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一章 不能說的夢

這算是一個插曲,兩個人來這山巔之頂上看月亮,也算是一件奇事了,所以這月亮絕不能因為這一個插曲就不看了,任如月喜歡這樣看月亮,很喜歡很喜歡。

“喂,為什麽在這裏能這麽近的看見月亮?”任如月好奇的問墨子軒。

“因為這是山巔之頂,整個宣城上最高的一座山。”墨子軒帶著寵溺笑著回答她。

“最高的一座山?”任如月有那麽一絲吃驚,轉頭看了看周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晚,所以看不清。

墨子軒肯定的點頭“當然。”

任如月無法想象,多高的山能接近月亮,“有多高?”

墨子軒笑的溫柔,“比你想象的要高很多很多!”

說了這麽多,任如月還是不知道這坐山有多高,後來想,管它呢反正她又不是來看山的。

隻是在任如月的概念裏,就算山再高,那也出不了地球,所以怎麽會碰到月亮呢?

似乎看出任如月的疑惑,墨子軒笑著搖了搖頭,“你還真是好奇心重!實話說吧,除了這裏山高,還以為我用了一種幻化之術,所以才能讓你感受到月亮!”

“那剛才的都是假的?”任如月聽到時幻化,所以首先想到的都是變的。

卻聽墨子軒道:“也不全是假的,我這裏的幻化,隻是忽略掉周圍的一切,然後讓人意念帶領著你到了你所想要去的地方,然後看到聽到碰到你想要的東西,這一切看似虛無,卻因為你的意誌而真實存在!”

聽著有些眩暈的解釋,任如月皺起了眉頭,卻聽到墨子軒繼續說道:“你不用管是怎麽到了,隻要感受到你所感受的美好就行了。”

任如月聽了墨子軒的解釋,輕輕的點了點頭。

月亮的美是出乎意料和難以想象的,任如月靠近月亮,她感覺自己正處在一個神奇的地方,一個能摸到月亮又能看得到月亮的地方。

總之,任如月很高興,高興到她忘了那段插曲,差點又向墨子軒衝了過去。

兩人回去的時候沒有用那圓形的鐵球回去,墨子軒而是帶著她坐了一個飛禽。

那飛禽很大,足夠兩個人坐上去,任如月坐上那飛禽之後,她生怕自己掉一去,隻能緊緊趴在上麵,如果墨子軒就在她旁邊的話,她可能會抱住墨子軒,可惜墨子軒不能和她靠的太近,而他始終謹記這一項,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你很害怕麽?”墨子軒問她。

任如月雖然是特工出身,但是原來做的事情,都是她能掌控的事情,而且都在地上。

可是到了這個世界後,任如月覺得,這裏很多都變了,好好的就飛了起來,並且太多她不知道的東西讓她卻認識,所以有很多不確定的感覺。

此時雖然有些膽怯,但是為了不顯示她很膽大,任如月仰起了頭,“誰說我怕了,我一點兒也不怕,我隻是覺的這東西的羽毛很柔軟,想看一看它的羽毛有多柔軟罷了。”

墨子軒旦笑不語,看

著她倔強的強裝的樣子,眼底溢滿了寵溺。

他有多喜歡她,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的喜歡肯定超過了自己的預知的範圍,他心裏其實很想寵著她一輩子,和她走完這一生,那樣也就再無遺憾了。

怪誰呢?

應該怪他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否則也不會成了現在的後果。

墨子軒會給她一切想要的東西,他會寵她愛她,他滿足她所有無理 取鬧的要求,然後和她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死去為止。

從任如月被人下咒開始,墨子軒就一直在自責,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所有人都說他變了,隻有自己知道,因為任如月,他才變了,他隻想一心一意的對她好。

墨子軒害怕自己終會解不了忘心咒,讓她一輩子永遠不能靠近她,永遠不能。

還有什麽是比這個更恐怖的事情,他不能靠近她,不能將她抱入懷裏,不能和她擁吻,這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想到這裏,墨子軒的目光開始慢慢沉了下去,他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他受夠了隻能這樣遠遠看著她,而不能抱著她的感覺。

回去的路上墨子軒想了很多,到達宮殿的時候他才拉回了思緒。

兩人一同跳下飛禽,這回換墨子軒走在前麵,而任如月跟在後麵,兩人進了宮殿之後,一左一右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任如月栽倒在床上,她這才發現真的很疲憊。

