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九十七章 情勢危急
魏承與那花嬌荷一路來到了關押靈童的地方,這花嬌荷為防止意外,就先讓在那魏承在外等待著自己,畢竟兩人不是一派,怕獄卒起了懷疑,不讓自己放掉靈童,反倒要將此事去稟告出去。
現在的魏承,也相信了花嬌荷,他相信,這花嬌荷是真心實意的在幫助自己,也沒有多的疑心,便在那牢獄外等候著花嬌荷的好消息。
殊不知,這裏的獄卒,卻早已經讓九方玄銘買通了,隻要這花嬌荷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便都要向那九方府去稟告一聲。
而這次花嬌荷深更半夜的前來,這些人也有了些察覺,一個獄卒悄悄的溜了出去,要向那九方府去通個消息。
那人剛出去,這魏承也以為沒有什麽,畢竟這花嬌荷在此處管了一段時間,這裏的人定然也都是聽這花嬌荷的指揮。
“開門。”
花嬌荷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這些人見花嬌荷的到來,都有了精神,都有些想不通,這花嬌荷這個時候不睡覺,來這裏所為何事。
直直的走到了靈童的牢房處,這靈童聽到這牢獄中有了響聲,也醒了過來,看著花嬌荷走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心想這女子有些太過卑鄙了,別人請自己下山幫忙,自己還沒幫上忙,就被這女子暗施迷香,先送到這裏麵來了。
“喲,幾天不見,都被打成這樣子了,先前的那股英姿颯爽還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花嬌荷故意看到這靈童先打擊一番,不過也覺得,這裏的獄卒有些太過狠毒了,自己本來隻是讓他們教訓一下靈童,他們可倒好,將他打的皮開肉綻,連那俊俏的臉蛋,也是添了幾道傷寒。
“花嬌荷,你真給北鬥七星丟臉,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讓人很是不服,有本事你放開我,咱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靈童說著便掙紮著身上的鐵鏈,但這鐵鏈畢竟不是其他的鐵鏈,早已經被那花嬌荷施過法術,要是能掙紮的開,那不早就被靈童掙紮開了。
花嬌荷冷笑的說道:“別這樣說,我要是真的能打的過你的話,我為何還用這種手段呢,這叫智取,你懂不懂。”
靈童惱怒,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是狠狠的瞪著花嬌荷。
花嬌荷也覺得這些障眼法差不多了,可以迷惑住這牢獄中的獄卒了,就走到了靈童的跟前,在他的側耳邊說了起來。
“我與魏承前來救你,魏承已經在外等候,我等下悄悄解開鐵鏈,裝作是你掙紮開的,而後你快些逃脫出去,但也不能讓他們看出是我放你離開的,否則我日後定當沒有辦法在這皇宮混下去了。”
猛然間聽到這些話,怎麽忽然感覺像是聽錯了一般,看向花嬌荷,見她說的情真意切,根本也不像在欺騙著自己什麽,想著都這麽多日,或許這魏承也是用了什麽方法,說通了這花嬌荷,讓她改邪歸正了起來。
連連的點頭,感歎這下山還沒幫上魏承的忙呢,隻顧著被困在這裏了,要快些出去才是,解決了這些事情趕快回到山去,畢竟師傅現在還不知曉,自己已經帶著玉瑤下山來了。
正當要解開鐵鏈之時,已經聽到那身後吵吵鬧鬧的響聲了,這麽大的動靜,當然現在不能這麽著急的給魏承解開鐵鏈了。
再看時,那牢獄的大門走來了三個人,不是別人,一個狼頭人身,嚇的周圍獄卒往後退了數步,而另外兩個則是巫師押著那被打敗的魏承走了過來,魏承滿臉的憤怒,隻恨自己沒有擋住他們兩個。
“喲,這不是左將軍麽,深夜到此,不知道所為何事,就不能等待天亮再說麽?”
見巫師這般問,想必已經知曉了一切,也不必要再繞什麽彎子,直直的從那牢房中走了出來,因為花嬌荷知曉,難道自己還對付不了他們兩個?
