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六章 如此自戀

“我們出去聊聊。”樂淘冷冷的看著刑遠,相信莊羽晨的昏迷,多少跟他有關係。

刑遠知道他有話說,沒有猶豫的跟了出來,反正不會讓他們把羽晨帶走,何況是這個樣子,沒人知道她啥時醒過來。

“告訴我,莊羽晨是怎麽回事?”樂淘語氣裏分明藏著怒火,但還是忍了,“我女兒就要嫁給你了,難道讓她和朋友一塊兒侍候你嗎!”

“不會,我從來沒有喜歡過莊羽晨,我心裏記恨許世華父子。”刑遠眼裏含著淚花,話被舌頭攪亂了,“是他賭博欠下我們家的錢,後來導致父母死去。”刑遠改詞了,不可能讓樂淘知道父母死去的真正原因。

“哦!”樂淘突然想到一個人,不知道莊羽晨是否跟她有關係!

“你知道莊羽晨的父母嗎?”

“她從小寄養在許家,父母早就死了。”刑遠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羽晨的身世,相信許世華更不會說出,是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必定是他親自害死了羽晨父親。

“朋成已經在你手裏,過去的帳可以一筆勾銷,何況與她無關,你應該找許世華算賬。”刑遠不是同情羽晨,覺得自己的一個朋友跟她同姓,而且聽說他的孩子也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可惜才見麵,就急匆匆離開,後來就有了他死去的消息,一直懷疑有問題,可是醫生都說他是有病。

這幾個月,樂淘還在打聽他的女兒,隻是不知道叫什麽名字,可能是跟養父養母姓,當初本來是想問,後來他朋友接到電話就走了,而且還是一去不回。

“你沒有看出來嗎?許知文是想讓我難堪,昨天分明是來攪局。”刑遠皺著眉頭,“如果猜得沒錯,今天一定有記者在我公司門口堵著,還有家裏也會來記者。”

“少爺!不好啦!”阿珍又慌慌張張跑過來。

“什麽事?”刑遠越來越反感這個女人,老是驚驚慌慌。

“外麵來了很多記者。”阿珍還喘著大氣,看來是跑累了。一個傭人如此身體,看來是在他們家呆得很閑,什麽事都沒有做。

樂淘開始佩服刑遠,真的是料事如神,才一個哈欠的功夫,人就來了,心裏越來越喜歡他,要是以後做了自己女婿,他以後就不愁稱霸A市,那可是他夢寐以求的事。

沒人知道樂淘的身上有過什麽血淚史,曾經因為家裏窮被人看不起。他是一個農民出生,記得有一次院子裏的一戶人家錢被盜,後來就懷疑是他們家偷的,還跑到他們家都到處找。即使沒有找到,他們還是認定是他父親偷的,後來父親因為此事想不通鬱鬱寡歡,時間長了,父親得了癌症,就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他們母子,還不到二十歲,母親又離開了他。

其實他很渴盼有個溫暖的家,後來因為知道豆豆母親不喜歡他,心裏很痛恨。本來出去沾花惹草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可是出乎他的意料,豆豆母親壓根不關心他跟什麽女人來往,後來也就成了習慣,老是不回家,留宿在他人那裏。

當初他沒有錢,可是豆豆外公看上了他的能力,拿錢支助他開辦公司,不然不會有今天,可是直

到豆豆母親死去,他樂淘也沒有得到她的愛。

樂淘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不完美,可是也沒想過讓女兒的婚姻會完美,因為他心裏一直在記恨豆豆母親。

“我先出去,你在這裏等一會兒。”刑遠知道早遲要麵對,一定是許知文,即使這樣做,絕不是為了救出莊羽晨,而是成為了對付他刑遠,不想讓他做樂淘女婿。肯定大家都在認為是他在巴結樂淘,可沒人知道是樂淘想利用他刑遠。

“請問刑總,聽說你是華美樂淘總裁的女婿,為何要把莊羽晨藏在家裏?”一位中年婦女直截了當問話,眼裏是滿滿的期待。

“聽說是你搶走莊羽晨,為何要那樣做?”一位長毛記者擠過來看著刑遠質問。

刑遠沒有理睬他們,也沒有準備回到,看他們到底想搞什麽名堂。

“莊羽晨是不是你的女人?”一位瘦瘦的年輕小夥子走到刑遠麵前,眼睛緊盯著刑遠,深怕從他身邊逃走。

“聽說莊羽晨和樂豆豆是朋友?你為何要腳踩兩隻船?”一位美女憤憤不平,好像是在為自己朋友打抱不平。

關你何事!刑遠很想上去撕爛她美麗的外表,一看就是一個惺惺作態的人,說不定自己還是什麽小三。

“是不是他們兩個願意侍候你,看來你們的友情不一般。”一個眼鏡嘴角一抹壞笑。

無語,刑遠很想上去堵住他們的嘴,可是他們的話就像洪水一樣凶猛,讓人無法阻擋。

“刑總,聽說莊羽晨一直在這裏受你的折磨,請問屬實嗎?”一位胖胖的中年男人直盯著刑遠,好像是自己女兒被他欺負了。

“我們要見莊羽晨。”有幾個記者大聲嚷嚷。

“以後你和樂豆豆怎麽麵對莊羽晨,必定他們是朋友。”

“是不是樂淘逼你娶樂豆豆,或者說是為了在A市立足,你才巴結樂淘。”

“聽說當初你是耍手段才得到朋成公司,請問是真的嗎?”

