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白姐茹蕙_029--煤老板

她笑了起來,雙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她說,“你自己不也是忘了時間麽,還好意思說我!”

我正要繼續和她鬧,這時候有人走來對她說,“白女士,有人給你送花籃來了。”

“哦,誰呀?”

“是龍老板。”

她就對我說,“你等我一下。”然後出去了。

我沒有跟隨他出去,而是呆在原地,出於好奇,我走到那邊隔著帷幕朝外麵看,看到兩個穿西服的男人把一個花籃拿進來放在她麵前,然後就離開了,接著一個西裝革履的老頭走來對她說著什麽,她很禮貌地和那老頭說著話。

因為離得遠,我聽不到他們說的什麽,但能夠看得出這老頭是個很有錢的人,頭頂已經謝了,五短身材,白白胖胖的,滿麵紅光,因為有個大肚腩,看上去就像一隻大企鵝。身材高挑的蕙姐和他站在一起,差不多比他高出半個頭。

我心裏想,這個家夥獻花籃也不是時候,要在演出剛剛結束謝幕的時候送到舞台上去,讓觀眾看到,演員才有光彩,現在送到後麵來,有什麽意思啊?老笨蛋!

接下來,那個龍老板和蕙姐合了一個影,等閃光燈閃過之後,蕙姐和他握手,然後送他出去。

我回到裏麵來,看到那桌上放著一些飲料,就拿了一個打開,走到一變坐下來喝著。片刻蕙姐回來了,我就把喝了一半的飲料遞給她,她接過去喝著;我又去拿了一個飲料來打開喝。

我問她,“姐,那個龍老板為什麽要送你花籃?”

她說,“他是個芭蕾迷,經常來看我演出,已經送了幾次花籃了。”

“他是幹什麽的?”

“是個煤老板。”

我知道,現在中國最有錢的人就是煤老板了。山西一個煤老板,送全村人一家一個別墅,跟玩似的。他們的錢多得壓死人。

想不到那樣一個大企鵝,居然會是煤老板,真

是人不可貌相。

我笑著說,“既然是煤老板,錢那麽多,送個破花籃有什麽意思,還不如送一籃子鈔票呢。”

她笑著說,“我可不要他的,要了就得回報他,我傻啊?”

我說,“可不是麽,他自然是喜歡你了才這樣,他那種人,因為有錢,什麽樣的女人搞不定啊?可你不接他的招,他反而會更加喜歡,男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跑掉的永遠是大魚。”

她聽了我的話有點吃驚的樣子,趕緊看周圍有沒有人聽見,然後她對我說,“別亂說了!”

我當然也不願意被人聽見,於是就不說了,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其他演員的演出。

她也過來挨著我坐著。

等到演出結束,我們謝完幕之後出來,剛剛走到車跟前,準備上車回去。這時一個穿西裝的寸板頭男人來到跟前對我們說,“打擾一下。”

這個寸板頭男人是剛剛送花籃的兩個裏麵的一個,應該是龍老板的保鏢,我們就停下來看著他。

他說,“我們老板想邀請二位去一趟。”

“什麽事啊?”蕙姐問。

“是這樣的,我們老板想請二位到家裏去,單獨為他表演。”

“這恐怕不太方便吧。”蕙姐顯然想拒絕。

“當然,我們老板是有報酬的,而且價錢不會少,不會讓二位吃虧的。”

蕙姐有點猶豫起來。

我說,“對不起,我們不想去,今天實在太晚了,明天我還要上學。”說完我拉開了車門,讓蕙姐上車。

蕙姐沒有馬上上車,看得出她不想得罪人,就很客氣地對那個寸板頭男人說,“實在抱歉,小河不去,我去了也無法表演,要麽你跟龍老板說一下,是不是換個時間?”

“這好吧。”男人說完走開了。

我們這才看到,在那邊停著一輛加長奔馳,龍老板此時就坐在裏麵。那個男人過去對他

說著什麽。

我和蕙姐上了車,她開了車離去。在經過龍老板的車跟前時,她在車裏笑著朝龍老板揮了揮手。

龍老板也對她揮著手,臉上笑開了花,像是豬頭肉。

到了街上之後,我在車裏問她,“姐,你真的以後要給龍老板表演麽?”

她一邊開車一邊說,“以前我和趙雲和給他表演過的。”

“是在他家裏?”

“是的。”

“怎麽表演的?”

“就跟舞台上一樣,就是地點在他家客廳裏而已。”

“他給錢了麽?”

“當然要給,是事先說好了的。”

“給了多少?”

“給了我三萬,趙雲和一千。”

我笑了,“待遇相差這麽大啊?”

她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問她,“那次你們去,表演的也是這段雙人舞麽?”

“是的,開始表演了這段雙人舞。”

“那後來呢?”

“後來,龍老板就讓我和趙雲和站到桌子上去,做一個造型,靜止在那裏,他就靠在沙發上,一邊吸煙,一邊欣賞。”

我有點好笑,“那個家夥,他真的懂芭蕾麽?”

她也笑了,“他是愛好吧。後來他跟我們說,他小時候第一次看見芭蕾舞,是看到紅色娘子軍,他很吃驚,才知道女演員居然可以用腳尖跳舞,讓他產生了很多聯想,也就成了芭蕾迷,特別迷戀芭蕾女演員,他認為芭蕾舞演員就是遙不可及的仙女,是女神。”

我不屑地笑著說,“估計是他迷戀芭蕾舞女演員的大腿吧?”

她也笑了,“誰管他這些呢?”她開車轉過了一個彎道之後,這裏車少了,她又接著說,“其實很正常,很多人都是有癖好的。”

我想起來大鼻子這家夥,他喜歡的就是女人的高跟鞋。我就問她,“那你呢,你的癖好是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