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五章何為囂張
回到客棧之中,秦風看到手上一劍,一鏡,微笑不已,人皇劍通體金黃透出一股聖德之氣,看上去華貴無比。天皇鏡則是古樸明亮,看起來更像是代表著天之正道。
這兩件都是最頂尖的神兵,算的上是絕世神兵之下,最強的神兵。
秦風想了想,人皇劍雖然是聖皇之劍,但是對於自己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因為人皇劍是一件攻擊的神兵,可惜,秦風手裏的盤古幡就是天下間最強大的攻擊至寶,都可以開天辟地了,不需要人皇劍,而天皇鏡對於秦風可以說是瞌睡來送枕頭,有了天皇鏡自己就可以突破易道境界,並且演算更加犀利,而且天皇鏡妙用無窮,可以洞察諸天,並且,還可以釋放幻影,等於說是製造分身,對於自己來說,更是有用處。
當下,秦風就做出了決定,祭煉天皇鏡,人皇劍則是作為斬我峰震峰至寶,斬我劍實在是太挑剔了,而人皇劍蘊含著人皇劍道,也是一門絕世劍法,絕對可以用來鎮壓斬我峰,讓斬我峰更加強大。
自己如今修煉的功法太多了,已經不需要在添上一門人皇劍道了,而天皇鏡裏麵則是記載了一門鴻蒙天道的功法,也就是伏羲的主修功法,比起秦風手裏的伏羲八卦,更加高深,伏羲八卦更加像是從這裏演化而出。
想到此,秦風一念動,決定將這一門功法,讓天命道人修煉,作為主修功法,因為一直以來,天命道人雖然修習著斬道七劍,但是主修功法依舊是道經,不過,如今,秦風到是動了心思,讓鴻蒙天道替代道經,成為天命道人的主修的功法。
想到就要做,知行合一啊,秦風當即做出了決定,立即改修功法,將道經的功力盡數化為鴻蒙天道。
這時候,秦風頭頂現出三尊化身,其中之一,麵容淡然的白衣劍仙,這時候也一點點改變著形象。變成了一位威嚴冷峻,眼神通透,像是看穿了過去未來,頭頂現出一麵鏡子,照射未來種種變化,找出過去唯一的道路。
手中懷抱著一把劍,正是照膽神劍,如今的照膽神劍,雖然隻是半神劍,但依然是秦風的佩劍,在秦風看來,照膽神劍隻是缺少一個契機,時候一到,照膽神劍自然成為一把無堅不摧的神兵。
所以,秦風自然不會舍棄照膽神劍,再加上,秦風隱隱有一個仙劍情節,自然不會放棄鎮妖劍。
整理好自己的道路,秦風突然感覺到一股氣息,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往所在之地前來。
此人正是秦風的鄰居,紅衣女子,對方臉色慘白,一看就像是受了重傷。
“在下,天河劍派孟青竹,”剛說完,就暈倒在地。
秦風無奈的搖搖頭,人既然到了這裏,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秦風心神一動,頭頂隱隱現出一門鏡子,像是在推演對方的經過,經過一番推算,秦風大致明白了,孟青竹,應該是受到了同樣覬覦人皇劍和天皇鏡的人暗算,才會變成這樣,同時也發現,孟青竹似乎通知了自己門派中人,大約再過一天,對方的門派高人就會前來。
看到這裏,秦風的麵容的微微好看了一些,還算不傻,知道通知門派,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天河劍派與碧落劍派齊名,都是劍道大宗,門派修習的天河真法,更是雄厚無比,與碧落劍派的關係,一向不錯,基本上是共進退,這也是因為劍道劍派一向團結的緣故。
秦風淡然的看了孟青竹一眼,發現她的腰間受了劍傷,並且,傷痕不清,幾乎是一劍刺 了進去,若不是孟青竹是生死境界的人物,恐怕這一劍,就要了她的命。
看她的身上的劍意充滿了死寂,莫非是通天劍派的人,這一脈的劍氣最重殺戮,相傳與通天教主,也就是靈寶天尊有幾分關係。
想到此處,秦風仔細的打量了對方的劍氣,隻覺得對方劍氣,死寂無比,似乎能破滅萬物。
好可怕的劍氣,通天劍派雖然同為劍道七宗之一,但一向孤僻,若是為了人皇劍,翻臉,也是有可能的。
秦風伸出一隻手按在孟青竹身上,運用起不死印法,化死為生的法門,化對方的劍氣,為生機,過了一大約一刻鍾,孟青竹的臉色才恢複一些紅潤。
