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法蘭西舞台_214--朋友也……
她又開始慌了,推著我,輕聲的,急促地喘息著說,“不行的,求你,別這樣!”。
我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渾身都在著火,那裏還停得下來,死死地抱住了她,就像抱著一個失而複得的珍寶,嘴在她的頸部和臉上不停地親吻。
“你真的不想我了嗎?”我這樣問她。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那你怎麽不理睬我?”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她意識到我誤會了,紅著臉嘟起嘴說,“才不會想……”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利落地脫她的衣服,一眨眼時間,該脫掉的東西都已經脫掉了,我壓到了她的身上,嘴貼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她。
有大半年沒有碰她了,如今再碰,這種感覺來得更是強烈,真是久別勝新婚。
在一陣激烈瘋狂的撞擊之後,我死死地趴在了她的身上,無力地喘息著。
沒有想到,我還能得到她,太開心了,我覺得自己要死了。
不知道怎麽搞的,過了片刻之後,她居然哭了。
我驚訝地看著她,“姐,你怎麽了?”
她扭過頭去不回答我。
我用手輕輕地擦去她的眼淚,“你怎麽了嘛?”。
她把臉轉到了一邊,“我上了你的當了!”。
“什麽呀姐?”
“你欺負人,小河,你變壞了!‘她傷心地低下頭。
我笑了,摟著她說,”看你,這又有什麽嘛,我們以前有過無數次,多這一次又有什麽?”
“說好了的,就這一次!”她說。
我愣了一下看著她,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開始穿衣服了,一邊穿就一邊離開,到了門口已經把連衣裙穿好了,她回頭對我說,“說好了就一次啊,要是再來糾纏,我會看不起你!”說完,她柔軟的背影在門口一晃消失了。
剛剛才消退了激情幾分鍾,她就恢複了冷酷無情的模樣,這還是我曾經熱戀過的燕姐麽?我有點難以置信,更多的是悲哀,也有點羞愧。
果然,這件事發生過之後,燕姐雖然沒有報警,卻依然對我冷若冰霜,不但如此,她還對我有了防範之心,隻要我走近,她都會走開,讓我沒有機會再單獨和她在一起。
看到她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再糾纏她,畢竟我還有羞恥之心。
我意識到,我和燕姐,就像一首歌裏唱的那樣:這如同你給我的愛,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到。
接下來的日子,我不再對燕姐有非分之想,老老實實地排練演出,沒事的時候,就一個人玩手機。
這天,我意外地接到了小雨發來的短信,她問我,“聽說你在法國?”
我回複她說,“是的。”
“什麽時候去的?”小雨問。
“已經過來三四個月了。”
“你是去找我媽媽的麽?”小雨這樣問我。
我老老實實地地回答她說,“是的。”
“這麽說,你現在和我媽媽在一起?”
“我和你媽媽在一起跳舞,一起排練演出。”
“就這些?”小
雨顯然關心的是我和燕姐的關係。
因為小雨知道我和燕姐曾經到過一起,我沒有必要隱瞞什麽,就告訴她說,“我本來是想和你媽媽在一起的,可你媽媽不理我,除了在一起跳舞之外,沒有別的。”
小雨“哦”了一下,然後她問,“你和我媽媽跳的什麽舞?”
“我和你媽媽合作了一個雙人舞,名字叫做《凍僵的蛇》,是根據一個寓言故事創編的,就是咱們上學的時候學過的那個《農夫與蛇》,我演農夫,你媽媽演蛇。”
“是麽?”小雨似乎有點好奇。
我就在手機圖片裏麵找到一張我和燕姐合作排練的照片給小雨發過去。這張照片是亞欣拍的,上麵燕姐像蛇一樣盤在我腿上。
過了片刻,小雨問,“還有麽?”
我就又找了幾張發給她,都是我和燕姐排練時的照片。
小雨看了之後沒有再說什麽。
過了一會我問她,“你現在國內幹什麽?”
小雨回答我說,“剛剛拍完一個電視劇,在做配音,過兩天就完了。”
“你會來法國麽?”
“應該會去。”
“什麽時候?”
“半個月之內吧。”
“希望我們能夠見麵。”
沒想到小雨卻說,“可我不想見到你。”
我說,“不管怎麽樣,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對吧?”
但小雨沒有再回答我,看得出來,她不想和我有什麽接觸,這讓我有點鬱悶,但卻很理解她。
第二天排練休息的時候,燕姐問我,“小河,你是不是跟小雨說什麽了?”
