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舞魅花叢_254--承認關係

我說,“他們精力過剩,嘴閑說怪,一肚子壞水,我就讓他們吃點苦頭,好知道怎麽管好自己的嘴巴。”

“什麽呀你?”蕙姐說,“誰還能管得住誰的嘴巴了麽,這樣訓練弄出事來,會影響不好的,以後不許這樣了啊!”

我就不吭氣了。那些家夥在背後說的話,我當然不能讓蕙姐知道,不然她也會生氣。

第二天自由課的時候,班上的男生們在比賽推健身器,女生們都圍在周圍觀看。

五十公斤的砝碼,黑牛推了三個就推不動了。楊強比他強一些,推了四個之後,也齜牙咧嘴喊不行了。鄧海龍推了五個。

馬波推了六個之後起來牛逼哄哄地說,“六個,你們誰能超過我?!”

男生裏麵沒有人敢出來挑戰,女生們都在笑。

這時我走過去一言不發地躺下,抓住健身器的把柄開始推了起來。一下,兩下……我一口氣推了十二下,然後停下來,很輕鬆地坐起來。

女生們都給我鼓掌,男生們一個個都是不服氣卻又沒辦法的樣子。那以後他們見了我乖乖的,顯然,男生們都吃這一套,他們服氣有力量的人。

這時候蕙姐來了,她走到那邊和彈鋼琴的胡老師交談一下,然後對女生們說,“女生們注意樂樂,我們下麵訓練一下胡桃夾子裏的女變奏,大家準備好,我們預備,一,二,三,開始!”

鋼琴聲響起來,女生們在蕙姐的帶領下舞蹈起來。女生們個個穿著上黑下白的緊身衣,硬尖舞鞋,個個體態修長,舞姿蹁躚。這些芭蕾女孩無疑是最漂亮的,個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可以說精品薈萃,天底下最美麗的女孩集中在了這裏。

我和男生們一起看了一會女生訓練,然後我把他們喊過去訓練,讓他們訓練斯巴達裏的男子獨舞。

這是一段很有力度的男子獨舞,大幅度的旋轉和跳躍,我要求他們一致完成,誰的動作跟不上,我就指著誰。在我的要求小,男生們跳啊跳啊,一個個揮汗如雨,等我說聲,“今天就到這裏。”之後,

他們一個個都跟斷了線的木偶似的,軟綿綿地倒在了地板上,汗水把地板打濕。

別怪我冷酷無情,當初我就是這麽過來的,水不激不響,人不激不奮,鬆鬆垮垮成不了材。

在那邊,安娜在教女生們學習天鵝湖裏麵的公主獨舞,她親自示範,告訴學生如何運用身體的某塊肌肉來完成某個特定動作,這樣才能讓動作具有韻味。安娜給學生們講解的時候,蕙姐也在一邊看。

安娜的教學方法與我們不同,她不要求學生做到整齊劃一,也不要求課堂紀律,她隻是關注於舞蹈幾遍動作的技巧,方法的運用,竅門的掌握,還有每個細節的細膩規範。

接下來是雙人舞課,我和蕙姐換上了王子和公主的演出服,給男女學生們做師範,讓女生和女生組對跟著我們學,安娜就在旁邊講解要領,提示和糾正學生不對的地方。

在做一個單腿側身後仰平衡的動作的時候,安娜就當著大家的麵,糾正蕙姐後仰的時候,不是運用脖子的後仰,而是要運用腰和背部中間部分肌肉的收縮來完成,但蕙姐似乎並沒有領悟,安娜就讓我扶著她的腰,親自給大家示範這個動作,單腿側身後仰,結果她一做出來,果然就比蕙姐的動作自然優美一些,也更有韻味,學生們都恍然大悟。

接下來這個動作,女生們都完成得很好。

這讓蕙姐似乎有點沒麵子。

毫無疑問,在這方麵安娜是強於蕙姐的,蕙姐給安娜做助教也是理所當然。

蕙姐是優秀的,但某些方麵她的老師並沒有教給她。

原先蕙姐是不大看得起安娜的,通過這件事,她的看法有所改變,她開始尊重安娜。

接下來,蕙姐讓安娜和我做示範,她在旁邊觀看。

安娜穿著雪白的舞裙和銀色的芭蕾舞鞋,像是舞台上演出那樣美豔絕倫,她和我一起給學生們做示範,在巨大的牆鏡中,我看得很清楚,安娜這隻來自俄羅斯的天鵝,的確和蕙姐這隻東方東方天鵝有所不同,更有型,更有韻味,也更高挑挺拔,可以說是無可挑

剔。但蕙姐也有她的風格,那就是東方的婉約和秀美。

這兩隻天鵝真的是交相輝映。

下課之後,我請安娜和蕙姐一起去街上吃飯,我們在一家高檔餐館裏點了菜單,在等候上菜的時候,我對她們說,“今天的雙人舞示範課程,安娜的表現讓我再次知道了什麽是大師。”

聽了我的誇獎之後安娜笑了,她說,“謝謝你的讚揚親愛的小河!”接著她用俄羅斯人的熱情和禮儀親吻我,顯然,她並不知道我和蕙姐的關係,所以並不避諱蕙姐在場。

而我卻暗自有點緊張,因為我知道蕙姐會吃醋,但為了不讓安娜感到難堪,我還是微笑了起來。

蕙姐果然有點吃驚地看著我們,似乎從安娜對我的親昵裏麵覺察到了什麽,她開始生氣了,臉色有些陰沉起來。

但蕙姐並沒有說什麽,吃飯的過程她一直一言不發,這讓我有些擔心。我突然意識到,讓她們一起出來進餐是一個錯誤。

吃完飯之後,蕙姐隻是對安娜禮貌地點頭告辭,然後就一個人離開了,並沒有理會我。

我心裏有點不安,表麵上卻若無其事,和以前一樣禮貌地把安娜送到她的住處門口,然後和她告辭,“午安安娜,好好休息。”說完我就離開。

我來到了蕙姐的住處,蕙姐見到我就問,“你和安娜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說,“你知道的,舞伴,同事,也是好友。”

“就這些?”蕙姐看著我問。

“這些還不夠麽?”我反問她。

“你們上過床對吧?”蕙姐這樣問。

我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姐,你太敏感了吧?”

“我看得出來,她把你叫親愛的,還吻你,那種眼神,一看就明白!”蕙姐氣憤地和我吵鬧。

看到蕙姐這樣,我有點無奈,隻好承認說,“好吧姐,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對你隱瞞,我承認在我旅居法國跳舞的時候,和安娜做過情人,可那時候你在龍老板那裏,我不知道你還會回到我身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