚,問道:“惠兒,你怎麽了?臉色這麽憔悴?”

溫惠眨眨眼,笑著問道:“這是我特意畫的憔悴裝,看起來像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武烈鬆口氣,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古靈精怪的,你帶著帷帽也不會有人看到的,不對!惠兒,你是要出去見人嗎?”

“對啊,不見人,如何談事情呢?走吧,惠兒同外公一同入宮領旨。”溫惠淡笑說道。

當傳旨公公看到武烈和一名少女走出來的時候吃了一驚。

那少女一身素白的衣裳,臉上帶著幾抹憔悴,怎麽看都是大病初愈的樣子,然而卻給人一種病美人的感覺,讓人不自覺想保護的感覺。

隨機便感覺到了腳底發涼,就發現武烈惡狠狠的看著他,瞬間意識到了什麽。

“奴才知錯,一時沒有認出公主來。”傳旨公公跪下說道。

“無妨。”溫惠回答道,然後伸手拿過傳旨公公的聖旨,說道:“告訴父皇,我和外公隨後就到。”

“是,奴才這就去。”傳旨公公立馬就跑走了,心中卻是高興萬分的,他見到不戴帷帽的溫惠了,而且溫惠還那般溫柔的和他說了話。

溫惠打開聖旨一看,也和自己預料的不錯,隨意的將聖旨扔在桌子上,看向武烈說道:“外公,讓人牽馬來。”

二人各乘坐一騎,然而他們一出元帥府,便是引起了一陣喧嘩。

人們都看著兩人,今日溫惠穿的就是素雅的便裝,不是公主的宮裝,與他們看到的溫惠還真的很不同。

在看看溫惠那憔悴的臉色,怎麽看都是大病初愈。

一個大病初愈,能夠和元帥一起的妙齡少女,能有誰?

眾人紛紛猜測到了是溫惠的公主。

就溫惠那憔悴的容顏,配上堅毅冷漠的神色,讓多少人心疼啊。

這事大家也是傳開了,溫惠公主大病初愈,一身便裝和武烈元帥趕回皇宮。

兩人的馬騎得不快,可也不慢,來到皇宮門口,侍衛那是根本不敢阻攔的,都是跪下行禮。

溫惠和武烈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禦書房,而皇上也聽到他們入宮了,早早的就坐在禦書房裏麵了。

當看到溫惠一臉憔悴的走進來時,便是站起身來,走下龍椅,說道:“惠兒,這事是父皇的不對,你身子可好些了?”

“逼毒珠在手,有外公運功療傷,倒也沒有大礙了,就是身子有些虛而已。”溫惠看著台上的人回答道。

“沒有大礙就好,沒有大礙就是,朕的身子也是有些不爽利,你給朕把脈看看。”皇上說道。

溫惠溫順的點頭,其實是有些疑惑的,這個皇上要自己把脈做什麽?要是一般的病,那太醫院的太醫也完全是可以勝任的啊。

就算是疑惑,卻還是上前讓皇上坐下,然後把脈,回答道:“父皇為國事操勞,隻是勞累過度了,並沒有大礙。”

聽到沒有大礙的時候,皇上心中的一塊大石便落下來了,看來那個質子還算是沒有撒謊,說道:“如今國難當頭,哎……朕是注定要成為亡國之君了嗎?”

溫惠看著眼前的皇上,果然是演戲的高手,不過比她差遠了,她看出了皇上

一瞬間的安心,為什麽安心?難道他懷疑身子出了事?

很容易便是聯想到他被人下毒威脅過,不然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覺得自己身子有問題。

想起被放走的那個質子,如今的帝王,難道是給周帝下毒,威脅到聖旨的?

心中百轉千回,然而卻是麵色平靜的安慰道:“父皇,你不必急,孩兒有辦法的。”

“什麽辦法?”周帝看向溫惠問道,一瞬間的激動還是遺漏了皇上的想法,他就是在等這個辦法啊。

“隻需要父皇下一道聖旨便可以了,隻是怕說了,父皇會生氣。”溫惠看向周帝說道,語氣依舊是平靜的,可配上憔悴的容易,又有幾分病態的美。

周帝看向溫惠,心中有些疑惑,卻還是問道:“什麽聖旨?惠兒,你但說無妨。”

溫惠嘴角微微向上揚,緩緩說道:“封我為王爺,可以繼承皇位的王爺,我所打下的地,便是我的封地。”

皇上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女兒,她的麵容很憔悴,笑起來的時候十分溫柔,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然而他剛剛絕對沒有聽錯,這話是從溫惠口中說出來的,震驚的問道:“惠兒,這是要謀反嗎?”

“怎麽會呢?我若想謀反,就在等兩日,來個替父報仇,不也一樣?”溫惠淡淡的反問道,嘴角勾著一抹涼薄的笑意。

明明還是那張略顯憔悴的臉,可是卻充滿了涼薄和無情,哪裏還有剛剛的楚楚動人?

周帝突然哈哈笑道,指著溫惠說道:“原以為你是個安分的聰明人,不想竟然有如此野心,別忘了,你不過是個女子而已!”

“那我就做那第一位一統天下的女皇吧。”溫惠嘴角代笑回答道,絲毫不在隱藏自己的野心。

很想笑她的癡心妄想,然而看到溫惠憔悴麵容上自信的笑容,想到她能從端木家偷了那震家之寶,能從苗國活著回來。

“我竟還是低估了你。”周文帝回答道,他確實低估了溫惠,覺得在怎麽樣都是個女子,不過是很聰明,還是他的女兒,在怎麽都翻不出他的手心。

溫惠嘴角劃出淡漠的笑容,說道:“生女如此,父皇該知足了,時間不早了,父皇還是寫聖旨吧。”

周文帝看著眼前的溫惠,不過是十四歲的少女而已,看向了身後的武烈,便是一驚,莫非是武烈想裂土封王?問道:“惠兒,你真的想做個傀儡王爺?”

溫惠當然知道周文帝在想什麽了,淡淡一笑說道:“父皇何必多想,寫聖旨吧。”

皇上拿起筆來,然後在空白的聖旨,開始寫起來,然後蓋上了玉璽印。

溫惠伸手拿起聖旨,上麵寫道:

護國公主天資聰穎,博學多才,特封為周國唯一一個可繼承皇位的女王爺,且她打下的土地,便是她的封地。

溫惠嘴角帶笑,說道:“孩兒謝過父皇,就麻煩父皇明日早朝當著百官宣布這道聖旨吧。”

“好,希望惠兒真的能夠收複土地,打敗吳國。”皇上看著溫惠說道,語氣裏麵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呈父皇吉言。”溫惠嘴角帶笑說道,然後躬身行禮道:“孩兒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武烈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就在旁邊看著,溫惠就這麽成了女王爺,還是帶兵打仗的女王爺,都有些不可思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