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67--固執任性
小雨無疑是非常好的教練，在她的指揮下，我和秦阿姨又排練了一次。
完了之後小雨說，“比上次進步多了，但還不夠完美，小河單手托舉的時候，媽媽你不要緊張，一緊張動作就僵硬了不好看，要相信小河，這樣就能放鬆，好了，再來一遍！”
我和秦阿姨都笑了，聽小雨的話，又排練了一次，小雨一直在提示著我們。
完了之後，小雨給我們拿來了礦泉水，她笑著說，“一次比一次有進步，差不多可以上場了，今天排練了三次，體力透支，休息一下吧，馬上就要出去謝幕了！”
我們停了下來，擦了擦汗之後，就出去謝幕，完了之後秦阿姨和周姐談了一下定購堂吉訶德雙人舞演出服裝的事，然後我們離開劇場回去。
已經是十點五十了，知道學校已經關門了，秦阿姨就不再送我回學校，而是開車直接回到了她家裏。
這段時間，除了周末之外，我都是住在她們家裏，但因為有小雨在，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這天，秦阿姨照常開車來學校接我，我坐進車裏，發現小雨這次沒有在車中，我就問她，“小雨今天沒來？”
“小雨今天有點不舒服，我讓她留在家裏了。”秦阿姨說著開車往劇場而去。
白天我和小雨一起上課了的，她沒有像平時那樣參加舞蹈課訓練，臉色緋紅，精神萎靡，我雖然知道得不多，但也明白她是大姨媽來了。
今天小雨沒有來，這讓我暗自歡喜，終於有機會單獨和秦阿姨在一起了，我有點心猿意馬，想入非非起來。我決定今天膽子大一點，看看能不能把秦阿姨搞定，不然美女在旁，卻老是這樣經受單相思的煎熬，也太窩囊了，大鼻子這家夥知道了肯定會嘲笑我！
到了劇場，我們就忙著化妝更衣，抓緊時間熱一下身，然後就上場演出，完了之後坐在後麵休息，等待一小時後出去謝幕。
我和秦阿姨在一起坐著，因為無聊，我就和往常一樣，拿著她一隻軟綿綿的玉手擺弄著。經過這麽多天的排練和演出時的托舉摟抱，身體接觸，早就習以為常了，所以我拉著她的手的時候，她並不在意。
我最喜歡她的手，有機會就會欣賞，她的手比較大，不像蕙姐那樣纖細，肉呼呼，軟綿綿的，白白的，手腕和手指都長長的，指甲修得特別漂亮，看上去特別的迷人。
和以前一樣，我愛不釋手，忍不住把她的手放在嘴唇上親吻了一下。
她看見我這樣就笑了，把我的手打開，做出瞧不起我的樣子。我笑了一下，僅僅老實了不到兩分鍾，就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我沒話找話地問她，“阿姨，你一個人會不會很寂寞？”
她見我問這個，就有點驚訝的樣子，一雙明亮的眼睛把我看了一會，好像已經猜到了我的用意，她些微有點難堪，本能的有了幾分戒備。
我一手托著她的一隻手，一手摟著她珠圓玉潤的肩膀，先把她的手親了一下，然
後把她摟緊些，我看著她低聲地說，“你這個年紀，其實很需要的，讓我陪你好不好？”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一樣，神情有些吃驚，有些異樣，也有些反感我的樣子，甚至有些光火，她把我看了有好一會才說，“你胡說什麽呀？”說完她突然掙開了我站起來，離開我遠些，明顯有些生氣了，她對我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麽！”說完她離開了。
從背後看去，她那被舞裙勒得很細的腰肢，顯得身材更加修長柔軟，讓人著迷。
我看見她生氣離去，不由得有點困窘難堪，但我馬上也生氣起來，心裏有了一種倔強，我離開這裏去找她。
到了後麵，我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她，她正站在那裏，似乎依然有些生氣。我賭氣似地從後麵抱住了她說，“其實你完全懂的，隻不過不願意接受而已。”
她被我從後麵抱住，就急於想擺脫我離開。但我把她摟住了。她沒有辦法走掉，又怕人看見不好用力掙紮，更不好和我翻臉，隻好耐著性子對我說，“小河，你怎麽這麽不懂事，你這麽小，要是我和你走到了一起，我會有很大壓力的，這個社會有個規則，女人和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在一起，是會受到指責和抨擊的，世俗不容忍這樣的事情，你知道麽？”
我依然抱著她說，“你想得太多了，這是我和你兩個人的事情，又沒有礙著誰，世俗算個屁啊，管得著麽？再說了，人家還為了所愛的人去死呢，那些噴別人的其實都是小人，真正有道德的人，善良的人，都是為別人的幸福祝福的！”
