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四章:不測風雲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出自北宋呂蒙正的《破窯賦》,意思是有些災禍的發生,人是無法預料到的。

當我再次醒來,並沒有我想象中的被關在什麽小黑屋,眼前有什麽危險的女人之類,因為我壓根就看不見。

眼鏡和嘴上都被布條死死的纏著,手腳被縛,耳邊傳來的柴油卡車特有的發動機轟鳴聲和一刻也沒有停止的顛簸感,讓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在一輛車的車鬥裏。

我仔細的回想了昏迷前所發生的事,想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出了紕漏就能被那個再度出現的危險女人擒拿。

記得我在衛生間的時候,眼鏡兒和我一起開著他的車把那個女人為了提防他知道我藏常哥的地方,於是我們就在酒店後麵的小巷就做了交接,做事相當有原則的眼鏡兒也沒等我提出什麽理由就直接表明了態度,不會幫我把女人送到藏身地。

然後我就和張龍在對那個女人做了簡單的捆綁之後扔上了越野車,為了提防人跟蹤,還特意繞路,走了起碼十多公裏的無人地帶,確保沒有尾隨才去了藏身地。

然後我一個人就開著車出來了,因為手機沒電的原因,這個破apple用的還得是專屬充電器,於是我回酒店特意取了一個充電寶和數據線,這是我對我在去眼鏡那兒之前唯一的一次逗留,除了去藏身地,就連五金店都是讓張龍的手下騎摩托帶我去的一個熟人那兒買的。

在路上我也一直沒接到那邊出事的電話。

至於宗哥的電話還是在去酒店之前打過來的,如果這所有的環節都沒問題,那就隻有因為秦芳語了。

因為不管是那輛曾替她解圍的車,還是我們長期包了一年的酒店,在那個危險女人手裏的她知道最多最直接有效的也隻有這兩條信息。

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和她的分身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而且還感覺就是一個人。但那晚我卻真真實實的在去眼鏡的路上被莫名出現在車裏的她襲擊了,甚至都沒有開口跟我說一句話,我知道這世上不可能有真的鬼,有也是人裝鬼。尤其在昏迷前最後一眼看到芳語後,我就萬分肯定,這個肯定就是綁走秦芳語的女人。

反正現在無論怎麽想,我也都已經被不測風雲刮了,旦夕禍福裏的禍給禍害了。

可現在全身哪裏都不能自由活動,又不能說話,雖然牙齒能咬合,但勒住我嘴巴的那根都快算上繩子的布條卻勒的我說不出話。

猛然意識到什麽的我連忙在感知不到的空間裏來回翻滾,期待著我僅有的一點希望不要落空,希望這輛車裏也有秦芳語,因為我絕對不會相信在那個危險女人的眼裏,秦芳語就會顯得那麽重要,在夜總會的衛生間裏那個被打暈前就說過了,說我壞了她的好事,那就意味著秦芳語沒被下套成功。

沒等我繼續往下想,臉就被散發著一股熟悉的女人體香的一團柔軟狠狠的按壓住了,我高興的想要說話,告訴芳語,我還在。但她好像沒有反應,被嚇了一跳的我連忙用鼻子在她上身蹭著衣服狠命的嗅和摩擦,終於在一路向上中觸碰到了她的胸口心髒的位置,感受著來自她心髒安靜規律跳動的聲音,我立馬長舒一口氣,好在人沒事,沒事就好,活著就有希望。

或許是被我一頓折騰弄醒了,我清晰的聽到了她的一聲受驚後的尖叫,生怕惹來什麽人。

連忙用含糊不清的話

告訴她我是誰,令我沒想到的是她的嘴竟然沒被封住,而且好像眼睛也是。

“我這是在哪兒,王勝,你怎麽了,你怎麽也在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快告訴我啊!”聽著她急的都快哭了的聲音,我都快鬱悶的要死。

試問我這會兒還保持沉默能是有幾個意思啊,除了我說不了話,請問你還能找到一個新的理由嗎?

我唔唔唔了半天,好在她才明白過了我是怎麽個情況了,

“那我現在怎麽辦,我的手腳也被捆著,我也動不了啊。”

我抬起頭用力的噘起嘴朝她努了努嘴,讓我恨不得老天爺如果有本事,把我的半個腦子分給她都行,她竟然麵對我提出的解救辦法回了這麽一句,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事兒,你個臭流氓!”

我真想跟她說,我的神娘娘啊,我是想讓你給我把嘴裏的布條撕開,哪裏有要跟你玩法式濕吻的意思,你這次可是真冤枉我了。

最後好像終於有點領悟到我不是那個意思的她率先幫我撕開了眼鏡上的布條,我一睜開眼就看見了正哭的淚眼婆娑的她。

穿的還是那晚的黑色吊帶絲襪,一身紫羅蘭顏色的長裙,上身搭配的是一件開襟的藍色小褂,裏麵是一件乳白色的貼身背心,我甚至能清晰的看見她裏麵肉色的抹胸,因為38這個數字對她的胸圍都是往保守了說的。

能讓我感到欣慰的還是她腳上的那雙粉色的中短平底板鞋,好歹如果待會兒逃跑不會累事。

人們都說眼睛是人類心靈的窗戶,其實在秦芳語根據我眼神的指引下,整整嘴對嘴,唇對唇的纏綿了半個鍾頭才解開我嘴裏的布條後,我才忽然有了想罵第一次提出這句話是真理的人,嘴就是嘴,什麽窗戶,什麽心靈,出了吃飯喝水說話,它就是個親嘴還有點用處。