“花嬌荷,你快走,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魏承連忙喊出了這麽一句,花嬌荷隻是覺得甚是好笑,沒想到這魏承竟然這麽小看自己,要知道,先前敗給魏承,那是沒有全心全意的與他對決,要是自己真使出本領,這魏承在自己手中,根本不算什麽。
看著場麵一時變的這麽緊張,這些獄卒也知曉,他們誰都得罪不起,不如就站的遠遠的,看著便是。
“我深夜去哪裏,你無權過問,怎麽,上次受得傷已經不疼了?我花嬌荷隻聽說過狗仗人勢的,沒想到今天我真是長了眼界,看到了這一副人仗狗勢的,也不對,這好像也不是隻狗,他是一隻狼。”
忘奇怒瞪著花嬌荷,如他所料不錯的話,這個女子,便是巫師請自己出山要對付的那個女子,怎麽敢這麽先說起自己來了呢,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的有些目中無人了。
花嬌荷這樣一說,一旁的那些獄卒,都笑了起來,隻是不敢笑的太大聲,不敢讓這個很奇異的狼人聽到了自己的笑聲。
“忘奇,她膽敢先出口先說你,你剛剛出山,不如就拿下這個女子,還有這個魏承,一同交給九方大人,這九方大人豈不對你另眼相看呢。”
忘奇覺得有些道理,看向了花嬌荷,花嬌荷也準備好了,她一直不相信的是,自己貴為北鬥七星,雖然法力被削弱了不少,但她仍舊相信,想在凡間找到自己一個對手,是不是有些太難了。
牢房中的靈童感覺得到,這個叫忘奇的狼人,絕不可小視,究竟誰更勝一籌,這個還真的說不一定呢。
忘奇的手中忽然的一變,變出了一把鋒利的斧子,借著牢獄中的燈光,更加的使這把斧子有些明亮,花嬌荷隻是一笑,一隻狼拿著一把斧子,這看上去還真的像那麽回事。
隨即變朝花嬌荷襲來,這花嬌荷早已有了準備,那雙袖一揮,自己還倒退數步,忽然有了些感覺,這牢獄中是不是有些太過小了,有點施展不開的樣子。
忘奇熟練的揮舞著自己的斧子,麵容嚴肅,或許他根本就沒有看起這個女子,因為連巫師都那麽輕而易舉的打敗了,必定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那長袖被砍斷之餘,白色的粉末便從那袖子之中脫穎而出了,忘奇反應甚是快速,知道這是迷香,連忙用自己的一隻手來捂著著自己的口鼻,而那隻手還在不停的追擊著花嬌荷。
周圍的一些獄卒不知道麵前怎麽會有些白,隻覺得沒多久這頭就昏昏的,再接著便是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繼而就都一個一個的躺在了地上了。
那巫師與那魏承,也因花嬌荷的這一招數,而躺在了地上,靈童離的有些較遠,就躲過了過去,沒有再次的因迷香而昏倒。
忘奇回頭一看巫師與那被自己拿下的魏承都昏了過去,不免有些生氣,拿掉捂著自己口鼻的那隻手,衝麵前一吹,一股狼煙滾滾,將花嬌荷的那些迷香全部都吹散而去,空氣之中,也便沒有什麽了。
花嬌荷大驚,看來這個狼人還是有些本事的,不過自己仍舊不信,自己是天上的北鬥七星,這凡間之物,怎麽能傷的了自己呢。
兩隻袖子一分叉,便成了十幾個,自己如同是一個章魚一般,那些分叉的袖子好似都是自己的小腿在半空浮著。
“哼,妖女,有什麽本事你盡管使出來便是,今日我忘奇既然來到了此處,今日便是你最後猖狂的一日。”
花嬌荷震撼,這狼人喊自己喊妖女,自己堂堂北鬥七星,竟然被麵前這個狼不狼,人不人的東西喊成妖女,奇恥大辱,真乃是奇恥大辱啊。
十幾個袖子猛然纏住了牢房的木樁上,花嬌荷一使勁,那十幾個木樁都被拔地而起,再接著,如同連珠彈般的都向這忘奇襲了過來,忘奇隻是一笑,心想這女子估計也就這麽多的本事了。
揮動起來自己那把銀光閃亮的斧子,將襲來的這些木樁都如同劈柴一般,一個一個都從這中間劈成了兩半,還顯得甚是激情洋溢。
那些木樁被砍完之後,這花嬌荷有些膽怯了,自己發來的木樁也是不慢,這忘奇竟然能這麽迅速都給自己接下,這真是讓自己感覺到了意外,怎麽辦,還要快些讓他再接自己一輪再說。
那些袖子剛又纏上十幾個木樁,想要拔地而起,這次忘奇就不再等待著花嬌荷發招了,而是自己一躍而起,斧子猛然向下一揮,還帶著一到灰光,將自己的十幾隻袖子全部都砍斷了。
花嬌荷經此一擊,又恢複到了先前的兩隻袖子。
這忘奇似乎是看到了機會所在,一個快步追上去,揮起自己的斧子就衝花嬌荷砍了過去,花嬌荷驚歎,連忙一低頭,後麵的一排木樁都被忘奇砍斷了。
這怎麽能行,這花嬌荷最恨的就是別人離自己特別近,在牢獄中本來已經覺得有些施展不開了,這忘奇還在自己跟前的耍起大刀闊斧。
連忙的躲閃,隻覺得這忘奇速度實在太快了,就此時的危急情形,這忘奇還在不停的加速著斧子砍自己的速度。
靈童在一旁也不知道為何懸著一顆心,是為花嬌荷麽,他覺得是這樣的,但為什麽要花嬌荷懸著那顆心呢,要知道這花嬌荷不是捉了自己,關在這裏多日麽,應該恨不得她受些教訓才是呢。
為什麽看著花嬌荷現在被虐有些心有不甘呢。
難道就是因為花嬌荷剛剛與自己站在了一條線上。
還是因為有時候自己的敵人剛與自己成為朋友之時,是顯得那樣的尤為可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