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一百零二章 心痛如刀絞
玉瑤抱緊了靈童,不願放手,好不容易找到的依靠,怎麽舍得放手,可未過多久,則想了起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可以,怎麽應該在靈童的心中留下最好的一麵,不能讓這樣的自己呈現在靈童的麵前。
想到此處,忙放開靈童,用力一扯旁邊的輕紗黑賬,將自己的臉龐圍的緊緊的,隻留在外邊兩隻清秀亮麗的眼睛,靈童看到這樣的玉瑤,也是心痛的不行。
咬牙切齒的問道:“是誰,是誰這麽狠毒,專傷你的臉。”
經靈童這樣一問,玉瑤的眼睛竟然放出了一種很奇異的光芒,這種光芒,是那麽的讓人寒冷,靈童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玉瑤,不覺身上傳來了一陣寒冷。
“是一隻狼頭人身子的怪物,他太狠毒了,對我這樣下手,靈童哥哥,你一定要親手幫我殺了他。”
玉瑤如此一說,靈童也就知曉這玉瑤說的是誰了,那不是剛與自己對戰過不久的那一個狼人麽,他竟然沒死,自己在牢獄中給了他致命的一擊,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麽的命硬。
下次見到他,無論怎樣,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猛然拔出問天劍,向一旁的桌椅砍去,那桌椅瞬間分身成了好幾半,以此來一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是他,原來是他,他人呢,這一次,我一定要親手的要解決了他。”
玉瑤搖頭,不知道這狼人起身去了哪裏,但他還受著傷,估計沒有走多遠呢。
九方府來回巡邏士卒聽到了屋中的響聲,連忙走了進來,看到靈童正坐在玉瑤的麵前在安慰著她,一時不知道怎麽回事了。
“你們是何人,怎麽會在巫師先生的房間中。”
這種責備的問話,讓靈童更加的怒火中燒,一伸手,一道白光而至,那道白光像是一種很神奇的吸引力一般,將那士卒吸到了自己的跟前,另一人見此情景,連忙跑了出去。
靈童抓住那人領袖,眼睛裏的恨意直直的瞪著此人,而此人見到靈童有著這般的能力,自然已經是嚇的不行,忙伸手討饒了起來。
“告訴你,立馬告訴我那個狼人去了哪裏,否則,我便立馬殺了你。”
那人點了點頭,隻是說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隻求你能放我一命。”
靈童想了一想,便點了頭。
“你所說的那狼人,是那巫師的好友,名叫忘奇,專門請來對付左將軍花嬌荷的,就在大概三個時辰前,見到他帶著傷,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但不知道去了哪裏。”
靈童惱恨,這忘奇一出府門,就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他了,也就變的更加的難找了,這怎麽能快速的為玉瑤報仇呢,可恨,實在可恨。
不一會,這門口竟然堵滿了人,靈童一看這種陣勢,放掉了手中抓住的那個士卒,正好意解自己心中的怒火,拉起了玉瑤,玉瑤在他身後緊緊的跟著,拔出問天劍。
猛然一道白光從劍刃上一出,一大片人倒在了地上,另一片人向後退,靈童不饒,又一道白光過去,又是一大片人倒在了地上。
他恨,他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到了這麽大的傷害。
看著九方府這麽金碧輝煌,靈童更加的把這股怒氣轉移
到了九方玄銘的身上。
自己猛然向上一飛,手中的劍在空中使得神出鬼沒,一道接著又一道的白光在衝擊的九方府那唯美的裝置與景色。
稀裏嘩啦的都開始落了下來,那房間屋頂,都被靈童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大洞,這還不解恨,將那樓台小亭也盡數摧毀,使出渾身解數,能將九方府崔壞成什麽樣子,便崔壞成什麽樣子。
不久,看著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了,靈童才緩緩的從空中落下,看玉瑤時,滿眼無神,好似這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情一般,這種無所戀眷的眼神,又讓靈童想起來蘭香死的時候,玉瑤就是這個樣子,自己費了多少功夫才將玉瑤從悲傷的深淵拉了回來,如今,又成了這樣子。
看著那些下跪討饒的士卒,和那一處處被自己摧毀的場景,靈童也不想待在這裏了,拉著玉瑤便離開了。
一出九方府,帶著玉瑤就飛了起來,玉瑤抱靈童抱的很緊,即使靈童並沒有飛那麽快,也沒有飛那麽高,但玉瑤好像怕的根本不是飛行的事情,而是心中的寒冷,想用靈童的體溫給暖化一些。
飛了好久,便飛到了魏府,魏府的大門緊緊關閉著,直接飛到了院中,靈童心想,這魏承或許是抱著僥幸的希望,以為沒有發現是他劫的獄,或許自己還可以在此處繼續做著自己的天下第一大將軍。
靈童決定勸勸他,這樣怎麽能行呢。
大步帶著玉瑤走近了屋中,魏承一看他們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卻不知道,這玉瑤臉上帶著一個蒙麵紗做什麽,仔細看了看便知,這玉瑤的臉上,怎麽好像有著一道疤一道疤的。
玉瑤不願讓魏承仔細看,忙扭過臉去。
“靈童,你們可回來了,玉瑤去了哪裏,你是在何處在他找到的。”
靈童生氣的說道:“在那九方府找到的,玉瑤被九方府的人掠了去,隻是可恨,可恨沒有殺死那忘奇,再見到他,定將他碎屍萬段。”
“他怎麽了,如此的讓你生氣?”
