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89--迂回戰術

到後台休息的時候,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抱著燕姐親嘴,她笑著推我,我摟著她非親不可,兩個人正在鬧著,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打開放在耳邊,因為我是抱著她的,挨得很近,可以聽見手機裏的聲音。

“小芳,你還好吧?”一個男人有點蒼老的聲音說。

燕姐“哦”了一聲沒有說話,似乎有點冷淡。

“你連我都聽不出來了啊,我是白叔啊!”

“我知道。”燕芳不冷不熱地說。

我一聽是這家夥,不由得眉頭一皺,有點反感起來。

白叔說,“小芳啊,你最近還好麽?”

“還好吧。”

“我最近有點忙,沒顧得上和你聯係,我老婆沒了,剛剛辦完喪事,才安靜下來,過幾天我把兒子送出去,然後咱們結婚好吧?”

燕姐麵現為難之色,“……”

白叔說,“怎麽了啊小芳,這可是大好事啊,難道你不開心麽?”

燕姐閃爍其詞地說,“這件事我一點準備也沒有……”

“還準備什麽啊,你我都認識了這麽多年了,小芳啊,我現在很需要你,我相信,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換個時間,我會正式向你求婚的,我們的婚禮可以辦得很隆重,明媒正娶啊!”

燕姐為難地說,“這太突然了。”

“是啊,我老婆是突然走的,也算是突來的變化了,別說你,連我也覺得突然啊,小芳啊,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相信,我能夠讓你過得舒心。”白叔聽出來燕姐有點不情願,開始耐心地說服了。

燕姐說,“我現在正在演出,對不起。”說完她把手機掛斷了。

我別扭地說,“這個白叔還真的向你求婚了,真討厭!”

這讓我想起了蕙姐,她也是被一個有錢的煤老板追求,現在燕姐也遇到這種情況,這讓我既厭煩又擔心,畢竟,這家夥很有錢,很有地位。

燕姐伏在我懷裏說笑了,“他是有錢,但太老了,我可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他多大了?”我好奇地問。

“反正是老頭了!”

“那你們怎麽認識的?”

“他是小雨的養父。”

“小雨的養父?”

她告訴我說,“我生下小雨時候才十六歲,自然不會養,生下來就送人了,收養小雨的就是白叔,他們夫妻沒有自己的孩子,就收養了兩個,一個是小雨,一個是男孩,比小雨大十幾歲。”

“原來是這樣,那你怎麽就未婚先孕了呢,小雨的父親聽說是個外國人。”我充滿了好奇地問。

“是的,小雨的生父是個法國男孩。”

“那你們怎麽認識的呢?”

她告訴我說,“咱們國家不是和法國有文化交流協定麽,互派交換生到對方的國家去學習,我十六歲的時候,在舞蹈學校裏,和三個同學一起被派到法國去當交換生,就認識了那個法國男孩,和他一起搭檔跳舞。他叫貝迪,父親是德國人,母親是希臘人,他從小在法國長大,我們一起上課學跳舞,我不懂法語,去了那裏什麽都不懂,都是他教我。時間一長就有了感情,他們西方人比較浪漫,法國人喜歡擁抱,有次他親了我,說他喜歡我,我無法拒絕,後來……”說到這裏她止住了,笑了一下沒有再往下說。

“後來怎麽樣了?”我摟住了她,充滿了好奇地問。

“後來,交換期滿了,我就回國了,和他分開了,沒想到回國之後過了些時間,感覺身體不舒服,那時候傻傻的什麽也不懂,以為是跳舞累的,後來才意識到是懷了孕,當時很害怕,不敢跟任何人說,一天一天瞞下去,直到瞞不住了,老師把家長找來,領我回家去,已經過了六個月,不能打胎了,隻好生了下來。”

燕姐說著她的過去,有點羞愧也有點好笑的樣子。

“這看起來是年輕犯下的一個美麗的錯誤。”我心裏雖然別扭,卻很世故地說,然後又問她,“那後來呢?”

“後來孩子送人了,我又回學校繼續跳舞。”

“那你和那個法國男孩後來見過麵麽?他知道這件事麽?”

“後來,我去法國找到過他,也留在法國跳過幾年舞,和他在一個舞蹈團裏。”

“你們結婚了麽?”

“沒有,開始我是想和他結婚的,可他卻並沒有想娶我的意思,為了讓他回心轉意,我回國找到了小雨,想把她帶到法國去,讓貝迪看到他的女兒後回到我們身邊,可白叔不肯把小雨還給我,我就求他,他提出了一個要求,讓我做他的情人,為了小雨,我隻好答應了。”

“這個混蛋,簡直是要挾!”我憤憤地說。

燕姐第一次對我提起了她的過去,我以前很想知道,可現在知道了,又多少有點不舒服,對白叔和那個叫貝迪的家夥懷有一絲妒意。

燕姐接著說,“就這樣,我領回了小雨,帶著她到了法國,貝迪看到了他的女兒,他雖然很愛她,可還是沒有要和我結婚的意思,他私生活很亂,有很多女人,舞蹈團的女演員差不多都和他有過那種事,他還吸毒,我終於無法忍受,和他大吵一架,辭去了舞蹈團的工作,帶著小雨回到了國內。”

“是不是法國人都是那樣呢?”

“我不知道法國人是不是都是那樣,但貝迪是那樣,我想法國也有不像他那樣的男人。”

我笑了,然後繼續問她,“那你帶著小雨回國之後,是不是和白叔在一起呢?”

燕姐有點別扭地說,“雖然一直和白叔保持著那種關係,但在一起的時間很少。”

“他給你錢對麽?”

