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他來之前,她的世界是無聲的……_第...

許墨白十五歲出道,除了開始在底層混的時候,受過一些屈辱委屈,到後來,已經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托大,更不敢太歲頭上動土,更何況敢動他的女人,那一定是活膩歪了。

所以,林峰公然的調戲他的女人,並險些的睡了他的女人,這是觸了他的底線一樣的,他是定要處理下這個小子的。

監控錄像裏,他看到林峰比那天在KTV裏要勇猛得多了,雖然一直被自己的手下打著,但那股不服輸不怕死的勁頭,倒是有一些自己當年的影子的。

一個是不要命的弟弟,一個是羸弱的姐姐,這姐弟倆都給許墨白留下了較為深刻的印象。姐弟兩個相互摻扶離去的背影,竟在許墨白的心裏記了許久,當然,想起來的時候,也沒有想過,以後會再見麵的,許墨白不是長情的人,如果沒有必要,他不會記下很多的事,很多的人的,老郭說他是狼子野心,隻計眼前利益或是、隻想對自己有利的人或事。

這沒說錯,許墨白的座右銘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每次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都咧到耳朵邊上,臉上笑得燦爛的,但看到他這樣說的時候,沒有幾個人不會心顫的。

許墨白英俊異常,笑是笑,怒也是笑,當他腆著臉,無賴的說站玩笑話的時候,你以為他是在放鬆,卻是錯了,這隻不過是在

誘惑他的敵對麵,以便他能更陰狠的出手而已,所以,熟悉許墨白的人,倒不怕他披頭蓋臉的罵人,相反,他要是禮貌至極,句句奉承,反倒會叫人心似篩糠,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一轉臉,就殺你個措不提防的。

周管家聽到許墨白不滿的說道:“她現在還要過來做什麽?”,周管家想,這個呂秀翎怕是在許墨白這裏已經被從花名冊上除名了。

果然,許墨白說道:“下次要是她的電話,直接和她說,如果不想被從公司裏除名的話,盡可以打過來……”

周管家應了聲,就走開了。

許墨白拿起剛剛那瓶酒,也不用杯子,隻直接的對嘴喝了,心裏想著,狗屁的,什麽酒來的,什麽拉斐,狗屁,他請的禮儀老師教他,要倒個杯底,然後又是聞又是晃的,他現在,不想再學那些狗屁禮儀,就是覺得胸悶異常,也許是因為這陰鬱的天氣,也許是因為剛剛的好事被攪,這時,有電話打過來,他走過去,接聽起來,裏麵一個幼稚的聲音傳過來:“爹地,明明想你啦……”

許墨白聽到了明明的聲音,心裏好受了一些,仿佛看到明明那張胖乎乎的小臉,他扔下酒瓶,在沙發裏找個舒服的姿勢坐下去,靠在沙發背上,他懶洋洋的說道:“給爹地說下,今天都做什麽了?”

“今天去幼稚園啦

,爹地,媽咪好狠心啊,我都發燒了,三十九度多啊,她還要送我過去,爹地,我不要和媽咪過了,你過來接我好不好?”明明奶聲奶氣的聲音傳過來。

許墨白大愛明明,可是,自己哪裏會照顧一個小孩子,何況明明越來越大了,教育是個大問題,他隻有含糊的敷衍著,說了一會兒,說道:“明明乖,叫你媽咪聽電話……”

隔了一小會兒,茱莉才過來接了電話:“墨白,抱歉,我不知道明明給你打電話,我在繪圖室裏……”

“你還那樣的忙?”許墨白說道。

“是,一到換季,我這裏就好忙的,你有事?”茱莉說道。

“沒……,沒什麽,你忙吧,噢,對了,如果你忙過了一陣,能不能帶陽陽回桐城住一陣,怪想他的……”許墨白說道。

對麵沉默了一會兒,聽到茱莉說,好的,墨白……

兩個人又互問了一些彼此的近況,就掛了電話。

許墨白繼續仰靠在沙發上,夜正長,他挑了挑眉頭,遠在香港的茱莉似乎過得還不錯,她應該真的如她所說的,忘了他許墨白了,他們現在說話,都這樣的客氣與禮貌了。

許墨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指環,這是對婚戒中的一個,不知道另一個,茱莉是不是還戴在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