然後我說要給她先用牙齒咬開繩子,她偏偏像個倔強小脾氣的小女生,愣是要先給我弄開,說萬一前麵開車的壞人發現了他們,我一個大男人的也好應對。

我想了想也對,於是接受了她的提議。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還是在崎嶇泥濘的路上不停地行駛,秦芳語費了好久才給我解開。

我立刻先是把自己腳上的繩子也解開,撲過去抱住她的腿磨蹭了幾下才給她解開了腳上的繩子。

當我站起身正要給她去解被綁在背後的繩子時,她卻鬼機靈的躲開了。

看著一臉不可捉摸壞笑的她,我立刻拒絕了她的誘惑。

“現在不行,我們還是先逃出去在那個啥,行不,太危險了,我們都不知道這是在哪兒,還能不能活著回去...”

沒想到她伸出一條長腿直接就勾住我的腰把我拉在了她身前,想著剛才那一招,才明白過來這妮子肯定練過舞蹈。

然後她一個轉身就把我反壓到了身後不停顛簸晃動的車皮蓬布上,鼻子緊挨著我的鼻子,口若鼻息輕聲說了一句,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我隻要這一刻擁有你,你也擁有我。”

說著一口撕開了我褲子上的紐扣,我哭的心都有了,我的神娘娘啊,那會兒給我弄嘴裏布條的時候你要是這麽利索,咱這出戲早就謝幕了。

看著埋在身下賣力討好迎合的她,我在大腦皮層不斷傳來的刺激之下沉淪為了她舌頭下的奴隸。

如果說之前

的我內心多少對未來還有點拿捏不穩的顫抖,那麽從這一刻起,我就是被打了興奮劑的野馬,瘋狂的不知所謂。

暴力的一把將她拉起反壓靠在了我剛才站著的位置,像以前看過的眾多島國片子裏演繹的一樣,不脫衣服的玩了一場激情秀。

最後以她體力實在不支,腿軟的癱坐在地上徹底宣告謝幕,而整個運動的過程中她的手一直都被繩子牢牢的反綁在身後,她不僅沒有不適,反而因此異常的興奮瘋狂,弄的我感覺就像做夢一樣,也突然明白過來我們的第一次相識為何她要以皮鞭作為出場工具了。

這一刻的我們,仿佛我成了當初那個手握皮鞭的主人,她成了跪倒在地令我鞭笞卻露出興奮表情的美少婦。

我也終於明白張龍為什麽不喜歡處女,而是專找那些經驗豐富妹子的原因了,原來這種事注重的不單單是外在,還有內部熟悉老練程度的修養。

激情過後第一個要麵對的自然是我們之前的困境。

我們在哪兒,開車的人是幹嘛的,那個神秘的危險女人會不會在前麵圍的嚴嚴實實的駕駛室裏等等之類無窮盡的問題。

好在車後麵的鐵門用的是很普通的單簧鎖,我用秦芳語頭發上的卡子很輕鬆的就打開了。

一推開門迎麵就是一股潮濕溫熱的空氣撲麵而來,眼前除了車子碾壓下的一條泥濘不堪的小路,四周到處都是綠樹叢生的原始森林。

秦芳語到底不愧是念書比我多的人,也見過點世麵,立馬認出了這是亞熱帶雨林氣候下才會有的植被,我們有可能已經離h市不是一般的遠了,也不知道那個危險女人把自己和秦芳語扔到這個地方是出於怎樣的心裏,起碼我能想到的就是,如果不不在,張龍他們也是絕對不會把那個女的怎麽樣的,起碼這樣的話,那個被我們抓到的女人暫時就是安全的,宗哥也不知道,如果她還想做什麽事的話,估計這是最好能拖延我們的辦法之一了。

但這樣一直待在車上也不是個事兒,誰能知道車子到達了目的地後會發生怎樣的事,在電視機,通常這樣的地方都是屬於邊境落後的地方,人們做事都幾乎沒有武力除外的約束,什麽事都能幹出來,再看看秦芳語現在的穿拌,

“反正如果我是司機,肯定先不管其他,一定到了地方先把你拉了小黑屋裏脫光了法辦,尤其你還穿了個黑絲,遇著一個絲襪控或者熟女禦姐控的,加上你這雙超級可愛的粉色小鞋,裏麵嫩白嫩白的小腳丫再一露,不僅蘿莉感十足,到時候要是碰上個習慣美足的,啊呀..抱住都能給你啃上去。”

被我說的嚇的狠狠朝我胸口(馬賽克)咬了一口的秦芳語氣的一腳踹了過來,我直接用手握住,邊假裝成那些想象中的惡漢調戲她一般,輕輕的脫下鞋,作勢就要朝上拿鼻子蹭,嚇的驚慌失措的她連忙撲到了我懷裏,差點就哭了。

“王勝你個王八蛋,都這時候了你還開我的玩笑吃我的豆腐,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色了,記得我認識的你可是挺拘束的。”躺在我懷裏不住沒事撓我癢癢仿似一個純真少女的她呢喃的說。

我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之前那些因為思念她而徹夜難眠的日子仿佛又湧上心頭,想著當時想見又不能見,不能在一個人冷的夜裏纏綿的溫柔,因為種種事由把本來相愛的兩個人折磨

的身心疲憊,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