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舞魅花叢_269--找死呀你

“你說去演出就去演出吧,反正你別理睬那個家夥就是了。”說著我把她抱起來親熱。她笑著打我。我把她放在床上,野獸一樣壓上去,開始和她**,鴛鴦戲水。

完了之後,我躺在床上,一個胳膊把她摟在身邊。

她雪白柔軟的小手撫摸著我隆起的胸肌,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你這個壞蛋,真的很壞了!”

我把她摟緊了,緊得讓她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我說,“女人是男人肋骨,現在,你就伏在我的肋骨上麵,就像我的一條肋骨。”

她聽了這話怔了一下,然後無聲地笑了,說,“這是《聖經》裏的話。”

“你信基督?”

她說,“沒有,如果我是基督徒的話,那麽,也被你這魔鬼給拖進地域裏了。”

我“嘿嘿”地笑了,不無得意地說,“還是那句話,一個人上天堂,不如兩個人下地獄,反正你是我的女人!”

她聽了這話,微微笑了一下,又靜下來,睜著眼睛在想著什麽,過一會她歎了口氣說,“其實,人的歸宿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所以歸宿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你說什麽?”

“你還小,不會懂的。”

“我弟弟不小吧?”我故意使壞地說。

“你的弟弟麽,”她認真地想了一下說,“和你的思想一樣,都還在生長中。”

“姐,你愛我麽?”

“愛的。”

“愛是排他性的對不,如果你愛我,就不會理睬其它任何人,包括那個錢老板,對吧?”前麵話都是調情嘻鬧,隻有這句話,才是我真正想要對她說的。

她明顯有點難堪,過了片刻才笑了,有點無可奈何,“說你小吧,真的很小,很淘氣;說你大把,也真的很大,什麽都懂。”

“姐,我說的是真話。”

“當然是真話。可是,姐有點擔心,你很帥,也聰明,家裏也有錢,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你。女人老得快,過不了幾年,姐就人老珠黃了,那時候,你會厭倦姐的,會冷落姐。”她說話的時候,有點可憐兮兮的樣子。

“姐,你又說傻話了,我說過,你不會老的。”我把她的下巴捏住,把她的臉抬起來,我看著她的臉,雖然說已經不再是青春花季,依然年輕美麗,有一種熟婦的美。

我忍不住地親了她,她用手擋住我的嘴唇說,“時間差不多了,要上課了,別遲到了。”

我看看時間,果然離上課很近了。我戀戀不舍,也還是隻好起來,穿好衣服後,她還在床上懶著。我拍拍她的臉蛋說,“寶貝,下午你的課在第二節,你休息吧,我走了。”

我又親了她一下,才出門走了。我有一種感覺,蕙姐似乎已經開始為我和她的感情擔心,怕不能長久保持現在這樣的親密狀態,她怕我厭倦她,這讓我很不舒服。

吃過晚飯後,我們一起去旅遊城演出,蕙姐也和我們一起去,她開著車拉我們到了旅遊城。

在後台更衣化妝的時候,錢老板來了,他對蕙姐笑著說,“白老師,你辛苦了。”

蕙姐正在給柳麗化妝,她笑道,“再辛苦,也比不上錢總您辛苦,經營一個旅遊城,

可不是件輕鬆的事。”

錢老板套近乎說,“那是,如果白老師能來幫我,有個賢內助,就會輕鬆很多的。”

蕙姐拒絕他說,“我可幫不了你,比我強的女人多了,錢總應該物色一個才是。”

錢老板有點尷尬,又笑道,“芳草滿天涯,也隻能找有緣人,人那,就是這樣,對了,你那天有空,我請你去看看我的一套房子,是套別墅。”

蕙姐說,“我才不去呢。”

“如果你願意,就可以成為那裏的女主人。”錢老板笑著繼續軟磨硬泡。

我聽見錢老板這麽說話,心裏就暗自惱恨。

蕙姐說,“金總很喜歡開玩笑呢。”

“不是玩笑,是真心話。”錢老板還要說什麽,這時有人喊他,他隻好對蕙姐說,“你忙,我有點事。”說完走了。

蕙姐繼續給柳麗化妝,然後又給我化。完了我和柳麗就在那裏跳舞熱身,把關鍵的動作練習一下。一會演出就開始了,我們全體演員一起出去對觀眾亮相。旅遊城畢竟不是正規的劇院,下麵稀稀拉拉的客人,很難相信他們會認真觀看我們的演出。

我和蕙姐,柳麗在後台等了一陣,前麵幾個節目演完,輪到我們出場了,我和柳麗抖擻一下精神,然後出場表演。

台下觀眾有點低級趣味,在我托舉柳麗的時候,有人發出怪叫。

我們就當沒聽見。幾分鍾的演出很快就結束了,最後我和柳麗向觀眾施禮告辭,然後下來。蕙姐過來擁抱了我們。我看見武萍萍也來了,她過來和我拉拉手,又和柳麗拉拉手,表示對我們的祝賀。

因為不是正式演出,我們不必要等到最後演員集體謝幕。但畢竟是第一次演出,我們還是等到全部演出結束。錢老板讓工作人員給我們參加演出的人都發了餐劵,我們用餐劵在旅遊城吃了夜宵,然後回學校。

走的時候,錢老板來送蕙姐。蕙姐和他道別之後,開著車拉我們回去。錢老板站在那裏,等我們的車走遠了,他還站在那裏。

柳麗對武萍萍說,“這個錢老板在追白老師,還說要送別墅呢。”

武萍萍說,“當老板的,自然是大款了。”

我沒好氣地說,“看把你們給羨慕得,你們喜歡別墅,你們去呀!”