什麽樣的話都有,什麽樣的疑問也有。

“你怎麽不回答?”一位卷發美女疑惑的望著刑遠。

“話都被你們說完了,我怎麽說呢!”刑遠雙手一攤,臉色淡定,並沒有一絲慌亂。

“看你如此鎮定,應該早就做好準備,不愧為一位傑出的企業家。”一位中年男人拿著攝像機對準刑遠。

討厭!刑遠竟然擺出一個完美的姿勢,好像等著有人拍照。他知道,今天是有人想給他難堪,偏偏不如他們所願,到時就要狠狠氣死他們。

“哇塞!好酷!”沃晴剛剛趕到,是虎豹叫她來的,因為公司也被堵住。

即使是冷笑,沃晴也覺得刑遠很美,最近忙著公司的事情,竟然不知道他已經和樂豆豆定婚。讓她不可思議的是樂豆豆一下成了樂淘女兒,原來認為她隻是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哪想到還把自己隱藏得很深。

看到刑遠根本就沒有膽怯,心裏更加是喜歡,可惜這樣的一個極品男人竟然要做樂豆豆男人。心裏的恨猛的升起,不就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嗎!她沃晴就是家庭貧寒,

不然哪點都比樂豆豆強。

“沃晴,你來告訴他們,莊羽晨跟我是什麽關係。”刑遠早就告誡過她,如何應付那些八卦的人,就是擔心有人泄露消息,害怕媒體來質問他。

“她是誰?”眾人把目光齊齊投向沃晴,不會也是刑遠喜歡的女人吧!

“她叫沃晴,是我們朋成公司的員工,也是莊羽晨的同學及朋友。”刑遠把沃晴拉到大家麵前。

沃晴明白刑遠的意思,不就是撒謊嗎!就是她最擅長的本事,她一定會好好圓謊,讓大家灰溜溜離去。

“請問你是莊羽晨和樂豆豆的同學還是朋友?”卷發美女記者走到沃晴麵前,語氣就像海浪拍打過去。

“準確的說我們既是同學,還是朋友。”沃晴笑嘻嘻的對著鏡頭,明天一定會上鏡頭,多虧刑遠給她機會,一定會好好表現。

“既然是朋友,樂豆豆就要嫁給刑遠,為什麽沒有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儀式?”

“我現在算是朋成公司的重要人物,我會以公司為重,但是我給她打過電話祝賀,結婚的時候一定會前去。”沃晴笑看著大家,心裏卻早就在罵樂豆豆,哪輩子修來的夫福氣,竟然把自己的男神搶走。

“刑遠搶走莊羽晨,你和樂豆豆為何沒有阻攔,你們為何沒有出現在莊羽晨和樂豆豆的婚禮上?”語氣惡毒,並沒有留一絲情麵,巴不得讓沃晴啞口無言。

“我那天剛好生病,是樂豆豆好心把我送到醫院。”沃晴覺得這些記者好像清楚所有的事情。

“你現在知道莊羽晨在刑遠家嗎?”

“知道啊,羽晨告訴過我,她是被迫嫁給許知文,所以才留在刑總家。”沃晴已經熟刑遠的警告,目的就是想留下好印象。

“她是刑總女人,還是……”

“她是我朋友,是在這裏打工。”沃晴知道他們後麵將要說什麽,趕緊打斷他們的話。

“一個高才生,怎麽可能留在這裏打工呢!”

“這個你們就不懂了。”沃晴眼裏閃過一絲冷笑,“這是從底層做起,不是每個成功的人開始就是領導,像我這種人還是不算多。”

眼裏的自信讓刑遠無語,如此自戀的人還真的是不多。不過沃晴還是有一些本事,不然虎豹也要趕她走了。

“沃晴小姐的意思,是你的兩個朋友不如你嗎?”眼鏡小夥子瞅著沃晴,眼裏閃過一絲冷笑。

“我是說其他人,沒有說羽晨和豆豆,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最優秀的女人。”沃晴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差點被套住。現在才明白記者的嘴是有多麽惡毒,還多麽厲害,就跟利劍一樣,稍稍不小心就會中劍。

“樂豆豆在刑遠家打工,而樂豆豆隻想著做新娘。”美女記者直點頭,靜靜的看著沃晴,好像聽懂了她的話。

“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實話實說。”沃晴笑了,笑得某些男人想嘔吐,笑得男記者的嘴合不攏,氣得美女記者想上前打她兩耳光。

刑遠心裏還想罵她,知道她在記恨莊羽晨。雖然不知道情況,一定是因為妒忌才生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