她一如既往地挽著發髻,穿著白色緊身衣,但這件緊身衣已經有些破舊了,腰間那裏有個硬幣大小的破洞,露出裏麵雪白的肌膚;還有芭蕾舞鞋也已經破了,腳腕上套了一雙灰色襪套,這樣的裝扮讓她看上去更加有味道。
但我覺得她經濟上不怎麽寬裕,要不然就不會這樣節省,緊身衣和舞鞋已經這樣破舊了還在穿。不像團裏的女演員瑪麗,據說父親是富豪,她自己有私人遊艇,緊身衣和芭蕾舞鞋穿兩次就扔了換新的,根本就不在乎錢。
燕姐的詢問讓我有點難堪,但我隻有老老實實地說,“昨天在手機上和小雨短信聊了幾分鍾。”
“你說了什麽?”燕姐這樣問我。
聽到她這樣問,我就拿出手機,把和小雨短信聊天的記錄找出來給燕姐看。
燕姐看了之後對我說,“小雨打電話給我,她讓我從舞蹈團辭職。”
聽了這話之後我笑了一下,“也許小雨不願意看到她媽媽跳舞這樣辛苦吧?”
燕姐離開了,沒有再說什麽。
但這件事讓我明白,小雨不喜歡她媽媽跟我在一起,才提出讓燕姐辭職。
在接下來的排練中,我趁和燕姐做摟抱動作的時機問她, “你會辭職麽?”
燕姐不假思索地說,“當然不會。”
本來我還擔心燕姐真的會辭職,現在聽她這麽一說,我不由得笑了,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接下來是一個托舉動作,我把她高高地托舉起來旋
轉,似乎她在我手中變得輕盈了很多。
接下來我扶著她原地旋轉,我對她說,“燕姐,尼采有句話,你知道是怎麽說的麽?”
“怎麽說的?”燕姐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仰麵倒了下去,我一個手放在她的腰間把她托住,她抬起一條腿來,我托住她這條腿,再次把她高高地托舉起來旋轉,等把她放下來之後,她單足尖立地旋轉,完了之後再次倒在我的手臂上。
做完了這一係列動作之後,下麵節奏緩慢了一些,我這才對她說,“尼采的話是這樣說的: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燕姐聽了這話之後笑了,這段時間她從來都沒有對我笑過,這次真是難得。她說,“所以我不會答應小雨離開這裏。”
“你生命裏可以沒有我,但不可以沒有舞蹈對麽?”我這樣問她。
“廢話!”燕姐白了我一眼,表情恢複了原來的冷漠和嚴肅,做了個葡身向前的動作,表現蛇要從我手裏逃跑。我拉住了她。她做了個大後腿之後翻轉過來。接下來的動作是表現蛇要逃走的情景,但都被我抓回。
在做這些動作的同時,我告訴她說,“燕姐,我不會放過你的。”
燕姐臉色有點不好,她說,“如果你真的想變成一個無賴,讓我鄙視你的話,你就糾纏下去吧,但你不會有結果的!”
燕姐的話讓我痛苦,感覺心上被人紮了一刀似的,可我表麵上卻做出玩世不恭的樣子來,“哦,燕姐,你真的就變成一條凍僵的蛇了麽?”
燕姐卻依然冷酷無情的神情,低聲對我說,“別想讓我憐憫你!”
本來這段雙人舞還沒有結束,後麵還有一些動作需要完成,可一聽到燕姐這句話,我立刻就火了,本來我是一個手摟抱著她的,這時候就突然把她鬆開,中止了排練,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是我第一次拿排練工作撒氣。
燕姐這句話很傷人,我不再對她抱什麽希望,於是我開始追求薩娜。
這天我和薩娜在一起排練的時候,中間停下來休息,我拿了個飲料給她,她接過去喝著。
今天氣溫比較高,她穿著袒肩露腿的那種練功服,很薄的那種,雪白光滑的肩臂和修長的雙腿都露在外麵,金發挽在頭上,腳上是銀色的芭蕾舞鞋,看上去特別迷人。
這時候我就對她說,“薩娜,我們是好朋友對麽?”
薩娜笑著說,“當然了。”
我說,“有個電視劇很好看,我最近天天都在看。”
“什麽電視劇?”薩娜有點好奇地問。
“《朋友也上床》,好像是法國的。”我說。
薩娜一聽就笑了,“這個電視劇我看過一點,是美國的。”
我也笑了,不失時機地問她,“你承認我們是好朋友,那可不可以也上床呢?”
薩娜一聽我這樣說,立刻就警覺了起來,略顯難堪的樣子,然後她看著我問,“你是不是想追我?”
“人沒有理由拒絕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對吧?”我這樣對她說。
薩娜笑了,有點難堪的樣子,不知道怎麽搞的,她的臉居然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