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若豔的折磨

晦奴突然雙眼中堆滿了愧疚和痛楚,“他能夠活下來就是因為他夠冷血無情,從那件事過後他就己經沒有心了。”

“那件事?”尉末兮疑惑不解的看著晦奴。

晦奴恍然回神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的話,泄露了太多不該泄露的情緒,立即又恢複了冷靜,“這些事情不是你該問的,你擔心好自己的未來就行了。”

尉末兮意識到晦奴的刻意轉移話題,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到底是什麽樣的環境和什麽樣的事情會讓雲君颯練就的現在這般的冷酷無情。

晦奴和尉末兮跪在若豔的麵前,晦奴平靜的開口,“王上交代,從今天開始這個女奴就交由若豔娘娘調教。”

“王上果真這麽說?”若豔心中暗喜,表麵上又有些不敢相信。

晦奴低著頭,“晦奴不敢對豔妃娘娘說謊。”

“那好,你轉告王上。妾一定不會讓王上失望,妾會好好調教這個女奴讓她知道鄄國的女奴就該象什麽樣子。”

“晦奴告退了。”晦奴退出行宮,最終心有不忍的轉頭看了一眼尉末兮瘦弱的身體,隻希望她能夠服軟一些。

晦奴剛走若豔的臉上就浮起笑意,“尉末兮你恐怕沒有想到自己會有落到我手裏的一天吧。”

尉末兮深知現在不管自己回答什麽,都會令若豔不滿所以索性什麽也不說。

若豔見尉末兮低著頭不回答,臉色立即沉下,“司管事你瞧瞧這個女奴居然膽大到連主子問話也不回答了,快給我掌嘴。”

“是。”司管事掛著笑臉上前對著尉末兮的雪白臉頰扇了下去,尉末兮身形不穩的跌倒在地,狠狠一巴掌令嘴角都流出血來。

因為有了王上的撐腰所以若豔處罰尉末兮就更加的肆無忌憚,“尉末兮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你也隻不過是我手中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螞蟻。”

“你我之間並沒有仇恨,我不相信你隻是為了一隻睡火蓮就這樣爭對我。我更想

不出哪裏得罪了你,我本是宣國皇後你是鄄國嬪妃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仇恨存在。”尉末兮看著若豔。

“沒有仇恨?”若豔似聽了一個笑話般大笑,“你搶走了王上原本佇留在我身上的視線,你搶走了他對我的注意力。從宣國回來之後他甚至沒有再來找過我,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得到你。”

“這不是我的錯。”尉末兮無奈,“我沒有對他對任何事情,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他的占有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閉嘴!”若豔憤怒的上前不顧一切的就對著尉末兮的臉頰打了下去,用盡全部力氣的巴掌令尉末兮差一點暈過去。

若豔失去以往的端莊氣急敗壞的大叫,“我最恨的就是你的這份不在乎!你到底還想要得到他的什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所得到的一切是我這輩子都幻想得到的。你這個jian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出現,或許他現在全有的注意力還是在我的身上。”

臉頰的疼痛好象揪動了身體的每一處,尉末兮支撐著坐起,“你真可憐。”

“你說什麽!”若豔瞪大了雙眼。

尉末兮輕笑,“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好可憐,這輩子你想得到的隻是這個男人的注意力,這樣沒有自尊的愛隻會讓你變得更加可憐。”

“你給我閉嘴!閉嘴!”若豔失控的上前對著尉末兮的身體一陣亂踢,尉末兮抱著自己的身體,一聲疼痛也不願再叫出來。

“豔妃娘娘快停腳。”司管事立刻上前阻止,“豔妃娘娘不要再踢了,萬一踢死了她可不好象王上交代,您可別忘了現在這個女奴可是歸豔妃娘娘的,豔妃娘娘可多的是機會讓她知道怎麽做好一個狗奴才。”

若豔聽了司管事的話再次綻開了笑容,“你說的對,我一定會訓練出一隻讓王上滿意的宣國狗。”

尉末兮猛然抬起頭,“我也會讓你知道宣國的人是不會那麽容易屈服的。”

“豔妃娘娘您的普爾茶

沏好了。”手上己包紮好的小女奴站在門口顫顫微微的小聲說。

若豔不滿的轉頭看了小女奴一眼,看著托盤裏熱氣騰騰的茶水腦中突生一計,“尉末兮你還呆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快替本宮將茶端進來。”

尉末兮心裏雖然清楚若豔的為難但是仍站起身去端起托盤裏還散著熱氣的普爾茶,目光在接觸到小女奴關切與同情的目光時,心裏竟然有絲溫暖。

尉末兮遞給小女奴一個安心的笑容,轉身小心翼翼的走向若豔,隻要自己不犯錯誤她就沒有理由處罰自己。

若豔伸出手作勢要接過茶杯,尉末兮理所當然的再靠近一些,若豔嘴角立即慢慢的綻開得逞的笑容,當手碰到茶杯的那刻她沒有接過反而用了力氣推翻了茶杯,滾燙的茶水全數散在尉末兮的手上。

“啊。”尉末兮吃痛的驚叫,手裏的茶杯也摔落在地碎了一地。

“該死的女奴!”一旁的司管事立即一腳踹來,神色慌張的扶著若豔,“豔妃娘娘可嚇著?沒用的東西粗手粗腳的就不知道會不會嚇壞了豔妃娘娘!”

尉末兮捧著紅腫的雙手,氣憤的看著演戲的主仆。他們根本就是故意的。

若豔滿意的看著尉末兮的痛苦,她安慰似的拍了拍司管事的手,“司管事你也別生氣,本宮沒什麽事,若不是因為她沒用王上也不會讓本宮來訓練她。”若豔施舍的看著尉末兮,“本宮就原諒你這次的錯誤,告訴你下不為例。今天你的任務就是將這裏全部打掃完包括這裏的桌椅也必須擦幹淨,否則別想休息。”

鬥敗的母雞趾高氣昂的拖著她的侍從離開,尉末兮抬眼環視近百平方的屋子,看來她今天又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小女奴等若豔和司管事離開後才敢走進屋子,她好心的扶起尉末兮從懷裏掏出一瓶藥膏擦在尉末兮的傷口上,“這傷可不能感染了,否則會很麻煩的。”

“謝謝你。”尉末兮感激的說:“你叫什麽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