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四章 開溜

“王爺,看來你這斷袖的事情,也隻有王妃可以治療了。”

南宮離樊冷言,站在那裏看著自己的司寇逸風給軒轅彥麟更衣。

如果不是軒轅彥麟,哪有現在的他跟司寇逸風。他應該嫉妒的,卻嫉妒不起來。他們之間,早已經超越了真正的兄弟情。有些東西,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心去感覺的。

“王爺,萬一皇上知道這件事……”

“他不敢。”

軒轅彥麟淡淡的扯動嘴角,軒轅彥麒雖然是帝王,可是還不會真的相信自己的皇兄是斷袖之人。

“馨峮公主怎麽辦?”南宮離樊問道。

軒轅彥麟目光對上南宮離樊,淡淡的輕扯了嘴角一笑的說道:“那就要你好好的演戲了。”

司寇逸風看了一眼南宮離樊,他真是個可憐的娃。

“回去吧。”軒轅彥麟看了一眼外麵,說道。

出了院子,就看到亭台中那哭的是肝腸寸斷的馨峮公主,身邊是一群安慰的下人。

“公主,這不是真的。”喜鵲安慰的說道。

“他真的是斷袖,為什麽我不相信呢?為什麽?”

馨峮公主哭的是梨花帶雨的,悔不當初般。

“公主,王爺怎麽可能是斷袖。這京城可是傳言,王爺愛王妃,那可是情深意切的。連整個後院的人,都給處理了。”

喜鵲還是不相信,那般謙和,滿臉笑意的賢王爺,會是一個斷袖。

她一直都看著這賢王爺陪著自己家的公主出出入入的,根本就沒有斷袖的模樣啊。這溫文儒雅般的男子,會是斷袖嗎?

“本公主大婚的床上,睡的可是他跟那個天下都知道是斷袖的鬼醫南宮離樊。”馨峮公主已經快淚不成泣了。

公主大婚,王爺卻跟其他男子睡在喜床上,這傳出去要致公主於何地啊?

“這京城有傳言,賢王爺可是斷袖,後院女人,沒有一個被寵幸過。後來來了一個來曆不明的王妃,據說是殺手的。可是,卻被三媒六聘的帝王證婚的迎娶了回府。這一個殺手都能為賢王妃,其中肯定有原因。喜鵲姐姐,你說是不是真的是因為王爺不能人道,設的這一局啊?”一個丫鬟小心翼翼的問喜鵲。

“這……”

喜鵲也不知道怎麽反駁這些話了,這些話她們都聽說過啊。

那些茶樓天橋的說書先生都說過啊,隻不過沒有明示是賢王爺,隻是暗指某位王爺。

這天下除了賢王爺一個王爺是皇上的血親,那些王爺全都是宗親而已。

可是,她還是不敢相信有人會斷袖。男子喜歡男子,這怎麽喜歡?

“放肆,王爺的是非你們這些狗奴才也敢瞎搬弄。來人,把那個奴才給丟到獅子庫去。”

南宮離樊上前,冷冷的眸子掃過那個丫鬟,嚇的那個丫鬟腿一軟,跪了下去,直發抖。

侍衛上前,推走那個丫鬟。

“你敢。”

馨峮公主紅著眼眸,一下子怒的站了起來,怒眼冷冷的憤怒的瞪著南宮離樊。

“本公主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懲罰。本公主可是王妃,

你算什麽東西,這賢王府哪裏輪得到你指手畫腳的。”

“南宮離樊不是什麽東西,不過比起你這個公主來,南宮離樊在王爺的心中可比你份量重的多了。”

南宮離樊淡淡的扯動嘴角,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氣,冷言。

“拖下去。”

“公主,救命啊……”

丫鬟死命的掙紮,卻徒勞無功。

馨峮公主怒瞪著眼睛,指著南宮離樊,手指有些顫抖。

“你——敢——”

南宮離樊邪魅一笑,百花失色般。

“我已經做了,馨峮公主,你說我敢不敢?”

“軒轅彥麟,你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哈格皇兄把你北鳳天朝給滅了。”

修長如鬼魅的手指扣上馨峮公主的脖子,司寇逸風近在咫尺的冷眸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軒轅彥麟溫柔淡笑,卻笑的馨峮公主心底一陣悚栗。

“公主,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本王希望下次不要再聽到。不然的話,公主和親的意義還何在?公主,為了你的生命著想,還是乖乖閉嘴。兩國之戰,你應該知道和親公主的下場是什麽?”

軒轅彥麟溫文儒雅一笑,如謙謙君子般溫煦的笑容,讓人有錯覺。傳言中溫文儒雅的賢王爺,倒是謙和的如此絕美。可是,卻又冷的過絕。

“本王向來不喜歡血腥,到時候肯定不會殺公主的。不過,本王軍營中的兄弟遠在邊境為本王保衛疆土,遠離妻兒老母的,本王想,他們一定會喜歡公主的。”

淡淡的笑容,在空中彌漫,馨峮公主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原本應該歡歡喜喜的大婚,到頭來給了她什麽?望著那滿眼的紅,刺痛的她幻想的心。她到底嫁了一個什麽樣的惡魔?