在外麵玩了很久,但是天還是沒有亮,任如月隻能說,這個夜晚很長很長。

雖然很疲憊,但是任如月仍然有些興奮的睡不著,因為她腦袋裏想的都是自己的唇碰上墨子軒的那一副畫麵。

那會兒倒沒覺的自己一直記在心上,這會兒四下無人,房間安靜的要命,那場景卻在她腦子裏一遍遍的回放了起來。

任如月記得,他的胸膛很熱,而自己的唇是涼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碰撞到一起,有種很特別的感覺。

想到這裏,任如月摸上了自己的唇,感覺那裏似乎還殘留著他胸膛的溫度,想到這裏,她臉上突然又燒了起來,任如月滾在被窩裏嗷嗷叫了兩聲,臉紅心跳了起來。

而那邊墨子軒也和任如月一樣,回到房間裏,倒在床上,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感覺那裏還停留著任如月唇上的溫度,令人感到異常的舒服。

兩邊均在腦海裏不停的想著,而任如月比墨子軒要嚴重許多,她實在太能胡思亂想了,想了很久才再次入睡,但是睡夢中她一直處在淺眠的那種狀態,所以睡眠質量並不太好,在早上醒來的時候,眼睛下麵掛著兩個黑眼圈,萱萱看見還問她,“小姐你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

這會兒是吃早飯的功夫,幾個人都醒了就差任如月一個人還沒醒,墨子軒便派萱萱過來把任如月喊醒。

萱萱花費了很長時間才把任如月喊醒,然後在看到任如月的黑眼圈之後,便關心的問出了那樣的話。

任如月聽到萱萱的話,一邊穿衣服一邊避重就輕的回答道:“隻是作了很多個夢,睡的我腰酸背痛,所以早上起的遲了。”

“小姐做了什麽夢?”萱萱聽了任如月的話,好奇的盯著任如月,似乎對她的夢很感興趣。

任如月看了萱萱一眼,一點兒也不想回答她,因為沒有一點兒回答的必要,她先前的夢看不見臉,後來和墨子軒看完月亮回來之後,她又做了一個夢,而這次,她夢裏的人可以看見臉了。

不過,從始自終,她夢裏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墨子軒。

夢裏各種噴血的場景,任如月實在不忍回想,她怎麽就做那種春夢了,又不是十幾歲的少女,有懷春的心思,但是可怕的是,她真的就做這種夢了啊。

做了也就罷了,但是那做夢的時間還非常的長,真的是非常的長,長到如果萱萱還不來喊她的話,她估計會一直做下去,做到什麽時候還不一定。

所以這樣的夢,她怎麽會告訴萱萱,給自己找沒臉呢。

見任如月不說,萱萱也就沒再問了,幫著任如月穿好衣服,萱萱又給任如月梳了亂糟糟的頭發,然後一起往宮殿的客廳走。

走到大殿的時候,任如月看到餐桌上,所有的人都在,就差她了。

一眼瞥到墨子軒,任如月瞬間就低下了頭去, 不得不說,她又想到昨晚的夢境了,實太是太突破尺度,而且難以啟齒,自己怎麽會……

怎麽會就做了這種夢了呢,難道是她喜歡上他了?

不對不對,任如月又在心裏想,人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定是她睡覺之前想的太多了,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夢。

任如月在心裏哀歎一聲,沒有再想下去,走到坐位上坐下,然後隻聽墨子軒的父王隱隱用興奮的聲音說,“我們可以吃飯了麽?”

墨子軒的父王現在對吃飯很期待,這是任如月沒有想到的事情,但是經過昨天的一切之後,任如月對墨子軒的父王算是徹底改觀了,墨子軒的父王不僅愛和墨子軒鬥嘴,而且還有一股孩子氣。

怎麽說呢,就是愛耍小孩子脾氣,你不給他的東西,他非要,你給他的東西,他非不要,總之,你是怎麽想的,他就是怎麽反著來的。

此時,餐桌上麵,擺了好多菜,任如月麵前的大多數的都是她那個世界上的菜,什麽粥啊,包子啊,點心啊之類的,而墨子軒還有其他兩個人麵前,則是一些流食。

看起來稀稀巴巴的流食,任如月皺了皺眉,她可以說看到那些流食,她想到了一些惡心的東西了麽?

如果墨子軒要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估計會露出嫌厭的表情,好在墨子軒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任如月轉回目光,不再去看那些流,轉而去看自己眼前那些皮薄陷厚的大包子,嘴裏的口水大嘩嘩的流著,繼而在她注意到從左邊射來一道很不友善的目光。

轉頭,她看到墨子軒的父王也對關那些皮薄陷厚的大包子在流口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