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86--被動訓練

我這樣和她鬧,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不時地發出尖叫,又一個勁地笑著,整個人已經軟了。

有道是樂極生悲,我這樣忘乎所以地和她鬧著,把她舉在空中旋轉,沒想到她的腳一下子把桌子上的花瓶打翻了。她“哎呀”了一聲,腳上的拖鞋飛了出去。

我急忙把她放在沙發上坐好,蹲下來看她的腳,一麵給她揉著,一麵尋找碰著的地方,“碰痛了麽?”

她笑著說,“沒事的。”說完還把腳在我臉上蹭了一下,開心地笑著,樣子就像個調皮的女孩子,真是可愛極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笑了一下,回敬似地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把花瓶拾起來看了看,幸好沒有打爛。我把花瓶放好了,又去給她把拖鞋找回來給她穿上。

她笑著說,“小河,你真是太淘氣了,以後不要這樣。”

我說,“咱們是舞蹈搭檔,應該每天都堅持練功對吧?我這樣托舉你,這也是在練功對吧?”

她不笑了,想了一下說,“是有些日子沒有練了呢,不知道還行不行。”

“那就從今天開始繼續臉吧,把原先的狀態找回來。來,試試看,還能劈開叉不?”

說話的時候,我就抓著她的一條腿往開地扳。

她就順著我的力量把腿伸出去,在沙發跟前的地板上劈了個豎叉,雖然可以輕輕鬆鬆地劈下去,但感覺明顯比以前硬了一些,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好像硬了好多噎。”

她說“噎”的時候,語氣軟軟的,有點發愁的語氣,特別的好聽,表情也特別可愛。

我說,“好在基礎還在,隻要練,就可以恢複最佳狀態,這對你來說很輕鬆。”

她笑了一下,然後就把兩條腿伸直了,開始朝後彎腰,用這種方法鍛煉柔軟度。看得出她非常專業,不愧為活躍了多年的專業舞蹈演員。

她訓練的時候,我自然也不會閑著,也在地板上分開雙腿劈個橫叉,左右活動鍛煉雙腿的開度。

真是一天不練,手腳不便,兩天不練,丟了一半,三天不練,成了門外漢。我和她都有些天沒有練了,現在一練,感覺真的大不如以前。

對於她來說,劈叉開到一百八十度輕輕鬆鬆,毫不費力,咬咬牙用點力可以開到二百以上。而我開到一百八十度就已經到了極限,好在男演員用不著太軟,到達這個開度就已經合格。

就這樣,我和她兩個人先壓了一會腿,然後就站起來,扶著桌子做把杆擦地訓練,看到她輕輕鬆鬆把長腿抬到比頭還高好多的位置,動作優美輕鬆,如同仙鶴展翅,真是好看極了,讓人賞心悅目。

我一邊欣賞她,一邊漫不經心地練著。

她看到我這樣就笑著說,“小河,練功一定要專注,可不要敷衍了事,自己哄自己哦。”

我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再三心二意地練了,就專注投入了一些。畢竟這是我的職業,總得有點敬業精神才是,要不然的話,別說她會說我,就是上了台表演,觀眾也不會買賬。

她一邊做了個“阿丟提”的動作,一邊對我說,“小河,以後,我們要製定一個訓練計劃,每天早上起來,先在外麵跑步,然後回來洗澡,吃早餐,然後進行訓練,持之以恒,這樣才能保持狀態。”

我說,“好啊。不過,我喜歡睡懶覺,太早了不想起來,而且我也不想改掉這個習慣。”

她笑著說,“也是,你現在處在身體發育的晚期,有足夠的睡眠當然很重要,你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但練功一定要堅持,每天不能低於兩個小時。”

我說,“放心吧,要是我一個人在家,我會偷懶,可現在有你這個老師管著,想偷奸耍滑也不可能啊,你說對不對?”

“知道就

好。”她笑了一下,又做了一個“阿拉被斯克”的動作,接著說,“你叫我老師可算是叫對了,以後,你可要聽話哦。”

我問她,“那可不可以叫你老婆呢?”

她笑了一下說,“如果你要這麽叫,我也沒有辦法,但我可以不理你。”

“怎麽,不願意當我老婆啊?”

“是老師。”她這樣糾正我。

“老師總得教學生一點東西對吧,可你教給我什麽呢,床上功夫?”我這樣和她逗。

她笑了,略顯難堪的樣子,臉有點紅了,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隻好做出老師的樣子,不悅地橫了我一眼說,“練功的時候,不可以這樣說說笑笑,會使練過程功鬆鬆垮垮,達不到訓練效果。”

我笑了一下,繼續和她一起練著,接下來我們開始練舞步,旋轉和跳躍,完了之後兩個人走到一起,又開始練托舉。

我把她高高地托舉在空中,並且變換著姿勢,先是雙手,然後換成左手,再換右手,我盡可能堅持得時間長一些,這樣既可以鍛煉力量,也可以鍛煉兩個人的配合默契。

凡是雙人舞的搭檔,都要經過這樣的磨合,才能在排練演出的時候得心應手。

以前我和她一起演出的時候,曾經達成過這樣的默契,但荒疏了這段時間,必須再次磨合,把感覺尋找回來。

完了之後,我和一起做體能鍛煉,先一起做了一會仰臥起坐,又做了一會俯身後仰,然後又踢腿,到了後麵她說,“我感覺開度打不到原來那個程度,小河你幫我壓壓。”說完她手扶著窗台把後腿抬起等我幫她。

我就過去用肩膀把她的這條腿頂住,同時扶住她的肩膀扳緊,然後肩膀慢慢用力,用這種方法幫她搬後腿。這種方式叫著被動練習,以前我經常幫小雨和班上的女生做,早已經驗豐富,深得要領,要用力恰當,太大了會受傷,小了又達不到鍛煉效果。

我幫著她做著這種被動練習,一條腿搬完了換另外一條,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腿明顯軟了一些。

由於兩個人緊緊地挨在一起,我感覺到她胸部的起伏,甚至連心跳和呼吸都可以感覺到,同時也聞到她那特有的香雅氣息,如同蘭麝。我有點不安分起來,看到她回過頭來看我,我就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她嘴巴撅起,臉上流露出責備我的表情,也沒有說什麽,笑了一下,繼續讓我給她壓著。

我問她,“怎麽樣?”

