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五章 身不由己

還記得南宮離樊第一次站在皇宮的院中說的一句話,那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句:你做我的女人。

南宮離樊當時就那般冷酷的指著司寇逸風,當時他們三個是那個風中淩亂啊。他跟軒轅彥麒兩個人都撲哧的笑了出來,司寇逸風鐵青著臉看著南宮離樊。

南宮離樊是鬼醫之後,那一年,他受傷,掉在了皇宮他的院中。他以為他是刺客,可是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他救了他。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們三個在院中商量著事情,他就那般的站在他們的身後,蒼白的臉看著他們三個,說出了第一句話。

為了這一句話,司寇逸風二話沒說,上去就準備揍南宮離樊。

讓他們都沒有想到的,受傷差點失去一條命的南宮離樊。就算受著重傷差點斷氣的,也能把司寇逸風給打趴下。而且還被他調-戲了一番,司寇逸風的初吻就這樣被南宮離樊給奪走了。

當時氣的司寇逸風把自己的嘴唇都洗破了,皇宮中自己的澡池司寇逸風當年可是泡了一天。

他們都愣住了,那一年,他們隻不過全都六歲。

司寇逸風當時是他們四個中個頭最大的,南宮離樊是四個中個頭最小巧的。

從那一刻開始,南宮離樊就認準了司寇逸風,打打鬧鬧的,一直到如今。

南宮離樊入住他的府邸,每一次都住在他的院中,傳聞就越來越多,他也不在意。

南宮離樊知道他變樣,是有一次夜裏起來無意中看到的。

那以後,南宮離樊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辦法把他治好。這件事,也就隻有南宮離樊跟他知道,現在又多了一個金燦燦。

把懷中的人放到床上,南宮離樊修長的手指拂過司寇逸風的臉頰。

半年沒有見了,沒有想到他又長高了。

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臉上遊走,司寇逸風很不悅的蹙眉了一下。揮舞了一下手,繼續睡自己的,也不知道有人正在眼睛一眨不眨的帶著思念的看著自己。

打小,他就是他們四個中最高的一個。第一次見到他,他就認定了他。他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他就是喜歡他,他就是有龍陽之好。

追逐了這麽多年,他終究是自己的了。他想帶他一起去江湖,可是他放不下自己的使命。所以,他隻能自己去江湖,每隔一段時間,想他想的忍不住的時候,就跑到王府來陪他一段時間。

輕輕的在司寇逸風的嘴唇上淡淡的一吻,南宮離樊起身為司寇逸風除去身上的衣物,打了一盆水給他擦身子。

給司寇逸風擦完身子之後,南宮離樊自己也梳洗了一番。

穿著裏麵的衣服躺在床-上,把手臂塞到司寇逸風的脖子下,把他摟到自己的懷中,閉上眼眸睡覺。

每一次他們在一起,都會爭吵打架。

就是為了誰睡在誰的懷中的問題,誰親誰的問題。要是司寇逸風嬌小一點那該有多好。

每一次他帶著期待的眼眸看他的時候,司寇逸風總會惡狠狠的瞪她,說他長的男人一點還差不多。

他也糾結,這長成這個樣

子也不是他的錯,是他爹娘的問題。

每一代,在他們家族裏都會出現一個有龍陽之好的人。所以對於他這般,在他們家的家族是沒有任何人說什麽的。

這是命運,每一代都逃不過。如果哪一代沒有出現,反而會出問題。

據說,他們祖上是被詛咒過的,如果他們哪一代裏麵,沒有出現一個有龍陽之好的人的話,那麽他們就會滅族。

有的時候,族人反而希望趕快出現龍陽之好的人出來,這樣他們的生命就不會受到威脅。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疼痛,昨天晚上真不應該多喝。動了動僵硬的身子,司寇逸風突然僵硬住了。映入眼眸的是一個有些纖細的身子,身子有些柔軟。

他又被陰了!

司寇逸風怒火的抬頭,憑什麽他睡到他懷中。明明他的身材比南宮離樊要硬朗多了,怎麽看都是南宮離樊像女子多一點。

南宮離樊直接吻上司寇逸風的嘴唇,堵住他要說的話。

他知道司寇逸風要說什麽,昨天他是故意的,故意把他喝醉的。

他們三個的酒量,他最好,司寇逸風最差。

司寇逸風一個翻身,把南宮離樊壓在自己的身下,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身上點起一把把情-yu的火。