靈童正欲要說,玉瑤咳嗽了一聲,示意他不要說出自己遭受了這般的傷害,那旁的江思靜,疲勞已經過度,加上在那牢獄中待了這麽多天,從來都沒有睡好吃好過,此時也是昏睡了過去。
三人都回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江思靜,靈童正好想問這魏承究竟何去何從。
“魏承,經過此事,不知道你準備何去何從?”
“我明天上朝看看,或許今日咱們劫獄,他九方玄銘未必就看出來其中有一個是我。”
靈童與玉瑤皆是大驚,沒想到這魏承如此的貪戀自己的爵位,本以為他會帶著江思靜遠走高飛,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放不下,那為何先前還那般的去尋找自己去救他們呢,此時救出來又有何意義,玉瑤經此事臉都成了這樣,這魏承現在竟然還要這樣說。
“那我且問你,如果九方玄銘沒有發現那是你,皇上也不知曉那是你,那也就是說,你這個右將軍還是要做下去了?”
“我母親臨走的時候給過我遺命,要我如果改日得誌,一定要好好的報效朝廷,報效國家,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我現在也別無他途。”
玉瑤忍不住的罵道:
“知道麽,你這叫愚忠,昏庸的帝王可恨,奸臣賊子可恨,像你這麽愚忠的人,更加的可恨。”
“對,你罵的有道理,我也知道我這樣做很愚蠢,但又能怎麽樣呢,你以為我不想走麽,實話告訴你,去劫救天牢的時候,我本打算與靈童都不蒙麵,直接去救,救完之後,不過是從此遠走高飛罷了。”
靈童也疑問的說道:“那你為何不喊我這樣做呢,你知道麽,為你幫你,花嬌荷差點喪命,如果她不是北鬥七星,沒有天神護佑的話,她真的已經死在了忘奇的手下了。”
沒給魏承說話的機會,玉瑤接著又說:“我終於知曉為何江思靜一直苦苦等你十幾年,可一直沒有結果的事情了,就是因為你放不下你的功名利祿,榮華富貴,我深以認識你這樣的人為恥,靈童哥哥,我們走。”
玉瑤說完就拉著靈童要離去,靈童也是氣的半死,果真不出他的所料,這魏承還真敢繼續做他的大將軍。
“你們且慢,你們可容我說一說,如果等我說完,你們再認為,我是你們所認為的那種人的話,你們則盡可離去,或者拔劍殺我。”
聽魏承也說的比較誠懇,玉瑤與靈童停下了腳步,等著魏承要說些什麽。
“我一直幻想著能仍掉這天下第一大將軍的頭銜,帶著江思靜過一些簡單的日子,可是我脫不了身,雖然天子昏庸,朝中滿是奸臣,但如果沒有我在朝中震著的話,那麽一旦匈奴與邊塞的人知曉了,他們一定會大舉發兵前來,用不了多久,這琥國也便亡了。”
見靈童與玉瑤停下了腳步,魏承連忙又說道:“就是因為這些年,朝中沒有一個頂梁柱的文臣,才源源不斷的向匈奴與邊塞不停的朝貢,他們現在隻所以沒有一舉進發,拿下琥國,也則是因為我還可以用我的滿腹兵法與他們抗衡,我承認我很愧對江思靜,但我現在若因私廢公,那琥國則亡矣。”
靈童回頭看時,一個因為身不由己而肝腸寸斷,一個因美貌盡毀而心痛如絞,罷了,不能責備魏承了,他身為大將軍,為國分憂,他是可敬的,可恨的是鼇烈與九方玄銘罷了。
“魏承,對不住,是我們誤會你呢。”
兩人走上前去,向魏承說了起來,而魏承不以為然,這麽多年的屈辱,早就已經將自己的胸懷練的特別的寬廣,這點小小的委屈又算的了什麽呢。
“我已經讓下人們備好了飯,救出了江思靜,多虧了你們,我今日定要好好敬你們幾杯。”
靈童回頭看了一眼玉瑤,知道玉瑤定然不願意在此再繼續待下去,她巴不得立馬飛回紫竹山去,從此再也不下山。
“不了,不了,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就此別過,若改日還有幫忙之處,前去紫竹山喚我們便是。”
魏承怎麽留他們都留不住,隻好放他們離去。
在回去的路上,玉瑤問靈童為什麽不願意在魏府用飯。
靈童則回答,他知曉玉瑤不願意讓魏承看到自己摘掉麵紗的摸樣。
玉瑤心中猛然一震撼,原來靈童已經這麽的懂自己了,雖成了這副麵孔,心中如刀絞的疼痛,卻讓靈童稍稍的在心中慢慢的醫治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