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演出季節_189--雙人雜技(二)
我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走過去扶著她柔軟的肩膀問,“還沒休息麽?”
她輕輕地說了句,“在等你。”就把頭靠在我的身上。
“等我幹嗎?”我明知故問。
“不是幹嗎,是幹我。”她語氣輕輕的,好象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一樣。
但我著實有些不喜歡,這麽露骨的話,居然從她嘴裏邊說了出來。
我說,“女人應該含蓄一些。”
說完我離開她,躺到床上去看手機。
她走了過來,壓在我身上,一下把我抱住,直接就把嘴唇壓在了我的嘴巴上。我立刻感覺到兩團豐滿的東西壓在了我的胸前,軟軟的很是舒服。但我還是沒有動,隻是用不悅和責備的目光她。
但她並沒有被我的表情嚇住,反而更主動,更瘋狂地親吻我。
我有點好笑,就把兩個手放在腦後,做出一副不準備主動,也不準備配合,也不準備抵抗的姿態來,看她怎麽辦。
她笑了一下,也不在意我這樣,繼續爬在我身上,對我瘋狂地親吻著,好像她是男人一樣。接下來, 她的舌頭開始挑動著我的牙齒,想進入了我的嘴裏邊,但是我卻輕輕咬著牙,就是不開啟,看她怎麽辦。
她看到我這樣,就用手在我腋下撓了一下,我一癢就笑了,這一笑嘴巴張開,就被她的舌頭乘虛而入。這時候我再合上牙齒就會咬著她的舌頭,我隻好由她的舌尖在我口裏胡作非為。好在她是一個輕巧的女人,舌尖很輕地在我的舌尖上彈撥,激活了味蕾和生物電流,我立刻感覺到甜絲絲,麻酥酥的感覺,像是有微電流通過,很舒服,很讓人陶醉。
我還是不動,看她下麵怎麽辦。
她又親吻了我一會,看到我好無反應的樣子,就突然停下來問,“你是不是病了?”
我說,“你才病了呢。”
“那你還是男人麽?”她臉上滿是疑問,又補了一句,“就算你是男人,那也是太監!”
聽到她這句激將的話,我的自尊心立刻就起來了,我知道我必須證明一下自己,於是我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像猛獸捕捉住一隻美麗的小鹿一樣,強有力地征服她,讓她知道挑釁我的代價。
可實際上我卻沒有達到懲罰她的效果,因為我越是“殘暴”,她就越是開心,越是刺激,越是滿足。
她那原本就很迷人的身子,柔若無骨,光滑無比,隨心所欲地擺弄著各種撩人的姿勢,給你的感覺像是睡在了一塊羊脂軟玉上邊,暖暖的,舒服極了。簡直是極品尤物,能讓人渾身著火,欲罷不能。
接下來,我對她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完了之後,兩個人靜靜地躺著。 我理了理她的一縷秀發,此時她的臉蛋紅的像是鮮豔的桃花,嬌豔欲滴的樣子,那雙眼睛更是誘人,明亮而又清澈,媚眼如絲的在看著我。
這一刻,我想到了燕姐,想到了蕙姐,也想到了玉姐,還有湘姐,想到了這些我經曆過的女人,她們也都有過這樣嬌豔欲滴,媚眼如絲的神情,女人的風格有所不同,卻也相差無幾,有風情萬種,也有異曲同工。
紅姐見我看著她,就無聲地笑了,竟輕蠕起性感的雙唇輕輕的向著我吹了口氣,鮮豔欲滴,如同花蕾。
這是分開了一年多之後的第一次鴛夢重溫,我發現她變了一些,比以前更美麗,
更誘人,更解風情,也更大膽主動了。
是的,她變得大膽主動了,這讓我有點不爽,這樣的事情,當女人主動的時候,就會索然乏味,我也是這樣。在我看來,任何時候,女人都不應該失去羞澀,燕姐和蕙姐迷人的地方就在這裏。
紅姐看了我一會,她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變壞了一些?”
“有那麽點點吧。”為了不讓她尷尬,我輕輕地拍了怕她鮮豔的臉蛋。
她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靠過來一些摟住我說,“我餓了很久了。”
我意外地看著她,“不是剛剛才吃了回來的麽?”
“我說的不是這個。”她嬌嗔地打了我一下。
我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啞然失笑,“是麽?”
“他已經進去快四個月了,你說呢?”她一副委屈的表情。
我開始理解她了,難怪她這樣迫不及待地采取主動,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健康女人,近四個月沒有那種事,久旱盼雨 ,的確是情有可原。於是我我問她,“他判了多久?”
“不是判刑,是強製戒毒,六個月。”
“這麽說我們還有兩個月時間在一起?”
“應該是這樣。”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些微有點困窘的表情,顯然是想到了和我在一起,是在紅杏出牆,是在背叛她的老公。
從這一點上來說,她對她老公並不是完全沒有感情,出軌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顧忌,可人就是這樣,在道理和欲望麵前,誰又能戰勝自己,如果真是那樣,這個世界也就沒有這麽複雜,沒有這麽豐富多彩了。
我沒有再問她什麽,把她摟在臂彎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