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章

重點在於其中所安排的文藝元素,那這些文藝元素到底又有什麽用呢?為什麽要安排這些文藝元素而不是別的呢?這叫我怎麽回答呢?有句話是說:什麽樣的人,聽什麽樣的歌。那這跟蘇小藝或者牧暢玄又有什麽關係?好像沒有,而隻是,兩人是確確實實的文藝青年。那《棲息》中完全將世俗和現實避而不談嗎?不會,反而將世俗和現實進行一個透徹的剖析。

從何說起是一個問題。

從蘇小藝這姑娘開始說好了。

從兩段開頭一段結尾的示例可以得知,她對於世俗和現實暫時是沒有鬥爭的,但在畢業之後,她找到了與之和平共處的恰適方式。

這樣講還是有點亂,還是按主人公的行動線來講吧。

蘇小藝在一個春天的下午帶著相機出門去采風,拍照,積累作品,為以後為雜誌社供應照片,也為自己寫文章積累素材。

樹很嫩綠,花很鮮豔,拍得有些累了,腹內又空空,便走進快餐店,邂逅了牧暢玄,以拍照為由,與他搭上話。

而後再次相遇,聊了不多不少的天。

而他也隨著工作的變化再次與之相遇。

兩人感到是緣分的安排,也是眼緣的歡喜,之後深中相思的毒,兩人卻都不曾流露。

牧暢玄的工作穩定下來,由於沒能步入大學殿堂,很是遺憾,而人,越是遺憾的越是執著於彌補,借蘇小藝,得以讀很多書,陪蘇小藝一起學習中文係的課程。

由於蘇小藝會彈曼陀鈴,耳濡目染,也自學起黑管,而這樣的安排在於我個人是極喜歡曼陀鈴和黑管的,每每都有一個場景出現在我的

腦海,那便是一個騎馬遠行,浪跡天涯的男人,騎著馬,吹奏著單簧管在雨中前行,目光中沒有一絲雜亂和不安,隻有安靜和淡然。

而女孩子,彈起曼陀鈴來,是極顯氣質的存在。

為什麽兩人要在快餐店相遇,這便是現實,男生高考失利,無奈與家人決裂,孤身一人,來到一個人的城市謀生,和感受這種種人世間。

大學生活現世安穩,日子恬靜安然,兩人以音樂,文學為共通,相伴,相生。蘇小藝的主線盡現美好。

而後的一年日子,由於牧暢玄工作出色,收入可觀,安穩恬靜。兩人也如大多數情侶一樣,甜甜蜜蜜。

這一年中,蘇小藝的曼陀鈴得以精進,雜誌社的投稿使之得以重視,也帶來了額外的收入補貼。學習上如大多數同學一樣,不好不壞。

而牧暢玄也蹭了不少哲學係的課程,縱觀整個大學,在考量和選擇之後,文學,哲學,藝術,成為重點,即為可為之一生的存在。

而哲學,過於精深,隨著思考的深入,陷入了迷局,也勾起了走萬裏路的念頭。

經過內心的掙紮,還是將想法告知了蘇小藝,而蘇小藝是個明白事理的知性女孩,明白暫時的分開,他會回來,對他的想法表示支持,從此兩人分開。

蘇小藝開始了分離之後的相思苦毒,而距離讓兩人的聯係越來越少,直到失去消息,在又一年的光景裏,也開始沉思棲息與找尋真諦的命題,其中包含了牧暢玄所說的浪漫與隱居。

而牧暢玄踏上去往遠方的漫漫長路,一路上去到很多地方,見到了一些人,看到了一些事,記下了一些風景,

心中留下了詩。

當兩人分離的時間越來越長,蘇小藝的內心漸漸歸於平靜,為雜誌社寫下了《文藝啟示錄》,也寫下了關於棲息命題的詩。

那牧暢玄呢?哲學讀盡,隻剩謎題,困頓使人智昏,一路的思考,並沒有答案。他選擇拋下一些走入山林湖泊,學習梭羅隱居山林,在山林中生活幾個月後,依然不能找到內心的答案。他走進了道觀,卻還是書中的那些。他又走進了佛堂,清規戒律卻使他不能平靜下來,佛堂掌事並不能有耐心長留這個心有掛礙的人,便找到“塵緣未了,還是還俗去吧”的托詞。

就這樣回到了本以為無望的漫漫等待的蘇小藝身邊。

兩人卻發現,也隻外在及思想上的變化,而兩人愛意的相處狀態卻不曾有不同。

隨之蘇小藝畢業,想走一走他走過的路,兩人便讓那隱居的湖畔小屋成了終點。兩人定居下來。雜誌社外派攝影師是她的頭銜。而牧暢玄走了這一遭之後發現,父母當年也是措手不及的無心之言,與家人隨之和解。

在湖畔,兩人與世無爭,寫詩,寫文章,奏樂,放歌,成了常態,其中也寫下了小說《棲息》,也寫下了大量詩歌,加上以前相戀時寫下的詩歌,集合成冊,名為《別站在風中等我》,《別站在雨中等我》。而在牧暢玄的遠行生活中,寫下了《一杯開水加冰》,而後兩人定居下來之後,加以改動,校稿。

這還未完,隱居隻是體驗,為了給蘇小藝的家人一個交代,兩人回到了城市,父母的理解和支持,便開了一家小店,經營圖書,字畫,樂器,咖啡,奶茶,糖果,鮮花。最後以婚姻作為句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