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秦姐燕芳_056----風姿綽約
小雨不悅地說，“小河，練功的時候別鬧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繼續幫她扳著。
小雨說又說，“小河，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去看演出好不好？”
“什麽演出？”
“就是在劇場裏的演出，你吃完晚飯來找我，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好啊。”我爽快地答應了，反正放學後也呆在宿舍裏沒意思，去看看演出也好。
晚飯後，我離開學校去找小雨，在街上我給她打了個手機，接通後我說，“我已經在街上了，你出來了麽？”
“馬上就出來！”小雨說。
我快到小雨家住的小區的時候，小雨已經從裏麵出來了。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白襪子，白色小皮涼鞋，紮著蝴蝶結，亭亭玉立，漂亮得像是天使。
她一看見我就笑了，朝著我跑過來，如同一隻蹁躚的白蝴蝶，她拉著我的手說，“我們趕緊去吧。”
我和她一起往劇場方向走去，因為離得遠就打了個出租車，到了劇場往裏麵走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裏就是我和蕙姐以前演出的地方。
我問小雨，“為什麽你要來看演出呢？”
她說，“因為我媽媽要上台演出，我想看看。”
原來是這樣。
我們到了劇場裏麵，按照票上的號碼找到了座位，坐下來等演出開始。這裏已經有了很多人，九百人的小劇場，基本上已經坐滿了觀眾。
到了八點半，大幕拉開了，舞台上出現幾十個男女演員，盡管人挺多，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了秦阿姨，她穿著白天鵝的服裝，立著銀色的腳尖，在眾多演員當中緩慢地旋轉，輕盈而又飄逸，漂亮得如同女神。
我和小雨一起鼓掌，觀眾們也都在鼓掌。
大幕拉開了片刻之後又合上了，這是全體演員開場的集體亮相，接下來開始正式演出。
第一個節目是走秀，一些漂亮的女郎，個個金光閃閃，大腿如林，跳著性感迷人的舞蹈，簡直是美豔絕倫。
我靜下心來看著，等候秦阿姨出場。
這些漂亮性感的女郎表演完了之後，接下來是雜技表演，完了之後是西班牙的弗拉門戈舞，接下來是歌伴舞，然後又是魔術，還有滑稽戲。依然還是綜藝晚會，但大部分節目已經換了。
接下來就是芭蕾舞表演了，是一個獨舞“天鵝之死”，表演者是秦燕芳。
大幕拉開了，秦阿姨的背影出現在舞台上，在聚光燈裏，她立著腳尖，輕舒玉璧，像是天鵝的翅膀一樣緩慢地舞動著。
看著秦阿姨的表演，我有一種驚豔的感覺，秦阿姨好漂亮，穿著雪白的天鵝演出服，薄如蟬翼，柔似輕紗，那身材，那雙腿，那腳尖，還有容貌氣質也是那麽迷人，在大提琴憂傷而又高貴的音樂裏，緩慢而輕盈地起舞，自尊而又憂傷，美輪美奐，潔白無瑕，如同聖潔的天鵝，簡直就像女神。
“媽媽……”小雨輕輕地喊了一聲，一下子就哭了。
我不知道小雨為什麽會哭，我想安慰她，但觀看演出的人那麽多，我不好說什麽，隻有悄悄地在下麵把她的小手握住拉了拉，暗示她別這樣。
小雨如夢初醒，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失控，就趕緊把眼淚擦了。
秦阿姨的表演一結束，觀眾開始鼓掌，但掌聲稀稀拉拉的，幾下子就沒有了，和前麵那些節目贏得熱烈的掌聲的場麵有所不同，看得出大部分觀眾對這個獨舞並不是很喜歡，盡管秦阿姨表演得非常好。
我和小雨起勁地鼓掌，大家都停了，隻有我們兩個還在一個勁地拍著巴掌，聲音很大，觀眾都轉頭看我們，有人露出譏誚的表情。
我和小雨停了下來，相互看看，都有點不好意思，吐了一下舌頭做個怪相，然後小雨離開了觀眾席，朝著後台而去。我跟在她的後麵。
到了後台，小雨在化妝室裏找到了秦阿姨，她撲到了媽媽的懷裏。
秦阿姨依然穿著演出時的短裙和舞襪，銀色硬尖舞鞋，高挑挺拔的身材，兩條長腿線條優美，看上去非常的柔軟而富有彈性，真是迷人極了。
她比大部分的芭蕾舞演員都要豐滿一些，帶著一種大氣的美，這種美來自她的健康，肌膚似雪，珠圓玉潤，因為個子高，依然顯得苗條柔軟。不得不承認，她比蕙姐更漂亮，更有舞蹈家的風範。
