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19章 看到了勢在必得

駱清是千金大小姐,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脾氣自然比一般人要大,但和她同宿舍三年來,幾人從未見她這麽情緒激烈地模樣。

尤其是蘇葉紫,被吼得莫明其妙,以前她即算是因為容暉的那些緋聞而傷心痛哭,駱清頂多也是用怒其不爭的眼光對她冷嘲熱諷一番,但終究其原因也是見不得她為了容暉連自我都沒有。

“老大,你怎麽了?”蘇葉紫傻傻地問道,她不想再給自己添一件糟心事了,如果,友情再受挫折,她真的會難受死去的。

駱清知道自己發脾氣,衝著蘇葉紫發脾氣根本毫無作用,可是,想到今天沈連城那眼神,想到他那句不冷不熱的質問,她的心就像被置在火爐上煎烤一般。

朋友?如果敢和她搶沈連城,朋友也不行。

但是,她明明就知道蘇葉紫心裏隻有容暉,可除了對蘇葉紫這隻包子發脾氣,難道還讓她跑到沈連城那裏發泄一通嗎?她算什麽?在沈連城眼裏,她什麽都不是,隻是他一個好兄弟的妹妹,僅此而已。

可是,她不甘心啊,不甘心隻做好兄弟的妹妹,她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妻子,她要得到他的愛,他全部的愛。

“明天,你就從天邑離職吧,我會讓二哥再介紹其它實習單位。”駱清用著命令的口氣道。

蘇葉紫有點回不過神來。

“你這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你辭職,離開天邑,離開連城哥哥,如果你不想去找容暉表哥,我可以讓我二哥再介紹其它實習單位,雖然沒有天邑好,但也不會差很多。再說了,你不是一直隻想著嫁給表哥當容家少奶奶麽?反正你也沒打算在職場上闖出一番事業來的想法,隻要有個單位能夠讓你實習,等畢業拿了證嫁給表哥,當你的有錢太太不就什麽事都不用操心了麽!”

駱清忍著心頭的不耐和妒火,冷冷地說道。

可是,她這番話卻讓蘇葉紫的心頓時碎成了渣渣。

她不知道自己在駱清心裏竟然這麽不堪,是,她是想嫁給容暉,可並不是因為容家有錢。

原來,自己在她

心裏就是一個貪慕虛榮,心無大誌的人嗎?

女人不亂想還好,一想起來,便經常會往更深的地方去想,此刻,她甚至在想自己在駱清心裏是不是還有更加不堪的一麵?在想喻想想和阮宛是不是也是這樣看待自己的。

越想,她就越難受,越無法麵對麵前的三人。

她猛地站起對駱清道:“你說的我辦不到。”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宿舍。

阮宛立刻朝喻想想使了個眼色,喻想想接收到,抬腳就追了出去。

“駱清,你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麽?”阮宛生長在江南的書香世家,她的人就和她的名字一樣美麗溫婉,聲音也像水一樣輕柔,好聽,任何人跟她在一起都會覺得很舒服很平靜。

她沒有詰問,沒有指責,隻有濃濃的關心。

駱清此刻再大的火氣,但對著阮宛那雙溫柔的眼睛卻怎麽也發不出來了。

她隻是一屁股坐了下來,其實,她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不對,可是,她沒辦法控製自己那顆嫉妒得發狂的心,她害怕自己一直喜歡的,深愛的連城哥哥會被人搶走。

以前,因為那個人的存在,她以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可是後來,那個人突然一聲招呼也不打地就走了,這讓她狂喜不已,以為老天爺終於眷顧自己了,可是,沒想到與自己朝夕相處了三年的室友隻用了短短的三天時間就奪走了她愛的人的所有注意力。

她如何不氣,如何不恨?

三天時間怎抵得過她這十幾年的癡戀?

麵對阮宛的關心,駱清將自己心底深處的恐懼說了出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阮宛聽完之後,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應該相信蘇蘇,她那麽喜歡容暉,至於別人,蘇蘇又如何能控製得了別人的心?如果將這些事情的責任全都歸咎到她的身上,這樣太不公平了。你覺得呢?”

“是嗎?那為什麽剛才我讓她辭職她不肯呢?”駱清聽到阮宛言語中偏向蘇葉紫,心裏火氣頓時湧了上來,不由冷笑道。

“也許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們四個在

同一間宿舍住了三年,彼此的個性都很了解,這三年裏,我們四個也因誤會而產生過矛盾,可是最終不是都很好地化解了嗎?每一次矛盾化解,我們幾個的感情就比往日加深幾分,難道這還不夠讓我們彼此信任,彼此寬容諒解嗎?”阮宛見駱清往死胡同裏鑽,隻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可是,駱清在火頭上,並不願意聽從這些勸解。

“夠了,你不要說了,要不要信任她我自己很清楚,總之誰要是敢跟我搶連城哥哥,不管是誰,我都絕不容許。”她用力推開阮宛,堅決地扔下一句話便走了出去。

看著像是變了一個人的駱清離開,阮宛心裏十分難受,以前,宿舍四個人,四種個性,可是卻相處得十分融洽甚至在日漸相處中,產生了深厚的友誼,這份友誼,她很珍惜,她以為駱清和自己一樣也很珍惜這份情感,可是,現在的事實卻在提醒她,也許是她太自作多情了。

操場上,稀稀落落地幾個人,蘇葉紫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目光呆呆地看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喻想想也跟了過來,在她旁邊坐下。

“蘇蘇,你今天是怎麽了?和老大吵架了嗎?”喻想想見蘇葉紫眼睛紅腫,神情憂鬱,想了想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沒事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麽了?”蘇葉紫其實沒有說實話,她心裏有事,而且她也知道駱清是為什麽朝自己發脾氣。

可是,她現在不能離開天邑,她現在無處可去,要是離開了天邑,沈連城一定會向自己索賠那五百萬,還有那晚在酒店發生的事情,她不敢想象這些事要是讓容家,讓父母知道了,會造成怎樣可怕的後果。

駱清的擔心她不是不知道,甚至,她也知道駱清的擔心其實已經發生了,沈連城確實對自己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想得到自己的身體,雖然自己不從,但這並不代表沈連城就會放棄,因為她從沈連城那雙充滿掠奪的目光裏看到了勢在必得。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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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