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柳姐月湘_107--北京之行

我為燕姐抱屈,卻又有一種快意的感覺,要是燕姐知道了白叔這種事,肯定再也不會對他專一,她會生氣,那我不就有機會和她鴛夢重溫?

我想馬上打手機把這件事告訴燕姐,但又停住了,要是燕姐和白叔吵架,把我給抖出來,我沒有證據,會被白叔反咬一口,我還是先不說的好。

一想到團裏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個個被白叔玩弄,我就惱恨不已。

錢,錢真的那麽重要麽?

可是,平心而論,錢真的很重要。

我找到了周姐,不由分說一把就把她推到牆上,一隻手掐住她的喉嚨,把她掐得直吐舌頭,當我鬆開手的時候,她半天才緩過勁來,惱火地對我喊,“你瘋了麽,要掐死我呀!?”

我說,“你個婊子養的,還說和燕姐是好朋友呢,她不在這裏,你就幫著白叔這老王八蛋找團裏的女孩子,把她們送給那老王八蛋糟蹋,你的良心叫狗吃了!”

她臉上出現了一絲羞愧和膽怯,苦著臉說,“白叔提出來的,我敢不聽麽,再說了,女孩子自己願意去,又不是我逼的,我不過是牽個線。”

“你是經理,你提出來,女孩子在你手下工作,她們敢不聽麽,分明是以權謀私,威逼利誘,助紂為虐,你還說得無辜!”我惱火地說。

她聽了我的話之後就不吱聲了,有點羞愧也有點膽怯的樣子。

我轉身離去。

我以為周姐會把這件事告訴給白叔,然後讓我滾蛋,我也做好了卷鋪蓋走人的準備,但過了幾天,卻什麽事也沒有,並沒有人找我的麻煩,這說明周姐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也許她不敢,也許是她對我還有那麽一點點感情。但每次她看到我,都會瞪起眼睛把我看著,嘴巴嚅動著,仿佛在念著什麽咒語,顯然對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

這天她又那樣看著我,我看到旁邊沒有別的人,就湊近她低聲地說,“你唧唧歪歪幹什麽,是不是B

癢了,想找 插?”

她一聽轉身就走,從那以後就避著我。

想來想去,我還是把白叔通過周姐在團裏找女人的事,打手機告訴了遠在北京的燕姐。我以為燕姐聽了會很生氣,沒想到燕姐卻很平靜,隻說了句“無所謂”,就把手機關了。

也許燕姐真的無所謂,如果她不喜歡白叔,白叔這樣做,對她來說倒是一種解脫。

雖然我警告過周姐,可白叔在團裏找女孩子陪睡的事並沒有停下來,隔三差五就會有女孩子被白叔的車接走又送回來,最後連黃琳琳也去了,而且是大鼻子同意她去的,一萬塊夠讓那些在高級酒店裏的高級小姐陪睡二十次了,相當於他們兩個人兩個月的收入,為什麽不去拿回來,不就是睡一次麽,閑著也是閑著。

柳月湘去沒去我不知道,也不想問,因為我不會娶她,沒有權力要求她對我忠誠,何況我還沒有給過她錢。

周姐每給白叔找到一個女孩子就會有一千的介紹費,白叔有個富人圈子,都是有錢的老板,白叔為了拉攏這些人,就把自己睡過的女孩子介紹給他們,其中包括一些官員和外國人,這樣一來,演出團差不多成了後宮,團裏的女孩車接車送,無心排練,經常在外麵不回來。

黃琳琳也經

常出去,讓我奇怪的是,她和大鼻子的關係依然很好,這說明大鼻子這小子也開始吃軟飯,讓我有點瞧不起他。

我覺得,我這樣憤慨有點可笑,團裏那些女孩子個個漂亮是不假,可她們又不是我的,她們愛和誰睡是她們自己的事情,我管得著麽?

這是一個欲望的年代,無論堤岸多麽堅固,都會被錢衝垮。

有一天,白叔接人的車被人劃了,車胎也被紮破,司機不知道被什麽人用麻袋蒙住頭暴打了一頓。

不用猜也知道,是團裏那些男演員幹的,或許其中就有大鼻子。這些男演員個個都是帥哥,他們每月隻有兩三千塊收入,在那些手裏有錢的老頭麵前,他們缺少了對女孩子們的競爭力,這讓他們心裏充滿了惱恨,毀車打司機,也就不足為怪。

陳總監針對這種情況召開了會議,宣布不按時回團參加訓練的,一次警告,兩次開除,這樣一來,就沒好多了,女演員們似乎都不願意失去現在的工作。

不久團裏聯係到去北京演出的業務,全體北上奔赴首都。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北京了,上次是來找燕姐的,和小雨在這邊呆了一段時間,還去壩上草原玩了一回。

就在我和柳月湘忙著排練熟悉舞台的時候,燕姐和小雨來了,周姐和陳總監都陪著她們。

小雨一看到我就跑過來拉著我的手笑著說,“小河,好久不見了,你還好麽?”

