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92--少女情懷

的確,當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裏走路的時候,她怎麽可能答應電話裏另外一個男人的求婚呢,女人是感性動物,她感受最強烈的,自然是離她最近的男人,燕姐在我的懷裏,在這種情況下,她拒絕白叔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麵對我的親吻,我懷裏的燕姐無聲地笑了,低著頭有點害羞的樣子,我最喜歡她這種表情,不管她是裝出來的的還是真的,反正很好看,很迷人。

我看到旁邊有個綠化帶,就抱著她走過去,在一個背光的地方坐下來,把她放在腿上摟著親嘴。

我以為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的,除了我們不會有別人,沒想到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也有兩條灰白的影子在蠕動,有女人輕微的吟聲傳過來,還有男人那粗重的呼吸。

我和燕姐都有點吃驚,開始還有點緊張,但接下來就無聲地笑了。

過了片刻那邊兩個男女說話了,男的說,“把你手機號給我。”

女的說,“不行!”

“為什麽,難道你不想和我繼續見麵?”男的問。

“說了這是一ye情的,你懂不懂規矩?”女的有點生氣的樣子。

男的瞪著眼看著女的說,“你還真是良家婦女了麽?”

“當然了。”

“可我覺得你是兼職女。”

“別胡說,兼職有不要錢的麽?”

“那你和我保持關係好不好?我喜歡你,也不缺錢,你不會吃虧的。”

“不。”女的語氣非常堅決。

“為什麽?”

“我有男朋友,你不要壞我的事。”

“有男朋友還這樣玩?”

“一時心情,不可以麽?”女的起來整理好了衣服拿起包離開。

男的急忙提起褲子追在後麵問,“哎,你叫什麽名字?”

女的不回答,頭也不回地快步走著,然後又跑了起來。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但身材很好,長發披肩,一看就是美女,難怪那個男人要和她保持關係。

那男的看到女的跑遠了,就惱火地罵了一聲,無奈地朝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我和燕姐見了都啞然失笑。

現在的人也真是,到一起做完了這種事,卻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讓我想到了一個電影,《墮落的城市》,的確,在這億萬城市燈火的後麵,欲無止境的現代人在墮落,在沉淪,當然,也是在追求自由。

這裏很安靜,我和燕姐仰麵躺著鬆軟的草地上,看著滿天的星鬥,燕姐說,“今晚星星真好!”

“是啊,像是無數雙眼睛,在看著咱們笑呢。”我笑著說。

燕姐雙手把臉捂住了,又分開手指露出眼睛看著天上的星星,像是小女孩那樣害羞,然後她笑了,嬌嗔地打了我一下,“你又在逗了!”

我不由得笑了,把她嬌弱的肩膀用力地摟住,她輕輕地說了聲痛,我就鬆了點勁,卻又更加有力地摟住了她,我說,“燕姐,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感謝偷車賊,要不是他偷了我們的車,我們還感覺不到這樣的

快樂呢。”

她淒慘地笑了一下說,“車不是你的,你當然不心疼。”

“即然這樣,那就罰我好了。”

“怎麽罰?”她起來把裙子和頭發整理了一下。

“罰我給你當車啊。”我又抱起她往回走。

她笑了,柔軟雪白的雙臂摟住我的脖子說,“應該的。”

我抱著她在街上走著,她的頭靠在我的肩頭上,有點愜意的樣子,她笑著說,“小河,你知道麽,跟你這個孩子在一起,我也不知不覺變得年輕了。”

“又在說傻話了不是?”

“怎麽?”她不解地看著我,有點不高興了。

“第一,我已經不再是孩子;第二,你本來就很年輕。”

“是麽?”她很愉快地笑了。

“你沒聽心理學家說過麽,每個人都有兩個年齡,一個是生理年齡,一個是心理年齡,說生理年齡,你因為從事舞蹈藝術,要比實際年齡年輕十八歲,心理年齡麽,你覺得是多少歲,那就是多少歲,很多女人的心理年齡永遠停在十八歲,你難道不是這樣麽?”我抱著她邊走邊說。

她笑了,獎賞似地親了我一下。

我說,“燕姐,路還很遠,你要是困了就睡吧,我抱你回去就是。”

她笑了,果然就把頭靠在了我胸前,閉上眼睛不說話了,過了一會,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也不驚醒她,就這樣抱著她往回走著,時間一長我胳膊有點累了,就換個姿勢把她放到肩上馱著。

