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六章 別有用心

“你在幹嘛?”一直被刑遠盯著,羽晨可不願意,心裏暗罵色狼,色鬼,臭流氓,回頭就死在女人的身上,到時死了也不好意思見列祖列宗。

即使是你的階下囚,也不應該這樣對她,每天罵刑遠是她必備的功課,如果在睡不著的時候,也會一直罵他,直到瞌睡來了,她才停止心裏的謾罵。

“都睡了,還不讓我看嗎!”刑遠眯著眼睛,嘴角一抹邪惡的笑,“你的身體我就看過,何況你這會兒還穿著衣服。”隻要看到羽晨生氣,他就有一種滿足。

羽晨繼續罵他死流氓,腦子有毛病,相信他母親被人強了生的他,一定是遺傳了他流氓父親的德行。

如果從嘴裏罵出來,相信羽晨又要被好好懲罰。

“雖然不是我老婆,但還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隻能讓我看,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包括你的許知文。”看見羽晨不吭氣,刑遠又開始教訓。

搞錯沒有?羽晨鬱悶,自己是許知文老婆,也不是他刑遠的女人,要不是把她強行帶走,她羽晨怎可能在這裏受罪!

羽晨覺得手臂開始疼痛,死男人也不說話,不可能就這樣一直給他按摩吧!

此時,她的肚子已經餓了,好像是到了吃中飯的時間。

她無意回頭發現莫芊芊早就離開,羽晨清楚她很愛這個臭男人,悄悄離開這裏,這個男人竟然沒發現,看來真的不喜歡莫芊芊。

羽晨心裏開始為莫芊芊不平,覺得眼前男人壓根不值得她去深愛。

“繼續!”刑遠看見羽晨停下來,而且還聽到她肚子在咕咕叫,看來這個女人消化很好。

每天幹活,消化的確很好,羽晨覺得最近的胃口很好。原來一天的飯量還不如現在一頓飯,有時心裏痛恨的時候,就想多吃點,然後才有力氣支撐下去,到時就可以為自己報仇。

“喂,好像到了吃飯時間。”羽晨抬頭看見阿芬,她正朝他們看來,但是沒有吭氣。

“我不想吃飯的時候,你就不能吃飯。”刑遠幹脆眯著眼睛,繼續享受日光浴。

這是什麽邏輯,羽晨恨不得掐死他,然後扔進深溝裏。

刑遠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羽晨這會兒巴不得拔了他的皮,想到她心裏在痛恨自己,心裏就有一絲喜悅,這就是他要的結果,就是要羽晨在痛恨中度過漫長的歲月。

看見羽晨跟刑遠按摩,阿珍卻在一邊謾罵,說羽晨是一個狐狸精,在想辦法勾引少爺。

阿芬沒有吭氣,這個死女人是看不慣刑遠和羽晨在一起,她有一種預感,盡管少爺在報複羽晨,但是相信有一天會愛上這個女人。也許他隻是被仇恨蒙蔽了頭腦,說不定已經愛上了,還不知道,有些事情旁觀者清。

刑遠不知道何時睡著了,羽晨看見睡著的他還是很帥,隻是他的心跟外表不一樣。真的希望他永遠就這樣睡下去,再也不醒來,那樣她才會安寧片刻。

仇恨就那麽重要嗎!即使還債,她莊羽晨已經做得夠多,把一生的力氣都用在這裏。從小雖然沒有父母疼愛,可是有許世

華的照顧,過得也算很好。即使不是親生女兒,可待她也跟自己的女兒一樣,從來都沒有幹活,包括洗衣服也是讓保姆洗。要是不知道的,還認為她就是許家小姐。

在她的記憶裏,沒有受過凍,更沒有挨過餓。隻要許知文有的,她莊羽晨一樣擁有。有時許知華還吃醋,說他隻是父親的兒子,而羽晨不僅是兒媳還是女兒,比他多了一重身份。

許知文的確說得很對,羽晨自己也感受到了。

太陽落山了,羽晨真的沒有力氣,她癱軟在地上,跟著也睡著了,早就忘記了饑餓,隻想好好美美的睡一覺。

刑遠醒來的時候,發現羽晨已經睡著,本來想發一頓脾氣,可是看到她睡覺的時候更美,不忍心打擾。看見遠處的阿芬,讓她趕緊把羽晨弄走。

“少爺,你還沒有吃飯,我先去給你弄飯。”阿芬不是擔心刑遠,而是害怕阿芬在中間挑撥。

“不用了,我一會兒出去。”刑遠離開了,他還有一個約會,是華美樂總裁邀請他吃晚飯。被莊羽晨按摩得很舒服,竟然差點忘記正事。

刑遠前去赴約,並不是害怕樂淘,而是想去了解這個人。以後就在這裏居住,必須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對手。