秦風點點頭,伸手一揮,將孟青竹吹倒了床上,自己安然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一會即將到來,也就是擊傷的孟青竹的人。
既然,摻和了這件事情,對方也與碧落劍派有交情,自己身為劍派弟子,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他聽說過孟青竹的名頭,據說是天河劍派四秀之一,這一代的天河劍派陰盛陽衰,厲害的都是女弟子,共有四人,並稱為了天河四秀,其中最厲害的越輕寒,據說能與君臨風抗衡,孟青竹則是第四秀,初入生死而已。
並沒有修煉什麽大神通,算起來,沈雪清都要比她強一點。
他站起身,推開房門,清掃了痕跡,並且點亮一盞油燈,單手托腮,靜靜的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床上的孟青竹昏昏沉沉的,想起之前的戰鬥,秦風的猜的一點不差,正是通天劍派的弟子,不過也不算是了,畢竟劍道七宗,總有一些香火情,而對方則是通天劍宗一位叛徒,也算得上一位皇室鷹犬,知道自己知曉了皇室獲得了人皇劍的緣故,決定對自己動手。
自己畢竟年輕,學藝不精敗在了對方的不歸劍道之下,可惜可惜。
過了大約一刻鍾,她才蘇醒過來,感覺自己體內的劍氣,竟然一掃而空,體內的傷勢,竟然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心中不由驚奇,莫非自己遇到了哪一位與本派交好的前輩,可自己明明來到了是那個書生的房間。
這時候,孟青竹心中生出一個想法,莫非這一位書生是一位絕代高手。
想到這個可能,孟青竹心裏不由的打鼓,不知道書生對自己態度到底如何?
想到對方救治了自己,應
該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惡意,而且自己麵對這一位前輩,如同心生的嬰兒一般,對方要對自己做什麽,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孟青竹分析秦風的時候,秦風聲音就響在了對方耳旁“你醒了,不錯,不錯,看來天河劍派的功法,果然厲害,療傷之力,非同小可啊。”顯然秦風對於天河劍派的功法,也是高看了一眼。
因為據秦風估計,這一位,要明天才會蘇醒,結果才發現自己小看了這一位。
孟青竹看向秦風,隻見一位青山書生靜靜坐在椅子上,含笑看著自己,身旁立著一把淡金色的長劍,不由瞳孔一陣吧收縮。
人皇劍,竟然是人皇劍,莫非他是皇室中人,自己還是落到了朝廷手裏。
想到此,孟青竹露出了一絲絕望的神色。
“在下秦風,見過孟師姐。”秦風看到孟青竹的神色變化,自然知道對方所想,當即爆出了自己的性命,秦風相信隻要對方不是孤陋寡聞之輩,應該聽說過自己。
秦風,是自己那一位師弟,她努力的回憶,突然,她的猛地一驚,秦風不就是葉孤城的弟子,再世邪王秦風嗎?那一位擊敗了冠軍侯,天魔女的秦風。
“原來是碧落劍派的師弟,”孟青竹鬆了一口氣,秦風與皇室關係,幾乎可以說是勢不兩立了,秦風斷無幫助朝廷的理由。
莫非這一把人皇劍是秦風從皇宮之中奪走的。
想到這裏,孟青竹俏臉凝固,感覺到幾分驚愕,皇宮高手如雲,是天下間最危險的地方之一,僅憑秦風一人,就能硬闖皇宮,奪取神兵。這,恐怕是焦飛掌教都做不到的事情吧。
“多謝師弟,救命之恩。”有不死印法,化死為生之能,自然可以輕鬆救治自己,孟青竹當然猜到了秦風是如何施救的。
“舉手之勞,何必言謝。”秦風搖頭道。顯然在秦風看來救治孟青竹,在秦風看來僅僅是一件小事而已。
孟青竹咳嗽了一聲,晶瑩的眼睛帶著幾分感激看向秦風道“對於師弟,也許就是舉手之勞,對於青竹而言,就是天高地厚之恩,日後,師弟但有所遣,青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話語斬釘截鐵,透出幾分錚錚之意,無愧於是天河劍派最為出彩的四人之一,劍道修為的確不可小視。
秦風悠然一笑“師姐嚴重了,你我兩派世代交好,怎能見死不救。”
聽到秦風提起了兩派交情,孟青竹不由點頭,劍道七宗,世代交好,的確是交情匪淺。
秦風這時候問道“看師姐的傷勢,應該是被被通天劍派的人所傷,不過劍道七宗,守望互助,哪一位敢冒如此大的風險,與師姐為難。”