我的話讓她怔了一下，顯然她找不出理由來反駁我，麵對我的固執任性，她似乎有點慌亂了，卻表情嚴肅地看著我說，“要是小雨知道了怎麽辦，她會怎麽看我？”
“我和小雨就是同學和舞伴的關係，不是戀人，再說了，我喜歡的不是小雨那樣的青澀小蘿莉，我喜歡你這樣的成熟女人。”我說話的時候摟著她，不讓她走掉，這是大鼻子告訴我的辦法，我就不相信，她會不顧一切拒絕我，和我翻臉。
果然，她被我糾纏得沒有辦法，被我摟住了走不掉，又無法翻臉，隻好耐心地對我說，“小河，你是個好孩子，可你應該知道，有的感情是不應該發生的，畢竟我們都是有理智的人。”
我依然把她的細軟的腰肢摟著，讓她就無法掙脫，我對她說，“阿姨，不，燕姐，你現在是獨身女人，我也沒有女朋友，我們又在一起跳舞，我天天和你在一起，摟抱你，托舉你，身體接觸這麽多，我對你有感覺是很正常的，可你卻拒絕我，你不覺得這樣很不近人情，很殘忍麽？”
她一聽我這話，先是有些慌亂，隨之她就笑了，“你哪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理由？”
我說，“本來就是嘛，你把一個鮮美的食物放在人跟前，明明知道人餓了，你卻不讓人吃，你說是不是很殘忍？”
她笑了笑，有些尷尬的樣子，努力想找到反駁我的理由，卻一時
間想不出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摟緊了她，讓她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前，對她說，“燕芳，不要拒絕我好麽，讓我愛你。”
這是我第一次叫她燕芳，而不是阿姨，我是想改變和她的關係的性質。
麵對我的攻勢，她有些困窘的樣子，低著頭說，“不，小河，不能的，我們……”
我不等她繼續說下去，就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說話了。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拉扯著，似乎想把我弄開，可我的力氣比她大多了，她的手又無處用力，被我摟抱著親吻，一點辦法也沒有，又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她才突然掙脫了出來，喘著氣說，“我都要被你憋死了！”
我笑了一下，還要再繼續親吻她時，她急忙用力把手按在我的嘴唇上說，“馬上謝幕了，你看，胡子都弄亂了，快弄一下，不然觀眾看見不好！”
我就不好再繼續親吻她了，她拉著我回到化妝台跟前去，拿起化妝筆快速給我臉上補一下妝，然後又對著鏡子給自己補了一下。
這時候開始謝幕了，我們趕緊到前麵去，和其他演員一起，上台向觀眾謝幕。
一刻鍾之後，我們已經卸了妝，離開劇場到外麵上了車，她開車回去。
快到她家裏的時候，我猶豫了片刻，然後大起膽子對她說，“等小雨睡著了之後，你到我房間裏來，我等你。”
她把我看了一眼，難堪地笑了一下，卻沒有說話，看得出她有點困窘。
我們回到了她家裏，小雨一聽到聲音就跑了出來，先是和她媽媽擁抱了一下，然後又和我擁抱了一下，三個人一起進裏麵去。
接下來我先去洗了澡，和她們道了晚安，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一麵在床上玩手機，一麵等燕姐到來。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的手機已經快沒電了，已經發了兩次短信，她都沒有回應，人也沒有下來。
我開始有點煩躁起來，在屋子裏來回走動著，以緩解不安的情緒，然後我出去，把手機插在客廳的電源上充電，這時候我抬頭看樓上，一點的動靜也沒有，燈也已經黑了，好像她們都已經睡了。
我回到房間裏躺下了，因為秦阿姨沒有來，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開始生氣，我想，要是再過半小時她不來，我就上去找她。
可沒過一刻鍾，我就已經急不可待了，也不再顧忌什麽，出了房間直接上樓去。
自從經常住在她家裏之後，我一直守著規矩，從來不上樓去，因為那是她們母女的領地，而今天，我卻不肯再遵守這個守則，第一次上樓去找她。
樓上是兩個房間，門都關著，但門上都插著鑰匙。我知道秦阿姨住在左邊一間，就擰轉鑰匙把門打開，當我進到房間裏去之後，看到她正在電腦跟前坐著，一邊看電影，一邊梳理頭發。
小雨已經在隔壁房間裏睡了，這裏隻有她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