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受傷的尉末兮

“她昏迷了多久?”雲君颯問道。

“一個下午了。”青兒坦白的回答。

門外站滿了待衛,西屋從沒有象今天一樣熱鬧過。雲君颯走近床邊,扯開一抹放肆的笑後便伸手將覆蓋在尉末兮身上的床單掀落。

青兒驚呼一聲,因為剛剛幫尉末兮處理完傷口後還是有很多傷口止不住流血,晦奴和她怕尉末兮穿了新的衣服也隻會和血沾在一起,所以便沒有幫她換上新的衣服也就是說現在尉末兮全身赤luo。

雲君颯沒有轉開眼神,他見過很多傷痕,自己身上也有不少,卻也還是被眼前的的傷痕震憾,潔白的身體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竟然連一片好的皮膚都無法找出。怒意也一點點的沉入眼底。多看一眼她身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他的眼神便多一份陰鬱。

出人意料的雲君颯低下身撿起地上的床單,輕柔的覆在尉末兮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表情如同尉末兮是他心中的珍寶一般,他溫柔的眼神和暖昧的輕撫令站在屋內和門口的晦奴癡呆了神。

他對所有人的反應毫不在乎,輕輕的將尉末兮包裹好後抱在懷裏,走出了房間,冷靜的對侍衛吩咐一聲,“叫大夫到本王的寢室來。”便頭也不回的向自己的寢室走去。

雲君颯一路風行,不出片刻便到家達他的寢宮。雲君颯徑自走進寢宮內,身後的人無一敢入內,紛紛守在門口。行宮中唯一的女大夫隨著子列慌慌張張的趕來,“臣,參見王上。

“不要在這裏廢話,給本王救醒她。”雲君颯麵色威嚴,神情冷冽,大夫不敢侍慢忙上前為尉末兮察看。

輕輕地掀開被單,被眼前觸目驚心的傷口震懾。雖為大夫可眼前的傷勢也足以令她驚呆。她忙小心的查看那些傷口,又轉身從藥箱裏拿出一瓶膏藥,輕柔的為她縛上,因為傷痕過多隻能小心翼翼的耐著xing子擦。

雲君颯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就這樣看著大夫為她上藥,待大夫擦完最後一道傷痕,才沉聲問:“如何?”

“雖未傷及要害,但每條傷痕都已皮開肉綻,而且失血過多臣已為她擦上了藥,這藥可以止血鎮痛也會讓傷口慢慢愈合,但流失的血卻要花很長一段時間補回來,而且這傷口絕不能感染要不就會引起高燒那更加麻煩了。”大夫低著頭提著膽說。

“會留

下傷疤嗎?”

“這……很難說。”大夫有些膽怯的不敢說話。

“本王從不接受否定的答案,若她身上留下一條傷疤本王便在你身上劃上一道,明白本王的意思了嘛。”

大夫渾身一顫:“若用上好的珍珠抹成粉與藥一同溥在皮膚上便可去疤,也會使皮膚滑嫩,隻是珍珠要最上層的才行。但是藥庫裏也沒有過多備用的珍珠,依照這位姑娘的傷盡快與藥同縛才最好,如錯過最佳的時間那就算沒有傷疤也會有些痕跡。”

“上好的珍珠?豔王妃那多的是,你帶本王的旨意去取,要多少便取多少,若她敢不給,就讓她來見本王”雲君颯眼含冷笑,犯了錯就要自己來彌補,看她以後是否敢再碰他的人。

“是。”大夫低頭領命後退下。

偌大的屋內隻剩下兩人,雲君颯坐在床沿:“尉末兮本王不會讓你以死來逃避的,本王要讓你活著臣服於我。”