南宮離樊微眯著桃花眼,無所謂了。已經讓他睡在自己懷中一夜了,現在讓他平衡一下。不讓他平衡的,估計也就隻能動武打贏了他才能吃到他。等他吃飽了,再讓他喂飽他吧。

司寇逸風離開南宮離樊的嘴唇輕輕的吻上南宮離樊的耳垂,引的南宮離樊一陣顫栗。

“逸風。”南宮離樊的桃花眼有些迷離。

司寇逸風在南宮離樊的脖子上又啃又咬,輕輕的啃咬了一下他的喉結。

南宮離樊一個翻身把司寇逸風壓在身下,司寇逸風立馬抗議。

“我上你下。”

妖豔的桃花眼中,帶著情-欲的光芒,聲音有些沙啞的在司寇逸風的耳邊低喃。

“逸風。”

司寇逸風一個翻身,再次把南宮離樊壓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南宮離樊的一句話,就把這一切都冷卻了下來。

“逸風,你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容許我在下。”

司寇逸風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隨後慢慢的鬆開了南宮離樊,躺在了他的身邊。

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給自己的答案都是這些。

不管自己怎麽誘惑他,最後的時候,他總是很能理智的告訴自己這個答案。

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不想。隻不過,他們兩個人,誰都低不下那一步,讓不出那個身份來。

算了,這一切自己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如今再去糾結這個話題呢。就這樣陪著一輩子,也未嚐不可呢。

親吻了一下南宮離樊的耳垂,司寇逸風帶著那麽一絲的抱怨道:“既然想我,為什麽不早點回來看我?”

這一走就是半年的,他也真舍得。偶爾自己安靜下來的時候,都會在想,這個時候這個身邊的身影到底在做什麽。

可是,每一次自己都隻是在想,除了想,什麽都做不了。就如他說的,自己放不開這裏的一切,離不開賢王爺。

南宮離樊一個翻身,把司寇逸風給壓到身下,啄了一下司寇逸風的嘴唇。

“沒有辦法,你也知道鬼醫的身份。”

很多東西都是身不由己的,他要幫軒轅彥麟做事情,還要應付自己那個家族。

如果不是跟自己傳龍陽之好的人是軒轅彥麟的話,估計家族的人早就打起了那個人的主意了。

因為是軒轅彥麟,所以他才能放心的離開,做自己要處理的事情。畢竟,他的家族再大,還是沒有敢跟朝廷對幹的。

“一定要你做鬼醫嗎?”

司寇逸風有些不想南宮離樊做鬼醫,因為鬼醫的身份,他背負的太多了。

“我也不想,不過,再不想也要等下一個鬼醫出現,我才可以不做鬼醫。”

如果可以,他隻想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金燦燦伸了一下懶腰,軒轅彥麟已經不在身邊了。

坐了起來,下了地,蜻蜓推開了門。

“王妃,您醒了。”蜻蜓把洗漱的東西遞給金燦燦。

金燦燦洗漱之後,問蜻蜓:“你家王爺又進宮了?”

蜻蜓收著東西的手指微微的一個顫抖,又變成她家的王爺了。王妃,王爺是您家的。

蜻蜓輕聲應道:“是。”

金燦燦動了動脖子,對著蜻蜓說道:“去給我準備點吃的,我想吃粥。”

“蜻蜓這就去做。”

金燦燦撐著拐杖,走了出來,走到了院中,歪著頭的回想。

昨天喝多了,也不知道昨天軒轅彥麟喝的怎麽樣了?

看他那高興的樣子,應該也喝了不少。去看看南宮離樊在不在,說不定還能問出他是攻是受呢。

昨天蜻蜓好像給南宮離樊的房間安排在司寇逸風的房間旁邊,金燦燦走了過去。

“南宮離樊,南宮離樊。”

敲了兩下沒有任何的反應,金燦燦心裏嘀咕,也進宮了嗎?

金燦燦轉身,看來沒有機會了。

金燦燦剛剛準備下台階,卻似乎聽到司寇逸風的房間裏好像有聲音。

咦,這日上三竿了,怎麽司寇逸風的房間裏還有聲音?金燦燦有些懷疑。

不會是遭賊了吧?

金燦燦瞪大了眼睛的有些懷疑,這朗朗乾坤的,還有人敢到賢王府來偷東西?而且還是頭司寇逸風的房間,再怎麽偷也要頭軒轅彥麟的房間啊,司寇逸風的房間裏能有什麽啊。

呃……

不過,這房間裏發出來的聲音好像是她跟軒轅彥麟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發出來的聲音吧,這司寇逸風不會現在大白天的在房間裏做這個吧?

司寇逸風有情人?金燦燦一下子來了精神像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了。

府裏的人嗎?

是誰啊?

那個老對司寇逸風眉來眼去的人?

還是那個一直都會偷偷偷看司寇逸風的人?

還是那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