她說,“再用點勁。”

我就稍微加大了一點力量,她的腿已經開到了至少二百三十度,感覺已經達到了極限,我怕她受傷,就不敢繼續用力,稍微保持了片刻,就鬆開一些,讓她放鬆一下,然後又繼續用力,堅持片刻再鬆開,讓她休息一下,完了又繼續用力。

毫無疑問,我這樣做很內行。看得出她很滿意,她問我,“你以前當過教練吧?”

我說,“以前我經常給小雨壓,壓膝蓋,壓腳背,壓腿,她不喜歡別人給她壓,也不喜歡老師給她壓,就喜歡讓我幫她。”

她笑著說,“是啊,在家裏的時候,小雨和我說得最多的就是你。”

我說,“以前我是幫小雨,可現在是在幫她媽媽,你們母女兩個,都是我的幫助對象,我的任務就是把媽媽和女兒都給弄軟。”

“哈哈,小河,你又在說這種淘氣話了。”燕姐笑了起來,不知道她心裏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神情些微有點難堪起來,她說,“如果小雨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她會恨我的。”

我說,“放心好了,小雨不會知道的。”

“小河,我們還是分手吧好麽?”她有點無奈的語氣。

“別胡說,分手?可能麽,想都不要想。”我語氣平和

,卻不容置疑。

“可我不想讓小雨恨我。”她語氣裏帶著哭腔,似乎在哀求我。

“你沒有對不起小雨,她怎麽會恨你,再說了,小雨很愛你,一定要說有人對不起小雨的話,那個人也隻能是我。”

我說完鬆開了她,換一種姿勢,讓她轉過身來麵對著我,雙手抱著我的脖子,把一條後腿抬起來,我雙手扳住了,慢慢地用力,繼續給她扳著。

她雙手把我的腰抱得緊緊的,胸部緊緊地貼著我的胸部,兩個人臉對臉離得很近,出氣都噴在對方臉上,我看到她有點哭喪著臉的表情,顯然,她還在想小雨的事情,為她和我的情人關係困窘,內疚,以至於痛苦。

我對她說,“我喜歡的是你這樣的成熟女人,不是小雨那樣的小蘿莉。”

她語氣別扭地說,“反正我早晚要和你分手。”

我有點生氣了,“別胡說,我是愛你的。”

“愛並不就非要在一起。”她還在這樣說。

“愛就沒有理由不在一起。姐,你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們會很開心的,你說對吧?”說完我怕她再說什麽,就用一個長吻把她的嘴巴堵住了。

她被我堵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我以為她已經不會再說什麽了,就把嘴巴鬆開。沒想到她卻還是開口就說,“反正早晚要分開的。”

聽她這麽說,我又氣又好笑,為了懲罰她,就把她移動到牆根下麵,用力抵緊了,讓她完全不能移動,然後我用力給她扳著後腿,以至於她的後腦勺都接觸到了大腿上。她真的是軟得驚人。

但她並沒有喊痛,而是笑了一下,咬著牙堅持著。

我問她,“會受傷麽?”

“不會,這樣最好。”她很勇敢地說。

我卻不敢繼續用力了,畢竟她是我心愛的女人,我舍不得讓她過分地受罪,這樣堅持了片刻就鬆開一些,讓她緩一緩,然後又繼續用力。

過了一會,我又讓她換了條腿,繼續給她扳著。

她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汗,看卻帶著微笑,看得出她很滿意,她說,“今天的訓練效果很好。”

我說,“當然了,我是這方麵的專家。”

她笑了一下說,“嗯,我認可。”

“每天這樣堅持,過上半年,你就會變成柔術演員,和鬱紅蕾一樣軟。”

今天給燕姐搬腿,讓我想到了老何與鬱紅蕾,鬱紅蕾之所以那樣軟,就是因為有老何天天給她壓,就像此時我壓燕姐一樣,是一種被動訓練。

燕姐笑著說,“芭蕾舞演員不軟不行,太軟了也不行。芭蕾舞講究的是開繃直立。”

“還有三長一小一個高對吧?腿長,頸長胳膊長,腳背高,這些你都符合,你身材就是為芭蕾量身定做的。”我這話雖然是在和她逗樂,卻也實事求是。

她笑了一下說,“你的條件也很不錯的。”

“是麽,說說看。”

“你四肢長,骨骼勻稱,關節堅固,肌肉發達,偉岸挺直,麵部俊朗,鼻梁挺直,下巴有型,具有西方男演員的立體感,爆發力和控製力也不錯。”她這麽評價我。

“沒想到你居然在我身上發現了這麽多優點,但你犯了個錯誤。”

“什麽錯誤?”

“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容易驕傲,你說出來這麽多優點,我得意忘形,自高自大起來了,那可怎麽辦?”

她笑了起來,“還好,你能說出來這些,說明你有自知之明,還不會得意忘形。”

由於一直和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我已經情不自禁地有了反應,這讓我有點不自在起來,我問她,“姐,和你肌膚相親,耳鬢廝磨,我心猿意馬了怎麽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