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三章:真正的目的

於是我連忙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入手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柔滑白嫩,連親一口都舍不得太用力,我拉著她就走進了衛生間。

外麵這麽冷的天她竟然穿的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候穿的那一身衣服,我摟住她的腰用力的抵住自己的火熱的下身,把頭紮進她懷裏使勁的像個要吃奶的小狗一樣猛的往裏麵嗅,她輕輕的扶起我的頭,笑吟吟的就解開了扣子把我的頭按壓了下去。

我恨不得把她蹂碎蹂躪成一團可和我融合在一起喝靈魂,我從所未有的像這一刻這麽的想她愛她,喜歡她的一切,甚至隻是手指穿插撫摸過她的發間,我從沒有過如此的想用一生去換取此刻的留戀。

我想對她說,我一直就像個跟愛人走丟了的傻子一樣,從分別的那天起,我就一直無時不刻的在哭著尋找曾經給我溫存的那個懷抱,當我奮力的掙紮在生死之間的時候,我想到的隻有你。

可就在我滿臉淚水的想要吻上她唇的那一刹那,她猛的一把就把我推撞到了堅硬冰冷的牆上。

我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怎麽會突然有這麽大的力氣,

“芳語?你不是芳語!!”

她一臉壞笑歪著腦袋笑問著我她怎麽就不是秦芳語了,“王勝,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快就把我忘了,哈哈哈,你們男人能記住的難道都隻有女人的身體,忘記了我們的臉嗎?我就是芳語!不信你去看短信!嘻嘻嘻,哈哈哈哈!”

看著在不斷放聲大笑中漸漸扭曲的臉,我嚇的直往後退,瘋狂的拽開門,卻怎麽也拉不開,使勁喝敲門外麵也沒有一點動靜。

她的身體越來越小,臉變的卻越來越大,瞬間就快要撐滿了整個狹小的衛生間,眼看著她已經扭曲變形的臉要貼過來,我的胸口猛的一陣震動。

短信,她說要我看短信,短信來了,看了短信就沒事了。

想到這裏我就感覺身子猛的一震,唰的一下就睜開了眼。

才發現自己是做了一個噩夢,剛才發生的所有,包括夢見秦芳語都是個夢而已,要不是霏霖打過來的電話,恐怕那個噩夢還不會醒。

來不及過多的思索,我連忙爬起身,還沒等我叫,少黎噌的一下就坐起了身子,兩隻眼睛布滿了血絲,我才驚訝的發現他壓根就沒有睡。

“你沒睡?”我悄聲的問他。

他憨笑著回答我說自己喝了酒要是睡著了,別人給他澆涼水他都醒不來,

“但別人喝了酒迷糊,我喝了酒分外的清醒,不耽誤事。”

我匆忙的掛斷電話,準備一會兒出去到了走廊上再給她回。

有點尿憋剛想上個廁所再走,可忽然就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噩夢,遲疑了一下還是沒去。

短信,短信怎麽了,不就是一條普普通通的訣別短信嗎?這又不是她第一次跟我決裂分手,我早已經

習慣了,以前是當

麵,再之後是電話,現在是短信,可這重要嗎?

反正我馬上就要去驗證,驗證我們兩的相識究竟是命中注定,還是別人的有意為之,我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迫切的想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我甚至都沒有去想知道了是或不是又會怎樣,可這是我目前唯一能為她做的。

憋著一泡尿去也不是個事兒,於是在少黎的陪同下我們走出房間去了酒店的公共廁所,解了個手,順便洗了把臉,期間少黎好奇的問我怎麽突然上廁所都要人陪了。

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在意這個細節,而是麵對接下來要做的事,心裏難免有點忐忑,就像他之前說的,這不是開玩笑,搞不好是真的會死人的。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擦在了衣服上,“剛才做了個噩夢,醒來腦子裏有些陰影,看見廁所就覺得瘮得慌,沒什麽別的事。”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說自己以前也有這種經曆,“我聽我小時候聽我奶奶說過,第二天太陽一出來曬一曬就忘記了,畢竟隻是夢,虛假的東西存在的都不長遠。”

虛假的東西都不長遠,少黎的一句話就讓我又想起了跟秦芳語扯不斷理還亂的感情,或許真真假假我今夜若是我能回來,也有機會去自我評判了。

如果我的世界裏永遠都是陰天,那這個噩夢是不是就永遠揮之不去了呢?