聽到了秦風提起擊傷的自己的人,孟青竹歎了一口氣道“師弟有所不知,此人卻是我劍道七宗一位叛徒。”
“叛徒,”秦風起了一絲興趣道。
孟青竹點頭,同時咳嗽一聲,俏臉依然是蒼白。看來她受的傷,隻是稍微平複了,要想徹底根治,還需要靜養,被人一劍刺穿,肯定會大傷元氣的。
“這一位說起來,身世還非常坎坷,據說是昔日的皇族之後,也就是大齊皇族,隻是這一位,祖上,似乎在爭鬥帝位之上,失敗了,因此被通天劍派一位長老看中,收為弟子,這一位長老卻是有一些愛才之心,隻不過,這愛才之心,反而成為了禍事,此人,一直銘記著自己皇族身份,一直渴望回到皇族之中,對權勢也極其迷戀,最終在楚旦誘惑下,從通天劍派出逃,帶走了通天劍派一部大道通天劍訣,也是通天劍派最強的七大劍訣之一。”
孟青竹講訴的很具體,很抽象,大部分都是一些文字,但是秦風能感覺,當年的事情,未必有那麽簡單,皇族中人,資質再好,又能好到哪裏去,非要收為弟子,恐怕當年通天劍派對於朝廷的權位,也有一定的窺探。
通天非是通天教主的通天,而是通往上天的通天。
想到此,秦風的推演也差不多得到了一個完整的答案。
秦風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這時候,孟青竹自嘲一笑,俏臉充滿苦澀,看向秦風說道“至於我,卻是得到了皇室中得到了人皇聖劍的消息,覺得可以圖謀一二,結果被楚河發現,一舉擊敗。僥幸遇見師弟,不然也難逃一死,不過,師弟,真是厲害,竟然可以將人皇劍奪到手中。”
秦風淡然一笑,既不回答,也不解釋,一點也不接孟青竹試探的語氣。
孟青竹看到秦風不回話,心裏也是無奈,她想要試探一下,秦風到底是如何將人皇聖劍從皇宮之中弄到手裏。
秦風把玩著手中的淡金色長劍,嘴裏玩味的說道“大道通天劍訣2,今日倒是可以會一會了。”
聽到秦風如此說,孟青竹猛地反應過來,莫非楚河來了。
“他來了。”孟青竹俏臉一冷,對於楚河,孟青竹可是仇人見麵。
秦風點頭道“不光是楚河,還有著一位高手。”
能讓秦風成為高手,必定是絕頂高手。孟青竹心中一動,暗暗加上了幾分防備。
這時候,屋外響起了陣陣的腳步聲,顯然楚河已經利用在帝都的優勢,調動了大隊的人馬,包圍了這一間小院。
夜色如水,在秦風小院遠處,有兩個人,默默看著這一間小院,其中一人,氣質如出鞘之劍,身穿黑色飛魚服,麵色冷酷,看起來應該就是楚河了。
另外一人,白衣飄飄,華衣勝雪,看起來不似凡間中人,身上的氣勢高深莫測,與楚河站在一起,不但沒有受到對方的劍氣影響,甚至隱隱有著幾絲壓製。
“宗令,就是這裏了,天河劍派的孟青竹應該就在這裏,不過這裏麵應該有著一位厲害的人物,竟然化解了我的不歸劍氣,算得上是一位人物。”楚河麵色恭敬,顯然這一位人物無論是權勢,還是地位都在楚河之上,甚至楚
河的皇族身份都在此人身上,得不到地位的體現。
白衣宗令點頭,麵容帶著一絲冷笑“這些宗派人物,一個個無視朝廷法度,今日正好除掉幾個,也好殺雞儆猴。“
楚河躬身在後,不敢說話。
“楚河,“白衣宗令突然開口道。
“卑下在。“麵對這一位宗令,楚河顯得極為謙卑。
“錦衣衛的人馬,不夠,傳我命令,調動四靈之一,前來此處,聽候我的命令。”白衣宗令吩咐道。
看著遠處小院中屋子裏麵不滅的油燈,白衣宗令淡淡道“這裏天子腳下,今日必須讓你們這些宗派中人,知道朝廷的威嚴。”
“卑下遵令。”楚河拱手道,立刻轉身離去,直接前往皇宮,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貴客既然駕臨,為何不進來。”就在楚河前往皇宮後,在小院中屋子裏的秦風開口了。
“主人既然有請,在下卻之不恭。”白衣宗令說道。身形一動,便已落在了小院之中,身影一動,已經是一裏開外,這樣的輕功,這樣的移動速度,的確讓人感覺的驚訝。
吱呀。
秦風推開房門,背著手悠然走出,步伐不緊不慢,像是見一位老友一般。這周圍附近的錦衣衛視若無物。
孟青竹身體沒有好,出來也是累贅,秦風就沒有讓孟青竹出來。
看到秦風出現,白衣宗令在夜空中都顯得明亮的眼睛,微微一縮,感覺到秦風的氣勢似乎與這一方天地勾連在一起,這一方天地就是秦風。