“我從來沒有主動問他要過錢,但他給我,我會收下。”

“可現在他提出要娶你了。”我有點鬱悶起來,想了一下又說,“他老婆出了車禍,是不是他為了娶你,謀殺了他老婆?”

燕姐笑了,“這種事你沒有證據,不可以胡說的!”

我也笑了,就不再說這些,親了一下她好看的小嘴說,“反正你是我的,我不讓你離開我。”

她笑了,乖巧地依偎到我懷裏甜蜜地說,“我聽你的。”

我聽你的,她這四個字讓我開心不已,我知道,在我和白叔之間,她選擇了我,白叔的富有並沒有讓她心動。

那以後,我和燕姐天天在一起,白天在家裏睡覺、排練、甜甜蜜蜜,卿卿我我,晚上去劇場演出,接受掌聲和鮮花。

我和燕姐在一起的時候,每次我想和她親近,她都會拒絕,不是說昨天才有過了的,今天又要,太多了對你身體不好的,要有節製才是;要麽就是說你沒完沒了地要,你是饞貓啊;要麽就是說不管怎麽樣,反正今天不給你;要麽就說小河,我可不希望你成為一個沒有自我管理能力的人哦。

盡管她每次都這樣推諉拒絕,可我根本就不聽她的,也不管她是假裝高潔還是口是心非,反正我想了,就會抱住她挑逗。

我力氣比她大很多,我能玩的啞鈴她拿都拿不動,我也可以一隻手就把她托舉起來,兩個人力量對比懸殊,所以每當我把她抱在懷裏的時候,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我抱著她一邊甜言蜜語,一邊哀求磨嘰,一邊耳鬢廝磨,一邊摸摸搞搞,一邊親親吻吻,時間一長,她就暈暈乎乎,失去抵抗力,我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幾乎成了我和她的固定模式,每次都要經曆這樣的過程,開始都是我想要,她防守,我進攻,她堅守防線,我左右迂回,步步緊逼,她實在守不住了,防線瓦解,被我**。

這個過程讓我

很開心,如果她不這樣拒絕推卻,反而會沒意思,這是她可愛的地方。

這天,我們演出完畢回到家裏,洗完澡之後兩個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就把她抱過來放在腿上摟著,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親上一下,“姐,我想要了。”

“不行!”她一隻小手擋住了我的嘴唇。

“為什麽?”我捏住了她的手吻了她一下。

“太頻繁了對你身體不好,凡事都要有節製。”因為我抱得比較鬆,她柔軟的身體在我懷裏蛇一樣扭動著,想從我懷裏起去,卻沒有能夠掙脫,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可現在又有感覺了啊,這說明需求正常。”我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

她瞪起眼睛做出威嚴的神態來,“你又在磨嘰了,反正今天不行!”

“你沒聽說過麽,二十更更,三十天天,四十周周,五十月月,六十季季,七十年年,我現在是可以更更的。”我摟緊了她,讓她緊貼在我隆起的胸肌上,同時對著她耳朵輕輕地吹氣。這一招是大鼻子告訴我的,我以前對她試過,屢試不爽,效果很好,現在我又故伎重演。

“那是胡說,沒有依據的。”她依然在抵抗。

“可我覺得很有道理啊。”我又在她修長如同天鵝一樣的脖子上親吻起來。

“不管你說什麽,反正今天不行!”她的手再次擋住了我的嘴巴。

“姐,求求你了。”我握住她這隻手放在嘴唇上親了一下。

“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就應該給我。”

“小河,你再這樣我會生氣的。”她撅起嘴巴做出生氣的樣子。

我隻好繼續迂回,撫摸著她平坦的腹部問她,“姐,你真的生過孩子麽?”

“當然了,這還用問麽?”

“可生了孩子是可以看出來的,那裏會寬鬆,可你的還是那麽緊。”

“我是剖腹產。”

“剖腹產肚子上都有刀疤,可你沒有。”

“我是去掉了”

“怎麽去掉的?”

“去美容院,用冷激光打。”

“為什麽要去掉呢,是為了好看對吧?”

“當然了,還用問麽?”

“好看是為了讓男人喜歡你對吧,可現在我喜歡你,你為什麽不肯給我呢?”

她被我問住了說不出話來,有點難堪地笑著。

我趁機親吻她紅唇,同時撫摸她的後背,她沒有再抗拒,防線鬆懈了一些,我又開始親吻她的脖子。

“不是不給你,是不能天天給你。”她顯然已經有了感覺,無力地閉上了眼睛,嘴巴依然還在拒絕。

“為什麽?”

“說過無數次了,因為愛你,要為你負責,我可不想成為一個壞女人!”她從迷糊中清醒過來,又開始抗拒,卻依然無法脫離我的懷抱。

“你沒聽古人說過麽,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一邊找著理由,一邊繼續吻她。

“那是胡說八道!”她又把我的嘴按住了。

“那今天不給,親親嘴嘴總可以吧?”我有的是耐心,因為這個過程在我看來很有趣,自然樂此不疲。

“不行。”她還是態度堅決。

“為什麽不行,外國人把親吻當成社交禮儀。”我嘴巴被她按住了沒辦法,手卻不肯閑著,在她敏感的地方撫摸著,同時把她抱得更緊了。

“不要……”她聲音越來越弱了。

“姐,你看,幹嘛還要抵抗呢,人要表裏如一對不對?”我拿開她的手親吻著她雪白的頸部,她已經失去了抵抗力,我把她放倒下去……

今天的攻防戰再次以我的勝利告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