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九章 有賬秋後算!

帝國有三塔,宰相之家周家,傳承世家左丘,明日國度許家。

早之前周童,左丘鳳,來到黑金學院的事都被大家所知,唯獨明日過度的許家沒聽說有什麽大人物來這裏(許文知在家哭暈)。

現在倒好,這次三座塔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都來匯聚在了黑金學院。

周童在家族年輕一輩裏隻排行老三,雖是修真天才,可兩個哥哥並不比他差。

左丘鳳雖然光彩照人,名震大江南北。

但她畢竟是個女人,以後是要出嫁的,家族的繼承也輪不到她身上。

相比他二人而言,許文昌就顯得略高一些。

他是許家家主長子,早在前兩年就聽說在商海有所建樹,沒有通過家族任何幫助,就白手起家建立了一家國際貿易公司,並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成績。

而且,傳聞他為人謙和,寬容大度,被眾位長輩看做許家未來的希望。

確實,以他的地位,竟然主動去跟一個不入流的角色握手,足以說明關於他謙和的評價沒有說錯。

若是換做周童或者其他一些大世家的話,看都不會看有著鄉巴佬氣質的賀修一眼。

此時,聽到他報出自己的名字,賀修也驚詫起來。

瞪大著眼睛,瞅著許文昌那溫和到極致的微笑,出聲道:“你就是逼婚任風行的那位許少?”

眾人大驚失色。

他是什麽人?居然敢跟許家大少這麽說話!

就算看起來他跟天後山菲是朋友,難道不知道也許少的身份,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他石沉大海嗎?

許文昌微笑的表情不易察覺的停頓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把手收回,疑惑道:“我想這位朋友應該是誤會什麽了吧。”

“我也喜歡我誤會了。”賀修笑著回道,“許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麽看也不像那種欺男霸女的人。”

“嗬嗬。”許文昌很有紳士風度的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並沒有因他的不敬而有任何惱怒。

眾人驚歎,果然如傳聞所言,許少果然是寬容大度,竟然沒有一巴掌拍死那個鄉巴佬。

賀修緊接

著若有所思道:“不過據我所知,任風行的逼婚對象,確實是許家大少許文昌,難道是同名同姓?”

這一次,許文昌那微笑的表情終於呆滯了。

就連甲板上的人,以及旁邊的山菲,全部都不可思議的盯向賀修。

他這裝傻充愣的演技才戳略了,任誰一看,都知道他是在沒事兒找事兒。

許文昌呆滯的笑容很快恢複,他眯起眼,若有所思的注視著賀修,說道:“看來這位朋友確實是誤會了,許某在愛情方麵,想來追求自由與完美,是絕對不會強迫任何人的。至於風行妹妹的事,隻是任家叔伯高看了文昌而已,風行妹妹那麽優秀,我許文昌可不敢高攀。”

他說的話看似謙虛,說配不上任風行,但骨子裏透發著濃濃的自傲感,任誰都能聽得出他對任家的不屑,對任風行的不屑,意思是任風行家裏是自願倒貼的,他可不會接受。

賀修不傻,聽得出他的反諷,笑著回應道:“那就好,之前還聽說若是任風行不嫁許兄的話,許家會直接讓任家徹底破產,既然許兄這麽說了,看來我是真的誤會了,抱歉。”

說著,賀修一臉歉意的笑著,向他伸出手。

許文昌微微皺眉,這家夥這話是把他堵死了,是逼他親自出手讓任家停止這場逼婚鬧劇。

可是這能是他說了算的嗎?

作為大家族的子嗣,婚姻向來是以利益為重。

任家想攀上許家這顆蒼天大樹,而許家則自有看重任家某一方麵的利益。

許文昌雖然不知道許家從這場聯姻中得到何好處,但從許家以身為長子的自己作為聯姻籌碼來看,任家的出手應該相當闊綽。

所以,聰明的他,想要順利繼承家主之位,必須聽從家族的安排。

至於剛才所說的那些不敢高攀之類的話,拜托,有誰信?

以他的身份地位,到時真正聯姻了,也隻會落得同情任家的“執著”接受他們求婚的美名。

現在可好,賀修這一句話,簡直是把他的後路堵死。

不答應這樁婚事的話,家族會選另一位聽話的人著重培養,自己的前途也

會受到影響。

答應的話,剛才自己所說的話,就赤果果的打了自己的臉。

那賀修伸出的表達“歉意”的手,握還是不握呢?

不光是許文昌在猶豫,甲板上的乘客也都在注視著,想看看許家大少到底會如何像捏死一隻蚊子般把那個再三挑釁的賀修捏死。

賀修依舊一副深表歉意的樣子,眼神真摯的看著許文昌,等著他接受自己的“歉意”。

清風吹過,海鷗在叫。

許文昌潔淨的麵龐,再一次泛起微笑。

在眾人的期待中,他緩緩的像伸出了右手。

這一局,賀修贏了!

眾人驚訝,詫異,甚至是不可思議。

堂堂許家大少,竟然能容忍一個毛頭小子這樣的挑釁?

要是他怯懦,任誰都不信!

難道是為了山菲?

這麽解釋的話也有可能。

他比周童低調,比左丘鳳低調,甚至來黑金學院這麽長時間了也沒有人提起他也在這裏,能認出他的人也少之又少。

然而,這麽一個低調的人,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向山菲,並很幹脆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更明顯的是他竟然讓山菲在他胸口簽名,這還不夠說明他想追求山菲嗎?

現在他“讚同”了賀修說的話,也就相當於當著山菲麵,徹底斷了跟任家任風行的傳聞。

這是對山菲特別重視的最直接表現!

想到此,人們也逐漸佩服起這位敢愛敢恨的許少。

果然是如他之前所說,他對愛情的觀點,是自由的,是完美的。

在眾人由詫異道欽佩的眼神中,許文昌保持原有的紳士風度,對著賀修問道:“敢問這位朋友……”

果然!

他在問那個再三挑釁他的鄉巴佬名字,眾人的眼神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有什麽人值得讓堂堂許家大少記住名字呢?

答案很明顯,他這是想要鏟除那小子!

這是他們貴族子弟一貫的作風,臨危不亂,保持風度。

而後,有賬秋後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