就這樣我把她帶回了家裏,把她輕輕地放到了床上。

她依然甜甜的睡著,嘴角微微地彎起,像是在笑,這時候她的表情和小雨像極了,特別的可愛。顯然,她並沒有真的睡著。

我坐在床邊安靜地看著她。

她是迷人的,在一張標準的鵝蛋型臉上,鑲嵌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上麵兩道柳葉般細長的眉毛,純淨得猶如人工畫就的一般,笑起來彎彎的,特別的好看,眼睛上蓋著濃密的睫毛,長長的,當眼簾低垂時,如同蝴蝶的翅膀,覆蓋在俏麗光滑的臉頰上,細巧而挺直的鼻子透出股靈氣,鼻翼微鼓,晶瑩如玉,像是對浪漫生活的強烈渴望;一張端正的小嘴輪廓分明,柔唇微啟,露出一口潔白如奶的牙齒;皮膚顏色就像細瓷,也可以形容成象牙,或者是鮮奶。凡是看到她的人,都會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是深深地喜歡上她,就是產生出妒意。

這樣一個花容月貌的女人,無疑是女神級別的,而我現在卻擁有著她,這是我莫大的幸運。

我和燕姐在一起過著親密無間的生活,兩個人相濡以沫,形影不離,我們嚐試著用各種方式尋求快樂。

雖然她早就做了母親,但是她的臉上卻呈現出少女般的神態,甚至還帶著稚氣的特征,經常為我的要求而滿麵通紅,嬌羞膽怯,像是一隻純潔的羔羊,她這樣使我百思不得其解,這也是我迷戀喜愛她的原因。

如果一個女人很主動,也很隨意,大大咧咧,不把這種事當回事兒,不管她有多漂亮,都會讓人索然乏味,甚至

是產生一些厭惡,要是她膽怯,回避,而且害羞,你就會喜歡,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也像這樣,但我就是如此。

懂得害羞的女人才是好女人,才讓人疼愛,才有情趣。

在家裏的時間很多,我會經常抱著她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很長時間也不把她放下來,每當這個時候,她都開心而又無奈,沒辦法從我手臂上下來,隻好由著我一直把她抱著,我時不時地親吻一下她花蕾似的小嘴,或者在她身上什麽地方弄上一下,引得她一個勁地笑,嬌嗔地對我又掐又打,但她從來舍不得把我弄痛,因為她知道我這樣做是喜歡她,她也因此而感動。

這段時間是我和燕姐最快樂的日子,在這個房子裏,我們過著優裕而舒適的生活,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有人說愛情會有失效期,時間久了會厭倦膩味,從而失去激情,但我們現在還沒有那種感覺,這是因為燕姐太完美,她不但美豔迷人,而且聰慧,也很純潔,永遠有著少女情懷。

劇場裏的演出進行了幾天,周姐又組織我們到合肥、揚州去演出。

這期間,燕姐經常接到白叔打來的電話,她都很冷淡,後來她幹脆直截了當地告訴白叔,她不想考慮結婚的事情,這意味著已經明確拒絕了白叔。這讓我很開心。

這天晚上,在我們住宿的賓館裏,我聽到了周姐和燕姐在洗澡間裏的對話。

周姐說,“你昏頭了啊,拒絕白叔的求婚,他可是億萬富豪,要是他娶了別人,你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知道麽?你以為有更好的在後麵等著你是麽,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燕姐語氣弱弱地說,“我怎麽會後悔呢,不想就是不想,白叔那麽大年紀,嫁過去先是活寡,後是死寡,就算有了錢,也得不償失。”

周姐說,“我知道你現在是和小河在一起,小河是不錯,可你們兩個能有結果麽?你和小河單身男女,隨你怎麽玩都可以,但千萬不要談婚論嫁,要不必然有苦頭在後頭,寧可嫁老,不可嫁小,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要是你拒絕了白叔,他那些財產,豈不是白白給了別人?女人老得快,你現在還可以上台演出,可以抓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一下,可將來怎麽辦?愛情是有保鮮期的,天長地久那是傳說,現在小河愛你,可時間一長覺得不新鮮了,膩了,又喜歡上了別人了,你又怎麽辦?”

燕姐說,“你說這些我何嚐不懂,可小河不準的,他那樣對我好,我實在無法不聽他的。”

周姐說,“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裏麵安靜了一會,又聽到燕姐弱弱地說,“當我和小河還是舞伴的時候,這種關係就會保持下去,如果有一天兩個人不再一起跳舞了,關係也就結束了。”

周姐說,“這個我知道,可問題是,你不應該拒絕白叔,錯過了機會就沒有了。”

裏麵又安靜了,兩個人都不說話,顯然,燕姐有點動心了。

我有點討厭周姐,她對燕姐說這些,成心想拆散我們,這個長舌女人,烏鴉嘴,破壞我和燕姐的關係,有機會非治她一下,看她還多嘴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