秦風就是這一方天地,這一種天人合一的感覺不同於武道的天人合一,這是真正的天人合一,隻有修習道門神功才能達到這一種境界。
此人修為未必在我之下,白衣宗令暗暗後悔自己一個人孤身前往,心想若是等到四靈其中一位到來,也是極好的。
“閣下是?“秦風問道。
聽到秦風說話,白衣宗令心裏倒是一喜,覺得可以拖一拖,等到四靈到來,在跟他計較。
“在下,大齊宗人府之主,”白衣宗令淡然道,雖然心裏對秦風極為忌憚,但是麵子上,白衣宗令未必想要失去。
宗人府,宗令,這就是朝廷的第三號的人物,當今皇上楚旦的弟弟,執掌著朝廷第一情報組織,麾下錦衣衛,東廠,西廠,也是掌管皇族事務之人,比起冠軍侯,身份還有隱隱最貴幾分。
當下,秦風認真的看了宗令一眼,開口道“原來是宗令大人,失敬失敬。”
屋子裏的孟青竹聽到來的人是宗令,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位宗令乃是朝廷不但是權勢上第三人,而且武道修為極高,據說僅次於蘇別離和楚旦,也是一位極為難纏的高手。
秦風雖然名動天下,擊敗了冠軍侯,天魔女,但是在孟青竹眼裏,秦風未必是宗令的對手。
這也是孟青竹見識短淺,若是知道秦風曾經和青蓮仙子相對而立,甚至氣勢隱隱壓製對方,而且更是以一敵五,每一個人,都是不輸給眼前的宗令高手,自然不會擔心。
“閣下,又是何人?”白衣宗令眯了眯眼睛道。對於秦風,白衣宗令總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始終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
秦風淡淡道“相逢何必曾相識,在下無名小卒一個,不敢汙了宗令大人的耳朵。”
“堂堂的邪王秦風,也是無名小卒,秦邪王太自謙了。”一個聲音遠遠傳來,。這是一個女人聲音,也是秦風微微有些熟悉的聲音。
四靈之朱雀,也是四靈中攻擊中最強的一位。同時也是四靈中速度最快的一位,別人未必有這個速度,如此快的來到這裏。
聽到朱雀的到來,白衣宗令心裏一喜,同時聽到了秦風的身份,心裏微微一驚,他竟然是秦風。
對於秦風的名聲,宗令自然不會陌生,甚至關於秦風的任何一件事情,作為掌控大齊情報組織的人,自然不會陌生。
秦風的崛起就像是一個奇跡,宗令從來沒有見過突破如此之快的人。
一步步走到如今,從一個廢物的世家弟子,走到如今名動天下,邪王秦風。
原來他就是秦風,白衣宗令心裏釋然,難怪自己會對他感覺到熟悉,因為,自己曾經看過秦風的畫像,隻不過那時候的秦風,還是在蘇家的前世,氣質與秦風相差太大,自然不同。
“你就是秦風。”白衣宗令負手而立,冷酷問道,一股居高臨下的語氣。如今四靈已到,自己勝券在握,秦風,今日未必拿不下來。
“我就是,“秦風啞然失笑,秦風自然看到白衣宗令打得什麽主意,心裏毫不在意。
“你殺了朝廷的兩位侯爺,可知罪?“白衣宗令道。
“知罪,不知道宗令大人如何處置我。”秦風戲謔道。
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帶著一份你奈我何的語氣。
讓白衣宗令勃然大怒,白衣宗令一向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高權重,說一不二,如今見到一個秦風敢於與自己叫號,心理自然生氣。
剛想要教訓秦風,卻被朱雀打斷了朱雀忌憚的看了秦風一眼道“想不到,你還沒有走?”
秦風負手而立,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充滿自信道“為何要走,放眼整個帝都,未必有人可以勝過我。”
朱雀沉默不語,她知道秦風說的事實,自己五人合力,都被秦風一尊化身玩弄於股掌之中,想到此,朱雀對於擊敗,秦風幾乎是不抱幻想。
朱雀的深深的看了秦風一眼,淡淡的對宗令說道“我們走。”
宗令聽到朱雀的話語,一時之間難以反應,不敢相信的看著秦風,莫非集我兩人之力,也無法擊敗秦風。
朱雀見到宗令遲疑,也不說話,直接就走,身為四靈,直接受命於楚旦,宗令,很可惜,他還不是皇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