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蕙姐歸來_174--爭風吃醋(一)
我笑了,手臂上鬆了一點勁,讓她放鬆一下,卻又更加有力地摟緊了她。
這時候,如果不是亞欣在旁邊,我肯定已經扒光了她,可此時,我隻能這樣安靜而又有力地摟著她。
但我還是按捺不住地親吻了她那紅軟的嘴唇。完了之後,我無意間回頭,看到亞欣正用吃驚的表情看著我們。
這一刻未免有點難堪,我掩飾地對亞欣笑了一下。
亞欣沒有說什麽,她看著天花板,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似乎快要哭了。
看到亞欣這樣,我開始有點困窘,但隨之也就坦然了起來,但我卻不好再和蕙姐親熱了,就在被窩下麵握住她的小手,安安靜靜地躺著。
蕙姐也有點難堪,但她沒有說什麽。
三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不說話,氣氛有點冷,讓人感覺房間裏幾乎結了冰。
這時候,我甚至想到了要和她們兩個一起玩雙飛,人生苦短,大不了放縱一場,可心裏卻有一種羞恥感阻止著我,如果這樣做了,就是變成一個淺薄之徒,褻瀆和踐踏我和蕙姐之間的感情,那樣連我自己都會惡心自己。
我知道,我不能那樣做。
百無聊賴之下,我又拿出手機玩了起來,過了一陣沒有電了,我才停了下來,困意上來,扔下手機睡覺。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房間裏暖和了一些,燈也亮著,說明已經來電了。
我們去外麵吃了一頓火鍋,身上暖和多了,但街上的積雪依然很厚,雪還在下,高速公路還沒有通。
但亞欣一直都不說話,表情有點冷淡,人還和我們在一起,心卻已經離得很遠。
我心裏明白,因為她看見了我和蕙姐的親吻,已經猜測到我們之間的關係,她才變成這樣。
我有點鬱悶,但也不想對她解釋什麽,知道了就知道了吧,未必有什麽不好,別說亞欣知道,就是全世界都知道,那又怎麽樣。
我們回到了旅店裏麵,但房間裏依然溫度很低,空調的暖風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卻可以不用鑽進被窩裏去保暖了。
沒事可做,亞欣就開始在沙發上壓腿練功。
蕙姐也把腿搭在床上,漫不經心地壓著,她對我說,“活動起來身上暖和。”
我知道蕙姐是讓我也一起練功,反正沒事,我就跟她們一起練。
她們兩個練功的時候都很認真,而我卻三心二意,漫不經心的,主要是看她們練。
蕙姐一邊壓腿一邊
說我,“小河,你不堅持練功保持狀態,等以後演出就跟不上了!”
老師經常說,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同學知道,三天不練,大家知道。
我說,“這幾天是沒有練了,我試試還能把你托舉起來不。”說著,我雙手抓住蕙姐的後腰,向上一用力,把她高高地舉到了空中。
蕙姐早已經習慣被我托舉,所以一點也不慌亂,很從容地微笑著,把腰向後彎過來,腳尖繃直了,伸出了柔軟的手臂,像是要采摘天上的星星。
我就這樣托舉著蕙姐,放下來,再舉上去,再放下來,再舉上去,來回幾次,然後就停住,一直舉著,盡量地堅持著。
我雙手把蕙姐托舉了一會,時間一長,胳膊有點受不住了,就把握好重心,用一個手把她舉著,騰出一隻手來休息一下,然後再換上另一隻手。
蕙姐在空中,一直彎著腰,配合我保持著平衡,微笑著,一點也不緊張,很是輕鬆的樣子。
過了一會,我把她翻轉過來,雙手插在她兩邊腋下,麵對麵地托舉著她。
蕙姐低頭看著我微笑著,不知道怎麽搞的,時間一長,她居然有點臉紅起來。
我舉著蕙姐,堅持了一會之後,突然做出力氣用盡的樣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蕙姐就壓在了我身上,她用不悅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責備我的淘氣。
我不由得笑了。
就在這時,聽到門“咣”地一聲響,亞欣已經離開了。
顯然,亞欣是負氣離去的,走的時候把門摔得很重。
我和蕙姐都先是吃驚,當我們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之後,就都有點困窘,接下來又都無聲地笑了。
這時蕙姐就責備我說,“小河,你總是愛這麽淘氣!”
我說,“一個人練功有什麽意思,很枯燥的,我喜歡和你鬧。”
蕙姐就用厭煩而又喜歡的表情看著我。
看到她這樣,我就不好意思再鬧了,就笑了一下,起來幫她扳腿。
表麵上,蕙姐好像是討厭我這樣和她鬧,但其實她心裏是愜意的,她知道我這樣做是因為喜歡她。
就這樣,我和蕙姐在一起練功,過了一陣,我們練完了,亞欣還沒有回來,我和蕙姐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出去找了一下,卻沒有亞欣的身影,車也還在停車場裏。
我打了亞欣的手機,很快接通了,但她沒有說話。
我問她,“亞欣,你去哪了?
”
“跟你有關係麽?”亞欣這樣問我。
我一聽這口氣,就知道她生氣了,我說,“出門在外,作為老同學,好朋友,好同事,我有義務對你的安全負責。”
亞欣說,“誰須要你負責啊?”
我也開始生氣,“你這人怎麽這樣啊?”
“我怎麽了啊,我離開不看你和那個女人親親蜜蜜的樣子,我有什麽錯麽?”亞欣一副吵架的語氣。
我隻好心平氣和地說,“我們的角色就是這樣要求的,你至於這樣麽?”
“我眼不見心不煩!”亞欣說完關機了。
我無可奈何,也就不再去管她,好在她隻是離開我們,不會出什麽事。
等到了下午,亞欣還是沒有回來,我有點不放心,就打手機給她說,“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好麽?”
“吃過了。”亞欣說完把手機關了,一句多的話都沒有。
我隻好和蕙姐一起去街上吃飯,完了之後回來。
天黑之後,我不放心亞欣,就去下麵的服務台查了一下,得知亞欣在這家旅店另外開了房間。
我到亞欣的房間門口去敲門,很快門就開了,亞欣看到是我,什麽也沒有說,轉身進裏麵去了。
我進去把門關上看了一下,這裏隻有她一個人,我說,“一個人享受孤獨呢?”
亞欣站在窗台跟前頭也不回地說,“跟你有關係麽?”
“氣還不小呢!”我嘲笑她。
她轉過身來說,“有氣又怎麽樣?”
“氣從何來?”
“我看不得你和那個女人那個樣子!”她一副要和我吵架的架勢。
我有點好笑,“哪個樣子啊?”
“你自己知道!”
“不就是在一起練功,托舉摟抱了麽,這是咱們的工作,職業需要,你又不是不知道,無緣無故吃的什麽幹醋嘛!”說著我白了她一眼。
“我就吃醋了,你還和她親嘴!”亞欣幾乎有些憤怒了,衝著我大聲喊。
我“嗬嗬”地笑,“我和她演戀人,親密搭檔,怎麽就不能親個嘴?不但親嘴,還眉目傳情呢!我跟你一起演出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麽?表演總得像那麽回事對不對,起碼得敬業對吧?”
麵對我的東拉西扯,亞欣又氣又好笑,“你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我說,“不管是訓練還是演出,都要有藝術精神,藝術道德,藝術的嚴謹態度,你說是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