我再一次被她的美豔和高雅打動了，不由得心跳加速，喉嚨發幹。
秦阿姨摟著小雨說，“小雨，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媽媽，我來看你！”
秦阿姨說，“那就呆在這裏，一會等演出完了，跟媽媽一起回去。”
小雨答應了，然後她回頭看我。我就走到她們跟前去。
秦阿姨就取了兩個飲料給我和小雨，她叮囑我們說，“不要亂跑啊。”
從她手裏接過飲料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了她的手，她的手是那樣的雪白，柔軟多肉，手腕和十指長長的，指甲尖尖的，和蕙姐一樣，出於飾演白天鵝的須要，也染成銀白色，非常的漂亮。
剛才，我的手和她的手碰了一下，雖然就隻是碰到了一下，卻感覺是軟軟的，溫溫的，好像上麵有什麽滑膩的東西，碰到後我的手那裏感覺也滑膩起來，其實我知道，我就和課文上的阿Q一樣，在摸過小尼姑的臉後，手指上一直有那種滑膩的感覺，這是一種心理感應。
記得我對亞欣說過，要有來電的感覺，對於我來說，秦阿姨不僅僅是帶氣場的女人，還是帶電場的女人，現在我就被她釋放出的無形電流麻得六神無主。
這讓我自己都有點好笑，也有點羞愧，卻無法擺脫這種感覺，我隻有若無其事地掩飾自己。
我和小雨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打開飲料喝著。
這時，周姐走了過來，她穿著西裝，看上去像是娛樂城的工作人員。她對秦阿
姨說，“燕芳，你今天第一次演出，水平當然沒的說，可在我們娛樂城這種地方，表演天鵝之死這樣的獨舞，就有點不適合，比較壓抑悲情，和整台演出熱烈，輕鬆，愉快的基調也不搭配，你是不是換個節目啊？”
秦阿姨聽了她的話之後，知道他們不喜歡她的節目，她略微有點難堪，無奈地笑著說，“的確，這樣的娛樂場所，歡快火熱為主，跳天鵝之死這樣的獨舞，沉悶了點。”
我心裏為秦阿姨不平，這麽高雅的藝術，這麽精湛的表演，你們居然覺得不好，真是下裏巴人，欣賞不了陽春白雪，俗不可耐。
可在今天這個普遍浮躁的社會裏，有誰會靜下心來欣賞真正的藝術。
周姐對秦阿姨說，“最好你換一個節目把，獨舞單一了點，要不你準備個雙人舞什麽的，稍微歡快熱烈一點，和整台節目的氣氛靠近一些就行了，你看怎麽樣？這是梁總監的意思。”
秦阿姨苦笑著說，“我現在又不是在舞蹈團，哪裏去找搭檔的舞伴呢？”
周姐說，“你應該會有辦法的。”
秦阿姨隻好說，“好吧，我試試看。”
“那就這樣吧，你把節目準備好了，我就給你安排，現在我還要忙一會，你先忙啊，回頭有空你上我家裏去。”周姐說完就離開了。
秦阿姨坐下來開始脫銀色的硬尖舞鞋，她腿長腰軟，彎腰的時候線條非常優美，卻那麽有氣質，那麽優雅，別說她跳舞了，就是生活中隨意間的舉動，也那麽迷人，簡直就是儀態萬方。
我又有點意亂情迷起來，不由得呆呆地看著她，當我意識到這樣看人不禮貌的時候，就若無其事地把目光移開了。
小雨這時候問她說，“媽媽，那個阿姨是誰啊？”
“是你周阿姨，媽媽早時候的朋友，現在劇場裏當舞台總監助理。”秦阿姨說。
小雨就沒有再說什麽。
秦阿姨把假睫毛取下來，走到裏麵更衣室裏去了，那穿著白色天鵝舞裙的背影，看上去是那樣的高挑柔軟，風姿綽約，讓人迷戀。
我立刻就有了感覺，很強烈那種生理反應，這讓我吃驚之餘，又有些難堪，我不由得低下了頭，麵紅耳赤起來。
就是和蕙姐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反應也沒有這樣強烈過。
好在小雨並沒有覺察到這些，她拉著我的手離開這裏到外麵去。
到了外麵，我依然麵紅心跳，低著頭看著腳前的地麵，心裏頭一陣羞愧。好在小雨依然沒有感覺到這些，她喝完了飲料之後把易拉罐丟到垃圾桶裏去，然後按著我的肩膀蹦跳著，和平常一樣無憂無慮，像一隻歡快的小鳥。
我和小雨到外麵等了一會，秦阿姨就出來了，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無袖真絲連衣裙，更加襯托出她肌膚似雪，高貴優雅，長發垂在胸前，又增添了幾分嫵媚和美豔。
這樣的美女，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