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蕙姐歸來_176--喝酒惹的禍
蕙姐卻笑了，“聽你這話，好像就是你找別的女人，我也不會介意，要是你真的這樣想的話，那你可就錯了，我也是會有嫉妒心的。”
聽到蕙姐這樣說，我有點難堪起來，笑了一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接下來，我和蕙姐去街上，臨走前我去了亞欣的房間門口敲門。亞欣開了門就進去了。我對她說，“我和老師要去街上吃飯，你要不要一起去？”
亞欣顯然還在為昨夜發生的事情那個，聽了我的話之後，她冷冷地說，“不想去。”
“那我們就去了，你在房間裏休息吧，走的時候我會來叫你。”說完我就出來了，和蕙姐一起去街上。
看得出來，亞欣不容於蕙姐，我還希望她們兩個和睦相處，不要爭風吃醋，現在看來，真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女人的嫉妒和排他性是與生俱來的。
昨晚的事情都是喝酒惹的禍，我有點後悔，可遺憾的是沒有後悔藥賣。
我和蕙姐到街上去吃了些東西，回到旅店門口，聽到人說高速公路已經通車了，我就讓蕙姐回房拿東西，我在下麵給亞欣打了個電話，說我們馬上就走。然後，我檢查了一下車，這麽凍的天氣，居然還可以發動起來，這讓我很開心。
一會蕙姐和亞欣都從旅店裏出來了，我幫她們把行李放在後備箱裏，三個人上了車，我開車朝城外而去。
高速公路通是通了，路依然很滑，限速三十公裏。我們上午走到下午五點多，終於出離了雪域，這裏的路麵沒有了積雪，我加快了車速。
晚上九點多，經過亞欣家所在的城市的時候，我開車把亞欣送到家門口。
我下了車，幫亞欣把行李從後備箱裏拿出來，然後送她進去。蕙姐在車裏等候。
亞欣家住在豪華小區，是一棟獨立的花園別墅。可沒有想到，剛剛一到門口，就聽到裏麵什麽東西摔碎在了地上，接著就聽到一個女人吵架的聲音，“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忘恩負義，都該天打雷劈！”
我一聽這話，頓時愕然，這是誰啊，對男人懷有這麽大的仇恨。
亞欣也吃驚地呆住了，臉上是尷尬和痛苦的神情，也有點不知所措。
接下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男人不是好東西，你又是什麽好東西，你以為你和那個姓趙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那是為了報複你，你可以養小三，我就不可以找別人？”女的居然理直氣壯。
男人說，“即然這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離婚不就得了，你還鬧什麽？……亞欣，你回來了？”
女人看到亞欣就說，“亞欣你回來得正好，你爸爸要離婚呢，你說這個家怎麽辦？”
我已經明白了，吵架的是亞欣的父母，遇到這種場麵，我未免有點難堪，我就把手裏的行李放在地上說，“亞欣，你到家了，我走了。”
說完我就出來，開了車和蕙姐一起離開。
毫無疑問，亞欣家裏很有錢，可父母卻感情不和，爸爸養小三，媽媽有情人，現在鬧到要離婚的地步。
當天晚上十二點，我和蕙姐進入了我們居住的城市，先在街上吃了飯，然後回到蕙姐那裏。
這段時間外出巡演，房間已經很久沒人住了，到處都是灰，我就幫她打掃收拾。
完了之後她說，“你先回去吧，你媽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
我說，“我走了，你一個人不害怕麽？我還是住下來陪你吧，明天再回家。”
蕙姐看著我笑了，有點感動，也有點意味深長的表情，她說，“誰會害怕，誰說要你陪了？”
我說，“既然你不希望我留下，那我就死皮賴臉留下吧，反正我今晚不走。”說完我去衛生間洗澡。
她一會也進來了，和我一起洗著，我就幫她洗起來，用大塊的海綿給她身上打上香皂，然後進行暴力搓洗，不顧她一個勁地笑，直到把她
美麗的玉體擦得白裏透紅，又用浴巾擦幹了，最後我把她抱起來，走出浴室進入了臥室。
這時候，她就像我懷裏一隻溫順的大白兔。
我摟著她躺下，本來還想和她放縱一回，可卻在親吻她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睡著了。
開了一天一夜的車，實在太累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這一覺睡得真好，我起來伸了個懶腰，看見她站在窗前梳頭，太陽光從外麵透進來灑了她一身，把她染上了一層金色，修長的身姿，優雅的容顏，真是美極了。
我呆呆地看著她。
她看見我醒來就說，“還早呢，再多睡一會吧。”
我不肯再睡了，走到她跟前去，從後麵抱住了她。她顯然才洗了澡，麵若桃花，發似烏雲，有一種說不出的美豔，我按捺不住自己，親吻她片刻之後，就把她抱了起來。
她被我抱起之後，依然在繼續梳著頭，顯然她已經習慣被我這樣抱著了，一副四平八穩的樣子，一點都不緊張。
我就這樣抱著她走到床前，她一邊梳頭一邊翹起小嘴不悅地說，“都不知道早點回家看看媽媽，就知道尋歡作樂！山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呢，不也是沒回家麽？”我不服氣地說。
她說，“我有點事情要辦，過兩天就回家。”
“什麽時候回來？”我突然十分的不舍。
她笑了，捧住我的臉說，“才離開兩天就舍不得啊，太沒出息了吧？”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卻毫不掩飾地說，“那又怎麽樣呢，人家就是喜歡和你在一起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思念一個人也是沒出息啊？”