柳麗和武萍萍聽見我這麽說話,就有點尷尬,兩張小嘴都噘了起來,委屈而又生氣,卻不好說什麽。

那以後,我們白天上課,晚上就去旅遊城演出,柳麗和武萍萍交替和我搭檔,一人一次。這樣過了幾天,已經演出了幾次了。

這天,錢老板請蕙姐也上台演出一場。蕙姐答應了,本來該柳麗上場,她就把柳麗換下來,化妝完畢後,和我在後台進行熱身練習。錢老板和柳麗,武萍萍等人在旁邊看著。到了上場的時候,我和蕙姐出場表演,也是那段《堂吉訶德》雙人舞。

演出的時候,下麵還是亂哄哄的,我們已經習慣了,演出完畢後,也還是向觀眾施禮才下來。大家向我們祝賀。我和蕙姐祝賀式地擁抱了一下,然後我去更衣室裏卸妝。

我換了衣服出來,看見柳麗和武萍萍在那裏,就過去和她們在一起。

武萍萍就問我,“小河,

你說,我,柳麗,白老師,誰演得最好?”

我說,“還用說呀,白老師人家可是明星,你們還小學生。”

武萍萍說,“可我覺得我和白老師也差不了多少,對吧柳麗?”

柳麗說,“是差不多,白老師演得稍微好一些。”

武萍萍不服氣地說,“總有一天我會和白老師跳得一樣好的!”

“有誌氣!”我說著到處看,“白老師人呢?”

“錢老板請她去那邊了。”柳麗指後麵說。

我就到後麵去看,看見一個房間門上寫著“總經理室”,我就進去看。

一推開門,我看見錢老板和蕙姐在裏麵,錢老板正把蕙姐摟抱著,蕙姐有點慌亂的樣子。她還沒有卸妝,依然穿著演出時的舞裙和硬尖鞋。

我看見錢老板這樣對蕙姐動手動腳,頓時怒起,就過去一把將他推開。沒想到錢老板很不經推,我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他卻一下就跌了出去,把椅子也撞翻了。

他這樣的不堪一擊,倒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由得呆了一下,卻更加看不起他了,這男人,草包一個。

他頓時大怒,衝過來用腳踢我。我挨了了他一腳沒事,又一把他推了出去,這下他“嘩啦”一下,桌子上的東西被碰得掉了一地。他驚怒不已,返身又向我撲過來,我抓住他的胳膊順手一拉一輪,就把他摔了出去。他倒在了地上大喊起來。

蕙姐看到這種情況驚慌起來。

這時幾個旅遊城的工作人員進來看見,急忙把錢老板扶起來。錢老板指著我大聲說,“你要打人呀!你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你找死呀你!”

又進來兩個保安,聽說我打了他們老板,就過來抓住我。一邊一個把我扭住。

錢老板惱火地說,“居然敢在這裏打人,給我捆起來,捆起來!”

蕙姐急忙對錢老板說,“錢總,算了吧,他還是孩子,你放過他吧。”

錢老板說,“這麽大了還隨便打人,反了天了!”說著抓起一個陶瓷煙灰缸朝我砸過來。我被保安抓住躲不開,被他一下砸在頭上,一陣劇烈的疼痛,我臉上馬上有了沾乎乎的感覺。

蕙姐驚慌起來,“頭打流血了!”她過來抱住了我,手捂住了我的頭,“小河!”她哭了起來。

錢老板手裏還拿著煙灰缸,卻吃驚地呆住了,看見我的頭流了血,他有點怕了,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起來。

我一隻眼睛被血蒙住了看不見,還有一隻眼睛卻能看清,我雙手被保安抓住不能動,就側身一個飛腳揣在錢老板的襠下,他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捂住下麵打起滾來。

幾個保安開始打我,蕙姐拚命地護住我把保安往外推,又有一些人趕來了。柳麗和武萍萍看見我被保安毆打,就拚命把我從保安手裏搶出來,保護著我往外麵走。蕙姐也和我們一起走著。

到了外麵,蕙姐打開車門讓我進去,柳麗和武萍萍也上了車。然後她開車離開這裏。

車剛一開動,保安就追了出來,企圖攔住我們的車,但已經晚了。

我這時候感覺有點昏沉沉的,柳麗緊緊地抱住我,武萍萍捂住了我的頭,她喊,“快去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