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法蘭西舞台_234--愧疚
我知道，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我依然愛她，在這種感情麵前，我管不住自己，不管前麵是天堂還是地獄，我都會前往。
這是一個燃情的夜晚，我找回了和她在一起的、久違了的感覺。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空空，燕姐已經不在這裏了。開始我也沒有在意，以為她出去了。就在我洗漱完畢之後，才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
小河，姐走了，原諒我沒有向你告辭，因為我知道，如果當麵和你告辭，你是不會讓我離開的，所以我隻有在你未醒的時候悄然離去。
不要找我，也不要和我聯係，我會避而不見的。希望你忘掉我，因為我已經想好了，一輩子不再見你。小雨還是喜歡你，我希望你能夠善待她。
我急忙跑出去看，到處尋找燕姐的身影，可她已經走了，不知道去了何處。
我拿出手機撥打她的號碼，得到的是此用戶已經停機的提示。
我惱火而又沮喪，卻毫無辦法。
我想打手機給小雨，想從她那裏得知燕姐的去向，可又覺得小雨應該也不會知道燕姐此時在何處，如果小雨知道了她媽媽不見了，肯定會很著急，出於這種顧慮，我沒有給小雨打手機。
又過了幾天，我才撥通了小雨的手機，我問她，“小雨，你還好麽？”
小雨說，“好倒是好，就是拍戲很忙的，累人。”
我說，“你要保重身體。”
小雨說，“我知道的，小河，我媽媽還好吧？”
我一聽小雨這話，就知道小雨此時還不知道燕姐已經離開了我，但我也不敢再對她隱瞞，我說，“你沒有見到你媽媽麽？”
“我在國內怎麽會見到我媽媽呢？”小雨語氣裏帶著迷惑。
我說，“你媽媽在你走後的第二天，就從我這裏離開了，我沒有再見到她。”
小雨一聽就急了，“怎麽會是這樣？”
“她給我留了個紙條，說她走了，不讓我找她。”
“哦！”小雨似乎明白了什麽，說了聲，“我知道了。”就把手機掛了。
我想小雨這會應該在撥打燕姐的手機號碼，和燕姐取得聯係。
過了一會，我又撥通了小雨的手機，我問她，“有你媽媽的消息了麽？”
小雨說，“我已經跟媽媽聯係上了。”
“你媽媽在哪裏？”
“嗯，這個麽，其實我也不知道她住在那裏，隻知道她還在法國，租房住，你隻要知道她現在還好就可以了，不用擔心。”小雨說完把手機關了，顯然是怕我再問。
我想，燕姐的手機小雨可以打通，而我打不通，這說明燕姐把我的號碼設置為拒絕接聽。我就到街上的公用電話亭裏去，撥打了燕姐的號碼，很快燕姐就接了，她“喂”了一聲。
我說，“燕姐，你怎麽這樣啊？”
燕姐聽到是我，她馬上就沉默了，過了片刻才說，“小河，我不想解釋什麽，你懂的。”
我說，“我不懂，你告訴我好麽？”
“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燕姐說完就掛了，我再打也不接。
無奈之下，我查了一下她的手機號歸屬地，她應該還是在巴黎市
區，可巴黎這麽大，想要找到她無疑是大海撈針，我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我飛回了國內，和媽媽在一起住了一段時間，由於無事可做，在媽媽的安排下，我就進了媽媽的公司，在市場部先做了幾天底層員工，熟悉了一下業務之後，又做了總監。
這段時間真的很忙，一天到晚抱著電話沒完沒了地喊叫，看報表和文件，還要和客戶吃飯，事情真多，
但這個過程，也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本來我想去溫州看看爸爸和玉姐，可媽媽不讓我去，我不好當麵違拗媽媽惹她生氣，就答應不去。後來我借外出的機會，瞞著媽媽去了溫州。
和爸爸見麵之後，我以為爸爸會罵我，因為我很久都不來，但見麵後爸爸卻很平和，他隻是說，“聽說你在法國跳舞？”
我說，“現在沒有跳了，回來了，在媽媽的公司裏做市場總監。”
爸爸“哦”了一下，就沒有再問什麽，兩個人陷入了沉默。
接下來玉姐就回來了，她是開車從公司裏回來的，抱著孩子從車上下來，看到我之後就笑著說，“小河你來了？”
玉姐還是原來那樣漂亮，高挑的身材，穿著西裝和直筒褲，高跟鞋，看上去就像是美豔少婦。
我對她說，“玉姐，還好麽？”
她笑了一下說，“我好不好跟你有關係麽？”說完就對懷裏的孩子說，“寶貝，叫叔叔。”
“叔叔！”孩子叫了一聲就抱住媽媽的脖子靠在她身上，有點害羞的樣子。