就在他知道樂淘就是莊子羽朋友的時候,已經認定這個人也是他的敵人,而且還是他要除掉的人。

隻要有他刑遠在的地方,就不能讓敵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樂總,你好!”刑遠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不是他害死自己的父母,可是沒有他的幫助,莊子羽早就受到法律放懲罰。

“刑總,你好!”樂淘露出微笑,外麵謠傳不錯,這個人的確不錯,原本想再次從他手中奪走朋成,看來是有難度。

“今天樂總邀請我來,是不是有什麽事?”刑遠猜不透眼前這個發福男人的心思,幹脆直截了當,看他到底搞什麽鬼把戲。

“刑總,都說你才華橫溢,風流倜儻,如今A市能有你這樣優秀的人才,是A市的福,將來A市的經濟可以進軍亞洲。”樂淘誇著刑遠,有些話也是心裏話,堅信這個人以後不簡單。

能夠把許世華的朋成弄到自己名下,而且還收買了其他股東,的確不容易。誰都喜歡股份製公司,那樣風險低,可是刑遠卻不要分擔風險的人,獨自把朋成發展得很好。

在樂淘眼裏,刑遠是第一個讓他佩服的人,不過也是最危險的人,隻要有他存在,以後華美以後就難發展。

曾經跟朋成就是競爭對手,現在依然是對手,而且刑遠比那個許世華強上數十倍。

“樂總,就不要給我戴高帽子,不然我會驕傲。”刑遠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他不會笑,但是有些時候是必須要的。從他的意識裏,還沒有發自內心的笑,在莫芊芊麵前也一樣。曾經問過他,他的笑是為誰而留,他自己也很迷茫,到底自己會不會笑!

“年輕人,就不要謙虛,你可是知道過分謙虛就是驕傲。”樂淘笑眯眯的望著刑遠,不僅長得好看,而且還有能力,要是自己有這麽一個女婿,相

信可以獨霸A市,更沒人敢招惹他。現在為了穩固自己的實力,不得不巴結那些黑道上的人物。

“不謙虛,不謙虛,言歸正傳。”刑遠相信他應該是有目的,不是單純請他吃飯。

“實話告訴你,如果你不出現,朋成公司早就是我樂淘的。”樂淘沒有拐彎抹角,而是打開窗戶說話。

“樂總,您的意思是在責怪我擋了財路。”刑遠本來就不喜歡笑,拉臉就在一眨眼的功夫,眸子裏看不見底。

樂淘看不出這個人,但是相信他是一個冷傲的人,而且還不近人情。

“不是,你誤會了,我也不知道你來A市發展。”樂淘看見刑遠生氣了,覺得是自己話沒有說好,語氣趕緊調整,“既然你來了,以後我們可以做朋友,絕不能跟以前一樣做競爭對手。”

樂淘的話很坦然,是告訴刑遠,華美曾經和朋成是競爭對手,撇開了現在。

“多一個朋友就多一份力量。”刑遠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嘴角勾起一道完美的弧線,“為您的話幹杯。”他心裏也有自己的小九九,量樂淘不敢亂來,必須先穩住他,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刑遠覺得還是要些道理,等穩固下來,了解自己所有的對手後再做決定。

時間早著的,機會也會有的。

“幹杯!”樂淘樂嗬嗬的看著刑遠,就像一個老丈人看女婿,“今天什麽都不談,酒喝好就行。”如果沒人知道底細,一定認為這是翁婿之間在品酒。

“好!樂總爽快!”刑遠心裏卻罵著他,死了妻子,還要死兒女,最後孤獨死去,到時還被丟到荒郊野嶺喂狼狗。

來到A市,刑遠第一次跟人喝酒,平時就是交代虎豹去做的,看來以後還會經常跟這些不願意打交道的人在一起。

沒有辦法,商場有時也是戰場,隻是無硝煙的戰場。

看見樂淘一直緊盯著他,刑遠覺得此人一定有目的,看他小鳳眼,就是一個奸人相。

看似簡單的喝酒,刑遠明白樂淘也是在了解他。隨便他怎麽辦,反正他刑遠不會害怕一個過時的老人。在他眼裏,上了歲數的人隻是一些老頑童,就跟許世華一樣,要是他頭腦靈活點,也許刑遠就不會輕鬆得到朋成公司。

就簡單的幾句話,刑遠已經幾乎看透這個男人,他一定是心不甘。他自己剛才說曾經想要朋成,那他以後一定還會有此想法。

今天請客,雖然談不上鴻門宴,但也算是一次別有用心的酒宴。

刑遠堅信,他們的戰爭算是開始。

樂淘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刑遠的身體,這個年輕人,如果做不了朋友,那就是敵人,而且很可能是強敵。

原本想從他手裏奪走朋成,看樣子時機不成熟,等朋成發展好後,到時再做打算。目前隻能跟他搞好一切關係,如果到時不識好歹,一樣可以弄死他,就跟他從許世華手裏拿走朋成一樣。

樂淘早就調查清楚,朋成公司是被他活吞了,許世華的下場以後也是你刑遠的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