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96--重色輕友(一)

可是,忘掉一個人真的很難,特別是在孤獨的時候,離開了舞台的我心無所依,我依然期待著有一天,能夠和燕姐一起重返舞台。

接下來我去學開車,半個月後,我通過了考試,拿到了駕駛證。

我依然在公司裏上班,但這種坐辦公室的日子讓我很不爽,我不願意就這麽丟棄了學了幾年的跳舞,每天在辦公室裏,精力過剩的我都會抽空練功。

我在桌子上倒立,在窗台上壓腿,在地板上旋轉跳躍。

宋美玉看見了,開始她還有點驚奇,等看得多了習慣了,也就習以為常了,每次我鍛煉的時候,她都會笑。

這天她問我,“你天天這樣練,是為了和人打架麽?”

我說,“什麽呀,我是在練功,想有機會上台演出。”

“你演什麽的?”

“跳舞啊,芭蕾知道吧?”

“哦,就是那個穿著好緊的褲子,在舞台上跳來跳去,有時候還會把女演員舉起來,女演員用腳尖跳舞的那種?”她有點驚奇的樣子。

我有點討厭她,都什麽年代了,她還這麽孤陋寡聞,連芭蕾舞都不知道,簡直就是在辦公室裏看數據看傻了。我說,“現在沒看過芭蕾舞的,恐怕屬於大熊貓了吧?”

“什麽意思啊?”

“珍稀動物唄!”

她就笑了起來,很有趣的樣子,“原來你是學這個的啊,難怪有點和別人不一樣呢,穿著那種好緊的褲子在舞台上跳,讓人想起來都覺得臉紅哦!”她這麽說著,果然就臉紅了,有點不自在起來。

我沒有想到她說到這些居然會臉紅,這年頭這樣的女人很少了,個個都是波浪不驚,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失去了原始的純真,好像已經不知害羞為何物,可她居然會臉紅,這讓我對她頓生好感。

現在我和燕姐分了手,處在心靈空虛階段,正需要彌補感情的空白,她無疑成了最佳人選,也是最近的目標。於是我鄙視她說,“你看到男演員穿緊身褲會臉紅,臉紅就是產生了那方麵的聯想,要不然怎麽會臉紅呢,你說對不對?”

她自知失言,頓時困窘起來,臉更紅了,卻笑著說,“才不是那樣呢!”

我走到她跟前去,往她麵前的桌子上一坐,對她說,“你知道麽,你的身材很適合學跳舞的,個子高,比例好,腿長,臉型和氣質也不錯。”

聽了我的誇獎,她很得意地說,“本來我就喜歡跳舞,而且跳得不錯。”

“是麽?

”我將信將疑地看著她,在我的印象裏,她似乎與跳舞不沾邊。

她見我不信,就站起來在辦公室裏快速地旋轉起來,做了個漂亮的動作收住,然後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我驚訝地看著她說,“這是拉丁舞,你的技術不錯啊。”

“當然了,拉丁舞才是真正的舞蹈,芭蕾舞稀奇古怪的,比拉丁舞差遠了。”她一副瞧不起我的樣子。

我不由得笑了,“其實,你學芭蕾舞才最好。”

“我才不會學那個呢,穿得那麽少,在台上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蹦啊跳的,難為情死了!”她看到我還坐在她的桌子上,就推我下去。

我從桌子上下來,卻又坐到了她跟前的椅子上,依然和她挨得很近,我說,“聽了你這話,就知道你是處女座的對不對,處女座都比較害羞,出宅女和宅男,你這種性格,就是典型的處女座宅女性格,怕難為情。”

“你錯了,我是雙魚座的。”

“雙魚座最合適的對象是天蠍座對吧,我就是天蠍座。”

她輕蔑地看著我說,“上次你還是說是射手座的,怎麽一下子又是天蠍座了!”

“說是射手座也沒有錯啊,男人都是射手,因為他們天生就有兩彈一槍,有射擊的本能。”我和她忽悠。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又有點臉紅起來,“你就胡說八道吧!”

我說,“其實我對星座的研究很不到位,但我很會看手相,手相寫在每個人的手上,比星座要準確多了,也科學多了,不信我給你看看,你看我說得對不對。”說著我把手伸出去,讓她把手給我。

她帶著戒備的表情狡黠地看著我,好像在鄙視我的胡說八道,但她還是把一隻左手伸了出來。

“男左女右。”我說著把她左手按下去,把她的右手拿出來,托在手裏看著,“你的手相不錯,小而細長,柔軟多肉,是那種傳說中的紅酥手,這是富貴之相。”

她一聽就笑了,很開心的樣子,“還有呢?”

我把她的這隻手拿在手裏,一邊揉揉搓搓,一邊假裝認真地看著,然後我說,“你的事業線很好,很清晰,很長,很深,很幹淨,說明你在事業上會走得比較遠,比較順,可以做出一番成就,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也就是人們所說的女強人。”

她笑了一下之後問,“還有呢?”

“事業線已經說完了,我們下麵來看感情線,你的感情線沒有事業線那樣清晰幹淨,這是你的弱點,說明你在感情

上會遇到困惑,你感情線這裏是朝上揚起的,說明你喜歡浪漫的,有品位的,具有豐富內涵的感情,注重精神體驗,而對肉體的欲望看得比較輕,是那種符合道德觀的,高尚的女人。”

她笑著問我,“那遇到感情困惑的原因是什麽呢?”

我說,“這個困惑來自對方,你深愛對方,守身如玉,可對方卻有點花心,但你卻一次次的原諒他,包容他,剪不斷,理還亂,這就是你感情困惑的根源。”

她笑了一下之後若有所思起來,似乎相信了我的話。

我問她,“還要看麽?”

“當然了。”她又把小手伸到了我麵前。

我拿著她的小手說,“你問吧,想知道什麽?”

“你隨便說吧。”

我說,“這裏是生命線,很長很幹淨,也很清晰,說明你健康良好,壽命很長。”

“繼續說!”

“這是智慧線,是兩條並行的,一條清晰,一條模糊,這進一步證明了你事業清醒,感情困惑,外表強大,獨立,幹練,內心孤獨寂寞,好在事業的成就可以彌補感情方麵的缺失……真奇怪,像你這樣一個冰雪聰明的人,為什麽偏偏處理不好感情問題呢?”我困惑地說。

她笑了一下說,“那婚姻線呢?”

“小指下麵挨著掌邊的這個就是婚姻線,位置比較低,說明你很晚才結婚,當然,這也許並不準確,但就手相論手相來說,應該是這樣解釋,你應該是那種為了事業,很晚才結婚的類型,也可能成為單身媽媽,現實裏這種女人很多,屬於比較看重自我獨立那種。”我說。

她笑了起來,“你就胡說吧,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說,“別說你不信,連我自己都不信。”

“那你還說!”

“不是和你忽悠著開心呢麽?”

“開心什麽啊,故意把我的感情婚姻往壞地說,居心不良!”她這樣責怪我的時候卻依然笑著,端起杯子來喝水,看得出來並沒有生氣。

我說,“那我該怎麽說?說你婚姻順利,感情順利,遇到個白馬王子,如意郎君,一見傾心,明媒正娶,然後生個大胖小子,賢妻良母,相夫教子,那多乏味,多缺少文學性啊,你說對不?”

“哎呀!”她一口水噴了出來,噴得我身上和桌子上都是,她趕緊拿抹布擦著,也給我衣服上擦,然後她就做出不悅的神情說,“你這個小壞蛋,滿肚子花花腸子,胡言亂語,我都服了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