她意味深長地笑著說，“不是還有亞欣呢麽？”
我別扭地起來，“可我更喜歡和你在一起。”
這句話讓蕙姐很開心，她笑著說，“好了，穿好衣服，我們出去吃飯，完了送你回家。”
我們在街上吃完飯，她開車把我送到小區門口，我下了車之後，她說一聲，“好好在家休息，陪陪媽媽啊！”說完就開車走了。
我目送她的車去遠消失之後，就拿著行李回家。
進門之後
是媽媽給我開的門，她穿著浴衣，又驚又喜地說，“小河回來了。”
我擁抱了媽媽，“媽媽，我好想你！”
媽媽笑著幫我把行李拿進去。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我問媽媽，“媽，我老爸還好吧？”
媽媽見我問這個，就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似乎有點難堪。
“怎麽了媽媽？”我看出來媽媽心情複雜，就忍不住問。
媽媽說，“你爸爸沒有告訴你麽？”
“告訴我什麽？”我探究的看著媽媽問。
媽媽說，“你爸爸結婚了。”
我疑惑地看著媽媽，“你和爸爸補辦婚禮了？”
媽媽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你爸爸和媽媽已經離婚了，他娶了另外一個女人。”
我驚訝地看著媽媽，“有這種事？”
“你真的還不知道麽？你爸爸和媽媽離婚之後，娶了一個姓宋的女人。”
“媽，這是哪跟哪啊？”我有點犯糊塗了。
媽媽說，“你自己問你爸爸好了。”
因為在吃飯，又當著媽媽的麵，我不好馬上打電話問爸爸，等回到家裏，媽媽不在跟前的時候，我才給爸爸打了手機，接通後爸爸說，“小河，你還好吧？”
我沒有耐心跟爸爸客套，直接開門見山地問，“爸，聽媽媽說，你結婚了，是真的麽？”
爸爸說，“是啊，爸爸前幾天跟你宋姨結婚了。”
“那個宋姨啊，我認識麽？”
“就是宋美玉的媽媽嘛，你當然認識啊，還是你讓她到家裏來幫爸爸做事的呢。”
原來爸爸跟玉姐的媽媽結了婚，我驚訝之餘，有點哭笑不得，我說，“爸，這不是有點荒唐麽，你和我們不是領過結婚證的麽？”
爸爸說，“當然是先和你媽媽離婚才和你宋姨結婚的。”
“你就這樣把我媽給拋棄了啊？”我有點難以置信。
玉姐的媽媽雖然容貌不錯，白白淨淨，端端正正的，畢竟已經五十了，而我媽媽才三十七八，論年齡，論容貌，都比玉姐的媽媽強。想不到爸爸居然做出這樣的舉動，讓我難以理解。
爸爸說，“不是爸爸拋棄你媽媽，是你媽媽不喜歡爸爸，也不來爸爸這裏，一年到頭見不上幾次麵，爸爸也是看明白了。正好你宋姨在家裏跟爸爸作伴，脾氣這些很合得來，爸爸這樣一個老頭子，身邊須要你宋姨這樣一個貼心的女人，她也是一個人，所以爸爸就決定這樣做了。”
聽了爸爸的解釋，我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想要說什麽，又覺得木已成舟，多說無益，我隻有息事寧人地說，“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想說什麽了。”
爸爸說，“小河，你放心，爸爸就算這樣做了，你宋姨隻有美玉一個女兒，到時候財產也還都是你的，爸爸不過是找了一個晚年的伴而已。”
我說，“我理解爸爸，年紀大了，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對了，我玉姐還好麽？”
爸爸說，“美玉當然還好了，她在打理公司，回家來住，我和你宋姨每天都是做好了飯菜等她回來。”
我說，“你們那樣像是家的味道了。”
爸爸說，“是啊小河，等你回來了，這個家就團圓了。”
“是吧爸爸。”我笑了一下，然後又問爸爸，“玉姐現在有男朋友了麽？”
爸爸說，“美玉要生孩子了。”
我有點意外，“她什麽時候結的婚啊？”
“沒有結婚啊。”爸爸說。
“沒結婚就有孩子了啊？”我有點驚訝，也有點好笑。
爸爸說，“孩子不是你的麽？”
我一聽這話驚呆了，想起來上次玉姐是懷了孕，那是一次意外，我讓她去流掉，我以為她去了醫院，那件事也就過去了，此時聽爸爸這麽一說，我腦子裏一時間轉不過彎來，莫非玉姐沒有去醫院？
我中斷了與爸爸的通話，撥打了玉姐的號碼，很快她就接了，我開口就問她，“玉姐，你沒有去醫院把孩子做掉？”
玉姐被我這麽一問，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靜了一下才說，“我想要這個孩子。”
我頓時火了，“你胡鬧，咱們結不了婚，你把孩子留下幹什麽？”
“我想要嘛。”她語氣弱弱的說。
“你——”我惱火地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她反而坦然起來，“孩子是我想要的。”
“你腦子沒毛病吧？”要是在跟前，我說不定會一巴掌朝她煽過去。
她說，“你別生氣，我不會要你娶我的，孩子生下來跟我姓，我做單身媽媽，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居然沒有把孩子流掉，居然要生下來，我完全沒有做好做父親的準備，真的一點都不想要孩子，可她居然這樣做。
我語氣嚴厲地說，“把孩子做掉。”
“你有腦子沒有，已經六七個月了，他已經在我肚子裏活動了，這時候還能殺死他麽？”她顯然有些生氣。
我拿著手機說不出話來。
“小河，我再說一遍，這件事我一個人承擔，與你無關。”她說完把手機關了。
我心煩意亂，無可奈何，隻好再次撥打爸爸的號碼，接通後我問他說，“爸，美玉懷孕的事你知道麽？”
爸爸很平靜地問我，“小河，那是你的種對吧？”
我有點難堪地默認了。
爸爸問，“你是怎麽想的？”
我苦悶地說，“我沒有讓她生，她自己非要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