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章 盛世婚禮!

錦海市!

初春,三裏屯,空氣裏彌漫著桅子花的香味!

城郊南非羽教堂中,剛剛舉行完了一場轟動全球的世紀婚禮。

賓客散場,黑色製服裝扮的特級保鏢呈一字型列隊排開,護送著一輛限量版黑色布迪加威航,所有人的神情都保持著肅然。

裴染坐在車內,因為緊張而一直攥緊的小手不知不覺的鬆了開來。

這場婚禮終於圓滿的落幕了,而她,也如願的嫁給了理想的男人,錦海市出了名的商業钜子——厲景呈!

隻有嫁給他,裴家頻臨倒閉的企業才能起死加生。

也隻有嫁給他,才能滿足爸媽對她的期待。

她是裴家的女兒,為了裴家,她別無選擇。

婚車一路駛進向坐落在錦海市最昂貴的富人區——半島豪門,裴染在伴娘和傭人的簇擁下步入這棟別致的四層別致樓房。

在她推開臥室的門時,身邊有人低聲提醒,“裴小姐,您先在這裏稍後片刻,少爺說他一會兒來。”

厲景呈沒有當眾承認她的身份,這裏的人也就不敢直接叫她‘少奶奶’。

非裴染也不在意,隻要外界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厲景呈的妻子,這就夠了。

她‘嗯’了一聲,等最後一名傭人退下,房門悄聲合上,她才在床邊坐了下來。

既然他讓她等著,她就必須等著,這是母親說的,不管厲景呈說了什麽,做了什麽,你必須去忍!

隻是裴染不曾想過,她這一等,就等到了夜裏十一點。

黑幕像是紗簾一樣籠罩了整個天空,空曠的臥室內還是隻有她一個人,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幾乎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住,連眼皮子都快要打架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緊隨其後的是‘哢噠’一聲,門開了。

床上的裴染微微一怔,整個人頓然都清醒了許多。

她用一種複雜的

眼神,緊緊的盯著出現在門口的男人,他有著剛硬的五官,一雙深色的眼眸,淡色的唇瓣,黑色的西裝搭在他的臂彎上,上身隻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卻將高貴和冷漠發揮到了極致。

而從他進門開始,他就一直漠然的凝視著她,看她擱在腿上的手漸漸握緊,俏麗的小臉蛋憋的越來越紅,他的嘴角噙上了一抹嘲弄的笑來。

“你,你來了?”

不知是不是被他的眼神盯的緊張,裴染甚至不知該說些什麽,她羞澀不已的撂下了一句,“我去幫你打洗澡水。”

然後打算落荒而逃,目標——浴室。

可是她還沒跑出兩步,就感覺一陣冷風掃來,厲景呈長腿一邁,徑直的擋住了她全部的視線,有力的手掌扣住了細腕,他的力道很大,輕輕一扯,就將她整個人拽入他的身前。

裴染被麵前逼近的俊容嚇的險些失了聲,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眸,不敢去看他。

“怎麽,你嫁給我的目標終於達成了,你現在滿意了?”

厲景呈忽然輕笑出聲來,太過明顯的譏誚讓裴染的臉蛋都紅透了,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以他的智商,怎麽可能會聯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她為了幫裴家在眾多公司中立威,讓他們從‘青梅竹馬’徹底的變成了‘夫妻’。

裴染一點點的抬起眼眸來,結結巴巴的說,“阿,阿呈,不,不要這樣——”

“哪樣?不要哪樣?你敢說這不是你的算計嗎?”厲景呈捏著她的勁道又大了點,痛的讓她覺得自己的骨骼都快要碎了。

可他並沒有要將她輕易放過的意思,像是拎小雞一樣的動作,手掌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側邊的頭紗撩起,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壓低了說,“裴染,你好樣的,你真的以為,懷了我的孩子,嫁入了厲家的大門,這就萬事大吉了?”

這句話就像是寒冰一樣,直直的刺穿了她的心窩!

“告訴你

,這個孩子,隻要我不想留,他就沒有理由出現在這個世上!”說話間,厲景呈的煙瞳已經籠罩上了一層透徹心扉的冰霜。

這麽斬釘截鐵的聲音讓裴染驀的慌了一秒,粉嫩的臉蛋染上了一抹紅暈,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他想做什麽?

她惶然的瞪大了一雙眼,卻在他的臉上再也找不到半絲記憶中的溫暖痕跡!

這還是她曾經認識的那個厲景呈嗎?曾經的那個厲景呈,雖然也時常冷冰冰的,但是會在她姨媽來臨的時候勒令她不許吃雪糕。

他會在她彈五線曲譜的時候,嫌棄的說一句,“難聽死了。”然後坐下來教她。

他會說她胖死了,但是還是買好吃的給她……

又怎麽可能惡毒的說出這種詛咒他們的孩子去死的話來?

在他們結婚之前,厲景呈的母親給他安排了那麽多名媛淑女,她如果不是借助這個孩子,又怎麽可能先一步的嫁給他?

他怎麽能這麽說呢!

裴染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胸前就突兀的傳來了冰涼感,落在她腰間的長臂用力的緊收,將她打橫抱起直接的走向那張雙人大床。

她急了,她知道接下來他是要做些什麽,因為這樣的事情在不久前他們才剛剛做過,可是現在,她的肚子裏才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在懷孕不滿三個月內,是不可以發生男女之間的關係的!

在她被狠狠的丟到床上之後,厲景呈幾乎三五下就去掉了身上的衣物,魁梧的身軀毫無顧慮的壓上了她的身子,這大膽的舉動再度讓裴染驚喘不已,弱小的心髒一陣緊縮,手心不斷的冒出細密的汗珠來。

“阿呈,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

她絲毫不懷疑他的話的真實度,如果這個孩子沒了,她就連留在厲家的資本都沒了,她和他之間的婚姻還會算數嗎?

裴染試圖去掙紮,但是身體被他霸道的禁錮著,讓她根本無處伸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