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六章 以戲入道!

淩淺雪再也不能忍了,一把推了賀修一個趔趄,低頭鑽出人群往遠處跑去。

賀修咧嘴一笑,伸手擦了擦嘴角留下的餘香,並沒有去追淩淺雪。

眾人茫然了,一個個瞪大著眼睛瞅著賀修。

“哥們兒,你這也太急了吧。”人群中一人忍不住說道,人家才剛剛向你表白,你就想那啥,這不合情理吧。

“是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看你,煮熟的鴨子飛了吧。”一人接口滿嘴可惜的說道。

他身旁的女友則撅著嘴,重重的錘了他一下,氣嘟嘟的說道道:“哼,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隻會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寶寶,我是在說他,我又不是那種人……”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

其他人此時也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

男的大多替賀修因心急讓到嘴的鴨子飛了,而感到惋惜。

女的則冷眼看他,人家那麽真摯的表白,他卻是滿腦子隻想著齷齪的事,真是太可惡了!

賀修對此毫不在意,看著淩淺雪離開的方向,暗道:“好險!”

剛才若不是左丘鳳意外的出現,自己恐怕著了她的道了吧。

很明顯,淩淺雪是一位入道者!

具體她入的是什麽道,用的什麽術,賀修也不清楚。

就在方才,她那讓人心酸到底的流淚,讓人痛徹心扉的哭聲,迷惑了這麽多的圍觀者,讓人產生對她強烈的同情心,甚至又不少女生都為她落淚。

就連賀修也差點因為她那真摯的表白搞的心慌意亂。

幸好,左丘鳳出現了。

左丘鳳是一個走到哪裏,哪裏就有光的女人。

然而,剛才她出現的那段短暫時間,圍觀的人群出人意料並沒有注意到她,跟下午她讓整條街道路人都癡呆的情形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她向賀修攤開雙手,是在向他展示。

展示原本無論在哪都能成為焦點的她,在這狂熱的人群中,卻無人理會。

賀修頓時恍然大悟。

他終於明白那些圍

觀的路人,為何如此狂熱。

也終於明白原本在質問淩淺雪的他,為何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差點答應做她的男朋友。

原因就在於,身為入道者的淩淺雪施展了特殊術法,類似與道家攝心術。

當他明白這一切後,咬破手指來破掉術法。

同時,覺得自己被她耍了,倒不如假戲真做,以在這場鬥爭中扳回一城。

所以,他不顧自己的貞潔,屹然用寶貴的香吻來給她致命一擊!

果然,被自己的香吻攻擊後,她就現出原形了。

“她到底入了那條道?”賀修想不出個所以然,轉身問向一旁的任風行,“地字院不是可以選三個專業嗎?淩淺雪選了哪三個?”

任風行擦了擦臉上掛滿的淚珠,回道:“音樂係,舞蹈係和表演係。”

音樂學院,以音入道?不太可能,剛才並沒有聽到她唱歌或彈琴什麽的。

舞蹈學院,以舞入道?也不大可能,雖然她身材很棒,儀容姿態也十分優雅,但並沒見她跳舞。

剩下的隻剩表演係了,難道說她是以戲入道?!

正式她剛才真摯的表白表演,迷惑了眾人,也差點迷惑了自己。

想到此,賀修暗自驚歎不已。

雖說天底下有三千大道,條條可入道。

但除武道,修真道,佛道這三大主道外,其餘旁修入道者寥寥無幾。

以賀修的資曆,見到的旁修者寥寥無幾。

之前以歌入道是山菲就讓他感到驚奇了,現在又出了個以係入道的淩淺雪,黑金學院果真是名不虛傳!

那麽,她是北國齊家派來殺自己的嗎?

如果是的話,那就令人惋惜了,旁修入道不易,賀修有些於心不忍。

……

清晨,太陽生氣的第一縷柔和明媚的光線,透過窗口照射在正酣睡的賀修臉上。

賀修睡的正香,忽然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煩躁的揉了揉眼,對外麵道:“醒了,正起床呢。”

自從出院後,許瑛每天大清早就把賀修叫醒,然後在別墅前的空地上練

拳。

賀修實屬無奈,在醫院答應她了,也不能反悔。

不過這妮子的執著還是挺另賀修欽佩的,為了練拳她不顧他人異樣的目光搬到男生寢室樓住,為了練拳也全然不顧及男女之別,在醫院時扶自己到洗手間小解。

也正是因為如此,賀修才樂意教她。

穿上衣服後,賀修打開門,卻發現敲門的並不是許瑛,而是許文知。

“怎麽是你?”賀修打著哈欠道。

“師姐家裏有事,一早就請假回家了。”許文知搓著手,一臉猥瑣笑意的回道。

“……”賀修眨了眨眼睛,“哐!”一聲,把門關上。

“啊——我的鼻子!”

賀修懶得理他,爬在床上打算趁許瑛有事,正好補個覺。

門外的許文知痛苦的捂著被門撞的酸酸的鼻子,繼續瞧著門道:“師父,師父,我有事找你。”

賀修被他敲的睡不著,煩躁的喊道:“什麽事,說。”

“師父,這兩天我看上了個女生,你得幫我搞定啊。”門外的許文知大聲道。

“……”

賀修無語,自從出院後,許文知這小子天天喊自己師父,還把許瑛的稱呼都改成了師姐。

自己根本沒教過他泡妞,對此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嘛。

“你找別人吧,這個忙我可幫不了。”

“別啊師父,我可是對她一見鍾情,你就幫幫徒兒吧。”

“我是真不會,OK?況且,以你許家的地位,什麽樣的女生不好追,還用得著我嗎。”

“這次情況不一樣,她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為錢為財的女生,而且,她溫柔,美麗,大方,端莊……她在我心裏,就像是冬日裏的陽光,夜空裏的明月……”

聽著許文知肉麻的話語,賀修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連忙打斷他滔滔不絕的傾訴,“行了行了,到底是誰家姑娘?”

“她的妹妹跟你同一個班,也是地字院的。”

“什麽?”賀修一聽,豁然起身,打開房門,問道:“誰?”

“任風曄,你們班任風行的姐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