我對監獄了解最多的,就是從港台片子裏看到那些被關在裏麵還風雲再起的大佬小弟恩怨情仇。

以為在裏麵生活的人們所麵對的,也隻不過是一堵黑暗的高牆,或許是還能看到外麵四季青草由綠到枯的的鋼絲網。

電影畢竟是電影,而且還是過去的電影。

當我和少黎在霏霖安排的見了一個吃的滿臉橫肉,後腦勺的頭皮都數下疊起三層皮的大漢。

她讓我們叫這個人八哥,

“八哥是裏麵的獄警,大半輩子都混在了這裏,進去後他說什麽你們隻管聽就是,不然出了事,就是四大集團的大佬們全來了都保不了你,聽見了沒有。”

我很不服氣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其貌不揚反倒是有點像個粗魯殺豬屠夫,反倒是他身邊站的那兩個看著瘦了吧唧,卻隻憑笑著看了我一眼就讓感覺膽懼生寒。

那眼神就像被關了十幾年都沒嚐過腥的餓狼,毫不畏懼你任何威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你看,就算是你拿家夥抵住他們的腦袋,你都猜不透他們到底在想什麽。

八哥見我和少黎被那兩個人看的渾身不自在,臉色不悅的轉身朝兩人嗬斥,

“看他媽的什麽看,今兒選中你們哥倆也是看你們平時表現好,待會兒跟這位大美女出去她會好酒好肉大白條大白條的女人們給你們安排好,記住別他媽亂跑,也別惹事兒,不然小心老子派人出去滅了你們全家老小,一個個的看見兩小白臉就hold不住了,沒出息!!”

這個八

哥不說話還好,這一出聲就連我也被他那種底蘊十足的霸氣嚇的猛一愣,由心底裏升起一股寒氣,雖不知道究竟一個小小的獄警怎麽就能有跟黃杉給我一樣的震懾力,但隱約還是感覺自己聽他的話最好。

少黎還好,一副木訥的表情,絲毫沒有像我這麽多反應,這倒讓那個八哥抬眼高看了一下,指著少黎問霏霖,“今兒晚上就他動手?”

霏霖搖了搖頭轉身從車後備箱拿出一個皮箱,箱蓋子一打開就見裏麵清一色的鈔票,而且全是舊鈔。

八哥一見鈔票不僅沒有興奮,伸手拿起一遝甩了甩,反而一臉疑惑的看了霏霖一眼,直接就把鈔票甩到了霏霖臉上,怒氣衝衝的質問,“你不是說要那家夥的命嗎?怎麽錢比咱們談好的多了一倍,姓霏的,你他媽到底想耍什麽幺蛾子,是不是有點晚了,老子最恨人說話不算數,今兒這買賣不做了,你趴車後麵撅起屁股讓我這兩牲口幹一炮,錢老子拿走一成,有買賣擇日再談!”

說著竟然真的抓起一把鈔票朝那兩人使了個眼色準備弄了霏霖再走。

可令我吃驚的不僅僅是沒有絲毫生氣反而還笑了的霏霖,而是那兩個重刑犯中的一個說了一句話,“八哥,你就是殺了我們全家我們也不敢碰她一下,這個女人就是當年把我們領導弄的生不如死的那個恐怖女人,我覺得....”

沒想到牢裏的重刑犯還跟霏霖的過去扯上了關係,事情一下變的有趣多了,我站在一邊拉過少黎準備看一場好戲。

但流氓調戲美女遇到硬茬子的狗血劇情在我眼前沒有發生,八哥幹笑了一聲就把錢扔了回去,冷笑了一聲問霏霖到底怎麽個意思,時間有限,再賣關子他就走了,“畢竟我們這裏是江湖的墳場,我八哥要是沒點本事,就不敢接這掉頭的買賣了。”

“我想讓那個人活!”

“你的意思?”八哥臉色一變,連忙追問。

霏霖苦笑了一聲,拿手指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圈兒,“也不全是,沒辦法,這是一半,後期還會有人付上另一半。”

讓我和少黎好奇的是他們從頭到尾的談話都絲毫沒有忌諱我跟少黎,感覺這件在我看來意義非凡的事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以我也懶得去聽他們墨跡什麽,想讓你聽的有時候就是迷惑你心的,真相永遠都得是自己親手解開的才是真的。

經過一番暢談這兩人總算才達成協議,計劃是讓我和少黎偽裝成八哥帶出來的這兩個人,因為是晚上,隻要把我的頭發剃了就不顯眼。

然後把我安排到跟陸子棋挨著的牢房,我們到時候就等著八哥安排來的獄警配合演一場好戲,就能把陸子棋從裏麵弄出來,至於怎麽出去,八哥很不耐煩的別了我一眼,“又不是他媽的你動手,你著個雞毛急啊!”

見他這樣認為我也沒多說什麽,反正事情辦完才是真正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