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章天哪!大美女!

但好歹得試試才是。白羽依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側耳傾聽,感覺外麵貌似沒動靜,她試探性地把門開了個縫,隻覺有四道精光射過來,壯起膽子把門開大,大膽看去,門兩邊各立了一尊門神,並做著同樣的動作―用怪異的眼神緊盯她,看這架勢,一隻蒼蠅都別妄想飛出去。

其中一個肌肉男惡聲惡氣地:“有何貴幹?”

白羽依心虛地:“裏麵有點悶,我開門透透氣。”

肌肉男沒好氣地:“你還是回裏麵呆著吧!”

白羽依心裏罵了一句,看門狗!然後換上一副笑臉:“兩位大哥真敬業,我餓了,能不能出去吃點東西?我速度很快的,吃了馬上回來。”

肌肉男一副“傻子才信你的鬼話”的表情,冷冷地:“要吃什麽?我叫人送過來。”

白羽依的臉色頓時黯然:“有什麽好吃的多來點。”既然有那樣一個冤大頭買單,先狂宰他一頓再說,吃了等下才有精力周旋不是!

肌肉男輕蔑地上下打量了白羽依一番,然後怪聲怪氣地:“進去等著吧。”

白羽依隻好又退進房間,門隨即被肌肉男關上。她恨恨地瞪了一陣房門才收回目光,垂頭喪氣地邁步走到一張桌子旁邊坐下,一眼看到桌上的果盤裏有一把水果刀,猶豫著把它拿了過來,緊緊地攥在手裏。也許是心虛,手心開始冒汗,手臂

也在微微顫抖,過度的緊張導致門突然打開的聲音讓她身子一震,手一鬆,水果刀就此掉到了地上,還好有地毯隔音,並沒驚動任何人。

待她慌亂地看向門口,發現進來的是一個推著餐車的服務生後,長舒了一口氣,心裏的石頭慢慢落地,心說,艾瑪,嚇死我了,謝天謝地,不是鍾北辰。

但她隨即感到心涼了半截。她原指望送餐來的是一個女服務員,那樣或許可以拿刀威脅一下,讓她脫下工作服跟自己換一下,然後魚目混珠地溜出去就好了,她自問自己還有幾分力氣。但看目前這情形,擺平一個男服務員已經很不現實,女扮男裝的難度指數更是無限大,除非外麵那兩門神是睜眼瞎。

失望之餘,白羽依作隨意狀,附身拾起水果刀。

服務生將餐車上的一堆菜擺上桌,滿懷敬意地:“小姐還有沒有其他吩咐?”在他眼中,住這種房間的自然都是上帝中的上帝,她不入流的穿著打扮已經被他華麗麗地忽略了,姑且把這當作她另類或親民。

白羽依盡量讓自己對這種待遇坦然:“可以了,謝謝。”

服務生撇下一句:“小姐請慢用,我晚點再過來收餐具。”出了門。

看著桌上那些平時連看的機會都少有的精致美食,白羽依食指大動,肚子更是應景地叫了幾聲,她決定死也要當個飽死鬼。

羽依才吃了幾口,門又開了,這無疑是在挑戰她心髒的承受力。她一個哆嗦,夾起的一筷子菜就這樣被抖到餐桌上,然後筷子都沒顧上放,就無比狼狽加驚恐地往門口望去。

白羽依當即發現,純屬虛驚一場,進來的是一個陌生女人,雖還說不上是敵是友,卻足以讓她把心收回肚子裏,起碼,女人不會讓她失身。

確定了這點,她在心裏哀嚎一聲:誰說長的醜跑出門才會嚇到人的,這冷不丁地被一個美女跑來嚇到才真是悲催。

驚魂稍定,白羽依研究起了來人。女人越約二十六、七歲,挽著漂亮的發髻,臉蛋豔若桃李,女人的高挑身材在一襲黑色晚禮服包裹下更顯凹凸有致,深v領秀出幽深的溝壑,球形的雌性特征在薄紗下“含苞待放”,若隱若現,**在外的皮膚格外白嫩,富有光澤,估計糟蹋了不少牛奶,整個人就像一個隻熟透的水蜜桃。

白羽依嚴重懷疑這女人還處於哺乳期,胸這麽大,不知鍾北辰需要的是床伴還是奶媽!不過話又說回來,不管他需要的是哪類服務,估計這個豐韻的女人都能一一滿足他,恭維地說一句,這廝還真是豔福不淺。

在這個麵前,白羽依頗感壓力,在白羽依暗自品頭論足的同時,女人關上門,一邊向白羽依走近,一邊也同樣不客氣地打量著她,麵帶不屑,臉上寫著四個大字:來者不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