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章 黑暗囚禁

房間裏就隻有倒下的丹芝,春芽和小胡子,原本還在床上的夢語早已經不見了。就算是秦江遠尋遍了各個角落,也一無所獲,這個時候他再也維持不了那份淡定,額角的青筋怒張得似乎下一刻就要爆掉。同時蘇然和詹與之叫醒了房間裏的三人,沒有給一絲回緩的時間,劈頭就大聲問:“你們見到是誰帶走了夢語嗎?”

“我沒看見,他們都蒙著麵,根本看不清。”不同於春芽,丹芝很是冷靜,但就算是如此,還是聲音時高時低。

“那你還記得什麽嗎?仔細想想。”詹與之拉開有些暴躁的蘇然,看著丹芝問。

丹芝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人在用東西擊打自己的時候,自己在舉起的手背上看見了一道傷痕。把這說了之後,顯然蘇然很是不能理解,怎麽這麽多人還保護不好夢語,也後悔沒有親自來看著夢語。

看著嚇得很的春芽、小胡子和陷入沉思的丹芝,詹與之和已經急得不行蘇然和秦江遠三人正正準備放棄詢問自己去尋找線索的時候,就聽見丹芝尖叫似得說……

“我想起來了,那個傷痕就像是被砍柴刀劃的,小時候小姐差點因為這留下疤痕,還好後來好了。”說完就癱軟在地上。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個人瞬間都沉默了下來,隻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秦江遠默默攥緊了拳頭,他之前是知道夢語在林家並不受寵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不受寵,

再一想到此時夢語下落未明,生死不知更是心急如焚,以前是怎麽樣的他不管但是之後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委屈。

相對於秦江遠的一直沉默,蘇然則是恨恨地瞪了一下眼睛,眼中的狠利讓丹芝看見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既然是被砍柴刀傷的,那麽一定就是從事著與這相關的職業,這樣看來的話,就很有可能就是這裏的鄉民之類的人。”詹與之冷靜的分析著,說出的話是驚人的但也是最有可能的。在場的人不禁感到一絲寒涼之意。畢竟若是真的的話,在這個算是被與世隔絕的小鄉村,要出去的話必須要通過鄉民的帶路,那麽如今他們就屬於全部被困在這裏,麵對著一個或是很多個的凶手,況且是已經有人失蹤了。現下敵人在暗,自己在明,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被監視,這樣接下來需要倍加小心,緩緩圖之。

不同於外麵的太陽普照,這裏的光線大概就隻能夠用昏暗、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全身都被綁起來的夢語隻能一動不能動的呆在這裏的一個小角落裏,此時既看不見,自己也沒有辦法呼叫,隻能是憑借著聽覺和觸覺去感受,空氣裏隻有濃厚的泥土味道,沒有血腥味,也沒有自己那個妹妹身上的香水味,大概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被關在這裏,而且暫時還算是安全。而綁著自己的繩子是手工搓的麻繩,這個夢語最清楚不過了,小的時候經常可以接觸到,明白想要掙脫是完全不可能的,歎了一口氣,放鬆身體靠

在後麵的牆上。夢語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一點害怕或是緊張,反而還有精力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大概是覺得這樣的人生就算是就此失去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吧!不過再想到一個個可能為自己擔心的臉,胸口就開始發悶,甚至是抽痛,原本已經癱軟的身體慢慢地挺直起來,最要命的是這裏濕氣重,才一會背後就已經有些濕透了。突然一個激靈,夢語背在後麵的手摸到了一個硬物,雖然摸起來是圓潤的形狀,但是嵌在裏麵的是有尖角的呢?白皙的手指使勁地往牆麵上摳,挺久的一會,頭上布滿汗珠,喘著氣的夢語微微一笑,靜靜地感受著手上的石塊邊角的凸起。

就在夢語被關起來的時候,外麵的人也正找著線索。

秦江遠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已經猜到就是這裏的人幹的,但是最好可以在沒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時候就把她們給救出來,再悄無聲息地走掉,隻要出去了就可以報官來解決這件事。這是詹與之的主意,原本還在擔心就算是找到了人也出不去,準備硬拚的秦江遠和蘇然在聽到這個主意的時候提出來這個問題,不得不說有時候就算是互相看不順眼的兩個人在危急的關頭想的還是很接近的。詹與之露齒一笑,帶著些謙虛地說道:“我的記憶力比較好,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把路況給記住了,當然這也是我刻意的效果。”

這時候也沒有人去問詹與之為什麽要來這的目的了,有了這個想法,幾個人就趕緊地行動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