軒轅彥麟推開房門,就感覺裏麵不對。

慢一步進去的南宮離樊,微微的蹙眉,這裏麵沒有人存在的感覺。

他們這種人對氣息是非常的敏感的,這房間裏壓根就沒有活人的氣息。按照金燦燦那睡覺的本領,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會起床。

軒轅彥麟快步的走向床鋪,床上,被子鼓鼓的。

一掀開,隻有枕頭,不見了金燦燦。

“來人。”

軒轅彥麟微微的蹙眉,有些怒了。這金燦燦又準備做什麽?

些許時間,卻沒有人的身影進來。

軒轅彥麟忘了自己下過的命令,隻要南宮離樊回來,所有人都不允許靠近他住的院子。不然的話,下場可就是獅子庫。

司寇逸風從桌上拿起信,說道:“王爺,有王妃留下來的信。”

軒轅彥麟快步的上前,拿過司寇逸風手上的信。

王爺夫君,介於你娶小三,而我這個正牌王妃獨守空房,空虛寂寞。

為了避免自己紅杏出牆,所以我出去散心了。

王爺夫君勿念,過幾天我就回家了。愛你的親親燦燦,燦燦。

軒轅彥麟扭曲了手上的信,他的王妃竟然敢說獨守空房,空虛寂寞,還想紅杏出牆,現在留書出走了。

他才不相信她會空虛寂寞,壓根又是知

道什麽事情。跟上次一樣,跑去湊熱鬧了。

這什麽時候欽天監是不是又收到什麽奏折了?

最近他也沒有聽到軒轅彥麒說有異常的事情發生,而要讓欽天監去處理的啊。

更沒有聽到欽天監說夜觀天象,到底哪裏出什麽事的。這燦燦,又是從哪裏知道這些事情發生了?

“離樊,最近哪裏可有什麽詭異的事情發生?”

“剛剛收到族裏的消息,清河縣出現了怪異的事情。很多人莫名其妙的發熱,狗日夜的叫囂,搞的人心惶惶的。”

南宮離樊說著的同時,心裏有些汗顏。

不會這王妃趁著王爺大婚,又溜了吧?昨天晚上她才向自己打聽此事的,沒有想到夜裏就走了。

司寇逸風鬱悶,這清河縣的事情,也就南宮離樊剛剛才知道的。這王妃怎麽知道的?

他不相信南宮離樊會把這事情告訴王妃,讓王妃這個時候在這裏麵湊熱鬧一下。

“南宮離樊,走一趟清河縣。”

“那哈格跟成淳王的事情怎麽辦?”司寇逸風擔心,“王爺,江山美人,總有先後。更何況王妃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她會沒事的。”

“王爺,司空弘毓可以替我去找王妃。”南宮離樊說道。

王妃的身手,就算是自己,也有些甘拜下風了。那哪裏是一個女人有的身手啊,詭異到他身為男子,而且還是鬼醫的身份,都汗顏。

“清河縣離這裏多遠?”

“日夜兼程,十天就可以到。”

日夜兼程還要十天,這一次離開的不是一點點的遠。

一個來回,再加上不必要的損失,那豈不是要一個月。

一個月,京城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軒轅彥麟微微的蹙眉,還真是會給他惹事。燦燦,你的心到底裝了多少東西?

司寇逸風跟南宮離樊對看了一眼,兩個人都選擇了沉默不語。

有些事情,他們也無法說太多。而眼前,要解決的還不是一件事情。

他們唯一求的,就是王妃的身手夠厲害,也能玩高興了就回來了。

不然的話,到時候誰知道王爺到底會做什麽樣的事情出來。

捏了捏有些酸疼的身子,金燦燦一路是遊山玩水的往清河縣走去。

背著一個雙肩包,一身男子的造型,金燦燦走的是書生路線。

看著那身邊來來去去的古代人,古代的城市,不是一般的幹淨清爽。

出來已經十來天了,還沒有到清河縣,不知道還要多少天才能到。

摸了摸肚子,好餓哦。

這一路走下來,自己是每到一個地方都是好吃好喝的先伺候一下自己的胃,然後再馬不停蹄的趕路去了。

隨便拉了一個路人,金燦燦問道:“請問,這裏的酒家在哪裏?”

“哦,前麵直走,到頭右拐就到了。”

“謝謝啊。”

“不客氣。”行人打量了一下金燦燦,問道:“聽公子的口音,公子是外鄉人吧?”

“嗯,京城人士。”金燦燦微微一笑,“來尋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