這個孩子是我的，可玉姐卻讓孩子把我叫爸爸，還說好不好跟我有什麽關係，這些都說明她心裏頭想想法，這讓我有點難堪，卻也隻好笑而不語。
玉姐把孩子交給我說，“寶貝跟叔叔玩，媽媽去做事。”說完她進去了。
我就抱著孩子在外麵，孩子似乎有點怯生，看到媽媽走了就哭了起來，我哄了一下哄不住，隻好抱孩子進去找玉姐。這時候爸爸出來說，“來寶貝，外公抱。”就把孩子從我這裏接過去。孩子馬上就不哭了。
我就去裏麵看玉姐，玉姐正在房間裏喝水，她看到我來了，就把喝了一半的杯子遞給我問，“你這次來可以呆多久？”
“住一晚上，明天走，我是來會客戶的。”我說。
玉姐就沒有再說什麽。
到了晚上，玉姐的媽媽把孩子抱過去了。我就和玉姐在一個房間裏準備睡覺。我想問她到現在還是不是一個人，但又不好問，就隻有沉默。她也沉默著，兩個人在一起，氣氛有點沉悶。
上床之後，我摟著她說了句，“對不起。”
她笑了一下說，“有必要說這個麽？”
有些話不好說，我就問她公司的事，“我把公司交給你，你打理得怎麽樣？”
“還可以吧，上次我跟你說過。”然後她問我，“你在忙什麽？”
“在媽媽的公司裏做市場部總監。”
“這個位置很不好做的，你行麽？”她似乎有點擔心。
“還行吧，就是和客戶打交道，東奔西跑的。”
她就不再說什麽了，靠在我的肩頭上靜靜地想著什麽，過了片刻她說，“想求你一件事。”
“什麽事？”
“我還想再要一個孩子，你得幫我。”
我緊張了一下，“國家不準生吧，會罰款的。”
“罰款交就是了，怕什麽？”
我有點猶豫起來。
她看到我這樣就說，“來吧，我現在正是敏感期，你給我種上。”她把我的手往懷裏拉。
沒有別的選擇，不管能不能種上，我隻有按照她說的做。
第二天早飯之後，我還是離開了，去和客戶見麵，完了之後就去福州，再去廈門，然後直接返回公司。
對於玉姐，我因為愧疚而怕見她，我想，如果她在外麵有情人的話，我不會在意。
市場部就是推銷產品的，國內的業務有人做，我就想把生意做到法國去，再以法國為據點，向整個歐洲擴散。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媽媽，媽媽很讚同，顯然歐洲市場很有誘惑力，而且出口產品會有出口退稅的好處。
在動身去法國之前，我給小雨打了個電話，讓她拍完戲去法國的時候叫上我。接下來，我開始做一些貿易方麵的手續準備，比如說報關，市場準入什麽的。
過了幾天，小雨說她已經拍完戲了，準備去法國，我就去北京和她回合。
我見到小雨的時候是在火車站，她來接我，她穿著牛仔褲，高領黑毛衣，外麵是個黑色外套，一場戲拍了幾個月，她明顯瘦了一些，顯然這段時間很辛苦。
見麵後我們擁抱了一下，然後兩個人到外麵上了她的車，她開車拉我去酒店。然後她去辦一些事。
我在酒店裏訂好了機票等她，到了時間，兩個人一起飛法國。
我又回到了法國，這一去一來，時間相隔了差不多三個多月，記得我離開的時候，巴黎正是晚秋，現在已經是初春了。
原先租的房子已經退租了，我就跟著小雨住到她爺爺那裏。
在小雨的引見下，我和她爺爺商談了一下從國內往法國銷售產品的事情，希望得到他的幫助，起初她爺爺對此沒什麽興趣。小雨說，“爺爺，你要幫小河一下。”
小雨的爺爺就讓我把產品介紹名錄給他看看，他說，“中國的產品要想在法國銷售，會遇到很多困難，因為中國的產品比較低端，而法國的市場已經定型，是歐元區的一部分，中國產品如果沒有特別的優勢，是很難有立足之地的。”但他看了我們的產品的介紹和報價之後，說可以在他的超市裏麵，專門為我的中國產品開設一個櫃台，看看結果怎麽樣。
我對此表示感謝，告訴他我不但會把中國的產品銷往法國，也有意把法國和歐洲的產品輸入中國，在中國，我有銷售渠道。對於這個，爺爺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看得出來，他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商機，畢竟中國那樣大的市場，誰都不會忽視。
就這樣，我開始了和小雨爺爺的合作，我把貨物從中國運來交給他銷售，再從他那裏把法國的貨物接過來輸送到中國交給媽媽的公司銷售，法國這邊的法律手續和商業疑難，都由他來解決。開始我還擔心弄不好會虧損，但幾次生意做下來，賺了一些錢，這讓我如釋重負，感覺很有成就感。
我是留不住錢的，有了錢之後，就買了一套二層的花園別墅，還買了一輛雙座保時捷跑車，沒事就拉著小雨去飆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