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表姐是個冷美人_第1章 抵死纏綿
床頭燈被打開時,臥室罩進了一片暖色之中。成子非低頭看了看懷裏的美人,因為醉酒,美人的媚眼半睜半掩,迷離中透著一份慵懶。她的雙腮通紅,嬌豔得如熟透的蘋果,引誘著成子非想啃一口的衝動。美人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嫩,似乎能擰出水。鼻梁堅挺而又不失秀氣,將上好的麵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極富線條感;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如煙花般般飄渺虛無而又絢爛。
成子非的目光從上而下,落在了美人修長白嫩的玉腿上,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美人就是上帝的尤物,在他過手的女人中,沒有一個美人的雙腿如她這般性感光潔,不看臉蛋,就這雙腿也絕對秒殺所有的、正常的男人。他的手忍不住探了過去,心裏想著,我就摸一下,摸一下。
如玉般滑潤,似水般柔軟,一股麻酥感瘋湧而上,成子非感覺自己瞬息間被電化掉了。他想把手縮回來,可是晚了,他強烈地感覺到自控力不聽使喚,而且血脈在這種麻酥感中迅速暴棚,他如同被巨大磁石吸住一般,手根本停不下來,一寸一寸順勢而上,整個人在這種順勢之中失去了理智,如動物凶猛般蓋在了美人身上。
抵死的纏綿悱惻,全部化成了侵襲,侵襲。
成子非如頭犁田的水牛,唏裏嘩啦地埋頭深耕著,直到他深深地滿足。
第二天,“啪!”一道響亮的聲音猛地落在了成子非臉上,成子非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以為是被誰打了一記耳光,他抬起手就去摸臉,卻在手觸及臉龐的一瞬間驚醒了。
“日!”成子非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眼跟前竟多了一大疊人民幣。
“不會吧?天上掉錢了?”成子非迷茫地抬起頭,卻發現天花板被陽光照得透白,窗外的光線竟有些刺眼。而他則躺在一張柔軟的,足有兩米多寬的大床上,房間的布置別具一格,高貴而且素雅,與酒店完全不同。
“靠,這是哪裏啊?看來昨天又喝斷片了。”成子非不敢相信地四下打量。突然,他怔住了,發現一個陰氣沉沉地美人,一動不動地站在床邊。她渾身素白,冷若冰霜,正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光盯著他。美人全身彌漫著一種冰冷的氣質,目光淡漠,瞳孔深處卻是無比深邃,仿佛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汪洋。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成子非蹭地一下從被子裏躥了起來,背脊上瞬間冷汗
涔涔,猛地吞了吞口水,渾身的血液急速往腦門上躥。
美人依舊不動聲色,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冷傲,自然彌散而出。她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目光凝視著成子非,那種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尊木偶,又仿佛在看一個笑話。
“我擦!”成子非忽然往下一瞟,發現自己身上光禿禿的,連一寸遮羞布都沒有,剛剛從被子裏躥出來,居然完全沒有注意到,一瞬間,尷尬得滿臉通紅,頭皮都有些發麻了。
他連忙抓住被單就往身上蓋,卻沒想到冷美人的速度比他更快,直接把被單一掀,扔到地上去了。
頓時,人民幣滿屋子張牙舞爪地亂飛。
成子非一下子目瞪口呆起來,卻沒想到一張老人頭嘩啦啦地蓋在他的小弟弟上,那樣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原本不動聲色、猶如冰山一樣的美人,終於冷峻不禁,抑製不住想要笑,可笑容到了嘴邊,一張櫻桃般紅豔的嘴角微微一掀,變成了極其不屑的嘲笑,仿佛在說正耷拉著腦袋的小弟弟這麽醜陋不堪。
成子非本來很害怕,一大早又是錢,又是美女,而且還睡在皇宮式的大床上,換誰也抗不住。現在被這個女人一嘲笑,他惱羞成怒,衝著美女大吼:“笑個毛啊,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老子好歹也見過世麵,賺錢多的時候,壓死你。”
“哼。”冷美人收起笑容,從鼻孔裏發出了冷哼的聲音,眼睛不屑地瞟了一下被丟得滿地都是的衣服,那是成子非昨晚為了和兄弟馬三龍一起去吃大餐,花一百塊在地攤上買的仿版貨。看美女這模樣,八成是認出來了。
反正丟人丟到家了,成子非倒湧起一股破罐破摔的勁頭,對著美人燦爛一笑說:“怎麽啦,心痛小爺我了,準備長期泡我?”
“你,----”美女氣得說不出話來,滿臉通紅,憋半天,終於罵了一句:“流氓。”罵完,扭起水蛇般的小蠻腰,踩著足有半尺高的高跟鞋,氣呼呼地出了臥室。
成子非見美女被氣走了,哈哈哈地大笑起來,這一刻,他要多解氣就有多解氣。哼,和小爺玩,玩死她,他內心瞬間得意洋洋地想著。
可是,笑著,笑著,成子非怔住了,眼睛被床單上那朵豔得如美女臉上的紅霞一般的梅花刺痛了,“我靠,難道真的見鬼了?這女人竟然還是個處?”
成子非再也笑不出來,他腦袋裏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斷。
昨晚,他送她回家。然後,然後呢?他努力地回憶,他確實喝了不少酒,三個月沒聞到肉腥,好不容易逮到馬三龍請吃大餐,對這個富得流油的三代公子哥,他不宰他,宰誰啊。
正想著,美女“蹭,蹭,蹭”地又衝了進來,成子非本能地用手去擋小弟弟,沒想到美女又冷哼了一下,說了一句:“用都用過了,別這麽矯情。”
氣得成子非恨不得衝過去,再把美女壓身子底下,好好地暴虐一通,壓到她討饒,賣乖方解他的心頭之痛。
可他好歹是個爺們,再說了,這妞美好的貞操廢在了他的手裏,恐怕她心裏早就問候過他的祖宗八代,他要再激她,下一步,沒準她會從這窗口跳下去,他的罪過就大了。
算了,算了,好男不和女鬥。再說了,他也做不到抽了東東就沒情沒義。而且是個爺們,幾個不愛憐花惜玉呢?於是,他又送上了一副笑臉,態度極其端正地問:“美女,你叫什麽名字?”
“滾。”美女的火氣很大,怒氣衝衝地吼了一聲。
“我這麽苗條,而且還一絲不掛的,你教教我,怎麽滾?”成子非嘻皮笑臉地回了一句。
美女沒想到這男人這麽厚臉皮,一時間竟拿他沒折。可一想到讓他占了便宜,就來氣。而且如果他真的滾出她的家後,保不定亂說一通,她可丟不起這個人。再說,他昨晚救了她一命,要不是他拚著命趕上她和未婚夫的車,他們早就車毀人亡,葬身山穀了。
一想到這一點,美女緊崩的臉緩和了一下,指著滿地的人民幣說:“這錢是讓你去買幾身衣服的,我的司機突然不見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司機。不過,昨晚的事,你要敢暴露一個字,我打折你的腿。”說完,也不等成子非回應,“蹭,蹭,蹭”地又出了臥室。
這算哪門子事啊,成子非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他現在確實需要一份工作,自從大三那年飆車把人撞成重傷後,他就沒過上一個好日子。睡橋洞不說,還不斷地失業,已經到了吃了上餐無下頓的份,可是,一想到要在這美女手下討活幹,而且昨晚幸福的一夜還必須忘得一幹二淨,他做得到嗎?
吃了一回腥的貓,想不惦記那條魚,可能嗎?
成子非糾結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