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一嫁:絕色麗奴_第49章 不做師父,做丈夫

冰然眨了眨眼,“真的?”還是不能相信他。

“快滾!”慕雲滄海漫不經心地躺在床上,隨意地開口:“一……”

不管真的假的,這是唯一的機會。

冰然慌忙從床上下來,眼睛緊緊地盯著門。

隻要跑出去,就可以自由~跑啊!!跑啊!!!!!

然而~

腳步虛浮,還沒走兩步,便跌倒在地。冰然頭暈眼花,心底卻十足地憤怒了,這才想起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公平。

“你混蛋,我沒吃飽,我跑不動。”冰然趴在地上,憤怒大喊。

慕雲滄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似乎這早在他的預料之中,整個房間都回響著他大笑的聲音,那樣恣意,歡暢,是她從未見過的。

原來,深沉清冷的他,竟然也會開懷大笑。

慕雲滄海從塌上下來,一步步走向冰然,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冰然兩手狠狠地捶打他的胸膛,餓壞了,拳頭根本沒有力氣。最後無力地垂下手:“師父……”她喊道。

他卻道:“那夜你對我出手,師徒情分已斷……莫再叫師父二字。”

師徒情分已斷?這就是他給他們關係的結局?

冰然不知道為什麽,心底忽然有些痛楚。

慕雲滄海抱著冰然向床上走去,聲音像秋水一般孤獨:“不過,你可以以別的身份留在我身邊。比如寵妾,愛姬……”

冰然無力喝道:“你,你又失態了!”

“就暫時陪著我。夜晚,實在太寂寞……”

他摟著她,像是摟著一個心愛的布偶。漸漸睡熟了。仿佛藉此,才能安慰空虛的心靈,打發寂寞的夜晚。好像,這是一個順心的玩具似的。

其實,她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安慰。他從來不缺安慰。他隻是缺少一個自己真正愛的,和一個真正愛自己的女人,是他唯一的最愛,唯一的放不下,也或許是唯一的求不得。

第二天,明亮的光線從天窗射入,冰然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遊離出體外。

饑餓,原來如此折磨人。從沒見過這麽虐待人

的,不僅不讓人吃飯,還毫不憐香惜玉地強迫饑餓的她,與他同床共枕。

冰然此刻隻想嚎啕大哭啊。可是,連大哭都沒有力氣。

身邊微微一動,是慕雲滄海醒了。

“是不是很餓?”他輕笑。隻有在折磨她的時候,他才會發出這種殘酷的冷笑。但是他的聲音和表情卻是悲憫而蠻有趣味的。

十足的惡棍。道貌岸然!

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冰然隻覺得眼前發黑,便閉上眼睛。

“求我,便給你食物。”慕雲滄海昨晚似乎睡得不好,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但是他還卓有興趣地折磨她,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尊嚴和性命,你總得選一個。”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貪生怕死之輩。隻有強權在握,才能笑看雲起。

冰然翻了個白眼,繼續閉上眼睛,瞧也不瞧他。

“你就倔吧。不要希冀我主動給你吃的。”

慕雲滄海對磨平別人的傲氣有著非同尋常的喜好。他倒要看看這個女孩兒能倔到什麽程度。他會讓這個女孩兒從身體到靈魂,全麵臣服。那源自他天生的征伐欲望,也是寂寞中唯一讓他感到一絲興奮的事情。

…………

餓到晚上,冰然已經是氣若遊絲了。有丫鬟送來粥給她,她看也不看。

再這樣下去,就隻能去死了。

慕雲滄海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兒,對丫鬟吩咐道,“你,去喂她吃。”

小丫鬟顫抖著手,把粥遞到冰然嘴邊:“好姑娘,您就張張嘴吧,爭這口氣,不值得。”

冰然心裏更加委屈,偏偏不張口。她知道如果自己乖乖喝粥,就會好過一些。可是,她決不能妥協。

既然說了絕食,就絕對不能食言。否則她將會更加卑微,像個螞蟻,可以隨便被他揉捏。再也沒有令他另眼相看的價值。

慕雲滄海站在遠遠的地方,閑閑道:“不吃就餓死得了。不過,總得找個人給你陪葬。”

聽到燕王說了什麽,那丫鬟臉色一白,慌忙跪地磕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冰然心裏一凜。難道自己一死,他還要殺了伺候她的丫鬟?

冰然餓極了,連動一下都費力,她艱難地睜開眼皮,嘴唇翕動,低低說了什麽。那丫鬟趴在她嘴邊才聽清她說什麽。

慕雲滄海站得遠,視線掃過那個小丫鬟,問道:“她說什麽?”

那丫鬟慌忙道:“十七小姐說,她說,她不怕死,也不在乎別人的生死。”話畢,就哭了。

慕雲滄海臉色陰霾:“我倒是小瞧你了。為了爭一口氣連伺候你的人命都不顧。你心這樣狠,很值得我欣賞……出去吧。”

那丫鬟臉色發白,放下粥碗,趕緊退了出去。

冰然以為他要發怒了。不過依舊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冷冰冰地躺著。

誰知,慕雲滄海竟然走到她床邊,拿起那碗粥,淡淡道:“那好,你是要我來喂你咯?”

冰然呆呆地望著著慕雲滄海。

慕雲滄海端起粥碗,猛喝了一口,將冰然拉起來,毫不留情地捏著她的下頜,對著她的嘴唇吻去,冰然無力地掙紮著,然而嘴巴被他捏著,無法合攏,像是罐子,被強製灌粥。

就這樣,終於還是喝了這碗粥。

一吻罷,慕雲滄海一把將冰然推倒在床上。粥碗啪地一聲也被摔在地上。

冰然趴在床上,一手支著身體,一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唇。粘稠的粥液沾了滿下巴,下巴被他捏的好疼,一股悲哀湧上心頭。

她就算再無知,也知道他對她頻繁地曖昧舉動意味著什麽。

不做師徒?做他的姬妾?

他這是在侮辱她!

一股屈辱湧上心頭,她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拉住他的手,便用力一咬。

他的鮮血,灌入她的喉嚨,她心中生出一股報複的快感。

這是她第二次咬他了。這次,她喝了他的血。

而他任她咬破他的肌膚,吮吸他的血液,竟然一動不動。

冰然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隻覺得特別想喝他的血。

難道是那碗粥的緣故,讓她變得這樣嗜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