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殘忍的懲罰

青兒見那婦人瘋了一般的鞭打,她苦於自己沒有幫忙的能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尉末兮被打了慘白了臉,血沾濕了衣,她大聲出聲,“你這個瘋子,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婦人被分散了注意力,她得意的衝青兒笑了笑,“別急,會輪到你的。”

說完她又抽打了尉末兮幾下,便將鞭子甩向青兒,刹時一道血印飛上了青兒潔白的臉龐,青兒吃痛的大叫,綁捆著暈沉的尉末兮有氣無力的說:“別打她,折了花的的人是我,不是她。”

婦人對尉末兮的話置之不理,她賣力的向青兒揮舞著手中的鞭子。

晦奴從行宮趕來時,便是婦人瘋**打著尉末兮和青兒的場麵,兩人都渾身沾滿了刺眼的鮮血,衣服更是變得破爛不堪。

晦奴忙上前出聲阻止,“司管事,快住手。”

被喚做司管事的婦人瞥了晦奴一眼,停下手中的鞭,“你想多管閑事。”

“晦奴不敢,隻是她們是王上交給晦奴的人,若她們有個閃失那晦奴也恐怕會性命難保。”晦奴低著頭臉上有一絲迫不得已的尊重。

“不需要用王上來壓我,王上那裏自然有王妃做交代,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嘛。”司管事顯然不將晦奴放在眼裏,說完又揮起鞭。

鞭在半空中被晦奴接住,晦奴又重複了一次剛才的話,“她們是王上交給晦奴的人。”

“王妃要的人你也敢要回去。”司管事目露凶光,用力卻無回抽回鞭子,她豈不知道以晦奴的武功這隻是小菜一蝶。

晦奴鬆了手,退了一步,“晦奴並非要與王妃做對,隻是如果帶不回她們,那晦奴也隻是一個結果,希望司管事可以理解。”

“晦奴,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過王上那裏自然有王妃會處理,隻要你現在不多管閑事,那我和王妃便保證你會平安無事。”司管事一副胸有成竹。

“王上讓晦奴交他們如何做個奴才,如何伺候主子,現

在她們一定是做了什麽錯事才惹得王妃與司管事不高興,晦奴將她們帶了回去定會嚴加訓練。”晦奴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

“你……”,司管事氣極,“我到要看看今天你帶得走帶不得她們。”司管事向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便走向前,一副要打鬥的意思。

晦奴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司管事,你應該明白憑晦奴的一點點武功,應付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如果司管事硬要讓晦奴出手,讓晦奴也隻有冒犯了。”

“你……,”司管事己經無話可說,她揮揮手,侍衛便全退下了,她惡狠狠的說:“晦奴,今天你帶走了她們,那就應該知道你明日的下場,我也不攔你,隻是與王妃做對,你就等著瞧吧,別哪天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謝謝司管事提醒,”晦奴仍有禮的行禮,她起到青兒和尉末兮麵前,“你們有力氣站起來嗎?”

青兒硬撐著身子,搖搖晃晃的立起,再去看尉末兮早己昏死在地上。

晦妨將尉末兮和青兒半抱半扶的帶入一間房裏,房間很大也很簡陋,一張大的可以睡下十幾人的床鋪靠著牆橫放著。

晦奴將尉末兮安置好後轉身對青兒說:“你也先躺下休息,我去找大夫要些藥來。”

“你不幫她找個大夫來看看嗎?”青兒吃力又吃驚的說。

“你們是王妃處置的人,司管事恐怕早就下了命令,誰還敢來醫治你們,有藥就不錯了。”晦奴明明是拚了命的從司管事手中將她們救了出來,現在卻又一副不耐煩。青兒看她急急奔走的背影,不明白她到底是怎樣的人。

青兒撐著身子坐在尉末兮身旁,她的狀況比尉末兮好得太多太多了,她隻是因為傷口的牽絆而有些行動不便,傷口還是可以一條條分清,但尉末兮滿身的傷口縱橫交錯,根本無法將傷口一條條辨認開來。

青兒想將尉末兮沾滿血的衣服脫下,剛伸手掀起一角,尉末兮便昏沉的呻吟

著,衣服早己與幹涸的血沾在一起,硬撕下恐怕隻會連著一層皮,青兒顫著手停下,似自語道,“你本是地位崇高的皇後,擁有世間所有女子所羨慕的一切,現在不僅淪為他國之奴,更被這樣侮辱鞭打成這樣,恐怕連你自己也沒有料到你會有這一天。以前我嫉妒你,恨你,可也總莫名其妙的想關心你,因為在宣國隻有你一人對我另眼相對,明明知道我恨你比喜歡你更多一點,你還是不在乎。每做一件衣服便為我帶上一件,每買一個飾品必為我買上一支。何必對我這麽好,現在你的身份與我一樣所以我不再恨你,可是我知道自己小氣,終有一天如果你身份再次高於我,我仍會恨你。所以不要再對我這般好了。”

“那就放下你的嫉妒。”晦奴手裏拿著藥和兩件幹淨的衣服走進房門,麵無表情的接話。

青兒猛得起身,臉龐因痛扭曲,“你偷聽我說話。”

“沒興趣,如果你還能動就自己換了衣服擦些藥。”晦奴放下手中的東西,察看著尉末兮的傷。

她伸手想脫去尉末兮的衣服,青兒想阻止己來不得,掀開的衣服的地方立刻又流出血來,青兒忙用毛巾覆蓋住,“你不要亂動,她的衣服己經全沾到身上了,如果硬扯下來,恐怕她的傷隻會變得更重。”

“我去打些熱水來,用水擦應該會好些,你自己先換了吧。”晦奴又走出去。

青兒關上門換了身衣服,將自己的傷口塗抹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麽藥,藥效好得很,剛擦上就沒有再那麽痛了。

等青兒處理完一切,晦奴也打來了熱水。她們一起慢慢的將尉末兮的衣服褪下,原本雪白無瑕的身體布滿了傷痕,如果不好好的照料留下傷痕,那才真是一種遺憾。

青兒和晦奴都有些被憾怔的感覺,因為滿身的傷痕又長又深,很難想象司管事居然會如此心狠手辣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青兒禁不住的留下淚,“她一定很痛,可以她卻一聲都沒有叫。”

(本章完)