小雨穿著白色的緊身高領長袖的針織毛衣,下麵是牛仔褲,中跟鞋,頭發盤在頭上,看上去挺拔靚麗,嫋嫋婷婷。

我笑著對她說,“還好,你呢?”

“我也很好。”小雨笑著說。

我打量了著她說,“小雨,你好像又長高了一些,怎麽樣,在舞校學了很多新東西吧?”

小雨說,“自然要學一些的,很快又要招收新一班學員了,你會來報考麽?”

“應該不會了,小雨,我希望你快點畢業,來團裏當主演。”我說。

小雨說,“我會來的,不用急。”

接下來我對燕姐笑了一下,“秦總好。”

一段時間不見,燕姐有了一點變化,胖了一點,也更加的白皙了,一看就是習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有一種雍容華貴的貴婦氣質,看上去更加性感美豔,也感覺變年輕了一些。

燕姐握著我的手笑著說,“小河,我看了你們的演出錄像,感覺經過這些日子的曆練,你們長進很大,差不多成熟了。”

我握著燕姐柔軟的玉手,感覺軟綿綿的,我有意識地多握了片刻,但在這種場合,我們當然隻能說些場麵話,我說,“謝謝秦總誇獎,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燕姐笑著說,“這就好。”

我依然握著她的手問她,“秦總,您還會親自上台演出麽?”

燕姐微笑了一下說,“有機會當然會。”

我說,“期待著有機會和您合作。”

燕姐笑著說,“我也希望這樣。”

這時旁邊很多人都過來看,我才把燕姐的手鬆開了。

燕姐笑著對大家說,“我會觀看你們的首場演出的。”

周姐對燕姐說,“我們接受秦總您的審查檢閱。”

燕姐點點頭,然後又到別的地方看了看,就和小雨一起離開了,大家都去送她。

離開的時候,小雨和我揮手說,“小河再見!”

“再見。”我和小雨揮手。

燕姐和小雨的車離開之後,我們回裏麵來,柳月湘問我,“你和秦總的女兒認識?”

“我們在舞校做了七年的同學。”我說。

柳月湘“哦”了一聲。

接下來我們繼續排練。

到了晚上演出開始的時候,燕姐和小雨來了,坐到了觀眾席上,等到演出結束的時候,燕姐上來和我們握手,祝賀演出成功,然後和大家一起合影,完了之後,她特地與我和柳月湘單獨合影了一下,小雨一直在旁邊看著。

完了之後我過去對小雨說,“小雨,你看了演出,談談你的想法吧。”

小雨很認真地想了一下說,“一般般吧。”

我做出遺憾的表情說,“等著你的誇獎呢,你卻給了個一般般。”

小雨笑了起來,“本來就是一般般嘛,不能讓我為了討你喜歡就不顧事實吹捧對吧?”

我說,“既然你說一般般,那就說說怎麽提高吧。”

“當然是學無止境了哦!”

“柳月湘可是你的學姐呢,學士學位,還要怎麽學啊?”

小雨笑了,看了一下那邊的柳月湘,然後放低聲音對我說,“反正我就覺得她一般般。”

我也笑了,也學著她的樣子壓低聲音說,“那你就來當女主角好不好,讓大家看看,你小雨是多麽的不一般般。”

小雨笑著說,“你討厭死了!”

這時燕姐走了過來,小雨就挽住她的手臂笑著說,“媽媽,我說他們的演出一般般,小河不開心呢!”

燕姐笑著說,“其實他們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我就對小雨說,“聽見了吧,你媽媽的評價就比你客觀得多。”

小雨朝我做了個怪相。

接下來我送她們母女出去,周姐和陳總監也陪著,有他們在場,我就不好多說什麽,送她們到外麵上了車,臨走的時候小雨說,“小河,明天你到我們家裏來玩。”

“你不上課麽?”

“已經放假了啊。”

“哦,我倒忘了,可我不知道你家,除非你來接我。”我說。

“好的,明天我給你打手機。”小雨說完關上了車門和燕姐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房間裏給柳月湘做按摩,小雨果然打了手機給我,她說,“我來接你了,你人呢?”

我到窗前看了一下外麵,然後對柳月湘說,“秦總家的車來接我去做客,我得去了。”說完就穿上風衣出去。

小雨家的車果然停在那裏,開車的是司機,小雨坐在後麵座位上,我打開車門坐進去坐在小雨身邊,司機就開車回去。

小雨在車裏笑著對我說,“小河,媽媽在家等你去呢。”

我笑了一下之後問試探性地她,“白叔還好吧?”

“我爸爸不在家,去上海了。”

我不想見到白叔,聽說他不在,我暗自開心,拉著小雨的小手笑著問她,“你在北京有半年了吧,習慣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