尉末兮仿佛正處於混沌初開之時,痛感在全身蔓延一股黑暗的力量將自己努力的往下拉扯,好象要將他撕裂一般,連躲都沒有辦法。

疼痛感如火圍繞著她的身體不斷的燃燒,一點點的炙烤著每一處肌膚。夢裏又出現那對男女,他們似神仙眷侶遊戲於花叢之中,她沒有辦法看見他們的模樣,隻記得那男人溫柔似水的眼神,一雙藐視全天下的暗眸之中隻容得下那張笑麵如花的臉龐。

突然那束帶著深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尉末兮心頭立即湧入陣陣清涼,驅散了身體裏環饒的火辣與痛楚,嘴邊慢慢揚起,擁有這樣的目光是她生生世世的渴盼。

“君颯……”有氣無力的聲音從慘淡的嘴唇裏慢慢溢出。

雲君颯原本站起的身體因這句輕喃渾身一震,皺起眉以一抹疑惑不解的目光看著昏睡的尉末兮,她是在叫自己嗎?

床上的人兒不再有動靜,雲君颯的目光落在她傾國傾城的容貌上。她對他的吸引仿佛是注定的,對她的占有欲是自己不能控製的,雲君颯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她絕色容顏,冰冷的聲音異外的緩和些許,“尉末兮別再反抗了,隻需要做我的女人。”

尉末兮的心又沉醉在那場沉痛的回憶裏。

若豔氣憤的將屋內所能觸及到的花瓶、茶具摔得粉碎。女奴們渾身發顫的站立著,好象連呼吸都不敢了,

生怕若豔會將怒火牽扯於她們的身上。若豔摔完了東西,臉色鐵青的坐下,周圍己是一片狼籍,一雙盛怒的雙眼掃視了女奴們一眼。

“還愣著幹什麽!”若豔突然拍桌而起,“真瞎了眼看是不是,沒有看見屋子全亂了!還不快給我收拾!”

女奴們立即蹲下身子整理起來,她們心中都深知若豔並不如外界所說的溫婉賢德,她的可怕讓每個人生畏。

小女奴小心翼翼的處理著若豔周邊的玻璃碎片,一個側身不小心踩上了若豔的腳,小女奴立刻如臨大敵的跪在地上,顫顫微微的開口,“奴該死。”

“你的確該死。”若豔話剛落就提起腳對著小女奴踹了下去。女奴身形不穩的跌在地上,一雙手按在了身旁的碎片上,玻璃碎片紮進女奴的手中,鮮血立刻湧出。

女奴痛叫出聲還沒來得及抽回手,潔白的手上就多了一隻腳。

若豔冷笑的用力踩著女奴的手,“jian人,你叫什麽!你要把所有的人都招來?”

“奴該死。”女奴忍痛的說。為了不再讓自己叫出聲來女奴的牙齒緊緊咬著唇瓣,眼淚如斷了的線落下,拚命的苦苦哀求,“求豔妃饒命。”

雙手的肉好象被撕開一樣,血己經將地麵染紅僅管如此血液還是源源不斷的自掌心流了,其它的女奴驚恐又同情的看著小女奴。

小女奴的額上冒出一片冷汗,嘴唇也被自己咬破縱然手上再疼痛也不敢再叫一聲。

司管事推門而入,見狀忙拉住若豔,“豔妃娘娘,別踩了再踩下去這jian奴才的手可就要斷了!”

“斷了更好。”若豔冷漠的又加重了腳上的力道。

“豔妃娘娘你又何必和一個奴才生氣,她的手斷了不要緊隻是如果這事傳了出去,破壞了娘娘的名聲那怎麽得了?豔妃娘娘別跟這個jian丫頭一般計較了。”

若豔看了司管事片刻了解她話中的意思後不甘不願的抬起腳,氣憤的又踹了女奴一腳,“該死的狗奴才!該死的尉末兮!居然敢用王上來壓本宮還要走了本宮的上好珍珠。”

“豔妃娘娘不用氣惱報仇的機會可就要來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若豔疑惑的看向司管事。

“豔妃娘娘有人要見你,奴想大概這個人會給你帶來好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